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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养小首辅_假面的盛宴【完结+番外】(164)

  她是不是也会有奶,若是小男人吃了该怎么办,她到底给不给他吃?

  她乱七八糟的想着,突然他就转移了阵地,竟是舔咬起她的肚脐来。一阵麻痒感从脊椎骨攀升而起。招儿忍不住夹了夹双腿,感觉一股热流淌了出来。

  “你快起来,快起来。”她急道。

  “不起。”

  “你快起来,我好像来了月事。”她声音里带着哭腔。

  薛庭儴先是一愣,旋即笑了起来:“你没来月事。”

  招儿瞅着他有些不信,还是推他。

  “不信你看。”

  随着他的话音,他顺手探下去一摸,却是摸到一片较肉。愣神的同时,薛庭儴心中狂跳,一把将被子掀了开来,那若隐若现的美景就入了眼眸。

  招儿竟穿了一条破裆裤。

  裤腰裤腿儿都是好好的,唯独没有档。

  他想起梦里的场景,那一日招儿也是穿了条破裆裤,这是乡下的习俗,新娘子新婚之日,都要穿一条大红色的破裆裤。

  那时候他还不懂,还是事到目头才发现的。后来他一直没脱掉那条裤子,就那么一下一下的入着,状似疯了魔。

  本来淡去的记忆,一下子变得清晰起来,薛庭馕瞳子转为墨似的暗,在招儿呆愣的目光中,伸手一探。

  隐隐听到似乎咕兹一声,招儿彻席呆了,直到那棍沾了蜜露,而显得格外莹润的手指,出现在她眼前。

  “你怎么能摸这里!”

  薛庭儴眸色更暗,也不理她,就探头下去。

  “呀!”像是濒临死亡的急促尖叫。

  招儿下意识夹紧了腿儿,却是根本没办法。

  “别,别啊……”

  她想坐起来,却坐不起来,只能仰躺着,张开着腿,任他施为。

  这种姿势极为淫靡,让她格外觉得羞耻,可她一点办法都没有。感觉有一条小蛇拼命往那穴儿里钻,一面钻一面狂搅。她忍不住弓着腰抱着他的头,哭着求他别弄了。

  招儿像似脱了水的鱼,一下一下抽搐着。

  这种感觉太陌生,她脑海里一片空白,可同时却还想有什么东西狠狠碾在上头,却狠越好。正这么想着,他一口咬在了那娇嫩的小核上头。

  招儿嗓子里又发出一阵急促的短叫,就在这时候他闯进来了,那么狠,那么重,一下子到底,将她钉死在炕上,她疼得直哆嗦,却只能无力挣扎。

  “痛,痛……”

  “一会儿就不疼了,我憋不住了,你忍忍。”他急切地亲着她的头脸,手将她腿捧着,就这么一下一下入了起来。

  每一下部全棍而入,而后抽出一半,再狠狠地入进去。

  就好像捣蒜,招儿觉得自己就好像蒜一样,被人狠狠地捣着,就快要粉身碎骨。

  他怎么那么狠呢!亏她白疼了他这么多年!都白疼了!

  招儿又想哭了。

  渐渐的,她倒是不那么疼了,就是小腹又涨又酸,像似罐满了水,又好像要被顶穿了,就剩了薄薄的一层皮,顷刻水就要流了出来。

  她想起那本书里说的驴样大的物事,说是妇道人家最喜欢,可她一点都不喜欢,书里都是骗人的。

  就在这时,薛庭儴狠狠一捣就不动了,招儿感觉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见他还是一动不动,她抹了抹脸去推他:“你好了?好了就起来。”

  半晌,薛庭儴才撑着手起来了,可他那东西还是硬着,方一抽离,就有一股白灼顺着那被蹂躏得红肿的花谷淌了出来。

  他看得眼发红,然后招儿就发现他那东西突然变大了,然后她又被按在了炕上。

  第94章

  招儿将身上的被褥卷得紧紧的,也离他远远的,背身躺在那里。

  她听到窸窣声,小男人似乎下了炕。

  一直到听见他往门那边走的时候,她才忍不住道:“你做甚?”

  嗓子已经完全哑了,沙哑得不像话,招儿此时想死的心都有,之前她叫得那么惨,肯定被人听去了。这旁边都住着两家长辈,明天可怎么出去见人。

  “我去弄些水来。”

  招儿忽的一下就坐了起来,抱着被子,露在外面的酥肩上面点点樱红。在晕黄灯光的衬托下,仿佛蒙了一层纱雾,竟有一种绝美感。

  “别去。”

  “不洗怎么睡?”

  见他目光盯在那处,招儿忙把被子又往上拉了些,她没敢看他:“反正你别去。屋里不是有水,你随便擦擦就算了。”

  薛庭儴的目光落在屋里那盆早就凉的水上,眼神默默的。见他不说话,招儿也看了过去,两人就瞅着那盆水发愁。最后还是薛庭儴有了动作,他去取下门闩,还是打算出去。

  招儿气馁地倒在炕上,用被子把自己的头蒙得紧紧的,生怕听见旁边的三婶四婶好奇地起来问怎么了。

  到时候小男人该怎么回答?

  吐了,还是脏了?

  可是哪儿脏了,不是之前洗过?招儿的脸又红又烫,简直没脸见人了。

  幸好似乎并没有人起来,薛庭儴像个幽魂也似去了灶房又回来,连门前的黑子都没叫一声。

  黑子被赶出去睡了。

  她隐隐听着屋里有了动静,将自己更往被子里埋。过了一会儿,有人拽她被子,她下意识的紧裹,像一条蚕也似,蠕动着,就是不让他拽。

  半晌,露了条缝隙,她在里头问:“干啥?”

  “你也起来洗洗,热水我都打好了。”

  “我不洗。”

  “不洗怎么睡?”

  “怎么就不能睡。”

  “随便你吧,反正不舒坦的是你,另外那东西不洗是会干在里头的。”

  听到这话招儿才像被针扎似的,弹坐起来:“你胡叨叨啥,你咋知道?”

  薛庭儴瞅着她,也不说话,顿了下才道:“我巴不得能多留在里头一会儿,这样子孙种子才能在里头扎根发芽。”

  招儿简直没脸听了,隔着被子速速把衣裳穿上,她凶巴巴地盯着他:“你背过去。”

  薛庭儴看了她一眼,才转过身去,她忙掩耳盗铃地又拿了衣裳往身上套。下了炕,不知她怎么想的,竟没留在屋里,而是端着水盆就出去了。

  灶膛里的火刚熄,大铁锅里还剩了小半锅水,招儿将水都倒进盆子里,端着去了后面菜地里。

  天,黑黢黢的,二月的天还是极冷的。

  招儿顶着寒风,被冻得瑟瑟发抖,心里满是憋屈之感。

  亏她疼了他那么多年,他竟那么狠的对她。

  招儿想起以前在村里不小心听过的荤话,什么汉子把自家婆娘在炕上整治得叫苦连天,三天都下不了炕。那些妇人议论这些的时候,一个个都笑得很怪,似乎一点儿都不排斥,还有点乐在其中的意味,反正招儿是不能理解。

  到了浴间,招儿闩了门,就开始解衣裳。

  解了两下,因为太冷,她发现自己可以不用脱衣的,就蹲了下来。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冰冰凉凉的。她想起他说的子孙种子,他的子孙种子竟种进了她肚子里。她慌得忙用热水去洗,鼓胀胀的疼,可要说很疼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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