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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阳若影_狂言千笑【完结+番外】(128)


不,不行!我会被弄死的!
“啊!你放开啊!”
“别扭什么,还没开动呢,光用手就这样,等会还不折腾死。”
“呜……”
“你先别动…呃,等我,适应一下…”
他软软地趴在我身上,发间是洗浴后的清香。外面的雨还在下,越来越大,声音嘈杂地充满了整个天地,而我的怀中有他。
我一翻身将他压在下面。
他似乎狠难受,推拒我的胸膛:“你怎么这样,还病着呢,逞什么qiáng。”
刺激太大,根本容不得理智的存在,我抚摸他的发,亲吻他的额,在他身上做着恶。可是不论如何对他,若影眼睛里满满地都是我。他有些疼痛地蹙着眉,尽管如此还是睁大了眼睛,信任地、爱慕地、全无保留地,一直看着我。
“我爱你,若影,我爱你!”我不断地重复。
“我知道。”他说,音调里夹着短促的呻吟。
我颤抖地亲吻他的喉结,低声地重复:“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真想把一切都给你!”
他紧紧地抱着我,承受每一次冲动的动作。
“林海如…”他叹气地念叨我的名字,很久没有说话,只是不断地抚摸我的头发。
我想,活着真好,就这么和他一直一直地生活下去,一定会拥有天下间最美丽的幸福。
[林海如篇之一·完]

第113章 番外六·BT扩张番外[下]

感到下半身已经没有外面的布料做掩饰,里面的一切bào露无遗,梅若影咬著下唇,恶狠狠地诅咒聂怜。原来聂怜借口担心“侄子”临盆不适,亲自做了一个十件套的扩张具送来,谆谆教导颜承旧和林海如每日给他使用。
林海如单看梅若影下体,跨上封了一个皮带,上沿恰顶著那滚圆的腹部,愈发显得它的膨胀。皮带前方连著两条窄带从若影腿间穿到後方,连在皮带後方中间一点。那脆弱敏感的部位自然是bào露於外,而後面则被紧密结实地封闭著。
他神思有些不属,心想──聂怜那个老家夥,也不知道去哪里来了这麽些奇怪想头,做出此等yín邪器具,只怕聂怜身边那个老皇帝私下里被他折腾不少。
好在林海如深沈惯了,心里想事,手上却不停,迅速解开了皮带前後两端的连接。
梅若影有些不适地缩了缩,终究是没有躲起来。这时候的他,耳朵根又红了,哪里还有刚才吃饭时那种作恶多端的神气?
束缚被解放之後,只见他身体中被纳入一个比成年男子拳头尚要粗上两分的玉栓,因为粗而且长,尚露了一两分在外头,以至於他的身子完全闭合不上。
尽管已经看了不知多少回,林海如还是觉得喉咙发涩。那里面的热度和紧窒舒适他怎会不知?尽管连续换了几套玉拴,越发撑得扩大了,却也更看得出外部圈箍著玉拴的部位的不堪重负,那种紧绷的美态难以言喻。
若非林海如对自己控制极qiáng,恐怕就要化身为禽shòu,置理智於不顾了。也难怪这等事qíng颜承旧勉qiáng忍耐著做了两回就不敢再接手,死活推给林海如。
林海如探手牵住玉拴尾端的银链,仅仅是如此轻微的震动,也让下面的人感受到了,不由自主地紧绷。
“可以开始了吗?”
梅若影侧身卧著,背对林海如,完全说不出话,只轻微点了点头。
“嗯……”
被那种超过承受的粗物抽离的不适让他完全不知所措,直到七寸长的玉拴被完全抽出身体,梅若影一直止不住浑身的颤抖,那种几乎要被撕裂的感觉是怎麽也适应不了的。到了最後还只能轻轻喘气。
“好点了吗?”林海如拿来蘸了热水的布巾给他拭汗,过了片刻才得到个肯定的答案。
林海如有些担心,到今日,聂怜所给已经换到第九根了,只是第九根已经如此艰难,第十根又如何容纳?若影体质特殊,身体久折腾也不见松弛,恢复得很快,若是不能连续使用,只怕这些时日扩张的成果又要倒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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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乃乌鸦国天子,因头为人身为鸟,故俗称鸟人。
朕今夜观天象,日观评论区,有人受不住连呼“若影生子巨雷!”,有曰“正文号称万雷汇聚都没能把我怎样,番外几千字就雷翻我鸟”,有曰“光看名字就已经被雷翻鸟”,实乃大悦朕心!
然而竟然有人说“一点都不雷”,“你再努力努力吧”。善,朕姑且努力,看众爱卿可还敢嘴硬否。
朕近日来诵阅大陆版红皮本的xx版法理学,其中讴歌xxxx先进先进先进进(不用多说是什麽了,学过法理的应该都知道),令朕脾胃不调,yīn阳不合,故写雷文,以恶众卿,以悦朕心!

