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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总想抛弃朕_延琦【完结+番外】(93)

  那大掌也不知什么时候游移到了肌肤深处,因为有了经验,竟一下破开了胸衣的系带,美景就这样倾泻而出,他慌忙凑了上去。

  静瑶简直连喘气的力气都没了,细碎吟哦全都憋在嗓子里,想出不敢出,简直折磨死人,更可怕的是,她察觉他在解腰带,竟然打算就在这里……

  她慌忙求他,“陛下,去床上……”

  他去吻她的耳垂,含糊说,“咱们试试新的……”

  她大惊,忙摇头说不要,心里怕的厉害。

  这叫他有些不解,问道:“为何不要?”在哪里不都是一样吗?

  她小声说还疼,这样她真怕自己受不了……

  说着又白起脸来,模样甚是可怜,他心里虽然还想坚持,但见她似乎真的怕,只好打消了念头,乖乖将她抱去了床上。

  而紧接着,床帐便开始摇晃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眼看着最后一个大浪打过,宇文泓终于停了下来,浑身说不出的通泰,倒在床褥间闭眼平复,而静瑶就可怜多了,腿都伸不直,浑身没有力气。

  她也懒洋洋的躺在榻上,忽然记起方才他的脊背上冒了一层汗,忙要扯被子给他盖,宇文泓心中一暖,又把她扯过来,细细吻她。

  她扭头躲避,他笑着说,“别动,刚才都没好好亲亲……”

  她不上当,推开他说,“陛下快饶了臣妾罢。”

  他愈发厚脸皮,硬要箍住她,她也上了犟脾气,使劲撑着胳膊往外推他,没料想倒引得他愈发来了兴趣,有意要考验她的力气,她坚持了一会儿,终是敌不过他,气喘吁吁的败下阵来。

  他含笑咬她的耳垂,“就这么点儿力气可怎么好,往后得多吃点才行。”

  知道他有意作弄,这会儿居然还来笑话她,她气的咬唇,粉拳锤他胸口,他哈哈大笑,笑过之后,从床上起身,抱她去了浴房。

  作者有话要说:  皇桑:下班准时回家,快叫我好老公~~

  静瑶:汗……想叫你粘牙糖……

  从此,继鱼文泓,糖醋鱼之后,皇桑又有了新外号——宇文。粘牙。泓

  第五十一章

  沐浴完回来, 静瑶还是没什么力气, 谁料某人却又贴了上来, 静瑶真急了,正色劝谏道:“陛下不要太过任性,此事贪多对身子不好,回头您要是又不舒服, 太后娘娘必定又要怪罪臣妾了,求您怜惜一下臣妾嘛。”

  宇文泓搂着人哄,“好阿淳, 听朕说, 咱们得勤快点,才能早点有孩子不是?你不知道朕心里多急, 七弟小朕八岁,如今都有孩子了……”

  听他这样说, 静瑶忽然想到了一件要事,忙揽住他的胳膊说, “陛下, 您先听臣妾说,臣妾今日去向太后请安, 听太后说起关于郡王妃此次生产的事,宗正寺已经有结论了, 您知道了吗?”

  闻言只见宇文泓果然停了下来,道:“今早宗正寺卿的确来过,朕大致听了听……”他看向静瑶, “怎么了,此事你有异议?”

  静瑶想了想,觉得此事疑点这么大,无论如何也是要提醒他的,况且话已经开了头,就算她说没什么,宇文泓又岂会相信?她于是快速想了想措辞,道:“臣妾听闻宗正寺的结论是,惠王妃因突发癔症才要去对小世子下手,可臣妾亲眼所见,惠王妃起先一直很正常,倘若这癔症是突发,又怎么会发作的这样巧?”

  宇文泓沉吟,“你是说,她这病来的可疑?可朕召见过王正乙,他也说,惠王妃体内气血紊乱,确实是癔症的脉象,并不像是装的。”

  连王正乙都这么说,看来张恩珠是真的疯了,不过疯就疯了,就算她清醒着,也未必会把宇文铭给供出来……静瑶暂且不理这茬,只是想提醒他注意背后的人,所以她又道:“臣妾只是觉得,那日郡王妃才刚有早产的迹象,惠王妃就带了稳婆前去,实在是及时,听说惠王府的小郡主都已经五岁了,近期又无其他孕妇要生产,惠王妃从哪里及时寻到的稳婆呢?一切有些太过凑巧了。”

  她很聪明,能细心想到这一层已是很不容易,只可惜背后有人精心谋划,自然不会轻易露出马脚,宇文泓叹道:“关于那个稳婆,惠王府已经解释过了,据说那是昔日为惠王妃接生过的,因看着好,后来就留在了府中当差,两处王府挨得近,事发前老七府上也向惠王府递过消息,她及时带着人去,也不是说不过去。”

  静瑶听了这话,心里登时一顿,她前世料理惠王府三年,府中的人事很清楚,根本没有过那个叫滕姑的稳婆,惠王府随便一个借口就给糊弄过去了,宗正寺明显没有认真办事。

  可她总不能把身世说给他听从而来证实滕姑的事,那样的话,被当成疯子的恐怕就不止张恩珠一人了……

  所以她该怎么办,才能叫宇文泓相信,惠王府绝对脱不了干系呢?

  她淡淡笑了笑,道:“那看来,是臣妾多心了,请陛下赎罪。臣妾只是觉得,此事事关重大,实在怕有人故意为之,蒙蔽了您。”

  闻言宇文泓却想起了其他的事,微微挑眉道,“哦?你对惠王妃似乎格外介怀?你同她有仇吗?”

  这话叫静瑶心骤然一跳,她同张恩珠当然有仇。但他为什么会这样问?

  难道是因为别人都相信了宗正寺的说法,而她却对此表示狐疑,是表现的太过明显,叫他想到这上头了?

  她笑了笑,跟宇文泓解释道:“臣妾除过此次,就只在新正那日福宁宫里见过惠王妃,连话都没说过,怎么会跟她有仇?只不过事发时臣妾就在惠王妃身边,觉得她分明很正常,并无什么癔症发作的迹象,所以才有些不太相信。”

  这一点宇文泓倒也能理解,只不过事发时他不在现场,并没有亲眼见到,而几个太医又一起证实张氏的确得了癔症,所以才没有起疑,思来想去,老五那人心狠手辣,恶意坑害自己发妻也是极有可能的。

  听静瑶今日又提及此事,他才觉得她心思十分缜密,便又问道,“那既然你说事关重大,不妨说来听听,依你之见,是何重**?”

  是何重**……静瑶不信他不知道,必定是在故意问她罢了。

  她咳了咳,便也如实把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安康郡王出发前,特意求了您照顾郡王妃,您也答应了,而现在郡王爷身在远方为国效力,若是郡王妃母子出了什么意外,会不会叫他分神也未可知,最要紧的是,恐会影响到陛下与郡王爷之间的手足亲情。”

  她说完看向他,“不知臣妾说的可对?”

  只见宇文泓勾唇一笑,摸摸她的头,赞道,“孺子可教,你说的很有道理。”

  只是然后,他却没有继续表态了。

  静瑶有些摸不准,他能猜得到这背后就是宇文铭下的黑手吧,目的便是要离间他与安康郡王……虽然静瑶暂时还搞不清楚,到底离间了安康郡王与皇帝,会对宇文铭有什么好处,但她真心希望宇文泓能早日竖起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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