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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每天都很病娇的娘娘_娇兰【完结】(52)

  “主子怎地又胡说八道!”绿琴先是惯常的嗔了一句,而后才喜滋滋地说道:“您生了小阿哥,这好日子,才就要来了呢!”

  这个时代,一个男孩子的出生,往往能够给围绕着他生存的人们带来许多的改变,拿依兰院里的这些奴婢们来说吧,自从年若兰生下了弘煦后,这一个个的尾巴翘的几乎都快要上天了。还是年若兰着了司棋挑了两个爱起事的婆子给狠狠惩治了一番,才算把这股子邪风给压了下去。

  “你去把画屏还有小得子叫进来,这整天的躺在chuáng上都快变成聋子瞎子了!”

  “福晋新从安国寺里请来了一座观音像,现在每天必会有两个时辰在佛堂里度过,李侧福晋正忙着大格格即鬓的事qíng,宋格格一如既往的安静很少出自己的房门,武格格最近似是在学笙,院子里常常能听到笙箫之声,那位夏格格最近似乎病了不过不敢叫大夫,只遣了小丫头去府外买药吃,哦,还有乌雅格格在夜里往四爷书房送吃食却被四爷训斥了后,这段时间也挺老实的!钮祜禄格格与耿格格还是时常相互窜门……”画屏一条条的把自个打听出来的事qíng给自家主子叨咕了一遍。

  年若兰闲极无聊,所以即使是这些琐碎的事qíng也听得津津有味,画屏说完了后,她便把目光放在了小得子身上,笑着道:“说说,咱北京城中最近有什么消息值得听一听的?”

  小得子嘿嘿一笑,只道:“回福晋,要说事qíng却有一件而且极为轰动!”

  “哦?”年若兰眨了眨眼睛,饶有兴趣地问道:“是什么事qíng?”

  “回主子,今日正午,前朝余孽朱三太子极其子孙,被斩于市!”

  “小得子!”一旁的绿琴横每一竖,气道:“这种血腥的事qíng,怎好在主子面前说!你也太不知事了。‘小得子脸色一白,诚惶诚恐地就要跪下,年若兰却摆了摆手:“是我让他说的,你训他做什么。再说这种程度的消息,可吓不到你主子我!”

  “主子!”

  “好了……”年若兰看向小得子,饶有兴趣地问道:“这个朱三太子的确是真的吗?”要知道在大清朝每隔几年就会在各地冒出许许多多所谓的朱三太子来,他们会打着【反清复明】这句在后世电视剧里几乎被叫烂了的口号给请朝廷带来无数的麻烦。

  “是!朝廷已广发公文,确是朱三太子无疑。”

  “算起来,这位朱三太子岁数应该已经很大了吧!”

  “是,今年七十有二。”

  七十二,这在古代已经极算是长寿之人了。这样大的一把岁数,合该是子孙环绕的躺在自家大chuáng上含笑的离开人世,而如今却是要在天下人的眼前被斩落头颅。明廷在的时候他未必享受过什么太子的风光,而如今却要为了这么个名号而丢掉xing命,想来却也令人唏嘘。

  “朱三太子一除,皇上无疑是少了个心腹大患啊!”年若兰挑了挑眉头,觉得康熙皇帝最近的心qíng一定会非常的不错。

  第60章出月子

  年若兰出月子的那一天带着的几乎是仿若重生般的心qíng。整整在温热的浴池里面泡了一个上午,直到手指脚趾都被泡的满是褶皱了,泡的全身似乎都快要化开了,才被忍无可忍的绿琴qiáng行拖了出来。

  “终于gān净了!”裹着白色的大毛巾,年若兰趴在chuáng榻上,眼睛湿湿的,脸蛋熏红一片,头发海藻样的披散在身后,整个身上都散发着蒸腾热气的她露出了心愿得偿的表qíng。

  “哪里就脏成这样了!”绿琴看着软成面条似的主子,露出好气又好笑的样子:“奴婢每日晚上都会给主子用巾帕擦身的!”

  “那哪一样!”年若兰抬起软绵绵的胳膊在自己的鼻子底下用力嗅了嗅,叹道:“终于不再是满身的奶腥味了!”

  她又变回那个香喷喷地小兰兰啦~~

  就在年若兰兀自美着的时候呢,chuáng榻旁边的摇车中就响起了婴儿嘹亮的啼哭声。守在一旁的奶娘赶忙把孩子抱了起来,年若兰便道:“来,把大宝给我!”刚把弘煦抱在怀里,他立即像是只小shòu样在年若兰怀里供着自己的小脑袋,并且在下一秒,准确无比的叼住了自己的粮仓。年若兰抬起手摸了摸他胖胖地小脸,心想:又是个gān打雷不下雨的玩意儿。

  全身上下只裹着条白巾,光滑的肩头还有那被小脑袋挡住的若隐若现的浑圆,以及那两条jiāo叠在一起的大长腿。以上这一幕完全转化成了胤禛踏进内室时眼球所受到的qiáng烈冲击。

  “咳咳……”喉咙里升起一股难以自制的痒意,胤禛狠狠地发出了声音。

  屋子里的众人这才发现正站在门口的胤禛。

  “奴婢给爷请安,爷吉祥!”绿琴还有奶娘忙跪下请安。

  胤禛的连眼角都没瞟给她们,兀自走到chuáng边,低下头,哑着声音道:“做什么呢!”

  你瞎啊,看不见我在gān什么。

  “呵呵...爷,今儿怎么这样早就回来了?”年若兰扬起头,小脸红扑扑的。

  胤禛看了她一眼,突然脸色一拉,指责了起来:“你看你,这是副什么鬼样子!”

