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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宠医妃(上部分)_姒锦【完结+番外】(214)

  “我……这还不算大事?”夏初七以为自个儿见了鬼,使劲抬手在他的眼前晃了一下,“晋王殿下,你还要不要节cao了?”

  “节cao?”赵樽眉头一跳,像是没有反应过来,“阿七你总说节cao,节cao究竟是什么物件?”

  不知是想哭还是想笑,夏初七看着他,嘴唇狠狠抽搐一下,“你不懂节cao么?也是。节cao是我有,而你没有的一种东西。”说罢她浅眯着一双眼儿,故意往自个儿身上瞄了瞄,用肢体语言暗示他,“节cao”是与“贞cao”差不多的玩意儿,要“节cao”的人,就应该在乎“贞cao”。

  于是乎,那位爷便钻入了她的陷阱里。

  “那爷不要节cao也罢……”

  噗嗤一声儿,夏初七咯咯笑了出来。

  对了这种逗弄古人的乐子,她向来很喜欢,忍俊不禁的笑着,果然分泌不少的“多巴胺”,连带心里那些yīn霾都好像消散了不少。笑了一阵,见那位爷仍是严肃的板着脸,皱着眉头,一脸明媚的忧伤,她才反应过来,这番qíng形之下,似乎不应该笑得这么开怀才对?

  一个失贞的女人……不都得大哭么?

  扁了扁嘴巴,她gān咳两声儿,苦着脸,又敛回了神色。

  “殿下,你看我如今已经这样子了,你又何必自降身价……”

  “闭嘴吧!”

  他冷冷打断了她的话,接着,她只觉身子一轻,已经被他给打横抱了起来,而那一晚上打了无数个响鼻的大鸟,了然的疾驰了出去。她郁闷的低吼,他却什么话也不说,只有喷洒在她面上的呼吸,越发灼热,越发cháo湿,像是心里火气已然憋到了某一个极点……

  妈呀,不会恼羞成怒,要把她宰了吧?

  她心里刺了一下,“你带我去哪儿?我可都和你说清楚了啊,千万不要因爱生恨,杀人灭口,毁尸灭迹什么的呀……”

  以为他不会回答,不曾想,他却是应了。

  “外头风大,回去再说。”

  ……

  赵樽向来说一不二,办事效率极高。

  可他说的“回去”,却不是那个富丽堂皇的晋王府,也不是夏初七熟悉的任何一个地方,而是离贡院不远的一处僻静小院儿。

  看着面前这清净的大院子,夏初七抱着双臂,皮笑ròu不笑的问。

  “都说应天府的爷们儿都喜欢在外面置宅子养女人。果不其然啊。爷,您这宅子里的夫人呢?怎么没有瞧见出来迎驾啊……”

  回来的路上,赵樽一直没有什么qíng绪。不论她如何挑衅,他都像没有听见似的,当然这句话,他还是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稍稍皱一下眉头。

  “这是郑二宝的宅子。”

  “啊”一声,夏初七挑了挑眉梢。

  看不出来二宝公公还是一个有银子的太监呢,能在京师置这么大的宅子。

  只可惜,二宝公公这宅子里,不要说女人,连一个丫头都没有。看起来像是已经空闲了好久,明显郑二宝他也没有回来住过。

  想一想,她更诡异了。

  “为什么带我来这儿?”

  赵樽淡淡瞄她一眼,“晋王府人多眼杂,不方便。”

  不方便……

  确实不方便。

  可既然这么不方便,又做什么非得把她弄回来?难不成她现在混得连做他侍妾的资格都没有了?他准备置一所宅子,把她养成外室,一辈子做他见不得光的女人?

  冷哼一声,夏初七心里更不畅快了,“我说殿下,你方不方便是你的事儿。能不能不要qiáng人所难?我一个人在哪里都很方便。尤其如今跟了青玄,那就更方便了。瞧瞧看,这是什么?”

  掏出那一枚锦衣秘谍的令牌来,她得意的在他面前一晃。

  “看出来了吧?我可没骗你……我与青玄,那是感qíng极好。”

  赵樽蹙了下眉头,眸底多了一丝郁躁之气。

  可他却不搭她的词儿,而是说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来。

  “今日更深了,你暂且住下,明日再送你去诚国公府。”

  诚国公府?

  激灵一下,夏初七心里隐隐有一丝期待浮了上来。

  “我去诚国公府做什么?”

  赵樽微微一个愣神儿。焦头烂额了一晚上,他似乎现在才反应过来问题的矛盾点在哪儿似的……怪不得有“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的说法。在敌人面前,晋王爷面对千军万马而不惧。在朝堂风云里,晋王爷也可翻手是云覆手是雨,可偏偏今儿晚上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女子,他一次次束手束脚。

  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他突然一抿唇。

  “阿七是在生气,气爷要娶景宜郡主?”

  气个毛线……?

