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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尾”神作(穿书)_脂肪酸酸乳【完结+番外】(37)

  他几乎是一下子就爱上了这个味道,一口又一口不停地吃起来。

  那真看着这孩子吃面,他的吃相很雅,即使吃得有些快,却也不失斯文,吃面条时没有发出半点的声音,不知是王妃的教导还是林家的教导,但显然他有着很好的礼仪和修养。

  很快一碗面就见底了,乘还看觉得有些意犹未尽,拿着汤匙又喝了好几口的面汤,吃完了,又向他看过来,一双润泽的眼睛亮亮的。

  她不禁失笑,“要再来一碗吗?厨房里还有呢?”

  他微腆着脸,犹豫的点了点头。

  那真便去厨房又给他盛了一碗面来,“来,面来了……”

  将面碗放到他的面前,看着他一边吃,她一边说起了事情。

  “我日前知道江南出水灾的时候就想到了你,听到有江南来的难民流入长安,也想到了你,想到你也许在那群难民里,心中便忧思,几日前曾去城南的难民棚寻找,只是无果,我便想到你曾写在纸上的那句话,于是今日到这端王府附近来碰碰运气,不想真遇着了。”

  “不过你也是,怎么还想着去王府,王府的人哪里会放我们这种人进去,今日可不就遭了罪……”

  “孩儿,我也不知为甚,一见你如故,自六年前看到你,心中就有了一分牵挂于你,舍不得你落入花月楼,几乎是倾尽了钱财将你救下。我是个失了丈夫的寡妇,丈夫是孤儿,他去了,我一直是孤身一人过活,丈夫逝世时留下了些家财,你晓得寡妇门前是非多……可惜当时我没有勇气留下你,如今想来当真千悔万悔……”

  说到这,那真苦瓜脸下的内心暗暗对沐雪棠道了声歉,不好意思,借用你的名义。

  她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乘沉默的听着,听着听着一碗面又吃完了。

  “对了,你叫的甚么名字?”

  听到这里,他终于回了句话,“林老爹给我取了一个名字,叫做林乘天,你看着叫便是。”

  “好,那我就唤你,嗯……乘儿?”

  “那么乘儿,我姓沈,名作念棠,心心念念的念,棠梨的棠,你就唤我一声沈姨吧。”

  碗又见底了,面吃完了,那真收了碗筷,放到厨房的洗碗盆里,放了水浸着。

  另拿了木桶将方才烧好的热水将院里用作浴房的小房间里的浴桶灌满了水,冷水掺热水,调了适当的温度。

  把仍旧坐在房间里的孩子叫过来,让他进了浴房自己清洗。

  深秋的夜里寒凉,一阵秋风吹过,吹得她身子抖了抖,她裹紧衣服,又去了小厨房。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孩子写得时候以后就用乘代笔,emmmm……老是没名字不好写(●v●)

  这个作者留下了话,再刷一波存在感……

  ☆、第二十七章

  乘洗白白出来的时候,身上只被了一身单薄且不合身的里衣。

  那真看到他的时候,他就那么站在那里,瘦削的身子立在夜色中仿佛随时会被黑暗吞噬。

  厨房里不止备有食材还存着药材,她用这些药材现做了几贴膏药,又拿了外面药店里买来的药油,准备给那孩子治一治身上的伤。

  见到他只穿着里衣立在院子里,秋风一阵阵吹过,吓了一跳,她明明在浴房里给他留了披风,这孩子怎么不穿,这么着,可要得风寒的。

  她走过去,连忙将孩子推回了浴房里,浴房里头倒是暖乎乎的,还氤氲着热腾腾的水汽,那真走到屏风后面,拿起放在那里的蓝色披风,回头披在了乘的身上。

  将做好的膏药和药油放到了房间里的木桶里,一手提着木桶一手牵着娃子走出浴房走进隔壁的房间。

  将门关上,牵着人走到床榻边,放开对方已经被她捂暖的手,让他在床榻边坐好,那真解下他身上的披风,又让他在床上躺好。

  乘闻言动了动眸子,还是照做了,他平躺在床上,双手交叠于腹部,躺的很端正。

  她看着忍不住手有些犯抽,上去一把拿开了两只交叠的手,撩起了对方的衣服,白白软软的肚皮浮现在她眼前,那真趁手摸了一把,温软滑腻,嗯……小肚皮倒是没受什么伤。

  躺在床上的人整个身体一抖一僵,看着她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奇奇怪怪。

  “咳——”那真咳了一声,尴尬又不失礼貌还不失温柔的笑了笑,扯过叠在床榻一边的被子盖住了小少年的身躯。

  还是先让这孩子暖暖身子,再给他涂药。

  将木桶里的膏药和药油放到房间里的小木桌上,回头看向床上的人,“我去厨房给你倒些热白水,夜寒露重,你身单体薄,方才刚出浴时又只穿着我的一身里衣,却站在秋夜冷风里,容易沾染风寒,喝些热白水暖暖身,明早我再煮些姜汤与你喝。”

  说完了,她转身向门口走去。

  她的里衣,乘的脑海里盘桓着这句话,染了绯色的脸更红了些。

  这里并没有适合自己的衣服,但这身衣服,他以为是她去逝的丈夫的,不曾想是她的。

  那真提溜着一壶热水很快回来,倒了一杯递给床上的小少年,杯中水还冒着热气,小少年张口要喝,她不忘提醒一句,“小心烫。”

  喝了热水,又在被子里捂了这一会子,身体已经变得暖融融的,乘这时候一点都不觉得冷了。

  那真觉着差不多了,一双手拿了小木桌上放着的药,对着床上的人说道,“乘儿,你趴在床上,我给你的伤擦擦药。”

  乘透红着脸回答,“不用了,我自己来吧。”

  小少年还害羞了,她的心中不由得失笑,作为一个过活了百多岁的人,那真对床上的小少年可一直是老奶奶的心态,她不禁笑语,“子己来?背上的伤你可怎么擦的到,还是我来吧。”

  没有多余的废话,那真直接上手,掀开了被子,凭着一把大力气直接将床上的人抱起翻了个身。

  乘还在忸怩的时候,就这么一脸懵的发现自己已经被翻了身趴在了床上,紧接而来背部一凉,一只手贴到了他后背的肌肤上,带着劲力揉擦,药油的药力发散,并着背上的伤,火辣辣的疼痛一下子席卷而来,忘记了羞赧,当下他只咬着牙承受疼痛。

  手下的肌肤布满伤痕,紫黑色的黑红色的淤青密密麻麻遍布交错,难以相信这个瘦弱的孩子竟然承受了这样的伤痛。

  那真给孩子擦了药油,贴了几贴膏药后,留下装着药油的瓶子,叮嘱他若有什么事情就到隔壁的房间找她,身上若还有什么地方伤着没擦到药的,要自己擦好,又嘱咐他好生休息,这才离开房间。

  夜已然深,小院里不止一间卧房,这一晚她就睡在那孩子隔壁的房间。

  睡前,她躺在床上,整理被子的时候,许久不见,一直宿在手机里的咕啾跑了出来。

  还是不变的哈士驴模样,“咕啾咕啾”的对她说着话。

  “你为何要给那张脸的身份的名字取作沈念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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