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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宠妻日常_七杯酒【完结+番外】(83)


她又带着众人说笑几句,抬眼看着时候差不多了,便带着众人起身告辞。
又过了会儿,清云见屋里的人都走光了,便鬼鬼祟祟地跑进来,低声问道:“姑娘,您要吃些什么吗?”
清歌瞪了她一眼:“你该改口叫夫人了。”
清云忙拍了下自个儿的嘴巴:“口误口误,夫人可要用些什么?”
重岚扭着脖子,抬手捶了捶:“我都饿过劲儿,现在早就不饿了,先把我这一身行头给卸了,可把我给压死了。”
清云和清歌忙不迭地服侍她打脸洗漱,换上素绸中衣,又不知从哪里提了个食盒过来,低声道:“少夫人,这是少爷命我备下给您的,还是热着的呢,您赶紧吃些。”
重岚本来已经觉不着饿了,但看见这几样菜还是难免动了些食兴,又吃了碗紫参野jī汤,觉得又五六分饱就停下筷子,在屋里走了几步,往chuáng上一趴,瓮声瓮气地道:“清云,来给我按按,腰上快酸死了。”
她见那边没传来动静,正要再重复一遍,肩膀上一只手就搭了过来,不轻不重地揉按着,拿捏的恰到好处,她疲累了一天,陡然这般松快下来,禁不住张嘴低低呻吟了几声。
搭在她肩头的手僵了僵,很快不老实起来,沿着纤细袅娜的肩背往下,在腰窝里时轻时重地来回摩挲。
她回身拍了他一下:“跟你说了几回了,总是记不住,痒呢。”
晏和见被她认出来也不尴尬,一撩袍袂坐在chuáng边,扬着眉梢道:“你认出是我了?”
她一只玲珑的手肘支着下巴,另一只把玩着自己的头发,撇嘴道:“这有什么认不出来的,那力道大小都不一样。”
她本就嫣红的唇上还存着一层薄薄的胭脂,他抬手抚上去,殷红染在指尖:“怎么没卸gān净?”
她瞥了他一眼,媚态横生:“不是等你来擦吗?”
他倾下身来,含吮上去,细细帮她把那一点胭脂舔掉,又慢慢地描绘着她的唇形,一边又一遍,怎么也尝不够似的。
她微惊了下,随即回过神来,反正两人现在是正经夫妻,要这么做也没什么不可以的,便两手攀着他的肩膀,生涩地探出舌尖,犹豫着又想缩回去,被他缠绵地勾住,慢慢地咂弄着。
他这回吻得蛮横不顾一切,她一开始还任由他恣意,过了会儿就喘不上气来,轻轻推着他肩膀,等他稍微推开几寸,才用力深吸了几口气。
他就在离着她脸几寸远的地方,对着她暧昧地chuī了口气,吐气如兰,含着笑道:“你怎么了?”
重岚心又快跳了几拍,再深深地吐纳一下,怨他道:“我喘不过气来了。”
他忽然又贴了过来,声调无比缠绵:“为夫帮你渡气?”
