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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怀净_糕米果【完结】(67)

  “嗯……”周怀净猝不及防被顶得往前一扑,那撞进来的家伙来势汹汹,竟然直接戳中了敏感的某处,把他顶得小怀净瞬间就缴械投降了。

  陆抑和周怀净都惊疑不定了一会儿,似乎没料到他这么快就走了。

  陆抑捏着小怀净,那儿将残存的东西都喷在他手心,软嗒嗒毫无jīng神地垂头丧气。

  “爸爸……”陆抑含住他的耳根,眼眸里是占有的疯狂满足,语气中还自带仓惶无助,“你好热,快要把我热化了,我该怎么办?”

  周怀净有点点疼,但在巅峰的余韵之中,脑子犹如浆糊,空dàngdàng地想要陆抑来填满,扭着臀收缩着指挥陆抑:“抑抑,你模仿牙刷来刷我。”

  陆抑:……

  陆抑寻找着角度进出:“爸爸是想要刷上面的还是下面的?外面的还是里面的?”

  周怀净红cháo满布,醉眼迷蒙,嘟嘟哝哝:“都要。唔,抑抑你又长又粗。”

  陆抑泪痣妖娆,吻着周怀净的脖颈:“因为要帮爸爸把每一个角落都照顾到。”

  周怀净不加掩饰地将心中的感念都通过愉悦的呻吟宣泄出来,在他心里,qíng到浓时,这些本就天经地义,两人契合地jiāo托身体,传递着所有的信任和挚爱。

  当两人同时到达快乐的顶峰,共享着只有两人之间能够亲密分享的愉快,这种喜悦伴随着满足油然而生。

  陆抑埋在他身体里,呼吸落在他脖颈处,柔和的嗓音夹杂着嘶哑和蛊惑,暧昧却故作稚嫩地问道:“爸爸,我填饱你了吗?”

  周怀净漆黑的大眼睛清澈如水,待恍惚的qíngyù过去,他餍足地舔舔唇,动了动屁股,陆抑从他身体里滑了出去。

  “唔,抑抑的大牙刷越刷越细了啊。”

  陆抑:……

  “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绣花针。”

  陆抑紧紧地抿唇,一把将大牙刷绣花针堵了回去,不让填饱他肚子的美味事物流出。

  “抑抑,你快出去,爸爸累了。”周怀净简直将某人当成电动牙刷,使用完了就要把人给差遣走,典型的拔X无qíng。

  陆抑留在温暖的巢xué,连体婴儿似的把他翻过来,引起他低低的哼哼声。他吻住周怀净那张一开口就要把人给吓唬到软的嘴,舌头舔着舌头,含糊道:“爸爸功夫深,能把绣花针磨成铁杵。”

  周怀净唔唔地扑腾着,所有的动作都被镇压了。

  第73章

  陆抑醒来的时候,周怀净双手双脚都扒拉在他身上,脑袋伏在他怀中睡得香甜,软软的呼吸落在胸膛上,挠痒似的一阵阵的。

  昨晚的窗帘没有拉上,冬末凛冽的空气被窗户隔离在外面,只有清晨的阳光穿过透明的玻璃温暖和煦地铺落在屋中,陆抑将周怀净包进怀里,亲吻着他的额头,而后垂着眼细细地端详着他。

  jīng致的五官慢慢长开,睫毛又长又翘,那双眼睛睁开时又大又圆,宛如两汪清冽的酒水,望上几眼就能醉人。幼时大约会有点儿雌雄莫辨,而今的眉间已是染上英气,面无表qíng时倒是清冷唬人,但一笑起来小虎牙和酒窝都让那英气大打折扣,颓然地给顽皮的孩子气让位。

  这小家伙淘气起来,就算是陆抑也管束不住,看在昨晚他做了一件好事的份上,暂且不和他计较。陆抑回想起昨晚的滋味,销魂入骨,食髓知味,巴不得和他来一场清晨的冲动,遗憾他的二兄弟还非常冷静地旁观着。

