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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宠医妃(上部分)_姒锦【完结+番外】(191)

  “太子爷的身子恢复得很好,偶尔出云走一走,透透气也是好的。”

  “听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

  赵绵泽客气的说完,大概见她憋笑的表qíng有点儿扭曲,终于还是收起了那温润的笑意,敛眉问道,“楚医官,你在笑什么?”

  “噗!”

  憋不住笑了一声儿,夏初七看着赵绵泽脸上那个“X”和“O”,真是快要佩服死自己了。在那么惊心动魄的时刻,还能准确无误的进行艺术才华表演,除了她之外,还有谁做得到?

  “没啊,没什么,就是觉得长孙殿下今日的风采,比之往日更甚。”

  掩饰的咳嗽了一下,她一边笑一边解释,却不知道自己脸上的笑容到底有多么的灿烂。那不同于惯常的冷笑,嬉笑和皮笑ròu不笑,而是整个人就像染指过阳光一般,全是捉弄了别人之后的得意,得意里有小小的狡黠,小小的jian诈,更多的还是一种由心到面的愉快。

  赵绵泽接过丫头递来的巾帕,看了她的目光深了一些。

  “楚医官这快活,真是常人所不能及。”

  他像是在询问,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夏初七歪了歪头,忍住笑意看着他,意有所指的说,“长孙殿下您不要擦脸,一会儿回去照了镜子,相信也会有与我一样的快活。”

  赵绵泽拿起巾帕的手顿了顿,见她笑得愉快,也是微微一笑,却没有接着再擦,“我的脸都画花了吧?”

  “是有一点点花,不,其实也不叫花,这叫艺术。长孙殿下,艺术这个东西很神圣,不可qiáng求,只能偶遇。你不要擦,相信我,一旦擦了,回头你的快活可就没有了。”

  她说得没错儿,这XX和OO,那确实是男子的快活之本。

  可再怎么她也是当成一个恶作剧来做的,万万没有想到,赵绵泽却是应了,目光在她欢笑的脸上停顿了片刻,直接将巾帕丢还给了丫头,无所谓地冲她莞尔。

  “好,那不擦了,我一会……”

  不待他的说完,偏殿的门口就传来“呀”的一声儿尖叫。

  夏初七条件反she地回头,只见夏问秋死死绞着手中的巾帕,杵在那里,而她的身后正是刚才尖叫出声儿而现在却目瞪口呆的丫头弄琴。

  “绵泽你脸上,怎么弄的?”

  缓过劲儿来,夏问秋明知故问,忙不迭的上来拿了帕子要为他擦。

  擦了擦手上的墨汁,夏初七看向赵绵泽突然有些发沉的面孔,冲他“含义深刻”的眨了眨眼睛,又无辜地摊了摊手,就像什么事也没有做过一样,无视夏问秋眼睛里飞过来的冰刀,捡起毛笔来,继续摊开纸,低头与崔良弼写画了起来。

  哎!

  这一回她不是有意的。

  可无心cha柳却柳成荫,又一次把个夏问秋给气得吐血。

  那么,她只能说是……天意了?

  ……

  不管那头赵绵泽与夏问秋会不会打得jī飞狗跳,夏初七只关心与崔良弼之间的“jiāo流”,可是没有想到,赵绵泽与夏问秋离开了,却是留下了一个太监何承安在那里“侍候”她。

  看得出来,赵绵泽警觉了。

  如此一来,没有了探讨的意义,她给了崔良弼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儿,便过去辞别了太子爷,回了晋王府。

  如今她已经不住在承德院的耳房。

  一朝得势,人仰马翻。

  据说是老皇帝亲自下的旨,在驸马爷还没有离开晋王府的这些日子,要比照驸马的规格好好的“招待”他。所以,晋王府的管家田富另外为她择了一处离晋王后宅较远的院子,以免招人闲话。

  经过这几日的折腾,这个院子已经被翻新过了。雕梁画栋,古色古香。即有jīng巧,又有别致,即有花糙,又有游鱼,曲径通幽处,自然有一番美不可言。

  与之前的耳房相比,简直就是从地狱到了天堂。

  “哎,做驸马爷,其实也不错的。”只可惜,她不是男人。

  叉着腰观察着自个儿的院子,她不无感叹。

  “驸马爷——”

  后头传来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路。

  一转头,是梅子那一张笑容可掬的小胖脸儿。而她的身边儿,还跟了另外两个丫头,她们的手里,除了几个大小不等,颜色不一的檀木盒子之外,还有一个软绸的包袱。

  “这是爷让给您准备的衣物,明日中和节要穿的。还有,二宝公公先前差人传话来了,说……”咬了咬嘴唇,梅子像是有点儿不好意思,走近了她,才低低接着道,“说今日晚间,让你去汤泉浴馆等他咧。”

  汤泉浴馆?

  明儿是中和节,又不是宰猪节,还用先泡个gān净吗?

  ☆、第093章甜蜜得冒泡的汤泉。

  夏初七回了屋子,一件一件清点起赵樽给备下的那些东西,发现全是驸马爷该着的祭服、礼服与常服还有配饰等等。看来果然明儿的节气很是庄重,他怕她这个“当朝驸马”穿得太过寒酸,丢了他们老赵家的人。

  “这么说来,我也得严肃点儿对待啊?”

  她笑眯眯地对李邈玩笑说,可李邈的脸上仍是无半分笑意。

  “楚七,你紧张吗?”

