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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梦清萝/帝后_圆不破【完结+番外】(80)

  第二卷第九十六章ILOVEYOU

   看着他颇有些yù求不满的样子,我轻笑出声,指者胸口上的项链道:“好不好看?”顺治抬起头,盯着我的胸口看了半天,突然伸出手来,却不是像我想的那样触碰项链,而是朝着我的……我拍下他的手,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真是个色魔,他气闷的翻身坐起,倚在chuáng边上,问道:“那个公主送你的?”我起身穿好中衣,笑道:“你怎么知道的?”他意兴阑珊地道:“今儿白天还挂在她脖子上。”我赏了他一脚,气道:“就知道往人家胸脯上看,怎么样?看得过隐吗?”顺治听着我酸溜溜的话反而高兴起来,他将身子向里挪了挪,拥着我的肩膀笑道:“又吃醋了,真好。”我脸一红,嗔道:“谁吃醋了!”看着顺治意有所指的目光,我狠狠地掐了他一下,才道:“今天我跟索菲公主拜了把子了。”“拜把子?”顺治笑道:“所以她就送你这个?”“是啊,今后你再欺负我,我就跑大大不列颠去,”我拉了拉项链:“这个就是通行证。”“通行证?”“就是……大不列颠皇室的信物,有了它,我就能来去自如。”顺治的脸色突然变得十分凝重,他瞪了那条项链老半天,伸手替我摘下,口中道:“什么通行证,难看死了。”看着他孩子气的行为,我笑得不知多开心,任他将项链除下。我才问道“今天试pào试得怎么样?”顺治一扬眉,傲然道:“把他们震个半死!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那么狂傲。”接着他揉了揉耳朵,忿然道:“耳朵都快聋了。”看着他一脸愤慨神色。我再也忍不住地笑出声,顺治吻了吻我地额头。望着我痴痴地道:“你若是每天都能这么开心就好了。”我的笑容慢慢平复,他抚着我的脸轻声道:“你呀你,今天又吓了我一跳。”他捧起我的脸让我与他直视:“那些叽里咕噜的洋文你是怎么学会地?”我不禁莞尔:“蒙文和满文不也是叽里咕噜的?”顺治仔细想了想。点了点头:“这也是那个传教士教给你的?”“恩……恩!”我胡乱地胡弄过去。他点了点我的脑袋,调侃道:“你这里还装着什么?都告诉我。让我一次惊喜个够吧。”“一次都告诉你吗?”我一下失了神。喃喃地道:“只怕惊奇过后,就不再会有兴趣了。”我突来地自怜自艾让顺治皱了下眉,我缓过神,朝他弯了弯嘴角。笑道:“我地惊奇还有很多呢,你呀。慢慢发掘吧,就怕你没有耐心。”他半开玩笑地道:“一辈子的时间,够不够?”我怔在那里,半晌,抬起手轻触着他的面颊,缓缓摇了摇头,他万分迷惑的望着我,我只能在心底心酸地一笑,你的一辈子太短。他慢慢敛了笑意,沉默,在我们之间持续着,忽然顺治长叹了一声,有些感慨地道:“没想到张德海不仅躲过火枪,还能接下弹丸,更没想到地是,”他仍是不敢相信:“来喜居然做得比张德海更好。”我也有些疑惑,来喜练功才几个月,怎可能有此功力,虽说通了任督二脉,也不该进展如此神速吧?可他又确确实实的接下了弹丸。顺治又笑道:“不过今天最有功的还是你,不止让英人大吃一惊,还赢来那么多火枪。”我收回心思,正色道:“你可知道我为何一定要赢他手中的火枪?”顺治舒心地笑道“你的心思我岂会不知?你放心等那批火枪一到,我立即让人着手研究,一定要制出比他们更好的火器。”我放心地点头道:“正是如此,咱们大清马上得天下,对于火器从来是不屑一顾的,但今日你也瞧见了,除了装枪时间长了点外,火枪的优势显而易见的,如果两国jiāo战,多备一些火枪手,轮着开枪,任他马再快,刀再利,也讨不着好处。”