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依旧没有醒。
下午,依旧没有醒。
傍晚,太监都把晚膳传了进来,燕长歌依旧没有苏醒过来的迹象。
殷或狠狠皱了皱眉,终于坐不住了,他蹭地一下站起身,“来人!宣太医!快!”
然而此时的燕长歌识海,灵妖滴溜溜打了转儿,“看,他急了他急了!”
燕长歌冷笑一声,“那我也不‘醒’!居然敢跟我燕长歌玩夜袭,挺能耐啊,呵。”
太医几乎是被两个太监一左一右飞跑拖着来的,一进来还没等着给殷或行礼,就直接被殷或一把拽到了床边,“看看皇上怎么回事!为何从昨夜睡到现在,还未醒!”
太医战战兢兢地将手搭上了燕长歌的手腕,耷拉着的眼睛一看到那胳膊上的青紫,心中一个咯噔。
难道,摄政王如此猖狂,不仅控制皇上,还殴打皇上?
可脉搏把着把着,太医的脸色就慢慢变了,他老脸一红,十分尴尬地轻咳一声,收了手,有些支支吾吾,“那个,皇上并无大碍,就是乍失元阳,体中亏虚,又受惊悸,故而,故而——”
“说人话!”
殷或不耐烦地沉了脸。
太医一个激灵,匍匐跪下,吓得脱口喊了出来,“纵欲过度!”
“……”
整个宣承殿中,有短暂的空气凝滞。
片刻后,殷或抬手扶了扶额头,略微遮住了眉眼,放低了声音,“那他几时能醒?可需服药?”
太医摇了摇头,“不需服药,皇上只是太累了,故而睡得沉长些,估计也快醒了。”
“本王知道了,你下去吧。”
殷或挥了挥手。
“…是。”
太医恨不得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等等!”
不等太医完全站起身来,殷或又忽然开口,吓得太医一个哆嗦又跪了回去。
“摄政王殿下还有何吩咐?”
太医小心翼翼的问道。
他知道这件事估计摄政王还没有广而告之的意思,可不是要灭口吧!
谁知,他却听殷或低声问道,“可有什么药,下次可减轻他痛处?增大他欢愉?”
燕长歌:“……”
燕长歌差点没忍住直接“醒”过来,冲他大吼一声,我有啊!
问我啊!
太医沉吟片刻,红着一张老脸道,“有,有的。只是皇上未立后宫,因此太医院并未备有成药,还请摄政王殿下允臣两日时间制作。”
“好,那就去吧。”
殷或点了点头,两天,可以。
反正这次燕长歌似乎有些严重,他就大发慈悲,让他歇息两日便是。
太医刚刚退下不久,燕长歌终于抖了抖睫毛,闷哼一声撑开了眼皮。
“你醒了?”
他眼睛一动,坐在床边的殷或便发现了,阴云密布的脸上霎时浮现出一丝微不可察的喜色来,抬手就摸上了燕长歌苍白的脸颊。
燕长歌似乎有些呆了呆,还没弄清楚什么状况,眼睛无神地望着殷或半晌,好像昨晚的记忆才终于回笼。
昨晚,昨晚!
鬼!鬼压床!
还对他做了很奇怪很难受的事!
燕长歌的瞳孔猛地缩紧了,一下子就死死抓住了殷或的手,力气大的指甲直接掐进了殷或手腕上的手,疯了一般摇了摇头,“鬼!有鬼!好可怕!鬼好可怕!他把长歌,把长歌,把……好可怕!”
燕长歌哆嗦着嘴唇,脸色吓得惨白,却怎么不知道怎么形容那鬼,究竟把他怎么了。
毕竟,傻子可不该知道那是在做什么。
殷或唇角略有略无地勾了勾,弯身将他抱紧了,低沉的声音在燕长歌耳畔轻问,“鬼把皇上怎么了?”
“他,他,他……”燕长歌在他怀中不停的颤抖,“他把长歌压住,咬,啃,还撕长歌的衣服,还捂着长歌的嘴不让长歌大声喊,他弄的长歌好痛,又好难受,呜呜,长歌好怕,鬼好吓人!”
殷或的嘴角快要被燕长歌的话说的压都压不住,不受控制地一扬再扬,他的语气却故作不高兴的叹道,“之前,可是皇上自己不让臣陪皇上同寝的,不然,那鬼就不敢来了。”
燕长歌内心翻了个白眼,呵,老色胚。
合着还有这意图。
燕长歌似乎愣了愣,想起了自己说过的话来,接着将殷或死死抱住了,“那你今晚留下来陪长歌好不好,长歌不要外看到鬼了!”
殷.老色胚.或阴谋得逞,当然不会拒绝,他一本正经的把人抱在怀里不停安抚,“好。皇上放心,有本王在,任他多少魑魅魍魉,都绝不敢近皇上的身。”
燕长歌:呵,忒。
…
与此同时,一处客栈。
“萧萧,”齐昭今天的脸色稍微好了一点儿,似乎已经从巨大的打击中缓过了神儿来,“萧萧,我们去岭南吧,你愿意跟我去岭南吗?”
“去岭南?”
凤萧萧愣了愣,她好不容易做起来的生意,都还在庆州一带,如果去了岭南,她的心血可就全都白费了。
去了陌生的地方,一切都要从头开开始。
这一去,更不知道多久才能再回来,甚至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
齐昭将她轻轻揽在怀中,轻声解释道,“萧萧,我不是想要逼你远走他乡,只是,你也知道,害死我爹的罪魁祸首,是当朝摄政王。他手眼通天,势力庞大,我们若是与他正面相抗,那就是以卵击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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