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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彼时_neleta【完结】(97)

  “那就这样吧。我们也不要皇帝不急急太监,毕竟还不是确定的事qíng。”孙敬池对萧肖说:“老四,小阳也20岁了,你旁敲侧击他一下,让他睁大眼睛看清楚,其他的,还是让他自己选择吧。”

  萧肖沉思了良久,点了点头。

  “睡吧,明早我要早起。”岳邵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躺下,“岳凌那小子竟然连个老婆都搞不定,真是给我丢人。”

  “他只是想给焦柏舟留面子。”孙敬池躺下,萧肖在他身边躺下。

  暂时想通了弟弟的事qíng,萧肖又来“坏主意”了。

  “二哥,你和飞去私会,等你们回来,我也要带飞去哪过二人世界。”

  孙敬池立马不gān了:“凭什麽?要轮也该是我!”

  萧肖面瘫地说:“我最小,你们要让著我。”

  “滚。”

  ※

  第二天早上9点,燕飞和岳邵就坐部队的小型飞机去了西杭,岳邵还带了十几个保镖,都是从特种部队退役下来的正规军人。这一次出行,岳邵是绝对的假公济私。如果燕飞不跟著去,他当天去当天就回来了。结果燕飞说要跟著去,岳邵的脑袋瓜转的很快,马上就决定多呆几天,美其名曰顺便带燕飞在西杭玩玩,其实还不是趁机享受二人世界。

  西杭市是南方的一座大型城市,也是朝中的一线城市。“枫远”公司的业务也涉足这边。岳邵也顺带视察视察,可谓是一举三得。

  11点,岳邵和燕飞一行人就抵达了西杭的军事基地。西杭驻军的首长派了两名军官来接待岳邵。岳邵是来解决私人事qíng的,他也没让对方招待,只让给他派一个司机领路。

  岳邵一到就给岳凌打了电话。岳凌现在在医院陪著焦柏舟。焦柏舟被父亲打了一顿,内伤没有,皮外伤一大片,可把岳凌给心疼坏了,当然也把他气坏了。要不是岳邵电话里让他不要去焦家,他绝对会去焦家搞个天翻地覆。谁都不能动他的人,哪怕是焦柏舟的父亲也不行。

  三辆车直接开到医院的门口。岳邵留保镖在外头等,他和燕飞两人去找岳凌。病房门口有几个人守著,看到岳邵,有一个人立刻迎了上来,态度恭敬地问:“是岳少爷吗?我是陈市长的秘书,鄙姓邹。陈市长上午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要主持,他开完会後会马上过来。”

  岳邵微微颔首,说:“他不用过来了。一会儿你和我去焦家。”

  “好的好的。”

  说罢,岳邵敲敲病房的门,然後直接开门进去。他和燕飞刚走进去,就有人从套间走了出来。一看到两人,那人心里的怒火再也压不住了。

  “哥,我今天就要带焦柏舟回帝都!”

  “焦柏舟的qíng况怎麽样?”

  岳凌脸色yīn沉地说:“还在睡著。遍体鳞伤。”

  燕飞先一步进了套间,就见病chuáng上,焦柏舟面色苍白地躺在那里。脸上青青紫紫,还有两道血痕。额头上缠著纱布。燕飞走到病chuáng边坐下,低声说:“岳凌,你和你哥去焦柏舟家吧,这边我守著。”

  岳邵对岳凌说:“你刮刮胡子,换身衣服,跟我走。”

  岳凌也不废话,去了卫生间。

  岳邵走到燕飞身边弯腰在他嘴角亲了一口,说:“不用等我吃饭了,我让他们一会儿给你送午饭过来。”

  “好。”

  拍拍岳邵的手,燕飞很放心地把这件事jiāo给他处理。他家的这三个孩子除了涉及到他的事qíng会犯糊涂外,其他的事qíng都不需要他cao心。

  岳凌很快打理好自己,和岳邵走了。岳邵带著邹秘书和十几名保镖直奔焦家。昨晚市长亲自出面从焦家带走了焦柏舟,焦柏舟的父亲也知道了岳凌的身份。得知岳凌的兄长,朝中绝对的太子党党首之一岳邵今天会亲自来焦家,焦父说不紧张是假的。他怎麽也想不到被他赶出去的那个小子会有这麽大的背景,但他又不甘心让儿子跟个男人在一起,一时间,焦父是骑虎难下。

  有四辆车停在了别墅的大门口,焦父和焦母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和父母不同,焦柏洋则很是好奇和兴奋。他哥找的男朋友似乎大有来头啊。作为90後後期的孩子,焦柏洋自然不像他的父母那样对同xing恋那麽大惊小怪。在他看来,这个年头不搞搞同xing恋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时髦。

  尽管万般不愿,冲著对方的来头,焦父还是带著妻子和二儿子出去迎接“贵客”的到来。岳邵一直坐在车里,直到焦家的人出现,他才让保镖打开车门下车。岳邵、孙敬池和萧肖三个人里,孙敬池的个头最高,岳邵和萧肖差不多,但是岳邵的块头是最大的。岳邵不是最高的,但也有一米八了。加上他身为太子爷的气场,他从车上一下来,那麽一站,黑色的呢子大衣配著黑色的高领毛衣,一条黑色的西裤,从头黑到尾,再加上凌厉霸道的眼神,焦柏洋咽了咽嗓子,有点害怕地躲到了父亲的身後。

  邹秘书上前对焦父说:“岳少爷亲自过来了,还不快请岳少爷进屋?”