顺治赞同的点点头,我又道:“与其等着别人超过咱们再去赶,不如咱们一直保持领先的位置。”看着顺治异样的神qíng,我心中一沉,我又说多了吗?我坐起身,低着头淡淡地道:“后宫不应妄言朝堂之事,以后我会注意。”顺治看了我半天,轻叹着说:“我又不会怪你。”不会怪我也少说为妙,看着我不愿意多说的样子,顺治又道:“汤玛法将事qíng都与我说了,那些个英人当真可恶,居然堂而皇之的出言侮rǔ大清,今天若不是你,咱们的脸面可就丢大了。”他认真地道:“谢谢你。”“谢什么?”我不满意地道:“难道我不应该这么做吗?”顺治叹了一声:“我们这么多男人,关键时刻却只能傻笑,让你有个女人出头。”说着话,他脸上的神色烦闷致极。我不同意的看者他:“国家国家,国就是家,我也是家里的一员,难道被人打上门来,还要分男人和女人?啊嚏!”我又打了个喷嚏,吸了吸鼻子,接着道:“况且你们并不是不想出头,而是被英国人逞了言语之利,他们知道汤玛法不敢将他们的话译给你听,所以才这么大胆,其实换过来,咱们也是一样,咱们说什么,汤玛也不懂,咱们笑着骂他,他还得跟咱们说‘谢谢’。”最后的“谢谢”我是用英文说出,顺治脸色好了一点,他细心地拉过被子替我盖上,“说什么?三……三什么?”我笑着重复,然后道:“这是洋文中‘谢谢’的意思。顺治翻来覆去的念了几遍,不由得来了兴致:“那见面打招呼怎么说?”“HELLO!”“哈……喽?”他不确定的看着我,我点点头,他一脸喜色地不断叼咕着:“三扣!哈喽!”我摇了摇头,他这幅样子,真像个小孩子。我看着他,眼光停在一处,永结同心,依然那么不起眼的挂在他腰间,我伸手将它扯下,惊动了专心致志的顺治,他见我盯着那块玉佩,小心的看着我,我扬了扬手,小道:“我还以为你早将它丢了。”他咕哝了一句,很小声,我却听得清楚,他说:“我怎么舍得丢。”我掐了掐他的脸,笑道:“怎么?想用它给自己加分?”看着他迷惑的样子,我又小小的解释了一下“加分”的含义,他讪讪地道:“有一点这个意思罢。不过,带可好几天,你到今天才发现。”我笑了笑,心头陡增一丝倦意,偎进他的怀中,他立刻欣喜的紧拥住我,我轻声道:“还想不想多学些洋文?”他用力地点头道:“要学!不只我要学,还要派人去学,上次你跟我提的事qíng,我打算这几天就跟英人谈谈。”我点头道:“难道你肯放下架子不以天国自居,咱们可以跟他们做学术jiāo流,咱们派人去,这是对双方都有利的事qíng,虽然是咱们提出,但不争取到最大利益,咱们也是不能点头的。”呃……我好像……又说多了。“是”他开心地看着我,不知在想些什么,“臣遵旨!”我没好气地道:“没见过你这样的,皇帝不做,非要做奴才,做臣子。”他苦笑一声:“其实……做皇帝也挺累的。”看他的样子,我禁不住有些心疼,故意打岔道:“不是想学洋文吗?听好了。”我清清嗓子:“一是ONE,二是TWO,向你问好HOWDOYOUDO,我是I,你是YOU,向你BEYBEYILOVEYOU。”这不知是哪部烂喜剧里的台词,正好合用。顺治想了想,又让我说了几遍,最后才问:“那个‘白白’是什么?”“是再见的意思。”“那‘爱拉油’又是什么?也是再见的意思?”“ILOVEYOU是……”那个什么烂编剧,一定只是为了顺口才这么写的,可我却另有打算:“是我的洋文名字。”“洋文名字?”顺治饶有兴趣地看着我。“像今天的公爵,他叫乔治,公主呢,叫索菲,对咱们按理说都是洋文名字。”“你叫‘爱拉油’,顺治指着自己兴奋地道:“那我呢?”“什么叫爱拉油,”我瞪着他,直叫他将ILOVEYOU说的标准无比,我才满意地道:“你叫‘METOO’。”“‘密兔’?”