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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配之训妻记_帘卷朱楼【完结】(196)

  因为众人都知*一刻值千金,倒是体贴地没有使劲给安世诚灌酒,故安世诚虽喝了不少的酒,头脑还是很清醒,一进房,眼里便没了他人,只看到床前坐着的丘如意。

  这一看之下,便有些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意味,安世诚便径直走到床前。

  那喜娘自然也看出来了,忙上前给安世诚行礼,安世诚这才醒过神来,不由暗骂自己昏了头。

  喜娘见怪不怪,请安世诚到一旁喝茶稍坐,杏儿等人便上前帮丘如意除去钗环礼服,又服侍去净房里洗漱完毕,这才悄悄退下。

  丘如意着了里衣,坐在床前,想到安世诚就在一旁坐着,脸上便起了热浪,红了又红。

  安世诚饮了半天的茶,酒意已去了大半,看到丘如意卸妆洗漱,也是满身上不自在,此时看到丘如意坐立不安的样子,他倒放松下来,不由轻咳一声,想要说话,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二人默坐片刻,安世诚咬了咬牙,立起身来,往前走两步,干巴巴道:“时辰不早了,安置吧。”

  丘如意此时正侧会在床前,闻言,不由紧张地摆了一下头,恰好埋头到床帏中,那低低的轻嗯一声,便如蚊蚋之声,轻不可闻。

  安世诚见了,便不由检讨自己是否有些太急色了,于是便慢慢走到床前绣墩旁坐了,准备说几句,也算熟络一下,偏情急之下,竟一时不知说些什么才好,半天才轻咳一声,看着丘如意的衣摆,问道:“这衣服是你自己新手做的?”

  丘如意听了,心中又羞又得意,低笑道:“你家小姐哪天不美。”

  杏儿闻言,忙连声附和,楚儿则上前道:“小姐要不要吃点东西?饿了一天了。”

  丘如意便道:“真让苏嬷嬷说准了,路上饿昏了,现在倒不觉得饿了。”

  喜娘便上前笑道:“不饿也得吃点,不然夜里怕是熬不住。”

  丘如意因为之前听母亲讲了一点男女敦伦之事,此时看着喜娘的眼睛,便听出她的意有所指,不由红了脸。

  幸好杏儿楚儿不懂这两人的哑谜,早就将一些饭食摆好。

  丘如意便略吃了点糕点就算了。

  不多时,便听到外面有走动声,丘如意知道是安世诚回来了,忙忙在床前低眉顺眼地端坐好了。

  因为众人都知*一刻值千金,倒是体贴地没有使劲给安世诚灌酒,故安世诚虽喝了不少的酒,头脑还是很清醒,一进房,眼里便没了他人,只看到床前坐着的丘如意。

  这一看之下,便有些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意味,安世诚便径直走到床前。

  那喜娘自然也看出来了,忙上前给安世诚行礼,安世诚这才醒过神来,不由暗骂自己昏了头。

  喜娘见怪不怪,请安世诚到一旁喝茶稍坐,杏儿等人便上前帮丘如意除去钗环礼服,又服侍去净房里洗漱完毕,这才悄悄退下。

  丘如意着了里衣,坐在床前,想到安世诚就在一旁坐着,脸上便起了热浪,红了又红。

  安世诚饮了半天的茶,酒意已去了大半,看到丘如意卸妆洗漱,也是满身上不自在,此时看到丘如意坐立不安的样子,他倒放松下来,不由轻咳一声,想要说话,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二人默坐片刻,安世诚咬了咬牙,立起身来,往前走两步,干巴巴道:“时辰不早了,安置吧。”

  第一七四章 **苦短

  安世诚那边已经咳得差不多了,见丘如意在那边稳坐如泰山,也不由暗生埋怨:这个丘如意,往日里是何等的伶牙俐齿,怎么偏今日这般的娇羞,若是此时此刻,她能有往日里的三分泼辣,这个洞房花烛也不至于如此冷寂。

  不过埋怨归埋怨,自己身为男子汉大丈夫,有些事情,还是该主动些,如此良辰美景,二人总不能枯坐一夜吧。

  安世诚想到这里,又在绣墩上坐正,眼睛直往丘如意身上描。

  丘如意脸上越发地飞红,她本就是个绝世佳人,此时在灯烛的掩映下,便似在脸上身上了洒了一层淡淡的光晕,越发显得娇艳不可方物。

  安世诚不由心中荡漾,恍惚中便抬手欲往丘如意的臂膀上摸去。

  不想丘如意因为许久不闻安世诚的动静,心中疑惑,便偷眼瞧过去,目光恰好扫到安世诚伸过来的大手,不明所以地看向安世诚。

  安世诚没想到被她逮个正着,迎着那双清澈无尘的美目,他方才在心里生起的色胆便立时漏了怯,只得临时把手转了方向,佯作在额头抹一把汗,打着哈哈道:“这天还真是有点热。”

  典型的此地无银三百两,如今正值秋高气爽的季节,怎么会热出汗来呢,丘如意不由抿嘴偷笑。

  安世诚瞧见,越发地尴尬起来,尤其是他发现自己额上还真有了一层汗水。

  这时室内又是一片寂静,安世诚低眼瞅见丘如意嘴角仍似含了笑意,便疑心丘如意还在笑话自己方才的举动,不由心里又着了恼:他为夫,她是妇。他就是她的天,方才自己明明说过安歇了,她就该体贴地过来侍奉才是。

  不过,安世诚随即又劝自己道:她今日才抬进他家的门,羞涩不敢上前也是应该的,眼下先洞房了才是正经。

  安世诚如此一想,便又鼓足了勇气。笑看着丘如意的衣袖。另起话头,说道:“这上面的花儿也都是你自己亲手绣上去的?”

  丘如意便点了点头,安世诚笑着赞道:“倒看不出你一个千金小姐还有这般高超的技艺。”

  没等丘如意搭腔。安世诚便就着方才的话,往前一步,就势坐在丘如意的身旁,伸手牵过丘如意的衣袖。装模作样地看了一眼,说道:“近看越发地栩栩如生了。”

  丘如意此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安世诚半抱在怀中了,却因二人已是夫妻,不好躲避,只得勉强道:‘夫君谬赞。如意不敢当。”

  安世诚听到“夫君”二字,心中大乐,假惺惺地摩挲丘如意衣袖上的花儿。借机握住她的皓腕,便不肯放开。

  丘如意心中害羞。欲躲又不敢躲,偏安世诚的手又一点点地挪动,渐渐把丘如意的两只柔软小手握在自己的手中,倒是黑白分明,别有一番风情。

  丘如意看了,却觉得心中大窘,挣又挣不开,反倒被安世诚更大力地握住。

  安世诚也看到丘如意从脸红到脖颈,心里便有几分得意,认为自己已经制住丘如意,如此一想,倒又不忍心太难为丘如意,便稍稍松手,笑道:“我一向知道你的绣工极好的,不然也不会特意让你给我绣个香囊了。”

  原来两家订亲后,一般新娘子要亲手做些针线给夫家众人,安世诚便特意提点让丘如意给自己做一个香囊。

  原来安世诚每每想起丘如意送给丘若兰的那个香囊,便不止一次地暗道侥幸,幸亏自己英明,不然差点就因为这个误会,放弃同丘如意的亲事,于是便额外让丘如意多做一个香囊,以此来提醒她要谨言慎行。

  此时既然提到那个香囊,安世诚便忍不住要开口教训,但想到今天乃是二人洞房花烛夜,只得暂时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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