  焦父被岳邵太过qiáng大的气场压得也抬不起头来,他忍不住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说:“岳少爷请进。”

  岳邵带著岳凌和两名保镖,和邹秘书一起进了焦家。

  来到客厅,岳邵直接坐在了主位上,这种qíng况下,除了他,也没有人敢坐那个位置。岳凌沉著脸坐在岳邵身边,他的眼神看得焦父更是汗如雨下。

  茶水送上来了,名贵的香烟和差点果盘也摆上来了。邹秘书亲自给岳邵点了烟,他正想打打圆场,岳邵开口了。

  “我听说,我弟和你儿子的事qíng,你们不同意?”

  焦父的脸色变幻,焦母扯扯丈夫的袖子,提醒他说话注意。现在摆明了岳邵不只是“听说”,而是已经知道了,不然市长怎麽会亲自出面带走焦柏舟。焦父不是不後悔昨天的冲动。他哪里知道岳凌会有这麽大的来头。

  焦父紧张地捏住手掌,硬著头皮说:“柏舟还小,他要出国读书了,他现在的感qíng还不稳定,我不想看到他以後後悔。”

  “後悔什麽?後悔我弟配不上他?还是後悔我岳家配不上你们焦家?”

  岳邵这话一出,焦父的脸色立马白了几分。

  岳邵从大衣的内衬口袋里摸出一本支票本,写了张支票放到茶几上,推到焦父的跟前。在对方还来不及看支票上有几个零时,他朝带来的一位保镖伸手,对方从腰後拔出一把枪jiāo给岳邵。焦家三人包括邹秘书都是声声害怕的抽气,焦父的脸煞白。

  岳邵把枪和支票并排放在一起,从口袋里掏出烟盒,邹秘书双手不稳地赶紧给岳邵点燃。吸了口烟,岳邵面如土色的焦父说:“同意,还是不同意,二选一。”

  (22鲜币)彼时彼时:第七十九章

  二选一。话是“同意或不同意”,但摆明了同意有支票拿,不同意就是枪。焦母吓得都要哭出来了,焦父死死拽著自己的衣服,瞪著那把黑魆魆的手枪。

  岳邵也不吭声,任气氛越来越压抑、惊悚。焦父的生意做得虽然还不错,但毕竟是老老实实的商人,何时见过这种阵仗。一时间大气都不赶出。岳邵则慢悠悠地抽烟,直到一根烟抽完了。他把烟头在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里拧了两下,熄灭,这才打破沉默。

  “焦先生,你要同意,这伍佰万,算是我弟跟柏舟的订婚彩礼。焦家只要安分守己地做生意,在西杭没有人会为难你。柏舟要出国,随便他,岳凌这点心胸还是有的,绝对不会挡柏舟的前途。当然,如果柏舟改变了主意不想出国了,那也要尊重他自己的选择。至於孩子,这好办。哪天他们想要孩子了,我出钱找人给他们代孕,不需要焦家cao一分的心。”

  话到这里停顿了几秒,岳邵的声音陡然沉了几分。

  “如果焦先生还是执意不肯岳凌和柏舟在一起……”岳邵又掏出一只烟,在邹秘书给他点燃之後,他喷出一口烟雾,直白地说:“那焦家以後也别想在国内混下去了。”

  这是绝对的赤luǒluǒ的威胁。说的是二选一,岳邵给焦父的选择只有一个,那就是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焦父知道,岳邵不是空口白话,他有绝对的权力和能力让焦家彻底垮掉。一面是五百万的聘礼外加焦家以後在生意上的顺风顺水;一面是焦家从此万劫不覆。焦父再也忍不住地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僵硬地微点了下头,说:“只要,只要岳凌先生,是真心,爱柏舟,会,对柏舟好,我,我不会,反对。”

  岳邵扬起嘴角,压人的气势下去了一半,他把支票推近到茶几的边缘,拿回了那把枪jiāo给保镖,微笑地说:“岳凌费尽心思把柏舟追到手,怎麽可能对他不好。他们的感qíng好,我这个当哥哥的乐见其成;如果他们走不到最後,我也不会gān预,一切随他们自己。”

  焦父仍是僵硬地点点头,儿子成了岳家的人,除非岳家的人放手,不然哪能轻易分开。看著那张支票,焦父突然一阵心酸。他双手按住那张支票,又推回到岳邵的面前,说:“我,不卖儿子。他幸福,就好。”

  岳邵也不勉qiáng,他拿起那张支票jiāo给岳凌,说:“好好对柏舟,以後他就是你的责任了,你要负责养他。”

  “我不会给他委屈受的,我爱他。”

  岳凌把这话说给兄长听,更是说给焦柏舟的家人听。他收下了那张支票,回头就存到焦柏舟的名下去。事qíng搞定了,岳邵也不打算多留,他道:“柏舟受了伤,我就把他先带回帝都了。等五一的时候我让岳凌带他回来看看你们。”

  岳凌站起来说:“我去拿柏舟的行李。”

  然後,在焦家父母的注视下,岳凌堂而皇之地上楼去了焦柏舟的房间,把焦柏舟还没来得及打开的行李箱提了下来。自己优秀的儿子就这麽“没了”,焦父的心要多酸有多酸。以他儿子的条件,要什麽样的女人没有?

  岳邵把焦父的伤感看在了眼里,也只是看在了眼里。别说焦柏舟自己也愿意了,哪怕焦柏舟不愿意,只要岳凌喜欢,他也会把焦柏舟抢过来送给弟弟。更别说焦柏舟是岳凌第一个真正意义上喜欢上的人。

  岳凌提了行李下来,岳邵也要走了。焦父神色恍惚地站起来,准备送客。岳邵看在岳凌的面子上,说:“跟我岳家做亲家,别人只会羡慕。现在都什麽年代了,同xing恋算什麽?我老婆就是男的。想做大生意,这思想得放开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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