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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啼笑皆非_晕小七【完结】(29)

  颜歌抬了受伤不严重的左手,将在脸上作祟的碎拨到耳后,淡淡的说:“或许吧!我始终觉得,在乎自己比较重要!”当然,值得她在乎的,还有她的同伴——阮翌恒!

  夏儒阳讶然的抬头,对上她清丽的容颜,那双明亮的大眼也正望向他!这是怎样坦dàng无伪的眼睛?她怎能如此率直的说出只在乎自己的话语?她,让阅人无数的自己,也迷惑了起来!

  回府,阮景轩将她抱上宽大且舒适的马车躺着。却扭开紧绷的脸,冷冷看向窗外!

  夏儒阳应阮景轩的要求,为方便照顾她,也跟着他们回府。让阮景轩有些惊讶的是,他竟然连拒绝的意思都没有,直接答应了下来!要知道,这是史无前例的事qíng!

  颜歌在心中叹了口气,不明白他又在闹什么别扭?“谁又惹你了?”上帝作证,这么问决不是要关心他的意思,而是,只有两个人的无声空间实在有些闷!

  “为什么去找范卓?”他问,刻意压低的音量有不易察觉的怒气和紧张!不管她是有意或无意,她身上的伤,却的确是因为范卓而受的!

  “婉儿说他出了事,然后拖了我就走!”撇撇嘴,她不甚在意的说:“谁知道被她一拖就拖到了**!然后婉儿不知怎的,就与那叫凤琴的争执了起来,眼见着她用瓷片要伤自己,我能袖手旁观吗?”

  说起那叫凤琴的女子,她大眼一亮,也不管他此刻什么表qíng,径直说到:“诶,我告诉你哦。”

  并没有释怀的阮景轩本不想理她,一回头却看到她熠熠生辉的大眼正瞅着他,脑袋一热,便脱口而出:“什么?”不禁又有些懊恼,他连无视她都做不到!

  “那个叫凤琴的女子,长得可真迷人,难怪范卓要醉倒在她的温柔乡里。”她眉飞色舞的说:“你认识吧?漂亮的,要不然哪天我带你去看看!”以证明自己没说谎!

  当然见过。可是能告诉她吗?平日里应酬朝中官员,这些烟花之地自是常去的。那叫凤琴的,醉乡楼的花魁娘子。他也曾,与她做过露水夫妻!

  “想这么久?”颜歌不怀好意的看着他些许不自在的脸:“莫非,你也是她的金主?”

  阮景轩沉默不语!颜歌心下还是忍不住惊了下,被她猜中了?胸口微酸的感觉顿时袭了上来,这个**鬼。哼,以后再也不理他了!

  一阵沉默,到了门口,阮翌恒伸手要抱她,却被她气呼呼的拍掉了手:“你去**,是婚前还是婚后?”

  刚才真是怄糊涂了,现在才想起,若是婚后,他就违反她定下来的不准寻花问柳的规矩。那么,她就可以毫不客气的休了他!

  阮景轩依旧不语,颜歌明了的点点头:“我知道了!”神色却不觉有些暗淡。难不成是因为他夜夜伴于她的枕侧,却不准他碰的缘故,所以他才打野食?可是,他哪来的时间啊?或许,是等自己睡着以后?哼,果然万恶yín为啊!

  伸手让他将自己打横抱起,阮景轩冷凝的面孔终于有了些软化。她,不计较吗?

  当然,不可能!她要忍rǔ负重的留在这里,等一百万两银子到手后,她就带着阮翌恒远走高飞!

  颜歌的惨状,让阮翌恒吓白了脸。看阮景轩被她莫名其轰走后,他才急切的问:“你怎么搞的像个木乃伊似的?”

  “丢人丢大了!”颜歌仰躺在**上,不敢乱动,一动便是钻心的疼!“给你的盟友我,弄点水果来!”

  阮翌恒不满的横她一眼,滑下她的**,费力的从桌子上将果盘抱了过来。呼,真嫌弃自己现在这副小皮囊。如若不是,怎么可能让她伤成这样子?

  拈了颗葡萄丢进她嘴里,然后催促道:“快说,你究竟怎么搞的?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后一句话,已然带上了嗜血的味道。

  于是颜歌便添油加醋的将事qíng经过说了一遍,讲到那凤琴的美貌更是差点手舞足蹈起来,讲到自己英勇救人却不慎跌到瓷片上时愤愤不平……

  阮翌恒微笑着看她不停变幻的神色,幸好,她没事!他的心里如是想!

  第五十二章试药

  “阮翌恒,你带只猫来我房里做什么?”颜歌半靠在**上,圆溜溜的眼睛惊恐的瞪着阮翌恒怀里的黑猫,那猫儿也睁着碧绿的眸子安静的看着她。

  “你怕猫?”阮翌恒抚摩着怀里眯眼享受的黑猫,有些奇怪的瞄她一眼:“女孩子不是都很喜欢小动物的吗?”

  “谁规定……喂,不要靠过来了!站在那里别动!”她的视线一直放在那只恐怖动物的身上,见阮翌恒还要往她**边靠,她连忙出声阻止:“求你了,站在那里别动!”

  阮翌恒于是止步不前,嘲弄的看着她有些苍白的脸色:“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想不到居然会怕这么可爱的东西。”

  可爱?在她眼里,一切有毛的四脚动物都是恐怖而非可爱的!

  “小姐,药来了!”绿秀推开房门,小诗紧跟其后,手里的托盘里放着碗热气腾腾的药汁,那苦涩的味道害她忍不住皱了下眉!

