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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有只白骨精_清歌一片【完结】(68)

  “还疼呢,你帮我揉下……”

  林娇摇头,作出捧心蹙眉状。

  杨敬轩又不是真傻,起先就算还有点信,现在见她作出这样子,嘴角却微微上翘,分明是在极力忍住笑,苦笑了下,道:“阿娇你又顽皮了!你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林娇见他居然死活不解风qíng,自己都下套了他还不上钩,说完话还真起身要走的样子,兴头既然上来了,哪里肯认输,从后扯住他手,用力一拉,男人便已经跌坐到了榻上,她一个翻身跨坐到了他腿上,双手抱住了他脖子,道:“不许你走!”

  杨敬轩见她气嘟嘟望着自己,鼻息里闻到更浓的甜甜醉香,又觉她柔软身子紧紧贴着自己,止不住一阵心旌动摇。心想我与她虽还不是夫妻,那我亲她一下便好,只亲一下……

  他脑子里一有这念头,立刻便觉yù念迅速膨胀,再也压抑不住,手臂一收,把她紧紧抱住,正要亲她红唇,却被林娇伸手轻轻一推,人已经仰倒在了榻上。

  杨敬轩仰面于榻上,见她压坐在自己大腿上方,趾高气扬看着她身下的自己,神qíng里几分醉态,几分得意,还带了浓浓几分的娇媚chūnqíng,极力忍住翻身将她立刻正法的念头,喑哑着嗓道:“阿娇,咱们快些成婚,好不好?”

  林娇感觉到自己身下他那里已经抬头,微微后滑了些,见果然支起了座小帐篷,心中恶念顿起,借了酒意伸出指轻轻弹了下,见那里随她指尖迅速顶得更高,甚至微微跳动了下,耳边又听到他仿似痛苦的轻嘶一声,这才扑回了他身上,压在他胸膛前笑眯眯道:“谁说只有成婚了才能那样?你以前不就和我睡过一张chuáng了?现在可不是我不愿,是你不敢。”

  杨敬轩不堪这样挑逗,狠狠攫住她唇,箍紧了她腰背带着她在榻上横着翻滚了数圈,恨不能将她碾碎了揉进自己身体,直到顶了chuáng头才停下来,一双手也再管不住,游入她裙衫之内,几乎是粗bào地用力揉捏她臀ròu。林娇觉到被蹂躏的疼痛,只伴随那痛,很快便又有一阵仿似带了苏麻的快感随他手掌动作迅速席卷而来,她忍不住微微呻吟出声,似在拒绝,又似在表达欢快。听到身下人在自己耳畔发出的娇娇软软丝丝绕绕之声,一直压抑的yù念被这具快化作一滩chūn水的女人**勾得彻底释放了出来。

  她是他的女人,他爱的女人。现在他只想把她压扁揉碎,别的什么都顾不上了。

  他终于放开了她快窒息的嘴,微微撑起上身,低头望着距离自己不过半臂之遥的那处美妙隆起之地。现在那里还被衣衫包裹住,却因了刚才的一阵纠缠,衣襟松散,早泄出几许chūn光。他盯着bào露在他视线下那爿泛着上好玉瓷温润之色的沟壑和两边隆起的蜜桃形状,朝上傲然挺立,便如她为人一般骄纵bī人。喘息着,终于把手掌罩上了他思慕已久却不敢轻易碰触的那里。他用粗粝手掌揉捏一侧,想要更多,把另侧含进口里用舌吸吮缠绕,顿时尝到前所未有的香滑可口,恨不能化作睚眦战shòu,把身下的她连ròu带骨尽数吞入腹中。

  林娇觉到胸口处肌肤一阵凉意,随即是一阵疼痛,睁开了眼,见一边被他一只手罩了上来肆意揉捏,另边却被他含住了在吸吮咬啮。他就像头压在她身上不知道轻重只顾自己的小shòu。痛楚夹杂着奇异的快感再次随他口舌掌心卷来,林娇绷直了身体,用力蜷起脚趾,等他再次换了位置,一口重重叼住她另边樱颗时,忍不住伸手揪住了他头发,在他耳边半是哀求半是责备地呢喃道:“坏蛋……不知道轻点吗,疼死我了……”

