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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彼时_neleta【完结】(91)

  亲吻的权利被夺走的孙敬池也没有閒著,他把燕飞的衬衫从裤子里拉了出来,手伸进燕飞的衣服里,摸上他的胸口。

  “唔!”

  燕飞的身体猛地紧绷,一把推开萧肖,大喊:“停停停!”这两个家伙不会想在车上来吧!

  孙敬池轻咬他的脖子,呢喃:“我就摸摸,只摸摸。”

  燕飞按住孙敬池在他胸口捣乱的手:“这是在车上!回家再说!”

  “我等不及了。”

  孙敬池又夺回了燕飞嘴唇的控制权,舌头qiáng势地探入。萧肖在燕飞的脖子上吮出一个硬币大小的深紫色吻痕,手也伸进了燕飞的衣服里。

  燕飞突然有种落入láng窝的感觉。今晚不会危险了吧!

  (21鲜币)彼时彼时:第七十四章

  车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到东湖,这一个多小时里,孙敬池和萧肖就黏在燕飞的身上,又是吻又是摸。车内飘dàng著浓浓的荷尔蒙的味道。燕飞被这两人弄得是qíngyù高涨。车内又狭小,他跑都没地方跑。好不容易挨到了家,燕飞下了车就往屋里冲,好像身後有恶láng追他。不过,也算是吧。

  到了家,三个人却没有再追著燕飞,因为燕飞冲到楼上洗澡去啦!呵呵,当然不完全是因为这个。厨房里有jī汤、有粥,都是三人去机场之前就准备好的,一直热在保温锅里。飞机餐吃不饱肚子,燕飞累了一天回到家怎麽也得吃点东西。燕飞去洗澡了,三人也没閒著,也去洗澡了。只不过,三人洗澡的动机绝对不单纯。

  淋浴下,燕飞一边享受在家里的舒服,一边又很纠结,他怎麽越想越觉得今晚跑不掉了呢。一这麽想,他就对某个叛徒恨得咬牙切齿。要不是那个叛徒,他现在也不会这麽纠结。本来嘛,他应该跟那三人慢慢来,起码过个三五个月或半年以上再发展到最後的关系。可是因为焦柏舟那个叛徒,倒显得他太放不开了。人家跟岳凌认识了才两个月就认识到chuáng上去了,连小阳都说他弱爆了。他向来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哪知到了这件事上竟被人说弱爆了。燕飞甩了甩头,今晚,要不要屈服?还是,再坚持坚持?真是纠结呀。

  “叩叩叩。”

  “飞,厨房有jī汤还有粥,都是现成的。你要不要吃乾粮?有包子、馒头和馅饼。你要吃我去给你热上。”

  是孙敬池。

  燕飞的身体突然燥热了几分,虽然肚子有点饿,但他咬了咬嘴,还是说:“喝jī汤就行了,我在飞机上吃饱了。阿池,你给老黑、许谷川他们去个电话,说我到了。”

  “我已经打过了。”

  “啊,还有我家,给我家打个电话。”

  “好。你的箱子我们帮你收拾了?”

  “行。”

  “那你慢慢洗,我下去了。”

  孙敬池走了,燕飞吐了一口气,双腿有点发软地蹲了下来。上辈子决定自杀的时候他都没这麽犹豫、纠结过。在他接受了三人的吻,或者说,在他得知三人对他的感qíng後还决定继续和三人一起生活之後,他就清楚地知道自己逃不过这一关。可是,真的没想过要这麽快。

  用力咬住下嘴唇,燕飞把手探向自己的股fèng间,然後又缩回来。水流冲刷在身上,他深吸了好几口气,又把手探向後面。

  啊!不行!

  糙!他是男人,是男人啊!根本就没那器官啊!

  ——“钟哥,你不知道我哥他们这五年是怎麽过来的。”

  ——“我哥抱著你的尸体哭都哭不出来了。岳哥拿枪就要自残,要不是黑哥手快,岳哥就没了。”

  ——“他们的胳膊和腿上全是刀伤啊……那是他们自己划的,他们就是这麽一刀刀熬过这五年的啊……”

  ——“哥!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哥……别离开我……”

  耳边又一次响起这些影响他心绪的话。上辈子,那三人一口一个“哥”地围在他的身边;这辈子,那三人因为他的死自nüè、自残。儿时的很多事qíng他都记不清了,可他却一直清清楚楚地记得他第一次抱起邵邵、阿池和小小时的那一幕幕。

  邵邵和院子里的小孩子玩官兵抓qiáng盗的游戏,奔跑中撞到了他的身上。邵邵那个对谁都霸王的小家伙竟然软软地跟他说“对不起”。他抱起邵邵,擦掉邵邵脸上的脏污,然後被邵邵拉著成了抓qiáng盗的又一军官。

  阿池也想当军官,但邵邵不许,阿池和他打架。他分开两人,给阿池擦眼泪,让阿池当军官,他当土匪。他拿著玩具枪尽职地扮演土匪头子,邵邵和阿池的脸上是独属於孩童的欢乐。

  那时候,不会笑不会哭的小小就坐在自家院子门口看他们玩。他的脸部表qíng天生缺陷,院子里的孩子要么笑话他,要么不愿意和他玩,要么把他当成一种新鲜的东西。有几次跑过小小家的门口,看到他孤孤单单地坐在那里,一次次,一次次,他忍不住在小小面前蹲下,轻声问:“要不要和我们一起玩?”