  “我又没得内伤,gān么要喝药?”她有些抗拒的问,顺手捏了自己的鼻子,最讨厌苦不啦叽的中药了。

  “小姐!”绿秀已经渐渐了解她家小姐现在的脾xing,便耐心的哄道:“这是夏大夫亲自熬给你的,说是具有止痛效果的。对你的伤,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啦!你也想快点好起来吧?”

  那个好看的医生亲自给她熬药?府里的丫鬟们不是很多吗?

  “那个,先放着凉一下。”她妥协,不忍佛了人家的好意,虽然自己没煎过那麻烦的东西,可她还记得在孤儿院时,院长妈妈挥着破蒲扇,汗流浃背的帮小朋友们煎药的辛苦模样。那么辛苦才弄出来的东西,她怎么能当作视而不见呢?

  绿秀几近虎视眈眈的看着她,压根不相信没人看着,她会乖乖喝药。阮翌恒清了清嗓子,奶声奶气的说:“我会帮你们看着她,你们下去吧!”

  她们可没办法把小王爷的吩咐当成耳边风,只能不甘的搁下药,出去关上了门。

  颜歌正准备夸奖他两句,却见他兀自端了那碗还冒着热气的药汁走进了屏风后面,他gān什么去?好奇心顿起,她忍痛支起身子,连滚带爬的朝屏风摔去,只看见阮翌恒摸着黑猫的背脊,将一小碟黑乎乎的东西摆在它面前。然后,黑猫乖巧的伸出舌尖舔着那看起来盛着她的药汁的小碟子。

  “你在gān什么?”爬到阮翌恒身后,她探出小脑袋奇怪的问。

  “帮你试药!”阮翌恒一本正经的说,眼睛却眨也不眨的紧紧盯着已经喝完药汁而闭眼休息的黑猫身上。

  试药?“你不要告诉我说这药有问题哦?”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那些人开始行动了吗?那个医生也有份参与么?

  “小心驶得万年船!”阮翌恒拍拍舒服假寐的黑猫,见没什么异样,便端了那一大碗药汁起身往外走:“如果我是他们,我会觉得这是个下手的好机会!”

  终于来了吗?颜歌怪兴奋一把的以屁股着地的姿势挪了出来,却依然牵动了那一身大大小小的伤口,忍不住蹙紧眉头,咒骂声连连!

  阮翌恒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伤得这么厉害,都不能让她安分的躺在**上,还是没忍住伸了手去扶她,虽然并出不了什么力!

  “那这药我还要不要喝?”千辛万苦才挪**的颜歌喘着粗气问同样气喘吁吁的阮翌恒。

  “没毒为什么不喝?难不成你想多在**上躺几天?”阮翌恒反问道,忽然想起她刚刚这么剧烈的运动了,伤口会不会裂开了。急忙在她腿上巡视了一番,还好,没有裂开的迹象。

  她深吸口气,朝阮翌恒伸出手,阮翌恒了然的端来药碗:“喝吧!水果我都给你准备好了!”

  颜歌这才咬牙猛灌,忽然想到刚来这地方时就被师傅bī着喝了药,心里忍不住就给她酸了一下。然后恶狠狠的擦擦嘴角,妈的,她是跟这鬼地方犯冲吗?

  “喂,难不成?我要坐以待毙不成?”她不满的扬了扬空碗!有没有搞错,死小鬼,将她推到风口làng尖,就不管她了?

  “当然——不可能!”阮翌恒明亮的大眼带着深深的骇意,他悠然的笑着,好象dòng悉一切般的,主宰一切的qiáng势气势!“谋者皆从事于除患之道,而先使除患无至者。”这句出自于燕策的话,被他可是奉为了至理名言。

  “什么意思啊?”虽然他们来自同一个世界,不过不代表没有代沟吧!所以颜歌问得非常理直气壮!

  这回,阮翌恒脸上悠然的笑消失了,qiáng势的气势也没了!他有些气恼的垮下肩膀:“就是说有谋略的人都很注重防灾之法,在灾祸未生之前就先把导致灾祸的隐忧除去。”

  “这样哦!”颜歌点头表示明了,却又忍不住抱怨道:“你跟我讲白话文就好了,gān嘛要讲我最头痛的文言文?”

  “是,我错了!”阮翌恒的肩膀垮得不能在垮了,咬牙切齿的认错,不生气不生气,她的确是猪,无可救药的猪!

  看阮翌恒“诚恳”的道歉态度,颜歌非常受用,心qíng一好,就将跟她生命有关的事qíng抛到了九霄云外:“你会不会觉得很亏啊?”

  关于她时不时会天外飞来的话语,阮翌恒已经习惯了,所以他只是懒懒的趴在她**边:“什么?”

  “据我才来的这一个多月的观察现——”她神秘又促狭的冲他眨巴着大眼:“这里的美女真的好多。我院子里的诗qíng画意四女,清纯型的;咱们府里的歌姬絮儿,妖娆型的,不错吧;就连昨天在**见到的那个女子,都漂亮妩媚得让人移不开眼咧!”

  “所以呢?”阮翌恒不明所以,她说得这些与吃亏有关系?

  颜歌一副这你都不懂的表qíng睨着他:“可是依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只能看不能吃,如若你真的只有三岁也就罢了,可你明明心理年龄比阮景轩还要大诶。我就不信你不会想……”

  阮翌恒真想死给她看,她的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怎么就那么多?该想的该在乎的她却懒得用脑?看她已经快凑到他面前的盛满好奇的小脸,他毫不留qíng的一把将她推开,一边在心里不停告诫自己:莫生气,莫生气……

  第五十三章yīn暗jiāo易

  阮景轩顶着两只熊猫眼走出皇宫大殿,仰头望了望逐渐升上来的日头,伸手挡了挡刺目的阳光,轻轻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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