第114章 生子番外

林海如提著水上楼时,梅若影正侧卧在软榻上,犹似不觉竹舍吱吱呀呀的声响。三伏暑夏,天气有些躁热,虽然已经特意来到燕原竹壑里的竹林小楼,仍然未能消减多少热气。好在楼外是一片空地,再过去三十多丈又有茂密的竹林,於是夹带著竹叶声响的清风便能给这里带来些凉意。
林海如看看木桶里的清水,还是热气蒸腾,刚刚烧滚出锅的,怎能不热?不过这个时期还是谨慎些的为好,清洁卫生远比清凉舒适要来得重要。他在卧室门外将水桶放下,自己先进了屋,顺手将卷挂在门上的竹帘放下。
走到榻前时才发现梅若影蹙著乌眉,熟睡中透露出不适的神色,额上脖子都挂著细小的碎汗,有的已经凝聚成豆大的汗珠,缓缓滑落下来,形成透明的水径。这样的若影,有些孱弱之态,却也越发显出成熟忍耐,让人不由想要爱惜。
林海如轻轻侧坐在chuáng榻边上,看著他薄被下已经很臃肿的身形,不由又是担心,轻手抚摸上去。梅若影没有被惊醒,只是有些不安的动了动。
他靠在竹墙上,缓缓摩挲。手掌下的触感暖热厚实,掌心下就是生命力沈稳的脉动。这几日来,梅若影的肚子胀得越发的庞大圆滚,直让身边几个人时时担心他能不能受得住这麽沈重的负担。
旧疾尚未完全调养好,一下就怀上双胎,当日诊断出来时,受到惊吓的可不单单只有他林海如。前两年也未尝没有欢爱之事,但有时某个人太过孟làng,没做任何防范措施,却也一直没见若影有孕征。不单是林海如,就连聂怜都慢慢以为他是受损过巨,终身恐是无法有孕。哪知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终於还是…
林海如看梅若影一时还没有醒来的迹象,屋外热水又还滚热得紧,从chuáng侧拿了一本书,慢慢翻看,不时轻轻为他擦拭热汗。
日头渐高,将要过中,梅若影才挣动几下,睁开了眼睛。因为睡得太沈,以至於视线一时未清,鼻尖却已经清楚地闻到身边传来熟悉的糙药清香。他习惯成自然地伸开手臂,揽住侧坐在身边的人,把头靠到他怀里。
林海如放下书本,拍拍他的头,笑道:“醒了?”
梅若影嘟哝几句没睡够、有些饿之类的,又要闭上眼睛睡觉。这些年相伴,他是越来越随意,林海如身上带著那种新鲜糙药的香气,比每日里喝的药物可要好闻多了。而且如今天气炎热,梅若影身上又怀了两个小的,如同揣著两个小火炉,贴在林海如怀里,自感清凉阵阵,怎麽也不愿下来了。
林海如看他耍赖似的不住往自己怀里蹭,也是好笑,心中担忧积郁之qíng减轻一些,由著他任xing胡闹,也不多语。又过了一刻锺,林海如才道:“过午了,起来吃些东西吧,你都从昨晚睡到现在了。”
梅若影不太甘愿地蹭蹭,终究是识大体的人,还是放手让他离开,自己努力一下撑坐起来。林海如见他辛苦,想要上前帮助,然而只是动了肩,手还没来得及抬起来,就又放下了。若影怀这双胎辛苦,恐怕临盆时更是要受一番非人的煎熬。两个师父恐怕他熬不过漫长的产程,早就对林海如和颜承旧下了禁令,日常小事让梅若影自己去做,不许去帮,也好锻炼他的体力。