她哎了声,被他动作轻缓却坚定地压在龙凤被面上,他从耳垂到嘴角,一路亲了下来,在下巴的时候略顿了顿,又沿着白皙的脖颈往下,在她敏感的脖子处来回打转。
她没忍住笑了几声:“别,别碰那里,痒死了。”忽然前襟一凉,中衣的衣带已经被拉开,里头艳红色的鸳鸯戏水肚兜趁着莹润的两团玉软,让人几乎沉醉进去。
他看得几乎失神,呼吸也跟着急促了几分,又小心翼翼地把中衣拉开几分,让里头的肚兜也跟着全露了出来,衬着较好玲珑的身段。
她平日里看着修长偏瘦,没想到摸起来却是些微的丰腴,温香软玉一般,恰到好处的触感,没想到这幅身子竟比她的脸还要漂亮。
她给他看的恼了起来,忙想掩住衣裳,冷不丁被他从底下一抽,上身只剩下了兜衣,他顺着脖颈往下吻,等到了峰顶,隔着丝绸的布料来回抚慰,一手又从底下探了进去,ròu贴着ròu地摩挲着。
她从没经过这种刺激,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眼里竟沁出些水雾来,低低地哼了一声,张嘴道:“你…你不要…”
她被撩拨到说不出话来,迷蒙之中一抬眼,见他还是衣冠楚楚的模样,心里大为不满,一时之间恶向胆边生,扯住他腰间的玉带,又用力一拉右衽,他大片玉白的胸膛就露了出来。
他似乎怔了下,身上轻薄的衣料就落了下来,重岚低声嘟囔:“穿这么少做什么?勾引人呢。”
他有些尴尬,抿着唇,面上泛起桃色,gān脆又低头吻住她,不让她再说话。
她百忙之中乱摸,在那凸起的一点挨蹭了好几下,他身子一僵,咬着下唇十分辛苦的模样,白生生的面皮上沁出汗来,在她唇瓣上轻咬了一口,下手越发不留qíng,转眼就把她剥了个jīng光。
唇顺着往下移,在她圆小可爱的肚脐上来回打转,她哎呦了一声,整个人瘫软了下来。
他一只手从她的大腿内侧往上辗转,开始有些迟疑,后来却对那片凝脂一样的肌肤爱不释手,顺着本能往上走,她却突然惊慌了起来,探手想要推来他:“不要…那里不成…”
他安抚地亲吻着她的额头,又笑着问道:“你说的是哪里,不指明了我怎么知道?”
她抬眼瞪他,正犹豫着要不要用枕头给他一下,就被他猝不及防地探到了地方,她又惊叫了声,跌在他怀里两眼含泪。
这幅遭人蹂躏的可怜样真是让人…更想蹂躏了,他用指尖撩她,她气喘吁吁却无可奈何,全身都漫上一层粉色,忽然眼前一亮,接着又是白茫茫一片,整个人都要昏过去了般。
他讶异道:“你也太敏感了些。”随即又倾下身去问她,从脚踝到大腿内侧,重岚现在浑身脱了力一般,只能任由他施为,嘴里低声念道:“你,你轻些…唔…”
他抓起她的手放在地方,她只觉着热血澎湃,一只手都圈不住,表qíng惊慌起来:“你,你可别就这么…”
他揽着她安抚,顶着芙蓉窍研磨挑逗,见她眼神又涣散起来,才伏在她耳边轻声道:“你愿意吗?”
重岚现在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胡乱点了点头,他唇边泛起笑,不过仍是尽力耐心地慢慢来,却还是让她疼的受不住,捂着脸道:“你快出去,我不成了,我怕是要死了。”泪水渗到鬓发里。
他略微一动她就是皮ròu分离般的痛楚,但那销魂蚀骨的所在又没法离了去,他只好耐下xing子来吻她,柔声道:“岚岚,别怕这个。”等她稍微放松了些,才不动声色地重复动作起来。
开始还能轻拢慢拈,到后来几乎控制不住动作。这么一折腾不知道到了什么时候,chuáng边的红烛都烧了一半,他才觉着略有些餍足。
低头见重岚面上满是倦怠,细长的黛眉蹙起,似乎在隐忍着痛楚,半睁着眼被他抱起来,他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脸,把她放到命人备下的浴桶里。
这浴桶虽宽大,但两人一起进去还是溢了不少水出来,滴滴答答溅到了地上,她累到不想说话,趴在浴桶边上等人服侍。
他果然过来殷勤服侍,帮她擦脸净手,没一会儿两手又不规矩起来,顺着肩膀往下,拿捏着前面的莹软。
这下不开口都不行了,她无力地道:“你可饶了我吧,明儿早还要早起呢。”
他又有些意动,见她累的连手都抬不起来这才作罢,却挨着她不依不饶:“你叫我什么?”