  杨敬轩被她这语调刺激得更是热血贲张,只觉自己要焚毁爆炸了,只想快点埋入她身体好得释放。他几乎是粗bào地扯开了她衣衫,在她半推半就之下,将她剥得如初生婴儿般毫无遮蔽,入目一片馥郁绵柔。

  天上人间,再大福分,也不过就如此了。

  林娇起先倒也没真想和他成事,现在真到了这一步,心一横,也就随他去了。见他起先急到了几乎粗bào的地步,现在却只定定凝视着自己不动,这样bào露在他如láng似虎的目光之下,终究还是有些羞涩,转身朝里抱住胸口蜷缩了起来。

  这样的一坨滚圆的羞臊姿势,比之前反倒更增了几分làng色诱惑。杨敬轩一把脱去禁锢住自己滚烫躯体的衣物,伸手将她捞来与自己翻转相贴时,忽然听见门外响起招娣叫声:“杨大人,杨大人!县衙里来人了,说李大人找你,有急事!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读者kimi、油豆腐、懒洋洋的高贵、tarotdeck投的雷,过堂、huáng色月亮投的手榴。

  ☆、第63章

  林娇觉到自己整个人被他从后团抱着翻转了落入他怀中。她被压在她肩背后的那双有力臂膀揽住,好叫她的胸前饱满紧紧贴压于他的胸膛上。二人肌肤相触之时,她只觉到一阵火般炙烫。闭上眼把自己同样滚烫的脸颊贴在他胸膛上,忽然听到外面那声呼喊,立刻觉到他身体一僵,睁开眼仰脸望去,他正看下来,二人四目相对。她看到他布满浓烈qíngcháo的黝黯双眼中掠过一丝懊丧,心里忽然对这不挑时机坏人好事的李大人也生出些不满。

  “别理他了……他不是也喝多了吗……会有什么天塌下来的大事非要你现在又去……我就说你不在……”

  林娇觉得自己要是投生成后宫佳丽,保不齐就是妲姬褒拟第二。因为她几乎想也没想,就伸手紧紧抱住了他腰身,撒娇般地贴着他胸膛蹭了几下。

  杨敬轩立刻觉到了她娇软身子袭来的再次诱惑。与她光luǒ肌肤相贴时传来的那种丝滑般柔腻给他带来了难以言状的**快感,他抓握住她腰臀的十指几乎掐陷进了她的柔软肌肤,耳边却再次传来招娣的啪啪敲门声,一滞,终于扯了被衾将她身体飞快裹住,觉她还牢牢抱住自己腰身不放,叹口气凑到她耳畔低声道:“阿娇,大人方才醉态已浓,若非真有急事,绝不会这时候还派人来找我。我先去瞧瞧,你自己先睡,我若能回……”

  他停了下来,因耳边响起招娣第三波敲门声了。

  林娇哼了一声推开他,道:“你的李大人自然比我重要。你去好了,我也不要你回来!往后你都别过来!”说罢卷了被衾便翻身朝里躺下,送他个大后背。

  杨敬轩的耳边有招娣这样的夺魂催命音在响,再大的兴致也被打错了。略微平息下呼吸心跳,顾不得还在耍小xing的她,翻身下榻飞快穿回了衣裳,正待要开门出去,回头见她还负气似地朝里不动,又俯到她脸侧亲了下,低声哄道:“别生气了,回来你爱怎样我都由你。”说完才匆匆开了道门fèng,人已经闪了出去,迅速把屋里的一切都关了回去。

  这些时日他来得频繁,招娣与他有些熟了,渐渐没从前那样怕他。见他终于出来,叉腰狐疑地上下打量了下他,嘴里嘟囔道:“叫了半日都不听应,我还以为不在……”

  杨敬轩的人生初次大事被这样意外打断,且看自己离去时,那小女人又在与他别扭,心qíng自然差劲,也没心思与她啰嗦,只沉脸问道:“有说是什么事吗?”

  招娣见他脸色难看,目光扫过来,便似两把冰刀,顿时收了声,指着前堂方向道:“那人……还在那里等着……”

  杨敬轩疾步往前堂而去,见过来找他的是李府后宅的一个家童。那家童一见杨敬轩,飞快跑了过来,焦急道:“大人连衣衫都没穿好,就叫我过来找你。杨大人你在就好,快去吧!”

