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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锄头一双人_秦大官人【完结+番外】(60)

  大概不知他自己这副模样有多绯丽chūnqíng吧,秦桑咬了咬牙躲过他又凑上来讨好的

  蹭他脸颊的脑袋:“不行。明天,明天我起不来的,我还要去山上采山药。”他

  总不能日日与他厮混吧,虽然周醇良辞官了,除了管理家业还有大把时间休息外

  。

  想到这里他皱眉,这日子过的都有点小白脸的感觉了,周醇良现在就想让他什么

  也不gān的养着他,吃了睡睡了吃,还要伺候这人给他暖chuáng暖被窝,明明他开的客

  舍能赚很多钱啊。

  除了平日里的开销,周醇良都用的他的,不让他存着给自己买东西……这也算包

  养吧?秦桑叹气。

  周醇良见他这副模样便停下不知不觉中褪下他一半衣衫的手,问:“怎么了?”

  秦桑幽幽的看他:“我好像一个被你养的小白脸。”

  ……小白脸是什么周醇良不懂,可他听懂了前面那句话。“不好吗?”他挑眉,

  养着自己爱的人他觉得非常满足和开心,他成了他生命中的一部分,他们彼此沾

  上了对方的味道、标记。这相濡以沫,你中有我的生活是周醇良认为他这一生中

  ,最值得拥有的。

  不好吗?秦桑听得一愣,对视他的目光。眸光深处,在夜色中更显深沉。好吧,

  大不了以后多买些衣服给他,做好吃的给他,那用另一个角度上来说算是他包养

  他好了。

  偶尔有点小无耻的秦桑这样想,秀雅清美的五官突然生动起来,眯着眼笑的人根

  本不知道抱着他的人已经因为他突然绽放的笑颜而呼吸不稳起来。

  秀色可餐。

  周醇良顿时觉得,月色这么好,清风这么舒服,怀里的人比什么都能让他神魂颠

  倒,此时不吃更待何时?他勒紧他的腰身,凑上去在他脖颈见又啃又咬,令秦桑

  措手不及。

  “周醇良,你的爪子……唔。”又摸到他胸上去了,啊,还敢往下摸,还敢往下

  摸!

  秦桑有点喘不过气来,因感官上的刺激过于激烈而承受不住的扬起白皙的脖子,

  上面还存在着斑斑点点的红色印记。

  周醇良已经完全哑着嗓子,声音透着浓厚的□喊他:“桑桑,桑桑。”

  小红粒被人咬了一下又用舌头吸裹住,秦桑倒吸一口气,额上出了层薄汗,脸上

  无尽绯色,他猛地揪住在他胸前不断作怪的人的头,谁知周醇良一手摸进他的裤

  子里套住他的根部,激的他受不了了仰头大口呼吸,胸膛起伏:“……哈啊,周

  醇良……你这个老流氓。”

  老流氓任他骂,又抽空亲亲他的手温柔的有些无耻,回应他:“老就老吧,我们

  一起好了。”说完,对他一笑抽出手将他揽腰抱起:“我们进屋去,到屋里变老

  ,一刻也不分离。”

  秦桑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的,刚想要驳他的话就被人飞快的带进屋中,扔上chuáng。

  “你,唔……唔唔……啊……”混混蛋。他的脑子一片混沌,失神的看着周醇良

  。

  想要说的话被覆盖上来的人封锁在唇齿间,缠绵悱恻。

  蝉蝉夏夜,总残留着chūn意褪去后的点点痕迹,月华真的如水般波光粼动,混合着

  树叶的傻傻声,不时传来比chūn水还苏比糕点还甜的呻吟,屋门虚掩,墙壁上,人

  影jiāo合。

  作者有话要说:记得包养俺的专栏啊妹子们>_<

  PS:ròu在定制里面

  61

  61、【番外之生死.】...

  凉秋,煮酒扫叶。有这一年,周醇良生病了。

  被家里人以小名称作周小大和周小小的哥哥、弟弟老老实实的坐在他的chuáng沿上,白嫩嫩的ròu呼呼的小身子裹了好几件衣服,两人小手拉小手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他们的父亲。

  “阿爹哦,爹爹什么时候可以起来带我们骑马哦?”周小小一张白嫩白嫩可爱至极的包子脸,眉眼没长开,跟他阿爹做了一模一样的动作,皱了皱小鼻子问。

  这几年越来越温柔雅意的秦桑捏了捏他ròuròu的腮帮子,轻声说:“很快的。小小和哥哥不要急哦。”

  屋里烧了暖炉,门掩的紧实,室内暖烘烘的。火光闪烁跳跃着,映衬着坐在他们身边的秦桑更为明亮柔和,让认真的望着他的周小大周小小神qíng痴痴呆呆的。

  “阿爹哦。”周小小往他那边挪了挪屁股,凑过去撒娇。

  秦桑温柔笑,抱住他圆鼓鼓的小身子。周小大有一副跟他父亲学的严肃的表qíng,紧紧盯着他好看的不得了的阿爹,又看看抢先抱住阿爹的弟弟,也跟着把屁股挪过去,还把脸凑上去,依然一副认真严肃的表qíng。

  等了片刻,见他阿爹还不行动,周小大诧异的眨眨眼睛,接着伸出手点点自己的脸蛋。

  秦桑笑笑,乖乖的往他严肃的包子脸上亲了一口。

  周小大扯扯他的衣袖:“还要。”

  终于,秦桑笑了出来,点了他的小鼻头一下:“小老头。”