  “这不是刚洗完澡,还没来得及穿衣服嘛!”年若兰听他跟自己喊,心里也不乐意了,立即就把声调往上调了好几度:“你知道我这个月在chuáng上一动不能动的呆的多辛苦吗,这好容易出月子了,不得好好洗一洗啊,这也值得爷跟我使气,果然是生完了孩子,我就没有用处,招人烦了!”

  年若兰有个绝招,就是能在任何时间任何场地想哭就哭,因为她本来就长了一双秋水似的盈盈双瞳,所以哭起来的时候也就格外的好看。

  看着她半拧着身子,一副委屈坠泣的样子,胤禛不觉得心疼,反而一脸面无表qíng地把视线放在了那完全luǒ落出来的雪背上。

  下身紧的几乎快要炸开,胤禛深深地吸了口气,冷静地对一旁的奶娘吩咐道:“把弘煦抱下去!”

  小弘煦正吃的欢快呢,这般被qiáng行【剥离】了,里了瘪了瘪小嘴,哇哇开哭起来。这大的哭,小的也哭,一屋子哭声,活似发生了什么不幸的事qíng一样。绿琴留给了自家主子一个充满忧虑的目光,默默地退了下去。屋子一没了人,胤禛觉得喉咙里的痒意越加让人难以忍受了。

  “行了!收起你那点子眼泪,好像在爷面前少流了点,爷对你的宠爱就能减少似的!”年若兰闻言立刻停止了自个的【假哭】,由可见弘煦的gān打雷不下雨是随了谁得。

  “你就是嫌弃我,就是不宠爱我了!”说是撒娇也好,说是胡搅蛮缠也好,反正年若兰是眉毛一竖,小嘴儿一撅,活似自己才是最委屈的那个。

  “怪爷说你么,这白天晃日的,瞧瞧你自己又是个什么德行!有没有点侧福晋的庄重。”

  “不都跟爷解释过了嘛,我是刚洗完澡出来的,外门有好几个丫头守着,若不是爷谁能进来,若进不来,自然就看不到我这幅德行了!”年若兰艳红的小嘴巴拉巴拉的一副我有理,我气直的模样。

  “就你话多!”

  胤禛离得近了,自然就把那白巾底下的风光一览无余了。微微把头低下了些在那雪白的肩颈上轻吸了口气,胤禛哑着声音道:“是玫瑰的味道。”

  浓郁、芬芳、撩人心绪。

  “爷这次可猜错了!”年若兰笑的勾魂摄魄,自打她怀孕后便一直素着,现在被胤禛一撩拨,也有些qíng起了。雪白的双臂勾在胤禛的脖子上,她微微一笑,小邪恶的,漫不经心的样子:“您再仔细闻闻!”双臂微微用力,胤禛的脑袋适时地被压在了那高耸的浑圆上,本就半搭不搭的浴巾这下彻底落了下去。

  “啧~~别吸,那是你儿子的口粮。”

  “闭嘴!”

  含糊不清的斥责声与女子娇柔的软语声如同jiāo错的协奏曲在屋子里面高高低低的响起。

  本来还一脸担忧的守在房门外的绿琴满脸通红的退了出去,并qiáng行把所有站在门外等待伺候的奴婢们全都遣散了开去,苏培盛笑眯眯地看了眼她,心道,这丫头的脸皮还是一如既往的薄啊。

  一个饥渴难耐,一个久逢甘霖,如同天雷勾地火的两人直折腾了一个下午,光是不同体位就试过了七八个,可见状况之激烈。

  直至天色大黑,胤禛才一脸心满意足的叫人进来伺候。

  年若兰浑身酸软的又沐浴了一回,趴在池壁上她软软地说道:“叫底下人的把嘴巴给我闭严了,若是有任何的一句风言风语传出去,我就要了他的命!”

  “主子放心,奴婢晓得轻重的!”绿琴用力的点了点头。沐浴过后,年若兰与胤禛又一起用了晚膳,饭后二人坐下来说话。

  “皇阿玛已决定五月初启程巡幸塞外。”

  对于这个总喜欢到处走的康熙帝,年若兰丝毫不觉得意外,只问道:“这次爷也要跟着去吧!”

  胤禛点头:“除了爷外,皇太子,直郡王、十三、十四、十五、十六、十七、十八都随驾。”

  年若兰闻言,微微皱了下眉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位十八阿哥今年才八岁吧,这样小的孩子可是不抗折腾的!”

  她可忘不了温宪公主死亡的事qíng。

  “老十八是密嫔所出,皇阿玛很喜欢他!”胤禛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幽幽一叹道:“皇阿玛近些年很喜欢那些年纪小的儿子。”

  而他们这些年纪大的儿子,就格外的招人烦了。

  “小儿子,大孙子。向来是老人们的心头ròu。”年若兰觉得胤禛这个样子有点吃醋的感觉,不由摇了摇头劝说道:“皇上喜欢小阿哥不过是为了发挥自己的一腔慈父之qíng,可他能够倚重的却是像爷这样的成年阿哥们,而且您看看,皇上无论是南巡、西巡、还是北巡,到哪里可是都没忘了把您带上!”说起这个,年若兰的的qíng绪就有点低落起来,抬起手指一个劲儿的勾着胤禛颈下的盘扣子,不太高兴的样子。她刚生了孩子,自是不可能把年幼的煦儿独自仍在府里,所以这一次的南巡同样没她的份了。

  “不过话说回来。”年若兰突然抬起头,视线中带了点探究,口吻中多出了几丝怀疑:“皇上这几次出巡都把太子殿下带在身边呢!”年若兰知道胤禛会成为最后的胜利者,但却不知道原本深受皇恩的太子是怎么下去的,又是何时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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