  小小面无表qíng地看著他,邵邵和阿池来到他的身边,好奇地看著小小。他抱起小小,在小小的脸上亲了一口,说:“以後你和我们一起玩。”

  他比他们大了四岁,却喜欢整天和这些孩子们在一起,父亲没少因此教训他,可是看到邵邵、看到阿池、看到後来被他抱进来的小小,他就不想与他们划出年龄的界限,想陪著他们一起玩老鹰抓小jī、玩官兵抓qiáng盗。

  ——“哥,我想和敬池、萧肖拜把当兄弟。”

  ——“好啊。”

  ——“那你就是我们的老大,是大哥。我是二哥,敬池是老三,萧肖是老四。”

  ——“好。”

  ——“那你以後不许再收别的兄弟了。就我们仨。”

  ——“呵呵,行。不过你们考虑好了?真要认我当大哥?”

  ——“考虑好了!”

  ——“那你们以後犯了错,我可是要打人的。”

  ——“给你打。”

  三四岁的孩子,在他面前认真地告诉他,要认他做大哥,要做拜把的兄弟。

  ——“哥,明天秋游,我不去了。”

  ——“为什麽?”

  ——“我明天陪你去医院。”

  ——“不用了。我妈会带我去的。邵邵和小小不是都去麽,你们一起。”

  ——“我跟他们说了,我不去。他们也不去。我们陪你去医院。就这麽说好了。”

  ——“阿池!”

  记忆中,不管自己要做什麽,都有那三人的影子。也许,连那三人都分不清对他的感qíng到底是亲qíng多一些,还是爱qíng多一些,或者,他根本就已经是他们三人生命中的一部分,所以,他死後,他们才发现对他的感qíng;所以,他们才会那麽痛苦。

  食指cha入那本该只出不进的地方,燕飞猛喘气。痛!指尖停留在入口处,燕飞在疼痛缓解之後慢慢往里深入,水流顺著他的手指进入到柔软的地方,燕飞又慢慢地抽出手指,清洗。

  还好,痛是痛,没有自己以为的那麽痛,也不像网上形容的会痛得骂娘。洗澡前,燕飞还特别上了个厕所。没有用那些清洁用品,他还是无法接受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里。忽略自己动作的别扭,燕飞的手指藉著水流继续往深处探入。来回清洗了两三下,有什麽粘粘滑滑的从那里流了出来,燕飞的体内涌上一种奇怪的感觉。

  清洗的动作在粘液的辅助下更加的顺利,除了一开始的不适之外,燕飞是一点疼痛感都没有了。这令他轻松不少。如果很痛,那这件事他一定要再放放。

  不陌生的燥热随著他清洗的动作袭来,把燕飞吓了一跳。不会吧,他的身体这麽敏感?关了淋浴,他抽出手指,指头上乾乾净净的,没有会让他恶心的脏东西。燕飞对自己身体内部的乾净程度比较满意。

  把水温调节的凉了一些,燕飞又打开淋浴继续清洁。努力忽视身体莫名的反应,他认真做著清洁。尽管有温水冲刷他的身体,他还是感觉到自己在一波波地出汗。粘液越来越多,燕飞咬住牙关,闭上眼睛,尽可能地把指头完全探进去,这样可以清洗地更深入。至於灌肠什麽的,去死吧!想都别想。

  过了十几分钟,燕飞才喘著气地抽出指头,身体都粉红的了,前端都有反应了。燕飞庆幸与郁闷并存。这副身体也太敏感了。用香皂把手洗了好几遍,身上仔仔细细地打了沐浴rǔ。前前後後、里里外外都确保洗乾净了,燕飞才关了淋浴,拿过大浴巾擦乾净身体。

  客厅里,岳邵、孙敬池和萧肖心不在焉地看电视。燕飞洗了一个多小时了还没下来,他们并没有起疑。对燕飞来说,洗澡超过一个小时是很正常的事qíng。

  楼上传来脚步声,三人动作一致地抬头,异口同声地喊:“飞,洗完啦。”

  “嗯。你们洗过澡了没?”

  “洗了。”

  不知为什麽,三人回答的时候都有些口乾舌燥。

  萧肖站了起来:“喝粥还是喝jī汤?”

  “jī汤吧。”

  萧肖立刻去厨房给燕飞倒jī汤。燕飞假装镇定地走到沙发前坐下,他已经打好主意了,这三人如果没要求,他就当什麽都没发生过。

  孙敬池和岳邵凑了过来,两人坐在燕飞的两侧。孙敬池给燕飞揉按肩膀,在他耳边亲腻地问:“累了吧?”

  燕飞微微笑笑,半眯著眼睛懒懒地说:“累。坐了汽车又坐飞机,然後又坐车。自从住院之後我就没好好锻炼过,明显感觉到体力不行了。”

  孙敬池道:“仲平说你贫血、体虚,要调养,这跟你不锻炼没有太大的原因。我们现在每天都研究食谱,给你做好吃的,营养的。”

  “哥,jī汤来了。”

  萧肖端了碗从厨房出来。燕飞拉下孙敬池的手,从萧肖手里接过碗。碗里有一只jī腿,飘著药材的味道。萧肖道:“这是药膳,放了人参在里头,补气的。”

  “你们喝了没?”燕飞说话间已经喝下一口了,然後竖竖大拇指,“味道真不错。”

  “我们喝过了。这几天我们仨就研究这锅汤了。”岳邵马上邀功。

  燕飞舀了勺jī汤喂给岳邵,岳邵喜滋滋的喝了。燕飞(钟枫)对别人会很洁癖,但对他们,总是会破例。喂了岳邵,自然不能落下孙敬池和萧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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