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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拖家带口过日子_十日十月【完结+番外】(80)

  蚕种要到开chūn后才能运来,桑树却不得不提前就准备好,谢五从各地运来了许多桑树树苗,栽在桃源村离女孩们家近的地方。

  话说因村民们今年不用掏钱买菜种,剩下的钱都用来买了jī鸭猪等家禽牲口,等到五月份的时候,大体都差不多筹划好了,谢宅的池塘上漂着嫩绿色的荷叶,间或有鸭子、鸳鸯从中而过,而后院的竹林里,则有各色的小兔子蹦来蹦去,那是李家三叔送的。

  展眼间到了八月,正是雨量丰沛的时节,谢五却将炸山的时机选在了这会,他说有了雨水的掩盖,等到上面派人来查,火药的余味和渣滓早顺着水冲走了。

  那是一个漫天通红的夜晚,随着几声轰响,山上的大石纷纷砸落,躲得远远的村民们不由得跟着心惊,有的念着祖上保佑,有的念叨着阿弥陀佛。谢五的火药控制还不是很好,他不敢一次放太多,恐出什么意外,只得用了两次,山上的大石终将桃源村的入口堵得严丝合fèng。

  要说这事也巧的很,好像冥冥中老天都在帮他们,却说炸山没多久,淑浦县这一块就闹了地龙翻身,索xing规模不大,无论是桃源村还是淑浦县皆无一人伤亡,县太爷却以为地龙闹得山坡倾塌,将整个桃源村砸在了山下,如几年前的大秋村一般,吓得他立马向上请示,因别处有更大的灾qíng,上头只胡乱派了几个人来,匆匆挖了一天,就又回去了,向上头回说,因地龙翻身桃源村整个村子被压在山下,无一人幸免,上头拨了赈灾款,等到淑浦县县令手里时也就只还有几十两,县令撇撇嘴,那几十两就直接揣进自己腰包了,便将桃源村从县志上划了去。

  只能说地龙翻身,焉知非福。

  ——正文完——

  第122章番外:彼时

  彼时,还是李横和楼小拾互看不顺眼的时候,一个嫌另一个粗鲁且无礼,另一个嫌这个游手好闲,连点生活常识都没有,但毕竟同住一屋檐下,低头不见抬头见,索xing面儿上过得去就完。但因那房间少,俩人又恰巧住一屋,总难免碰上尴尬候。

  例如有天一早,李程已穿戴整齐,正准备往屋外耍耍有生疏拳脚功夫,屋内俩个小睡实,小呼噜呼哧呼哧,连李程不算轻柔关门声都没让他俩动换一下。楼小拾却被吵得颇不慡,嘴里抱怨一声,翻了个身继续睡,李横不qíng愿地睁开眼,却如何也睡不着了,原因无他,因有一段间不碰女色,叫习惯笙歌李大少身下支起了一柱擎天,做了半天思想斗争,最后只能悲催地看着自己手,内心叹道:“只能靠你了。”

  李横将被子又往上拉了拉,支起双腿,两只手探进亵裤里,闭上双眼,脑海里幻想是体格风骚,肌骨莹润美娇娘,待到qíng不自禁处也只能紧咬牙关,不敢发出声响吵到chuáng上小孩。

  李横是没吵醒chuáng上小孩,可他被里动作却吵醒了身旁另一个人,楼小拾在意识到李横做着什么候就已经完全清醒了过来,他此只能僵着身子一动不动,心里大骂李横胡来。

  约莫一刻钟后,李横完了事,略重喘息证明他还处在余韵中,又等了片刻,他自己也有自我嫌弃,胡乱穿上衣服,特意放轻动作这就出了屋,压根没发现红了一张脸楼小拾。

  之后又有过这么几次,李横倒不会真大条到每次都发现不了楼小拾其实是醒,他由一开始尴尬到后来起了捉弄之心,每每像是成心般,故意将身子向旁边热源靠去,或是见对方没醒,反而在他耳边发出声响,说什么也要弄醒他,连李横自个都没注意,不知打何开始,脑海中美娇娘,换成了身边这个身形瘦弱小子。

  当楼小拾终于发现李横是故意后,不由得恼羞成怒瞪着对方,每当这,李横不仅没停止手下动作,反而似受到鼓舞般加快了速度,窘得楼小拾想起身,却偏偏被李横半压住身子。楼小拾面皮薄,不敢做大动作挣扎,怕让chuáng上小孩见着儿童不宜画面,他只能等着李横解决完自己。有这么几次,楼小拾也被挑起了yù望,李横双眼越发火热,紧盯着楼小拾,起先楼小拾还跑到屋外,找一处没人地儿自己解决,但随着李乔他们不再赖chuáng,楼小拾再也不能在外面寻到没人机会,最后抱着破罐子破摔心态,也做了和李横同样事,事后直叫楼小拾既羞愧又自责。但这种事,有一就会有二…

  白驹过隙,间流逝快惊人,李横和楼小拾关系变得越发微妙,俩人在城里开了一间铺子,也不知是房间真不够用还是怎,俩人谁都不提分房睡事,像是老夫老妻般,自动地将各自随身应用之物搬到一间房里,自动地睡在了一张chuáng。

  第123章番外:姻缘

  话说众人隐居已有半年,由一开始的不安,到这会已然习惯。三叔过惯了安逸的日子,连久养不胖的身子也略微有些圆润,面色比之前也好了许多,可过上安稳日子的三叔又开始cao心起了自己侄子们的成家问题。

  抛开李横不说,三叔担心眼高于顶的李家兄弟们瞧不上村里的姑娘,他叫来了最听话的李舟,刚试探地问了几句,后者立马变了脸色,胡乱编了个借口就跑远了,边跑边喊:“我不急,先等着二哥三哥成了家再说我也不迟。”

  一想到李乔和李程,就是三叔也犯愁,但无论如何都要试一试不是嚒。

  李乔偏爱谢宅的竹林,没事便要来坐坐,这日他刚到他家,酒还没来得及喝一口,就让李程给叫回去了,后者表qíng怪异,道:“家里来客人了,三叔叫你回去。”

  李乔不明所以,家里来客人叫他做什么?但他也没放在心上,只嘱咐李程别偷喝他的酒,这就从侧门出去了,难得的李程没跟着回去,谢五虽高兴,但难免奇怪,道:“既然都给李乔召回去了,怕是有什么要紧事吧,你不用回去?”

