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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妃嫁到:腹黑皇上霸上我_阿浅【完结】(6)

  倒是容良面色平淡的看着颜浅墨,但也很快就收回了目光,“平身。”

  这棋终究是下不下去了。

  抬头看望窗外,夕阳细碎的光芒从容良脸上落下再洒向地面,“已经这个时辰了啊。”

  “这盘棋不若等我们用完晚膳再接着下。”容良提议到。

  “也好。”颜忠唤来下人吩咐了不要动这些棋子之后,才引容良前往偏厅用膳。

  颜浅墨规规矩矩的吃晚饭,要说来之前她还略微不上心,现在完全是在容良的气度下不敢有所动作。

  而众人介于容良在场,一顿饭吃的也是沉默异常,最后容良和颜忠要结束他们那局未进行完的对弈,便让下人抬了好酒来相携去了书房。

  正文 第七章 窈窕淑女

  而颜母在颜浅墨行了那个“唐朝之礼”后便一直有所疑问,容良颜忠前脚刚走,后脚颜浅墨就被颜母带去盘问今晚之事。

  走到颜母卧室的外间,颜母让颜浅墨坐在桌前,自己则去书架上找了一本最简单的书,拿到颜浅墨面前:“墨儿,这本书上的这些字,你可都认识?”

  颜浅墨看着眼前这本书,书的封面是用小篆体写的三个大字“诗三百”,翻开来,里面却是和自己那个时空《诗经》里的诗极为相向,忙翻了翻,发现近乎全本都一样,而这个王朝却是自己那个时空不存在的,可能是历史的原因会导致王朝的名字不一样,但内容却相差无几。

  不由得陷入回忆中,前世颜浅墨虽然是个宅腐深,却也不是一个整天只知道宅腐深的女孩,她有个爱古风古词的好友,受其影响,别说是小篆了,就是把甲骨文写在她面前,她也能读个差不多啊。

  看着眼前半天不说话的颜浅墨,颜母还以为是自己太急进了,正想说些宽慰的话,颜浅墨却突然抬头开口,眸光发亮:“认识,我还知道她们的意思呢,比如这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讲的是温婉安静美好的女子,正是那谦谦君子所追求的对象。”

  颜母看颜浅墨给她指出那一句诗的所在并顺溜的解读出了意义,内心随庆幸女儿这般有才识,疑惑却也更加深重:“你这些,也没人教你,你是从何而学的?”

  颜浅墨当然是把这些东西都归咎于梦境了,她可不想穿到古代不用工作赚钱了却还要学习这些她都会的,:“娘,这些都是在梦境中所学到的,您就放心女儿吧,别的官家小姐所会的,女儿也都会,而且保证不比她们差!”

  经过再三确认,颜母终于相信颜浅墨是真的都会这些,:“你虽然都会,但是外面那些人却不知道,说你是在梦境中抱读诗书,故而不给你安排授学先生,有心人听了去不知道又要编造些什么,不如这样,你每天上午和下午各陪我在书房练一个时辰的字,就对外宣称是我在教你礼仪书文。”

  颜浅墨立马就苦瓜脸了,想要狡辩既然是对外宣称那不练行不行啊,不做他们也不知道啊,却又听颜母问:“女工你会吗?”

  颜浅墨傻眼了,别说女工了,缝衣服她都不会,颜母一看她这表情就知道她不会,便又改变主意每天改教浅墨女工而不是书法了,但是这两样不管那样,对于颜浅墨来说都是折磨,让她宅在家里不难,可让她宅在家里做她不会的和不喜欢的事情又是另外一件事了。

  满心悲惨的从颜母房中出来,发现揽月阳雪正在颜母门外等她,上前一搂两人:“走,陪我去逛将军府!”

  颜忠看着眼前已成颓败之势的棋盘,心中无不再次感叹这个青年帝王的心思缜密,步步为营,只待猎物入笼然后给予致命一击,抱拳:“陛下,是微臣输了。”

  “如此,那这坛好酒便由我喝了?”容良演的好似一个为求的好酒喝才胜棋的人一般,这样更让颜忠佩服感叹他的睿智谋略。

  不等颜忠回话,容良拿起早已准备好的酒杯,斟满端起其中一杯示敬颜忠:“好酒,当然要有人陪着喝才更有味道。”

  颜忠立即符合,端起酒杯一仰而尽,容良放下酒杯起身:“天色也不早了,朕今日就此别过,改天再来与颜将军喝酒下棋。”

  正文 第八章 无耻之徒

  走出书房,容良面色挣扎突然转身:“颜将军的女儿,刚醒来就如此识大体,不愧是当年人称大景第一小姐的女儿。”

  颜忠自知,普通情况下,出生六年睡了十年刚醒来的小姐纵使其母再知书达礼,女儿也不会这般识大体:“小女醒来时我们也甚为奇怪,但她告诉微臣,她睡着之后不小心做了个梦,梦到了仙境,当时年纪尚小意识不清浑浑噩噩的还以为是真的一直没醒。”

  “原来如此,”真的只是做了个梦么,那为何连我看起来都如此真实。容良敛了眼角眉稍,:“还真是福祸所相依,如此之人的确只应天上有,人间怕也是只有你家这一个了。”

  “皇上过奖了。”颜忠谦虚道,思及皇上已年方二十六却还未有纳妾,今日对自家爱女多次提及,不禁心头有了些猜测。

  颜浅墨从颜母卧室出来溜食遛到她父亲书房这里看到的就个场面:一轮弯月下,容良容颜略显妖孽身姿却清雅如谪仙般负手而立。而自己的父亲却面色艰难犹豫不决,最后又似下定很大决心般点了点头恢复了平静,短短几秒,表情却转化了很多种。颜浅墨不禁感叹,这些表情放在现代足够当一个表情帝了,而这个场景,呵呵,她不禁露出一个猥琐的表情。

  容良看着颜浅墨嘴角那一抹猥琐的笑容,目光毫无波澜。倒是颜浅墨发现有人盯着她看时,瞬间有些不自然,站在原地不时的搔首弄姿。

  看着她这副模样,容良只是淡淡的别开视线,转头与颜忠告别,“将军不用送了,朕带的有马车侍卫。”

  转头暗示似得看了看颜浅墨的双腿,“还望颜小姐不要只有其知书达礼的外表才是。”

  颜浅墨站在原地久久思考不出来容良最后那一眼深意到底是几个意思,等到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在床上了,恨恨的指着床顶帷帐,“无耻之徒,下次绝不让你好看!”

  于是,颜浅墨和容良的一个在日后能发挥大作用的梗就这么结下了。

  而容良回忆着他所看到的,也说了同样的话。

  站在后面的李德福半天没琢磨出来这个“无耻”到底是说谁的,索性也不琢磨了,下去睡觉,走在灯火通明的贤良殿,抬头望了望星空,长笑一句:“要变天喽!”

  走在其后面的小太监也装模作样的看了看星空,满腹疑惑:“空气疏朗,月明星稀,明天依旧是晴天啊,李总管何出要变天的话语呢?”

  李德福只是轻笑,卖尽了关子,“佛曰,不可说,时间到了自然就知道了。”

  翌日,早朝。

  百官朝首,容良眼睛里闪过疲惫,这是他所厌恶的朝堂,他不喜欢当皇上,他的父皇,一生献给了外有列强,内有纷争的大景,甚至只有他一个儿子,所以他不当也得当,看着文武百官,容良又想起了昨晚所看到的,她到底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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