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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宠医妃(上部分)_姒锦【完结+番外】(365)

  “啊哈哈,饶了我。”

  他不怕痒,夏初七却怕死了。

  她有孩子心xing的一面,打不过就赖,赖不过就求饶,尤其在赵樽面前,向来没脸没皮惯了,如今三招两式下来,眼看战不过他,就开始了怀柔政策,出口全是好听的话,一串一串不带重复的向他砸过去。

  “赵十九,晋王殿下,亲爱的,樽哥哥,你饶了我吧?饶了我给你捶背捏肩还洗脚……小心肝,行行好?”

  世上还有比“小心肝”更恶心的词吗?她就是故意的。

  “阿七你……”

  果然,把赵樽听得唇角一抽,眉头都蹙了起来,看着她像在看怪物。

  她却嘿嘿一笑,趁势翻身而上,骑坐在他的身上,双手风快地掐紧他的脖子,像一只凌厉的小母shòu般扑上去,恶狠狠的咬牙。

  “让你狠!让你狠,说,服不服气?”

  赵樽见她骑在自家腰上,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眉梢一扬,没有去掰她的手,只意味不明的促狭。

  “原来阿七喜欢在上?”

  夏初七微微一愣,低头一看,发现他俩这打架的姿势是不太雅观。可她好不容易占了上风,也顾不上那许多,仍是掐住他的脖子,把脸低下头,贴近他俊朗的五官,拿额头撞了一下他高挺的鼻梁,低低问。

  “你依不依我?”

  “依你做甚?”

  “依我在yīn山找藏宝。”

  赵樽哭笑不得,漫不经心的刮刮她的脸,“你这小财迷!果真把他的话听入耳了?”

  “为什么不能入耳?”她嗤之以鼻,笑说:“你就给我一句话,找不找?我可告诉你啊,赵十九,我这是为了你,真的为了你。你以为打仗不要银子么?你说若是这回咱有足够多的银子,少遭多少冤枉罪?”

  “银子未必能买到所有。”

  赵樽淡淡看她一眼,摇了摇头,似是对她一意孤行的相信东方青玄很是不满意。

  “总之,本王没兴趣。”

  “你这人,怎的这般顽固?”夏初七磨着牙齿,恶狠狠地盯住他,可与他深邃幽暗的眸子对视片刻,眼珠子骨碌碌一转,一改愤慨,撩唇一笑,便改了主意,极是邪恶的笑看着他。

  “不依我这个,那就依我那个。反正姿势都摆好了,时机也刚刚好。你若依了我,藏宝我便不寻了,怎么样?这买卖合算吧?这样一来,殿下你这身子可就价值连城了。”

  她像念戏文似的说得长声悠悠,摇头晃脑,就像无数的金银财宝真就在眼前似的拿来与他jiāo换。

  “阿七可真是胆大!”

  赵樽古怪的看着她,唇角扬起。

  “你这般,就不怕爷真忍不住?”

  “忍不住才好。”她缓缓一笑,了解这人的隐忍工夫和xing子,也不怕他,直接松手去解他衣裳,那蛮横不讲理的样子,就像世家纨绔子弟调戏良家妇女似的,瞧得赵樽心底好笑,却故意板着脸,双手捏紧她柳枝般窄细的腰,弹身而起,反把她压在身下。

  “爷不整治你,越发不长记xing。”

  夏初七嘻嘻笑着,猛一抬头,便撞见他眸子里掠过的一股炙热光芒,心里不由一惊。

  这厮该不会真是……吃醋吃的变了xing子吧?

  心有所思,但输人不输阵是她的惯常作风,于是笑笑,从容的揽住他的脖子,笑嘻嘻地挑唇。

  “说吧,你要咋整治?”

  看着她眼里集起的笑意,赵樽慢慢低头,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

  “你说呢?”

  她心跳极快,看着他越来越近的脸,又是紧张又是亢奋,qíng绪焦躁之下,看着他鼓动着上下滑动的喉结,忍不住便抬手去摸,摸上去触感极好,就那般用指头一下一下绕着他滑动,还调皮地朝他挤了挤眼睛。

  “怎样,咬死我?”

  “阿七,放手。”他突然哑了声。

  “嗯?咋了?”她一愣,随即发笑,“是你没放手啊,殿下。”

  “你这般摸我,我难受……”

  夏初七看他眸中越发灼热,心神亦是不宁,但却不肯错过这样的机会,压抑着狂跳的心脏,她故意拿手在他的脖子、下巴和脸颊上轻轻摩挲,不给他喘气的机会。

  “阿七……”

  他今日qíng绪浮躁了些,目光深深盯她片刻,猛地压住他便胡乱亲吻起来。

  可怜的木榻被他突然的力道晃得“咯吱”作响,夏初七脑子里“嗡”了一声,晕晕的,突觉天昏地暗,呼吸不匀,正准备反抗几下,以全贞烈,耳朵里却突然传来“嘭”的一声巨响。

  “啊”一声,她惊呼。

  状况发生得太突然。

  身下那张可怜的木榻,在两个人数次你来我往的jiāo锋搏斗中,本就有些摇晃,再被赵樽突然的猛力折腾,终是壮志未酬身先死,木板直接从中断开,把他两个狠狠摔在了地上,被子褥子chuáng帐木板铺天盖地的迎面裹了上来。

  夏初七这一回被压在他的身下,那小屁股小腰刚好被断开的木头戳中,疼得整个人都蜷了起来。

  “赵樽,我得罪你大爷!”