  李程端起李乔刚斟的酒,小口抿了一口,方道:“我可是借着寻二哥的机会才跑出来的,还回去做什么?”

  谢五仍旧不明白,哦了一声。

  李程给自己又倒了一杯,说:“现在马姨婆在我家,她之前是做什么的你也应该有所耳闻吧,刚才她拉着我给东头沈家闺女一通夸,我暂时还没成家的打算,便赶紧跑出来了。”

  谢五闻言不由得皱眉,心想一定要让李家三叔尽早认可他俩。李程已四杯小酒下肚,似是喃喃道:“最让三叔头疼的怕还是二哥。”

  再说李乔这边,进了屋,刚看清椅上坐的是马姨婆,便让后者热切的眼神瞅得浑身发毛。

  李乔还来不及开口问好,马姨婆就自顾地站了起来,围着李乔转了几圈,道:“嗞嗞嗞,真是个风流潇洒的俊俏公子。”

  李乔连“过奖”二字都说不出来,马姨婆接着话锋一转又道:“您们是不知道,村东头沈家的小女儿,这半年出落得越发的温柔娴雅,身材高挑,肌肤盛雪,就是比那城里的千金小姐也漂亮十倍不止,那闺女,一双手还生得极巧,织出来的布,fèng出来的衣和别人的就是不一样,那花啊朵啊,都跟真的似的…”

  李乔就是傻也明白马姨婆是为何来的,何况他也不傻,李乔心中有气有怨,气李程竟也不提醒他一句,怨三叔置他的一片心于无物,李乔顿时变了脸色,垂在身边的双手也握成了拳,身子都有些抖了。

  三叔见了李乔的表qíng不由得心中一骇,他从没见过一向温柔的李乔出现过这种表qíng,马姨婆也瞧出了不对,一早闭了嘴,尴尬地看看李乔,又看看李家三老爷。

  李乔口气如腊月里的寒冰,对着马姨婆道:“马姨婆,今天家中有事,多有不便,这事日后再说吧。”

  话中赶人意味十足,马婆娘自讨没趣地摸摸鼻子,说了几句叨扰的话,这就出去了。

  屋中寂然无声,半晌,三叔幽幽叹口气,道:“李乔啊…”

  李乔面色仍没缓过来,回说:“三叔就甭为侄儿cao心了,我就是一生不娶又如何?侄儿的心意是决不会变的。”说完也不等三叔说什么,就进屋了。

  三叔知李乔生气了,家中其他人也看了出来,原本以为照李乔的xing子,顶多气几天不就完了吗,谁知他一连几周也没有缓和的意向,平时也不大爱说话了,若赶上有别家女子来他家,他似避嫌似的转去别处。

  李程苦笑地冲李舟说:“完了完了,二哥连我也记恨上了。”

  李舟笑说:“我看这几日还好些了,前一阵子,二哥老瞪你。”

  “二哥再这样天天板着脸下去,都快赶上大哥了。”

  俩人继续不遗余力地八卦,背后突地响起了熟悉的哼声,回过头来,就见李乔蹙着眉头站在他俩身后,二人只得讪讪笑了两声。

  李舟讨好地拉着李乔坐下,李程则劝说:“二哥,谁不想你好啊?但那是三叔,你能有什么法子?”

  李乔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接着幽幽叹口气。

  李舟犹豫了会,方说:“要说法子也不是没有…”

  李乔眼睛一亮,一把捏着李舟,忙问:“你说什么法子?”

  李舟道:“我只能说试一试,却不敢肯定能行。”

  李乔急说:“这会了,便什么也要试一试了。”

  李程在一旁也满脸好奇,李舟这才说出自己的主意,片刻之后,李乔脸上挂着喜色,李程则不住地摇头,道:“三叔一向疼你,谁知最后却是你卖了他。”

  李舟闻言不乐意了,撅着嘴喃喃:“我这不也是想三叔好嚒…”接着又嘱咐李乔,道:“这事要叫三叔瞧出了端倪,也别说是我出的主意啊。”

  哪里还有李乔的身影,早跑开了。

  转眼到了六月份,因日渐炎热的关系,每个人只觉得越发的烦躁,李乔的嘴角却一天比一天扬得更高,连谢五瞧着都觉得怪异。

  话说这天一早,宁静的清晨由三叔一声惊呼而打破,李家众位兄弟不及将衣服穿戴整齐,就都跑了出来,蜂拥至三叔房内。

  李乔语带紧张,问了好几声“三叔,怎么了?”

  只见三叔手里握着一只桃子,表qíng有些木然,李舟一把抢过,粉红艳丽的桃子上有几排密密麻麻的小字,李舟大声读了出来:李家二子命犯孤星,姻缘不可qiáng求,因有感于他孝顺仁义,特安排一桩命定姻缘,对方需于XX年XX时分所生,方能化解孤星命。

  三叔听李舟又读了一遍,不由得脸色更白,嘴里一个劲儿地喃喃不可能不可能。

  楼小拾啊了一声,叫道:“这桃子…这桃子…”

  李乔看着楼小拾,反问:“这桃子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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