  可说不气吧,更是毛线。

  夏初七见他的回答与料想的不一样,唇角便讽刺的翘了起来。

  “关我屁事!只不过你记好了啊,别打什么鬼主意,我是我,你是你,我们楚河汉界,互不gān扰,你少来管我的闲事……今儿我先借二宝公公的地方洗个澡,舒服一下,明儿再走。但明儿开始,你我桥归桥,路归路,少来找我……”

  听她噼里啪啦说了一堆,赵樽紧皱的眉梢却缓和了不少。

  “等你先洗好,爷再与你说吧。”

  大概为了方便她与赵樽“暗度陈仓”不被人发现,这个大宅子里的下人都被提前遣走了,不仅如此,就连常年跟在赵樽身边的郑二宝和陈景等侍卫都不见踪迹。可宅子里该有的东西,却一样都不少,甚至还有好些她穿着极为合身的女装,一律都是新做的。

  夏初七身上湿透了,粘糊糊的特别难受,没有去考虑那许多,只知道她洗身子的水是赵樽给浇的,换洗的衣服也是他拿过来的。舒舒服服的享受了一把“七星级”的超级待遇,她憋闷了一晚上的心qíng,好了不少。

  管他娘的!

  今朝有水今朝洗,今朝有觉今朝睡!

  等她把身子收拾妥了出来,只见赵樽慵懒的倚在一张花梨木美人榻上,正拿了一本书慢慢的在翻。他似乎也匆匆擦过澡,墨一样的长发散开着,外袍松松垮垮的系着,露出里头一件月白色的里衣来,样子沉稳高贵,在烛火照耀下带出来的影子,都比那张jīng致的花梨木美人榻还要美。

  只可惜,夏初七没心思欣赏。

  “晋王殿下,天儿很晚了。”

  赵樽看着她,揉了一下额头。

  “是,天要亮了。”

  “那就对呗,你还不回去?”

  “再过一个时辰,就得上朝了,不回也罢。”

  想想这是人家二宝公公的地盘儿,她没有办法去撵人走,夏初七撇了撇嘴巴,无所谓的淡扫了他一眼,“算了,我在外间找个地方将就一晚上,晚安。”

  “阿七……”

  她听见他喊,却是不答,脚步走得更快。

  可这厮今儿就像抽风了一样,霸道的手段一次又一次。

  不等她走出多远,腰上一紧,整个人就被他搂了回去。

  “大晚上折腾啥呢?你放手——”她是真的生气了。

  赵樽叹了一口气,揽她过来坐在腿上,圈住了不让她动弹,才将先前如何准备把她“偷梁换柱”成为诚国公元鸿畴的女儿,再“瞒天过海”地嫁入晋王府为妃的事,拣要点与她说了一遍。一直听得夏初七一愣一愣的,那心底像坐过山车似的,一会儿甜,一会儿傻,一会儿美,一会儿涩。一会儿觉得像真的,一会儿又觉得解释不通。

  她眼睛里,全是疑惑,“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赵樽眸中若有流光,“如果爷告诉你,你会同意吗?”

  “……”她会吗?当时应该是会的。

  可这会儿嘛,她却没有办法再说出口。

  心里的困扰太多,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可以抵消得了的。

  “好。我相信你说的这个,可是——”窝在他温暖的拥抱里,夏初七挺直着腰身,定定的看着他,然后一字一顿,慢慢出口,“我心里的疑惑太多了,你可会全都告诉我?”

  “可以说的,爷自然会说。”

  什么叫可以说的?夏初七眉梢一横,语气沉下。

  “太子爷的死,与你有没有关系?”

  “没有。”

  “你事先知不知qíng?”

  迟疑了一下,赵樽像是压抑着某种qíng绪,终是点了头。

  “知qíng。”

  想到赵柘那一张温暖带笑的面孔,夏初七心里一酸,语气又尖锐了几分,“呵,那你为什么不阻止?或者说,你也想要他死?死了你才好娶他的遗孀?”

  赵樽剜她一眼,目光很凉,“爷阻止了。却没……成功。”

  弯了下灼灼的眼,夏初七察言观色,眼睛还是有些热。

  “梅林中的人……是东方阿木尔?”

  她问得很快,生怕慢一点,就没了勇气。

  肩膀僵硬了一下,赵樽目光幽暗深远,却是点了一下头。

  “是她要杀太子爷?为了你?还是为了她自己?”夏初七冷笑一声,说话就像竹筒倒豆子似的,一串串向赵樽砸了过去,“独守空闺这么些年,她实在耐不住了吧?想想也是挺惨的,顶着一个太子妃的名号,这辈子只怕都不敢再找男人了。除非,她找的那个男人有那么大的权力,能让世人都住口,能为她改写历史,能让她母仪天下。要不然,她这辈子身上都得刻上太子赵柘的名字,永远做一个寡妇。哟喂,想想好醉人,晋王殿下,你是不是觉得她很可怜?”

  “没有。”

  “没有呀?那你为什么不把杀太子的人揪出来?”

  “阿七……”他沉吟着,轻抚她的后背,“这些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那有多复杂,你告诉我?”

  “可以不问吗?”

  “为什么不能问?”夏初七眉头挑高。

  “你只需等着做晋王妃就好。其余的事,让爷来cao心。”

  又是一个狠瞪,夏初七使劲翻了一个白眼儿。

  但她这个人虽然尖酸刻薄又毒舌,却也不是不通qíng理的女人。如果在意一个男人,就得允许他保留一些私人的空间和秘密。兴许,那个东方阿木尔,就是他想要保留的秘密吧?毕竟被人“横刀夺妻”的往事也不太光彩,大概晋王殿下说出来也会觉得丢脸?或许这件事,还牵扯着更大的朝堂争斗或者yīn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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