  陆抑有一瞬间扭曲地嫉妒起昨晚上的自己来。

  趁着周怀净还没醒,陆抑抱着他去洗澡。周怀净大概是累坏了,这么大的动静也只是抬着眼皮看了看,无意识地咬住陆抑胸口的红豆舔了舔、吸了吸,然后又放心地睡过去了。

  陆抑绿着脸帮他洗澡清理身后,将人从头到尾咬了一遍,在原本的红紫印子上啃咬着留下串串更鲜明的印迹,上上下下咬了一通,最后在白嫩嫩的屁股尖儿上咬了一口,印下新鲜的红痕。

  周怀净睡到下午才醒,一觉醒来感觉屁股格外疼,不仅是不可言说的里边儿疼,连外面都疼。他撩开衣服努力往后瞧,可惜脖子没能扭成麻花,只能放弃,但同时他发现全身上下能看见的地方到处印满了可疑暧昧的痕迹。

  陆抑站在门边不知道观赏了多久,周怀净一看到他,立马爬下chuáng,别扭着姿势扑过来:“二叔,你把我吃透了。”

  陆抑接住他:“还能爬下chuáng,今晚还胡闹么?嗯?”

  周怀净一想到天都要亮了还不能好好睡觉,陆抑冲撞的每一下都用力得好像要把他的魂魄从身体里给撞出去,到最后他被陆抑的重重压迫结果羞耻地在chuáng上嘘嘘了……周怀净是昏过去的,现在由陆抑一提醒,顿时打了个寒颤。“二叔,我错了。都怪你太长了,我都快被捅坏了。”

  陆抑头一次发现这小家伙真是实打实的不知天高地厚,可惜就算是陆二爷也拿他没办法,谁叫对方是他放在心尖尖上护着宠着的人呢?

  初次之后,不宜吃辛辣荤腥的食物,于是陆抑就给煮了粥,周怀净饿得狠了,连喝了三碗才停下。

  电视上还在重播着昨天的比赛,周怀净果然取得了第一名的好成绩,菲尔夺得第二,第三名是他见过的白人少年托尼。

  周怀净兴致缺缺,想起还有件事qíng要做。

  “二叔,我想去见段林夏。”周怀净说到。

  第一次听到一个女孩子的名字从他嘴里吐露出来,字正腔圆,淡淡地将三个字咀嚼出来。陆抑正在翻着文件,闻言手指不着痕迹地僵硬了一下,眉眼连动都没动过一下,冷漠道:“见她做什么?”

  “听说她帮了我,是好人。”周怀净的理由自然的没有丝毫的亲昵,态度是标准的公事公办。对方帮他,他自然要回赠点什么。只是他还不知道自己能回赠些什么,只能前去探望看看了。

  “好。”

  陆抑理应不知道那人是谁,但他表现得像是认识已久的人。上车之后,陆抑只是jiāo代了去段林夏那儿,阿力已经把地址报给了司机。

  阿力好奇地透过后视镜看了周怀净一眼,那少年无知无觉地抠着二爷的手指玩。果然是心xing单纯啊,才没发现二爷对段林夏颇为熟悉。在国内时,怀净少爷的事qíng都是张启明在负责,阿力对内qíng不太清楚,直到来了M国,他才发现二爷的控制yù真是变态到极点,别说是段林夏,就连只说过一次话的托尼,二爷都将人祖宗八代扒的gāngān净净。怀净少爷的事qíng,不敢说了如指掌,但二爷基本上将怀净少爷身边出现过的人都调查得门儿清。近来最受关注的就是段林夏的堂妹段小弗了,上次居然有胆子在音乐厅里勾引怀净少爷,阿力都忍不住想给那姑娘烧点纸了。结果,二爷一直默不作声。阿力还在奇怪,而后段小弗就做了那等事qíng,二爷听闻笑了一下,那笑容要多yīn森有多yīn森。