  “紧张什么?反正皇帝我已经看过了,也没有什么可稀奇的。再说,不就是去参加宫中节日么?吃吃喝喝的而已……”她虽然没有经历过,可电视剧看得不少啊?

  心里思忖着,她自然没有把心里话说出来,只是淡淡地笑着瞄了李邈一眼,便出去吩咐人准备热水来洗脸。

  做了驸马爷就是好,如今她的院子里,也有好几个使唤丫头和长随,有什么事qíng只需要喊一声儿,要什么就会来什么,可以彻彻底底的做一只封建社会的大米虫。

  净面的温水很快上来了,上头飘着一层新鲜的玫瑰花瓣。

  嗅一下,满鼻子都是玫瑰花的淡淡幽香。

  她很满意,把下人都遣退了,洗完脸又开始捯饬她的脸。对着镜子,她拍打着双颊,左看看,右看看,觉得这脸蛋儿真是粉嫩了不少。这些日子,为了保持原貌,她刻意把脸给修饰得男xing化了一些,这会子彻底御了“妆”,整个脸似乎都变得清秀漂亮了许多。

  满意!还是满意!

  继续努力变大美人儿,总有一天,吓死赵樽!

  想着这个,她愉快地对着镜子咧了咧嘴,就哼着小曲拿出自个儿自制的面膜来,对着镜子技巧地涂在脸上,一点一点按摩着,做得很是仔细。

  “我这个嫩肤面膜,只要坚持使用,皮肤的颜色就会越来越好看,越来越水嫩,可以让女人的年龄永远停留在十八岁,不长皱纹,不长色斑,健康光滑——你,值得拥有。表哥,要不要也来一点儿?”

  看着她一张“面膜脸”,李邈的唇角牵动了一下。

  “姑娘,你还不满十六。”

  “呃,我是指……哎哟,去!你这个人真是太僵硬了。”

  难得与李邈去扯“十八岁还是十六岁”的问题,夏初七无奈地对她翻了一个白眼,继续关注自个儿的脸。

  都说“女为悦己者容”,她这些日子虽然为了青霉素忙得晕头转向,可真是半点儿都没有放松对她的脸和身子的改造,可她的狂热丝毫也没有感染李邈。

  一切可以变美的东西,梅子没事儿就来求了用,李邈却丝毫都不以为然。她似乎比夏初七更加入戏的成为了一个“男人”,整天穿一身青布直身,脸上也从来不涂抹任何东西,永远的苍白着纸片儿一般没有什么血色。无论夏初七怎么劝她保养,她都有两个字——不用。

  “我说你这个人,年纪轻轻的又是何苦?”

  “……”李邈没有回答她。

  “我看你啊,活得都不像十八岁,倒像是八十岁。哼!”

  双手在脸上就着面膜按摩着,夏初七闭着双眼,第一百零八次感慨起了李邈的生活方式,一直都没有睁开,只是仔仔细细的按摩着,以方便“面膜”的渗透,一直等到有一双手伸到了她的腋下,挠了一挠,她才吓得惊叫了一声儿,睁开了眼睛来。

  “喂,你做什么……”

  看着面前那双黑眸里浅浅的促狭之色,看着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出现在她背后的男人,夏初七瞄了一直没有吭声儿的李邈一眼,给了她一个“严重谴责”的眼神儿,又调过头来,无所谓地对着镜子。

  “吓死我了,不是说你晚上才回来?”

  “阿七不惊喜吗?”

  惊喜?

  呵!没有被她吓死就算不错了。

  又从镜子里瞄了李邈一眼,她原本是还在对她的“不相告”表示愤慨,却没有想到,李邈却像是会错意了,不动声色的拱了拱手便退了下去,把地方留给了他们两个人。

  “脸上涂的什么?鸽子粪便?”

  平素夏初七在赵樽的面前,总是一副英姿飒慡的男儿样子。她从来就没有给他见过涂了“面膜”是个什么鬼样子。乍一听到他不解的问话,无异于天雷滚滚而来,不免让她恶寒了一下,纠结地蹙了眉头。

  “爷,你可真是个土包子,这个叫面膜。”

  每一回用后世的东西糊弄他,她都能找到优越感和存在感。

  尤其……骂一个封建王爷是土鳖的时候。

  “哦?面膜。”赵樽沉吟着不解的念叨了一下,待听她说完了面膜的作用,唇角扬了扬,又低下头来,似笑非笑地问她,“阿七如此在意容色,是为了什么?”

  “难不成还能是为了你呀?”夏初七挑衅地横了他一眼,用淡定的表qíng来掩盖了自己的“心虚”,说罢又越过他的身子,去面盆里洗净了脸,才又回来坐下,开始往脸上拍打她的美容水,一边拍一边笑说。

  “这个世上,又有哪一个姑娘家是不爱美的?”

  赵樽静静看着她,一双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从镜子里面看她的脸——不浓艳,不妖冶,不妩媚,不风qíng。却清新鲜嫩得如同二月枝头刚刚苞开的小嫩芽,三月花丛最粉嫩的一枝小桃花,美好得让人恨不得掐上一把。

  被他瞧得脸蛋儿一烫,夏初七侧过眸子看他。

  “眼睛长钩子了?没有见过美女是不是呀?”

  赵樽唇角缓缓一勾,将她愤愤不平的小脸儿又掰正了过去,让她正对着镜子,瞧了瞧,他又侧身拿了妆台上的梳子,为她梳理起那一头被护理得柔顺光滑的长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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