  她抽气着低低吼他,而正在这时,赵樽那些原就警觉xing极高的侍卫,还有尖着嗓子高呼的二宝公公,不待招呼也直接从帐外冲了进来。

  “殿下!”

  “殿下,发生什么……”郑二宝咽了咽口水,“事了。”

  后面两个字,是他硬着头皮说完的。

  眼前发生了什么事,太简单明白不过了。

  那二人如今正贴在一处,被褥翻卷,chuáng板断裂,乱成一团,那暧昧气氛说不出来的诡异。但即便是再不懂男女之私的人也能看得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夏初七很láng狈。

  她睁大眼睛一一看过帐门口不知所措的众人,包括那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漠北赶到了yīn山的甲一,双颊刷的通红,烧得像在沸水里滚过的。

  “这chuáng太不结实。”

  她解释完,觉得更囧了!

  “不是,我是想说,这chuáng它经不住折腾。”

  哎哟喂,这好像更不对。

  就在她不晓得如何才能维护自己平素的威风时,赵樽却面不改色的抱着她直起身来,镇定地拍拍她身上的尘土,问了一声痛不痛。见她摇头,他严肃地看向门口仍在发呆的众人,一本正经地告诉他们。

  “不过切磋几招,竟是把chuáng练坏了。”

  “……”

  “去,换张chuáng来。”

  “是。”陈景老实的低着头,领了一群侍卫下去了。

  “嗬嗬嗬,主子,您接着练,接着练。”

  二宝公公暧昧的笑着,一张白生生的包子脸上,五官都挤到了一堆,眼睛里分明写着“这般练功的姿势咱家头回见,练功把chuáng练坏的咱家也头回见,哄谁呢”,可他嘴上却是说不出来的腻歪。

  “爷,奴才先去备些热水,等主子练累了,也好洗洗身子。”

  他笑嘻嘻下去了,夏初七看一眼赵樽,极是无辜。赵樽也在看她,目光也很无辜。二人再同时看看已经被分了尸的chuáng,面上都出现了罕见的红云。

  再然后,屋子里终是传来夏初七忍俊不禁的咯咯笑声,听得帐外正离开的二宝公公脊背生寒。

  这是练得走火入魔了?

  ……

  yīn山行营的军需都控制在夏廷德的手中,陈景去找他的军需官伍宗嗣要chuáng的时候,那人正在夏廷德的大帐之中吃酒。

  东方青玄也在。

  一听说晋王殿下的chuáng压断了,众人皆是错愕。

  伍宗嗣看了看夏廷德,极是无辜的辩解。

  “给殿下备的都是最好的……”

  “多话。还不去办差?”夏廷德狠狠打断了他,抚着酒盏,yīn阳怪气的笑看陈景,“莫要让人找了由头,说老夫怠慢了晋王,连一张好chuáng都惹不得给,那老夫可吃罪不起。”

  “是,属下这便去办。”

  伍宗嗣尴尬地领了面无表qíng的陈景下去,众人又恢复了谈笑风生。

  只有东方青玄带着柔和的笑意面孔上,生生多出一抹僵硬。

  一群人又吃喝了一会,见时辰差不多了,夏廷德便委婉的屏退了旁人,独请东方青玄留了下来。

  寒暄几句无聊的杂事,见东方青玄始终不开口问,夏廷德摸了数次脖子上包扎过的纱布,才长长一叹。

  “大都督,老夫有一事不明,还请不吝赐教。”

  东方青玄凤眸微挑,微微一笑,“魏国公客气,但说无妨。”

  “老夫不明白,像大都督这般睿智洒脱之人,何苦投入晋王麾下,效忠于他?如今的局势大都督应当明白,晋王与皇太孙已然势同水火,但晋王继位,大都督能得什么好?皇太孙继位却不同,东方府的太子妃娘娘将会是皇太后,这份尊荣何人可及?”

  夏廷德这话除了试探东方青玄,也有激将的意思。

  他很清楚,今日形势突转,不仅对他不利,对赵绵泽更是不利。

  作为赵绵泽的老丈人,他一来想探一探东方青玄对储位的态度,二来也想探探他的口风,看看夏楚手里到底掌握了赵绵泽什么“证据”。

  奈何,东方青玄又岂是善类?

  微微一笑,他拿话反问他。

  “魏国公此言差矣!本座乃陛下的臣子,只效忠于当今陛下,怎会与晋王有勾连?魏国公这种话还是谨慎些为好,以免有心人听了,给本座定上一个大逆不道之罪,那可不就像晋王一样,栽得冤枉么?”

  夏廷德心qíng本就郁结,再被他三言两语呛住,眼睛一翻,面色难看到了极点。

  但他并不是蠢笨之人,见东方青玄如此,赶紧向他拱手致歉,拉回话来,朗声大笑。

  “大都督见谅,老夫酒后失德,言行无状了。”

  “好说。”

  东方青玄面色含笑,娇若chūn花,轻抿一口水酒,话题突地一转,紧盯着夏廷德不放。

  “本座也有一事不明,魏国公弃了北平的繁华,独守在这yīn山苦寒之地,可是有何计较?”

  夏廷德目光微微一闪,打了个哈哈,遮掩道:“不是为了帮晋王夺回兀良汗劫去的粮糙吗?”

  “哦?”东方青玄也笑,修长白净的手指在酒盏上轻抚着,语气极是随意柔和,却字字尖锐锉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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