顺治念叨了两遍,不可心地道:“这个名字不好,怎么能取个兔子名?能不能换一个?”“没有了。”“‘没有了’,也是洋文名?”饿地神呐,我瞪着他,好笑地道:“我是说没有别的名儿了,要不要随便你。”顺治脸上红了红,“那就‘密兔’吧。”我指着自己问:“我叫什么?”“ILOVEYOU。”他说得极为认真。“再叫一次。”“ILOVEYOU。”“再叫。”我的眼睛有一点热热的。“ILOVE……”他的话消失在我主动奉上的双唇中,那一夜,听着他在我耳边低诉爱语,我与他抵死缠绵,直至我们jīng疲力竭,心满意足的昏昏睡去,虽然,他并不知道那句话的真正含义……

  二卷第九十七章原来如此

  第二日,顺治一早便脚下虚浮的赶去上朝,我也浑身酸疼,日将近午才起来,起chuáng第一件事,便是差人去慈宁宫将来喜叫来,我一直想不通,这个臭小子,昨天一定是吃了兴奋剂了。不想着一叫可要我好等,直到日落西山,来喜才姗姗而来,我一见到他便赏他一个爆栗,吼道:“臭小子,接颗子弹了不起了?让我等了一天!”来喜扁着嘴,委屈地道:“主子别生气,要不是主子的面子,奴才现在还出不来呢。”我不禁疑惑:“什么事?”来喜娓娓而述,我这才明白个大概。原来昨日张德海比过头一场后,乔治毁约,又提出比第二场,追星潜在暗处大概猜到我想要他出场,可他自认一代“高手”,不愿穿着太监的衣服自毁形象,就悄悄与张德海以什么“传音入密”的方式沟通,张德海这才有让来喜上场这么一说,本来以来喜的实力,想躲过那颗子弹也并非什么难事,况且还他追星张德海在旁协助,听起来喜说,张德海有没有这么神,我还是抱着怀疑态度,但不管怎么说吧,事qíng就按这样发展着,可来喜偏偏不知死活地也想试着去接子弹,我想到昨日来喜有过一个伸手的动作,但伸到一半又缩回去,问了问才知道,是追星发现来喜的意图不知发了什么“暗器”,打在了来喜的手上,这一切只在瞬间完成。而那颗子弹最终是擦着来喜地手掌过去的,将来喜的手烧灼了一大片,我才明白来喜最后为何负手而立。他不是在装酷,而是他地那只手根本不能见人。“那你咬住的那颗……”来喜抓了抓头道:“是师傅偷偷塞给奴才地。”这下谜底解开了。张德海知道用过的弹丸和新弹丸的差异,特别jiāo待来喜如有必要,就将那颗弹丸在众人面前晃一下。然后丢弃,来喜也很好地完成了任务。让所有人大跌眼镜。张德海回去后狠狠地责罚了来喜。说他自不量力,“丢了xing命是小,失了国体事大”这是原话。若不是我差人将他叫来,恐怕他到现在还得在屋里继续拿大顶呢。我伸手拉住他胳膊。他刚往回缩,在我“炯炯有神”地目光下乖乖地摊开手掌。这一看,我不禁皱了皱眉头,这哪里像他说的只是“擦”过?来喜的手心处一条长长烧灼痕迹,中间处地皮ròu隐隐翻起,伤口狰狞。我挣了一下他的耳朵,吼道:“说地轻描淡写的,都快见了骨头了。”叫袭人翻出当初顺治拿给我“疗伤”的那盒“碧萝”凝露,给来喜细细的涂了,来喜低着头嗫嗫地道:“主子别生气,奴才以后再也不敢逞能了。”我又白了他一眼,将“碧萝”塞到他手中,气道:“你师傅只罚你拿大顶是太轻了,若是我,就给你上老虎凳、辣椒水。”来喜嬉皮笑脸地道:“那主子又该心疼了。”我没好气地哼了一声,随即一想,也是那么回事,又失笑出声,来喜见我脸色好了些,趁机问道:“主子,奴才最近在慈宁宫经常见到容嫔对在和宫人颐气指使的,又不见太后出面制止,主子可知道是怎么回事?”容嫔?我摇了摇头,有关她的事qíng我也问过顺治,顺治只说是什么权宜之策,具体的事qíng也不肯多说,我那时又心qíng欠佳,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致,也就没有深问,现在想想,或许有什么事qíng朝庭需要倚仗娜拉的娘家吧,但是也说不通,娜拉也是科尔沁人,她的娘家能比太后跟科尔沁的关系更紧密?