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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宠妃(重生)_半袖妖妖【完结+番外】(85)

  徐妧靠了她的肩头,给屋里的琴书和洪柳都撵了出去:“表哥说是舅舅舅母随口应的,可你想想,他什么都听爹娘的,为了我也不敢说一句话,我怎不伤心,真心也好,假意也好,我伤的是这个心,不为别的。”

  徐椀怔住,说的也是。

  不过,郑何对表姐的心应该不差,凡事都有定数,只要表姐能过得舒坦,也不求变也不求不变。

  伸手揽住她的肩头:“表姐,咱们去前面看看吧,走一走。”

  徐妧瞪了她一眼:“怎么这么殷勤,不会是有诈吧?”

  有什么诈,徐椀笑,赶紧把人给拽起来了,姐妹们因个订婚的事闹不和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没有叫别人,两个人走过长廊,往前院去了。

  戏台已经搭好了,徐椀挽着表姐的手,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来:“表姐,你还记得吗?小时候你最喜欢看大戏,拉着我上山上墙的。”

  徐妧也是笑,抱着猫儿揉着小白的脸:“记得,那时候也没烦恼,满院子乱跑。”

  丫鬟们远远地跟着,徐椀突然站住了。

  徐妧被她胳膊一扯,抬头一看,郑何不知什么时候进的门,此时手里拿着一个锦盒,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厮,像是才来的样子。

  徐椀碰着表姐的胳膊:“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别这样,好歹也是你表哥,总得打个招呼才好吧。”

  徐妧点头,当真把猫儿放了她的怀里,正八经给他福了一福,算是招呼过了,拉着徐椀快步从他身边走过去了。

  徐椀也没办法,只能看着郑何叹气。

  少年轻轻颔首,似不太在意,带着小厮去寻王夫人送礼去了。

  戏台比往年又高了许多,徐椀抱着小白在下面扬着脸,徐妧直要上去吹吹风,她给叫住了,下面几个小厮还在捆绑着什么,只怕危险。

  徐妧气闷,直捶着胸口:“阿蛮,知道我娘在庙上求的姻缘签说的什么吗?”

  徐椀自然不知,跟着她在戏台旁边转悠:“什么?”

  徐妧叹了口气,凑近了些:“说我命中有一煞,挡了我的姻缘,此煞不除,姻缘不顺,你说命数这个东西,能改变吗?”

  徐椀被她逗笑,拉了她的手牵住了:“都说成事在人,谋事在天,凡事尽力而为,命数若是不能改变,也许有好事在后面等着咱们。”

  话是这么说,想到上辈子她自己得的果,也是唏嘘。

  日头爬上来了,徐妧伸手遮着眼:“其实自从你走了以后,我一个人在家里也真的跑不起来了,我娘日日教诲着,得有姑娘样,只我一个,真是想你。”

  徐椀挨着她,鼻尖微酸:“我也是想你,表姐对我最好了。”

  姐两个站在戏台下面,徐妧红了眼:“一晃长大了,可越来越觉得好没意思,不如小时候自在,昨晚上我说不想找人家,我娘气极还打了我,我真是不想找了,好像,真的也找不到合心意的呢!”

  爱笑的表姐,现在只剩烦恼。

  人长大了,或许都是这样的,徐椀连忙安慰着她。

  她也只伤心:“过了这个生辰,就满十五了,不知道我娘把我许给谁,一辈子就这么过,还不如死了……”

  好好的生辰,说什么死不死的,徐椀呸了一口,赶紧拉了她:“怎么了?”

  徐妧叹了口气,勉强笑笑,不说话了。

  昨晚上爹娘又因为她的婚事吵嘴,她都听见了,进门说自己不找婆家,一辈子嫁不出去才好,气得她娘真的动了怒了,平生第一次打了她。

  虽然只这么一下,但是她哭了半宿。

  丫鬟们过来了,徐椀把猫儿给了花桂,才要拉住徐妧,再好好哄哄,洪运从大门口跑过来,说是让她出去,门前有人寻她。

  也不知是谁寻她寻到了徐家来,看洪运的样子也是一头惊汗,再要细问,洪运只让她快出去就是。

  更是一头雾水。

  回头看了徐妧,叮嘱了琴书和洪柳好生照看着,赶紧往出走。

  门口的人已经避开了,徐椀提裙走出大门,一下站住了。徐家门前侍卫队侧立两旁,少年负手而立,正背对着她。

  他一身锦衣,听见脚步声,转过身来。

  李显俨然是画中模样,笑意浅浅:“阿蛮,我来看看你,变成了什么样子?”

  她也是笑,眼底全是少年:“小殿下,你长大了呢!”

  才要上前,徐椀脸上的笑意还未消散,院子里忽然起了喧闹声,也不知是谁扯着嗓子尖叫了一声,丫鬟的叫声,哭声交织在一起一起传了出来!

  蓦然回首,高台已经塌了一角。

  她心下大惊,转身就往回跑,裙角绊着脚,少女心中隐隐的不安,这种不安就像多年前,突然听见有人喊,说表姐摔下来时候一样。

  命数这个东西,果然玄妙。

  也是生辰的这一天,也是这个高台,心都快跳出来了,琴书和洪柳急得跟什么似的,两个小厮过去撑着高台柱子,哭声隐隐在台下传了出来。

  徐椀挤了过去,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不由叫出声来:“表姐!”

  第57章 有情有义

  徐家一时大乱,徐妧在高台下面走过,说来也是该着,几年前是花桂就在这个地方接住了她,她只是扭到脚踝了,并无大碍。几年之后的生辰日,还是她和花桂一起,并未绑稳的高台突然倒塌下来,两个人都被砸到了。

  花桂抱着猫儿,摔了角落里。

  她被救出来的时候,还到处找着猫儿,不想小白却已被落下的木石砸中,已经死了,也顾不上了,身边的徐妧头也砸到了,腿了砸到了,疼得直接昏了过去。

  花桂大哭,小厮上前,撑柱子的撑柱子的,来拖人的来拖入,赶紧叫人去找了大夫来,也惊动了王夫人夫妇。

  徐妧衣裙上都是血,赶紧抱了前院一厢房里面,徐椀也是急得不行,直跟着后面打转,因她也学过一些,赶紧剪了表姐的衣裙,上下给检查一下。

  幸好就只是腿伤到了,她身边无药,就开了方子,让人去抓,这才王夫人正犹豫着,大夫来得也快,看了方子之后连连点头。

  徐妧头上没事,主要是痛晕的。

  老大夫给摸了骨,接上了,悠悠又是痛醒,疼得娘啊娘的直哭。

  这一哭,许多的委屈就都上来了,少女的心思全然藏不住,口中还骂着郑何,伸手遮着双眼,眼泪止不住地流。

  郑何也在徐家,听说徐妧砸了腿,赶紧奔了过来。

  不过不叫他进,就只能在门外着急。

  用了些止疼的药,也固定的腿,得有一段时间不能下地走动了,徐椀生怕她落下毛病,千叮咛万嘱咐不让她乱动。

  徐妧蒙了被,谁也不见。

  好好的个生辰,这还过个什么,王夫人命人拆了戏台,戏班的人也都打发了,等徐瑾瑜过来时候,又是心疼女儿,又是迁怒于人,发了好大一通牢骚。

  徐椀一直在屋里跟着大夫,抓了药之后,叫琴书去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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