  周小大缓和了脸上严肃的表qíng,给他阿爹亲亲腻腻的笑了下,摸摸他阿爹的脸:“给你香香。”说着,就在秦桑脸上大“叭”了下。

  “我也要香香,阿爹,阿爹。”周小小蹬着小腿想站在chuáng上,抓住秦桑的衣襟把他的头往下拉。

  秦桑摸摸他:“好。别急,阿爹在这里。”

  周小小很闹腾,一连“叭”他阿爹好几口,只差弄出印子来。哥哥周小大“啪”的一下打在他翘翘圆圆的屁股上,板着脸道:“不许‘叭’了,你香的好多了。阿爹还要给爹爹‘叭’的。”

  周小小被哥哥打,本来想大声哭嚎的。可是听到还要给父亲,于是咽住要哭的声音,睁着被染湿的大眼睛看着他美美的阿爹,瘪嘴可怜道:“哦,那就给爹爹‘叭’哦。”

  两小孩,一个小大人,一个未断奶。秦桑又掐了把周小小粉嫩的ròu脸,亲了一下:“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可爱。”他抱住自己经历撕裂痛苦生下来的孩子,紧紧的,声音却小了又小的道。

  周小大蹭蹭他:“阿爹,不伤心。爹爹会好的。”

  他们都伸出自己短胖的手去回抱他,父子之qíng,骨ròu之暖。秦桑把脸藏在他们肩上,却不小心落下一滴眼泪。

  湿湿的。

  他们都晓得,他是最任xing,表面看上去最温和最明理最斯文最淡雅的一个人。可是,只有身边的现在却躺在chuáng上沉睡生病的人知道。他其实很骄气,宠他,溺他,容他,忍他,哪里有过分毫怨言?

  他说的qíng话,长此以往总比他多。他不知好歹,总以为他会一直在,他有着高大健朗的身体,比他这个小男子的纤瘦要好的不知多少倍,稍稍一抬眼,就能看见他在他面前,挡风挡雨,什么都行。

  然后,有孩子,子孙满堂,桃花依旧笑chūn风。如今,怎么突如其来的一场病就让他倒下了呢?

  回忆起那天,当时的秦桑都傻了。他推开了站在他身边的所有人,来到他的身边掐着他的手,看着他发青的脸色,什么时候流泪了都不知道。他以镇定的让人害怕的行为吩咐人去找大夫,去抬人,把两个小孩带走。

  然后他守在他的身边,不敢把他的手掐的太狠,就只能掐自己了,青青紫紫,疼的他都麻痹了。

  不记得,大夫说什么了?

  是中毒?他生下孩子后身体一直有些不好的地方,需要医治。那些大夫弄的药不能随意吃,需要有人试。

  没人愿意,他也不答应。然后呢?大夫还说什么?

  他瞒着他,自己去试药。一次两次,药也是毒,积的多了……他就病了。

  秦桑轻柔的抚摸过他英俊冷峻的眉眼,在他的唇边印下一个吻。但愿你,“长长久久不老,百百岁岁健康。”所以,起来吧,别生病了,看看我吧,我爱你啊。

  有风的那日,天气一天比一天冷。树叶凋落,树gān光秃秃的。

  周小大和周小小穿着厚厚的衣服,像两个小圆球站在他们阿爹身边不肯走。

  “要阿爹,要阿爹,不走。”周小小巴住他的腿,朝想拉开他的人挥舞自己的小拳头。

  秦桑面无表qíng的站在他们的中间,不复往日的温和。

  大夫说,周醇良的毒,怕是解不了。

  秦桑不信。当着人的面,第一次露出与他不合,隐藏之久的冷酷面容:“治,多久都治。你治不了的,再叫人来。”

  他真不信,周醇良敢在他前头死。发狠的掐着自己的ròu,不论都疼都抿紧唇,看着一个又一个大夫进进出出,给他弄药给他看病。

  到最后,没人有力气了,他就去做。

  药方子什么的,糙药认识不认识,他都去学,一天两天,没人愿意了,他就自己来。

  是谁说过他用qíng不深?自己吗?而现在,已不是当初了。能无动于衷,偶有悲鸣的看着不多生机躺在chuáng上的他吗?

  恨不能给苍天跪下,除了救他,他还求什么?他不任xing了,真的。所以,让他活过来吧。

  直到有一天,家里人冲过来要拉快疯了的他,他的孩子哭着抱着他的腿乱蹬一气,想要其他人走开。

  “桑桑,阿爹不求了,不求他好了,只求你现在让自己和孩子好吧。你看看你啊……你不吃不喝都几天了啊?”林若怀让人扶着红着眼睛道。

  秦桑瘦了的狠了,原本纤瘦的身子ròu就不多,现在更厉害了,像风一chuī就能让他不见了。

  他绕过拦着他的人,依旧按照自己固执的心去做。谁说他没救了?没人来,他来!他自己救!别人放弃,他不放弃!

  冷冷淡淡的一张脸,让人看着觉得越发荒凉。

  孩子被带走了,带回他阿爹那里给人照顾,在独立的院落中,除了那些从外面地方找来的大夫,就只剩下秦桑和周醇良了。

  有时,大夫说的需要的药材没有,他就亲自去买。买不着的,他就去山上好远好远的地方采。下雨,泥泞的路,跌倒了也不要紧。只要药没丢就好。护着那能救命的东西,他一刻也不耽误的冲下山,不小心撞在树gān上,头顶到了石头也没关系,快点,再快点,能让周醇良活下来,怎样都没关系。

  秦桑发现,时至今日,他就那么点愿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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