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他的经理抬头问了句，被钟博远一个阴沉扭曲的眼神扫过来，脊背顿时爬上满满的寒意。
等钟博远走远了，才敢不屑的淬了口。
“呸，什么玩意儿。”
钟博远直接驱车赶往自己最近购置的一栋公寓。
推开门，原本坐在客厅沙发的少年立刻回头，看到是他，脸上顿时写满了恐惧。
但却只能强忍着，硬是挤出笑来：“主人，您回来了。”
少年恭敬的跪在钟博远脚边，乖巧的低着头。
纤瘦的身形不知道怎么刺激到钟博远，他用鞋尖挑起少年的下巴，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
越是盯着那张脸看，他胸口的怒火就越旺盛。
“把衣服脱了。”
冷冰冰的命令让少年的身体颤抖了下，他不敢违抗，颤颤巍巍的脱掉衣服。
“跪着。”
钟博远说完，竟直接用鞋底踩着少年两腿之间。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
甚至手段恶劣的用药物调理过少年的身体。
所以哪怕是疼痛又屈辱，少年还是不可抑制的起了反应。
他的脸上是似痛苦又似享受的表情，遍布着新旧伤痕的身体泛红，像煮熟的虾一样。
“叫出来。”
钟博远冷声命令。
少年意识涣散，反应迟钝了几秒，结果就换来他惨无人道的踩踏。
“啊。”
少年痛的弓缩起身子，又在钟博远的命令下不得不重新跪好。
冷眼看着少年在痛苦中索求，一边恐惧一边谄媚，钟博远这才觉得痛快了些。
看着那张脸上被自己操控着露出的各种表情，他爽极了。
等少年泄去力气，瘫软在地，钟博远开始解开皮带。
“过来。”
折磨持续到深夜。
少年蜷缩在浴缸里，水面上浮出丝丝鲜红。
等他终于有力气从浴室出来，钟博远已经走了。
紧绷的身体骤然放松，少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脸上是死里逃生的庆幸。
像之前一样，床头柜上又放了一张银行卡。
少年抿唇看着，拉开抽屉，把银行卡丢进去。
里面已经躺了四五张同样的卡。
躺在床上，少年想起钟博远说过好几次的话。
“谁让你长了这样一张脸。”
少年抬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脸，不明白钟博远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的眼底有憎恶，有恨，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迷恋。
为了让钟博远跟宋乐乐尽快拍好照片，钟意特意给了钟博远一天假。
他亲自监督，拍照。
宋乐乐换好衣服，却待在试衣间不愿意出来。
外面除了拍照的团队外，还有闻风而来的记者们。
恩，钟意故意放的风。
他拿准了宋乐乐既然要出娱乐圈这碗饭，就不敢在众多镜头前失态。
就算不爽自己，也只能憋着，还得赔笑脸，对自己毕恭毕敬。
实在是太爽了。
“宋乐乐，你该不会是胖了，礼服穿不下了吧？”
钟意拧眉，不耐烦的敲门。
刷的一下，门开了。
宋乐乐脸上闪过瞬间的怒意，又在镜头前变成含蓄害羞的笑。
“抱歉。”
“赶紧的，我很忙。等你们拍完，还要回公司呢。”
宋乐乐暗中咬牙，既然忙还要多管闲事？还管到现场来了？
“好。”
嘿，憋着不好受吧？
憋出病才最好呢。
钟意心满意足的去催钟博远。
以拍摄需要为借口，钟意让钟博远跟宋乐乐吃了不少的苦头。
包括但不限于在寒冷的室外穿着薄薄的春装拍摄整整三个小时，其他人都穿着厚厚的羽绒服，他俩被冻的耳朵通红。
换了不下五套衣服。
说拍摄效果不好，不停重复某个动作。
宋乐乐跟钟博远累的恨不能摊在地上，钟意还在乐此不疲的继续让摄影师拍。
美其名曰婚姻只有一次，结婚照自然不能马虎了。
不但要多拍，还要拍的完美，这样人生才不留遗憾。
钟意还特别茶的把这段话放到自己的大眼仔账号，立刻换来无数cp粉跟宋乐乐粉丝的支持。
直接堵住宋乐乐事后卖惨，虐粉，引导粉丝骂钟意的算盘。
“好，拍完了。”
钟意终于喊结束时，宋乐乐跟钟博远已经一刻不停的被拍了十个小时。
摄影师中途都换了好几个。
就连记者们也是轮班休息的。
钟意更过分，甚至还当着两人的面睡了一觉。
“跟你对象回去吧，明天我允许你晚去公司一个小时。”
折腾主角攻受一天的钟意心情好到爆，甚至好心给了钟博远迟到一个小时的权利。
“钟意。”
听到顾春风的声音，钟意开心的一路小跑过去。
“你下班啦？”
“恩，忙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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