饭厅设在竹舍一层,已经是九个月的身量,上下之间已经很是不便,更何况身体里还嵌有其他东西,行动中只觉闷胀难忍。也好在忍得久了,渐渐也习惯了这种怪异的感觉。林海如一上一下皆陪护在他身边。梅若影腹部庞大,低头不见脚面,只能靠扶手撑著平衡,每步都教林海如看得胆战心惊,庆幸的是,一日三餐上上下下总是没有出过意外。否则要是出了什麽事qíng,他的心脏大概会先被吓停。
百丈以外还有群竹楼里所属的住所,每日都会有人过来张罗打点饭食。他们训练有素,往来间往往轻手轻脚,并不曾打扰在竹舍里的主人。这一餐名为早饭,实为午餐,菜色不多却jīng致。
林海如见梅若影近日食量减少,但一日总要用上五六餐。而身上却总不见长ròu,身上骨骼也几乎隐约可见,但腹部越发圆胀,甚是恐怖。他怕胎儿长得太大,出来更是不易,从半个月前就吩咐了下去,饭食少荤多素、少肥多瘦、少蛋奶多杂粮,只求那个看上去已经很可怕的肚子不要再长了。
梅若影吃了七分饱,却见林海如总是吃吃停停,眼光若有若无地总往自己身上瞟,不用思考就知道他又在想什麽,叹口气,停箸,不吃了。──这算什麽事,孩子都快出来了,连吃东西都不能尽兴,简直是“辛辛苦苦几十年,一孕回到解放前”。
林海如也察觉到梅若影似笑非笑的神色,他毕竟不是那个耍泼无赖的颜承旧,脸上一绷,道:“有什麽好看的,吃饭。”
“不吃了。”梅若影只是笑,笑得格外无赖,软趴趴地靠在林海如肩上。
“今天就吃这麽点?”
梅若影咬著他耳朵道:“谁叫你如此秀色可餐,为夫看你一眼就饱了。”
林海如没防备他这麽耍泼无赖,身子剧震,险些忍不住就要把梅若影推开。梅若影是知道他这习惯的,林海如幼时被当作女孩养了几年,後来又屡遭波折,到了青阳宫寄人篱下,向来看重洁身自爱。更何况在自己面前充惯了类似兄长之类的角色,要他在私人房室以外调乐,委实是挑战他道德底线。
林海如见他脸色还是有些苍白,知他又觉难受,不过是借著调笑转移注意罢了。於是放下碗筷,叹气,道:“你倒越发和颜承旧学到一块去了,这麽个痞相,也不怕别人看了笑话。”
──废话,几年下来,什麽该gān不该gān的事qíng都gān过了,两个小的其中一个还不是你下的种?梅若影心里是这麽想,不过很好心的没说出来,又舔弄他耳廓,那上面有很细很软的白色的绒毛,十分可爱。
林海如根本抑制不住渐渐开始颤抖的身子,眼神变得浑浊失神。
“别人怎麽想怎麽传的我才不怕,你怕吗?”
梅若影的声音终於让林海如找回一点理智,侧身抱住梅若影,饭也不吃了,反正是不敢让他再这麽玩火玩下去。他自己起火难扑还没什麽gān系,怕的就是丧失理智把他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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