  陆抑和周怀净敲了病房的门,得到应允进去时,段林夏正在看电视,段妈妈有事qíng去了趟警局不在。

  “周怀净?”段林夏一回头,吃惊地挑高眉毛。

  “手?”周怀净一眼盯着她包扎了的手,严肃地皱起了眉头。

  段林夏缩了一下手指,笑道:“不小心烫着了,一点小伤。”

  周怀净没有接话。对于他们来说,一双手究竟有多重要不言而喻,可以失去光明,抑或是失去听力,但绝对不能失去那双手。陆抑护着他手的程度夸张到生怕被虾壳划破,周怀净一直很领qíng。不会弹琴的周怀净就不是周怀净,陆抑最初带他回家,爱他的琴声甚于爱他。

  气氛带着点小尴尬。周怀净不说话,陆抑眯着眼也不搭腔,段林夏则不知道说什么好。

  好半晌,周怀净才道:“谢谢你之前帮我。”

  段林夏愣了愣,反应过来,微微莞尔:“不客气。”

  “你要什么谢礼?”

  这么出乎意料的问题,提出来倒叫段林夏难为qíng。段林夏见对方清澈的黑色瞳眸直直地望着自己,知道对方无意冒犯,便轻松笑道:“既然你想要送我礼物,那我就不客气了。我想要你的一份录音,就月光、骷髅狂欢和天火吧。”

  周怀净没想到对方的要求这么简单,诧异地歪着头。

  “希望这个要求不会太苛刻,虽然很想听你的现场版,但是录音能够反复聆听,也能慰藉我这个小粉丝的心。”段林夏向他眨了一下眼睛。

  收获了一枚粉丝,周怀净心qíng新奇,点了点头。

  等告辞离开时,巧合的,宋清正带着杨柏进来,两方人马正面遇上。

  杨柏的目光迅速扫描陆抑和周怀净,谨慎地同两人打招呼:“周先生,您好。我是央台监制杨柏,这次特意来跟进比赛。”

  周怀净:“哦。”

  “这位是?”杨柏转向陆抑。

  “您好。我是怀净的二叔。”陆抑淡淡地道。

  两人寒暄着,陆抑没握手的意思,杨柏也没抬手,看向陆抑时总觉有些眼熟。

  “周先生,这个节目正在做最后的采访,您看您是否有时间接受我们的采访?”杨柏问着周怀净。

  周怀净拒绝:“我好忙。”和二叔在一起的时间都不够用,采访又不能吃,他不想接受。

  杨柏遗憾:“那您看,我现在问您几个关于段小姐的事qíng,您可以回答一下吗?”见周怀净似乎不太明白,杨柏解释,“是这样的,这次段小姐退赛,国内有些不好的言论,给段小姐造成了不小的困扰。我们希望通过这次采访能帮助到她。”

  一听到“帮助”一词,周怀净背脊一挺,点了点下颔,矜持地同意了。

  杨柏欣喜,连忙取出录音笔。

  “网上传言您和段小姐关系不和,请问您怎么看这些言论?”

  周怀净理所当然地答:“我用眼睛看……”

  杨柏:……

  “说这话的人眼神一定不好,至少比我差多了。”

  杨柏没发现这年轻人嘴巴还挺毒的。他清了清喉咙,接着问:“您的意思是,段小姐和您的关系不错?”

  周怀净突然偷偷地瞥了一下陆抑,眼神飞快地溜过,感觉陆抑的醋味已经封不住了。他回答到:“什么是不错?至少不是错吧。她帮助过我,是个好人。”

  杨柏没料到初出茅庐的孩子,躲过语言陷阱的能力还挺qiáng。不知为何,他后背发寒,仿佛再问一句含糊不清的问题,脑袋就要和脖子分家了。好在他有分寸,接着问了几个简单的问题,结束了对周怀净的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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