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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天下都以为我要谋朝篡位_漱己【完结+番外】(37)

  周惬一见孟愈,便走到孟愈身侧道:“如何了?”

  孟愈回道:“人已寻到了……”

  周惬急急打断道:“当真?”

  孟愈沉吟道:“或许应当说是有人将人送来了。”

  说着,孟愈勾唇笑道:“那俩人半月前因恶疾被逐出了宫去,不到半日便让我等寻到了,可不就是有人故意为之么?”

  作者有话要说:  看文的小天使们,这篇文将会在明天(星期一)入v,届时送上万字更新,还望大家能继续陪伴我哟,鞠躬

  ps:开了画风不同的两篇咸蛋预收,喜欢的可以点个收藏,么么

  一篇《我看见一只薮猫在做菜》,受是一个梦想当铲屎官的人类,因为猫毛过敏只能天天云养猫,有一天,他受舅舅之托,去给一个大厨当助手,一进门,就看到一只薮猫在做菜,攻是成了精的薮猫,平时除了做菜就是瘫成猫饼,懒得生活无法自理。这篇大抵是讲受怎么样收获了自己的猫的小甜饼,美食文。

  第二篇《我想吃掉你的肺》,受被渣男抛弃之后,发现自己患了肺癌晚期,自暴自弃地和向他搭讪的攻上了床,死后,重生在另一具身体里,又遇见了攻,攻却从一个阳光美少年变成了一个不苟言笑的美青年。题目是攻的一句情话,虽然受当时并不知道。这篇有些点狗血,不过不虐哒。

  第39章 起·其三十五

  周惬随孟愈往里头走去, 又听得孟愈道:“那俩人自言生的是麻风之症,纵然已痊愈了,却是身强体壮得不合常理, 只面上、手上密密麻麻地生着麻子。俩人昨日结伴去撷花楼作了一番乐,今早还在集市中与人斗殴,生怕我们寻不着他们似的。”

  周惬笑道:“有趣得紧, 便让我们来会他们一会罢。”

  俩人进得堂去, 周惬端坐在高堂之上,孟愈坐在他右下。

  周惬朝一衙役道:“将那俩人提上来罢。”

  片刻后, 两个面上生着麻子的年轻男子便被提了上来,齐齐跪倒在地。

  周惬朗声道:“堂下何人, 且报上姓名来。”

  左侧的灰衣男子回道:“草民于承源,见过大人。”

  右侧深褐色衣衫的男子回道:“草民曹渠,见过大人。”

  周惬问询道:“尔等可是患过麻风之症?”

  见俩人皆是颔首应是, 周惬却是冷下脸来, 重重地拍了下惊堂木, 直斥道:“尔等既然患过麻风之症, 何故不避让旁人, 昨日逛了撷花楼, 今日又去了集市,莫不是想将这麻风之症传遍京城不成?”

  周惬心知麻风之症痊愈后, 便不会传染他人,为拿其来做文章,自是不会说明。

  俩人原本以为周惬要问的定然与太子殿下遭投毒一案有关, 未料想,周惬对此却是只字不提,反是扣了一顶大帽子下来。

  俩人面面相觑,俱是吃了一惊,吃惊过后,又生惊恐,这周惬着实令人琢磨不透。

  于承源向着周惬磕了个头,诚惶诚恐地道:“大人明鉴,我等从未有过要将麻风传予旁人的意图,我等……”

  周惬厉声打断道:“那尔等为何要去撷花楼与集市?”

  于承源语塞,只得歉然道:“我等行为失当,今日起必当避让他人,不再于人群中出没。”

  曹渠亦连声应道:“于兄说得是,今日起草民与于兄定然避让他人,不再于人群中出没。”

  “尔等……”周惬居高临下地盯住俩人,“本官信不过尔等,倘若尔等出了这大理寺之后,再日日往着热闹处钻,本官只怕是管不过来,为了京城百姓的安危,不如……”

  于承源乖觉地道:“但凭大人吩咐。”

  “不如便斩了罢。”周惬手指一动,将两块斩字牌掷于地,他用的气力大了些,两块斩字牌一触到地面,便高高跃起,一块生生地砸在了曹渠面上,另一块则跌落在于承源腿边。

  俩人全然怔住了,良久,于承源回过了神来,叫嚷道:“大人,大人,大人饶命啊!”

  曹渠面上被斩字牌划出了一条血痕来,他也顾不得抹去,紧跟着于承源,求情道:“还望大人宽宥。”

  听得于、曹俩人之言,周惬似乎有些心软,侧首瞧着孟愈道:“孟大人,你认为如何?”

  孟愈厌恶地瞥了俩人一眼:“本官以为勿要耽搁,速速将俩人拖出去斩了,若是传染了你我与一众衙役便不好了。”

  周惬急声道:“既然孟大人这样说,来人,快些将于承源与曹渠俩人拖出去斩了。”

  “且慢。”孟愈出言道。

  于、曹俩人心存侥幸,以为孟愈改了主意,下一刻,却听得孟愈吩咐道:“斩了后,还得放把火烧干净了,切勿丢下一点皮肉、骨头,免得野狗误食,丢了性命。”

  于承源眼见四个衙役逼上前来,心生一计,借了颜珣的名头道:“草民俩人乃是拂雨殿的内侍,当朝二殿下的身边人,大人要斩我们俩人须得上报二殿下,得到二殿下的应允才行。”

  周惬嗤笑道:“本官据闻尔等因麻风之症被赶出了宫,早已算不得二殿下的身边人了,本官要斩你们与二殿下有何干系?”

  说罢,周惬沉声道:“还不快将这俩人拖出去斩了!”

  四个衙役应声,俩人一组,分别架住于承源以及曹渠,将俩人往堂外拖去。

  于承源吓得肝胆俱裂,下/体一热,竟溢出了尿液来,濡湿了衣裤,他顾不得羞耻,尖声道:“草民从未患过麻风!”

  曹渠欲要制止,已然来不及了,张了张口,又紧紧阖上了。

  四个衙役还在拖着于、曹俩人往外头去,周惬斜睨着于承源道:“本官看你面上与手上生了密密麻麻的麻子,你如何会从未患过麻风?”

  于承源在即将要被拖出门外去的前一刻,以双足死死地勾住了门框,扯着嗓子道:“草民当真从未患过麻风!”

  周惬摆摆手道:“暂且松开于承源,将患过麻风之症的曹渠拖出去砍了。”

  两个衙役立即松开了于承源,于承源连滚带爬地回了堂上,吐了口唾沫往脸上一抹,他面上密密麻麻的麻子随即少去了一大块。

  曹渠已被拖出了门外,见状,为了活命,高声道:“草民亦从未患过麻风之症!”

  周惬向着架住曹渠的两个衙役使了下眼色,俩人会意,将曹渠放了去。

  周惬命人端了一盆子水来予于、曹俩人,俩人净过面,又洗过手后,皮肤上头果真再无一颗麻子。

  周惬盯着于、曹俩人,沉声道:“尔等因麻风之症被赶出了宫去,如今却坦白并未患过麻风,尔等行这般欺瞒之举逃出了宫去,恐怕亦是死罪。”

  于、曹俩人面露惊恐之色,其中于承源终是沉不住气:“我等是奉二殿下之命出的宫,绝非故意私逃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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