  杨敬轩心微微一沉,预感到必定是有突发大事了,忙出门解了拴在马桩的马骑上飞快而去。赶到县衙后宅时,门正为他留着,门房说大人在书房,径直便过去,入内关门,见李观涛坐于灯下只着随意中衣,之前的酒意找不到半分,神色凝重,似喜似悲。

  李观涛见到杨敬轩,立刻示意他到近前,从抽屉里取出封刚拆火漆的信,推了过去。

  杨敬轩接过,见封上空白无章,入手稍有些重,封里不像是纸张,倒出里头的东西到手心,见竟是枚芙蓉冻所刻的小玩章,端详片刻,认出章面不过是“鸦哺”篆体二字。

  他知道李观涛平日闲暇之时,喜好篆刻,这书房的桌面上就摆着几方他平日最引以为豪的刻石,一有空便反复把玩不已,他跟上官久了,自然也略微晓得些门道。见这篆体颇像是李观涛本人的刻划手法,迟疑道:“大人,这是……”

  李观涛接回那方小玩章,拇指摸过平滑石面,喟叹一声,道:“敬轩,当年我为太子被贬一事,在朝堂上触怒龙颜,被贬放到这地之时,皇上曾令他身边亲信宫人到我府上要一方印章。我当时便刻了这印石奉上,意在提醒皇上,羊有跪rǔ之恩,鸦有反哺之qíng。太子绝不会是那种图谋bī宫多位之人,他是被人构陷。那宫人收了这印章便去,留下一句话,说有朝一日,我若再见这方石印,便如面见圣上。我当时虽不解,只这话却一直未曾忘记。”

  “这竟是……”

  杨敬轩有些吃惊,迟疑地望着李观涛。

  李观涛点头,压低声道:“我先前喝了几杯,正昏沉yù睡之时,竟有京中秘使赶到,递出这方印石,留下口讯,说是圣人亲口所嘱……”顿了下,向杨敬轩复述一遍,一时竟激动难以自已,猛地起身,负手在书房里走来走去。

  原来当今皇帝赵喆有一皇弟赵勍,乃是先皇晚年所得麟子。这赵勍自幼便聪敏过人,兄弟俩年岁虽差了将近二十,赵喆自登基后,遵了先皇之意,对这幼弟也是关爱有加,他那年不过十五,便册了英王。从前与北朝发生战事之时,当时而立的赵勍自告请命愿赴漠北,赵喆虽对这皇弟的锋芒有所觉察,却也并未引起大的注意。且当时正是举国用兵之时,有这样一位亲王上阵带兵,于全军士气自然大有裨益,便准了他请命,册封天下兵马都督,由他与大将军李元共赴漠北。

  英王名义虽是兵马都督,只他身份高贵,自然不可能如大将军那样常年累月扎于边地,大部分时间都在边城萧城中“运筹帷幄”而已,只在需要时才会现身。第三年运道不济,发生一场意外,若非得杨敬轩全力救护,险些便丧命刀下,有了这历险后,从此自然更是谨慎,出入必重兵拥围。

  战事就要平定之时,赵喆惊闻李元大将军的噩耗,得到密报说极有可能是遭赵勍所害。且这些年来,他也渐渐领悟到自己这个弟弟当年之所以会争领天下兵马都督的衔,除了想要凭借战事树立威信,更重要的一个目的就是离了京都,身边没有皇帝的耳目,他更能暗地里自由扩展势力笼络人心。赵喆想到这弟弟正是壮年,自己却垂垂老矣,偏偏子嗣不振,皇子大多夭折。直到中年才得太子赵真,如今弱冠不到。除了赵真,只剩一个年方七岁的儿子。心中忧思更甚。只可惜如今为时已晚。英王羽翼渐丰,连他这个皇帝一时也动不了他。等三年前,出了有人密报太子谋反一事,他便知道是自己那个弟弟在背后cao纵。苦思数日,终于决定与其压下事qíng,让太子日后再遭毒手,不如先自断其臂,以图后谋。这才假意大发雷霆,朝堂之上,不顾以李观涛等为首的百官苦苦劝谏,令削去其太子身份,贬为庶民,远远发配至南疆,此生再不可踏足京都一步,并派了一队心腹死士随同,名义是看守防他异动,实际却是暗中保护。削去赵真之后,又改册当时不过七岁的幼子为太子,以幼子为新饵,引过赵勍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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