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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从了我吧_鸡子饼【完结】(132)

  “滚,离我远点!”

  “哪能呢,我们晚上还要挤一张床睡呢。”钟离子音嬉皮笑脸了一会儿,将我推到了白三的面前,“我把你弟弟的朋友带过来了,你可以问问她情况。”

  而后钟离子音蹦蹦跳跳地去打地铺了。

  ……说好的挤一张床呢。

  我望着除了脸别处都已经不成人形的白三,恭敬地行礼道:“三殿下。”

  白三面无表情:“我已经是戴罪之身,你不必多礼。”

  “七殿下很挂念三殿下,还请三殿下保重身体,静待时机……”静待时机做什么呢?我想了想,补了一句,“……戴罪立功如何?”

  “莫修不会给我这个机会。”白三淡淡道,“他没有当场将我就地正法,已经出乎我的意料了,戴罪立功这种事在西凉是不存在的,有罪就会被处理了。”

  “……可你早该被处斩的,不是现在还没事吗?说明这件事出现了转机,那个钟离——”

  我突然想起了钟离子音和莫修说的那句“国师大人,不要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

  为什么本该被处死的白三却没有死?

  为什么钟离子音在此处照顾着白三?

  为什么钟离子音痛快地答应训练一支白泽军?

  ……莫修答应他的事,恐怕是豁免白三的罪。

  而他所做的交换,只能是他的血和命了。

  这个答案呼之欲出,钟离子音仿佛看破了我的心思,急忙过来说道:“三儿,我该给你擦身子了,小朱珠啊,你若是不打算同三儿成亲,还是回避一下吧,三儿还是个雏呢。”说罢偷偷朝我使了个眼色。

  白三的注意力一下子被最后一句话吸引了,立马骂道:“我纳了三位侧妃,你说我是个雏?”

  “谁知道三儿那三位侧妃是不是为了掩人耳目虚张声势呢?”

  钟离子音边说猥琐地将手伸到白三腰间遮掩的白布下面,疑似在那重点位置狠狠揉了一把,“这两个成语还是三儿教我的,现在用在三儿自己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白三立刻炸毛,气的嗷嗷直叫。

  “钟离子音,我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啊呀呀,三儿还是省着点力气吧,我可不要知道你的厉害。”钟离子音从背后抱住白三,用腿压住白三乱蹬的两条腿,手里晃着一块湿嗒嗒的绢帕,竟然将它覆在了白三的眼睛上,“三儿只要知道我的厉害就行。”

  钟离子音语气十分轻佻,神色却很正经。他朝我用了唇语,口型一张一合,说:“对白珉保密吧。”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起身离开。

  白三被蒙了眼睛,还在胡乱骂着:“混账,你放开我!”

  “三儿,我说你是雏,可没说你哪里是雏啊。”

  ……

  走出营帐,外面已经是日落西山。

  沈月卿穿着一身黑色的军装,站在树下看着远处的天空。

  自从告白成功兼圈叉事件之后,我和他的关系明显和谐了很多。

  由于军中纪律严明,他必须得与楚溪同住一室,但也拗不过我软硬兼施,经常睡到半夜偷溜过来。

  ……颇有一种放着“正妻”楚溪不管,每天在外面“偷人”的即视感。

  不过他胆子还不够大,事事只肯在营帐内的床榻上,绝不同意在野外或是树上,连宽大的书案都不允许,话本上推荐的地点估计暂时是没办法都试验一遍了。

  ……(办事中,略)

  我埋头在他的脖颈间,深吸了一口气,幽幽道:“卿卿,你可总算是我的了。”

  事已至此,管他什么南诏公主,西凉皇子的,没人能和我抢了。

  沈月卿默了半晌,缓缓道:“成亲前行礼,是我唐突了。”

  西凉民风保守,在没有明媒正娶前私托终身是令人唾弃的行为,这在淳朴开放的南诏就不算什么,可沈月卿毕竟还是个西凉人。

  “噫,你居然还在意那些?”我故作惊讶道,“我以为师父当沈离星的杀手那些年早就有经验了,没想到还是只童子小鸡。”

  童子小鸡四个字咬了重音,沈月卿突然反守为攻,将我压在身下,幽幽道:“童子什么鸡?”

  意识到事关他的男性尊严,我立马猥琐地改口称赞道:“嘿嘿,是天下第一大……和机关兽头上的角一样大!”

  他又好奇又好笑,最终是无奈地敲了一下我的头:“以后少看碧池写的那些话本,他不正经,你也跟着看的不正经了。”

  碧池因为泡过寒潭的水而变得不举,为了治病他常年沉迷于淫词话本,在经年累月的熏陶之后,他早已成为成人专题方面纸上谈兵的专家,目前已经能够自己手动写小黄书了,有时还会给我推荐几本。

  但他在这方面的启蒙老师,竟然是沈月卿。

  “我是想知道,你自己一个万年童子身,是怎么好意思给他推荐那些话本的?你是怎么鉴别哪些话本对他有用的?”

  我对这种事颇感兴趣,准确的说,是沈月卿越是不好意思提的,我就越感兴趣。

  在我的一再坚持下,沈月卿很不情愿地哼唧道:“……我看了有效果的话本,就推荐给他了,但话本终究是话本,有些描述过于虚伪了……”

  看着沈月卿的表情,我已经笑岔了气,好久才缓过来,总结道:“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沈月卿扬了扬眉,赞同道:“以前只见过猪跑,没吃过猪肉,为师现在算是圆满了,这可得多谢我的好徒弟朱珠。”

  我生肖是猪,名字谐音又是“猪猪”,但我对此动物全无好感,最忌讳别人提它,阴阴地伸手在他腰上挠了起来。

  沈月卿皮薄怕痒,被我挠的连连“求饶”,还被我逼着叫了一声“姐姐”,我才松手放过了他。

  ……

  外面已经天亮了。

  我掀开营帐的一角,望着外面烟青色的天空,回过头对沈月卿说道:“今天似乎要下雨,你要不再睡一会儿?”

  沈月卿“嗯”了一声,翻过身沉沉睡去。

  他没穿衣服,光洁白皙的整个背部都露在外面,肩勉强算宽肩,肤质也很细腻。我伸出右手,将整个手掌覆在上面,静静地望着他。

  就在我也快迷迷糊糊睡着时,突然听到了他的声音。

  有一点急躁,有一点沙哑。

  “朱珠,你想我现在就带你走吗?”

  我睁开眼睛,对上他沉凝的目光,睡意顿时全消。

  ——你想我现在就带你走吗?

  ……想啊。

  我想啊。

  怎么不想呢?

  若是现在能和他抛下一切远走高飞,从此不管任何破事,管他天下谁是主。我做梦都能笑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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