重岚抬起眼,用水润的眸子询问,他在她唇角亲了亲:“叫声好哥哥这回就饶了你。”

☆、第69章

平乐郡王面上满是恼意,指着被qiáng压着跪在地上的姜乙怒声道:“混账东西,今日要不是我命人硬拦住你,你只怕就跑去搅合齐国府的亲事了吧,枉你还是宗室子弟,竟做得出来这种混账事,要真是让你做成了,我的人也给丢尽了!”
姜乙被几个王府的护院qiáng压着,神qíng却像láng一样的桀骜,他并没有挣扎,转而问道:“她现在嫁过去了吗?”
平乐郡王见他还惦念着这事儿,气得身摇心颤,差点站立不稳,恨恨地道:“重三姑娘已经嫁到齐国府,拜了堂入了dòng房,如今是名正言顺的总督夫人了,你这辈子都惦记不上了!”
姜乙目光幽凉,饶是平乐郡王是他亲爹,也被这目光看得脖颈发凉,随即又勃然大怒:“上回你为了qiáng娶重三姑娘,设计陷害他亲哥,你知道我废了多大的力气才给你压下来吗?!本想着把你派到岭南呆上三四个月你好歹能收敛些,没想到一回来就险些又给我惹出这种祸事,混账,废物!”
他越说越怒,从一边的下人手里夺过马鞭,劈头盖脸地抽了下去:“枉费我这般看重你,竟为了个女人差点毁了自己前程,今日还想qiáng夺人妻,你简直不知所谓!”
姜乙不避不闪,似乎人还在这里,心却已经飘到了别处,等他打够了,才舔了舔嘴角的血,右边唇角挑起:“不是有句话叫上梁不正下梁歪…”
他看着平乐郡王错愕的脸:“我这都是跟父王学的啊。”
平乐郡王握住鞭子的手猛然顿住,指尖发白:“你知道了什么?!”
姜乙笑了笑:“按着父王的先例,我得先想法子让晏和死了,才能抱得美人入怀啊。”
……
重岚泡在宽大的木桶里,无力地想要抬手搡他,没想到推了半天却没推动,只能有气无力地道:“好哥哥,你饶了我吧。”
这慵懒中含着一丝媚意的语调,她一只手还在自己胸口按着,对男人来说简直是最惹火的撩拨,他按住她的手往下带,轻声道:“我饶了你,谁来饶了我?”
重岚冷不丁被他拉着握住地方,下意识地想要抽手,却被他抱了个满怀,在加了花瓣的温水里研磨动作,她随着他的动作呜呜咽咽,不住地让他轻些。
又是一轮狂风bào雨,她像是被风雨打过芍药花一样委顿在他怀里,倦怠却又媚意惊人,他又有些意动,却也知道她再经不住一次了,便倾身亲了亲她的额头,帮她重洗了一回,擦gān了抱到chuáng上。
重岚睡眼朦胧中只觉得全身酸痛,有一处火辣辣的疼着,正好这时候一缕日光打进大红底绣五蝠捧云团花帐子里,她迷迷瞪瞪地睁开眼,抬手撩起帐子想要叫人。
晏和穿着一身松鹤纹的素白中衣走了进来,抬手摸了摸她的脸:“我特意叫人不要叫你的,怎么不多睡会儿?”
她费力地睁开眼看了下日头,随即慌慌张张地起身:“早上还要拜见父母长辈呢。”她冷不丁一挺腰,腰间立刻一阵酸痛,她哎呦一声差点跌下来。
他忙伸手把她扶住,薄唇贴着她耳垂:“还疼不疼?”他怜惜地抚了抚她的脸颊:“我问过了,女子第一回都这样,以后就快活了。”
重岚红着脸啐他:“你正经些,什么快活不快活的。”
他扬了下眉梢:“你不快活吗?那昨晚上是谁身上都成了粉色还用力抱着我,一边全身发颤,还不住地叫我好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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