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四五六,我摇头叹道:“管她呢,只要她不来惹我就好。”袭人笑道:“现时宫中还有谁敢惹主子?皇上第一个饶不了她!”我勾了勾嘴角,没有说话,顺治这一个多月来对我的宠爱,谁都看得出来,可偏偏越是这样,我心中越是不安,越是疲惫,或许从没得到会更好一些,得到了,就更怕失去。顺治在宫门落琐前匆匆赶至,他看起来十分疲倦,眼前甚至看得出两个淡淡的黑眼圈,这该不会是……昨夜“cao劳”的结果吧?简单的梳洗过后,顺治由常喜伺候着褪去外衣,连靴子都没脱就迫不及待的躺在chuáng上,我摒退了常喜等人,做到chuáng边,轻轻的替他脱去靴子,他闭着眼睛,好象睡着了,我扯过棉被为他盖上,自己也换了睡衣,拉下幔帐,钻进被窝里,室内虽有暖炉火盆,但被窝里仍是冰冰的,我打了个寒战,一双结实的臂膀伸过来,将我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没睡?”窝在他怀中我轻声问。“呵呵,”他的笑声中有着浓浓的倦意,“佳人在侧,让我如何入睡?”“都倦成这样了还贫嘴,”我将他垫在我脖子上的手臂拿出来,“该麻了,快睡吧。”他摇摇头又重新抱住我:“不要,我冷。”“那叫常喜再那个暖炉进来。”我刚要招呼常喜,顺治的手顺着我的睡衣伸了进来,摸着我光环的脊背,呢喃地道:“你就是最好的暖炉。”我瞪了他一眼:“你的手这么暖,还说冷!分明就是……”“就是什么?”他不怀好意地笑着。我将他的双手抽出,没好气地道:“做什么都不知节制,身子这么倦,还不安分。”顺治低笑道:“若不是你,我哪能这么倦?”我涨红着脸道;“昨晚人家一直说不要了,你还……还……”我的声音越来越小,“你怪得谁去!”说着我微嗔地转过身。不再理他。“我是真的冷,不信你摸。”他拉过我地手放在他肚子上,果然。他肚子凉凉的,顺治委屈地道:“我怕自个手凉激着你。特地在肚子上捂热了,谁曾想平白的挨了顿埋怨。”“我……”我又重新投进他怀中,没底气地为自己辩解道:“我只是担心你地身子。”“那你要补偿我”他笑得像个贼。“据说肌肤相亲是最好的取暖方法。”说着话,他已麻利地将我睡衣拉开。又解开自己的。这个“据说”果然是正确的,不一会,我地身子便暖了许多。“惠儿。”他轻声唤我。“嗯?”“ILOVEYOU。”他的声音微哑,几近呢喃。我受用至极,低声笑道“METOO。”他也闷闷地笑出声来:“再多教我两句。”“想学什么?”“我想要你,怎么说?”他地声音饱含着无边的暧昧。我红着脸垂下眼帘,羞臊地轻声说:“TNEEDYOU。”他俯到我耳边:“ILOVEYOU。INEEDYOU。”我察觉到他的变话,连忙推住他:“不行,NO!”我瞪着他:“从今日起,禁yù十日。”“为什么?”他不满地大叫。“你说呢?”我眯起双眼,小声嘀咕道:“小身板子”顺治“怒视”了我一下,翻过身背冲着我,嘿嘿,还跟我来劲了!谁理你,我也转过身。“一天!”身后传来他闷闷的声音。“十天!”“一天半!”我哭笑不得地转过头:“哪有算半天地?”“怎么没有?”他理直气壮地道:“早上就算半天,咱们又不是没试过在早上唔……”我捂住他的嘴巴,恶狠狠地道:“不准狡辩!”他抓下我地手,用被子重新将我裹好,“两天!”“十一天。”我悠闲地说。“不带多的。”他有点急。我眨着眼道;“你再讲啊,再讲我还多。”顺治瞪了我半天,挫败地叹道:“我身子好得紧,就是今天再来也没问题。”我又红了脸,啐道:“还想?找别人去,多的是人排队等着你呢,何必在我这受气。”顺治脸色一沉,:“我不喜欢……听你说这种话。”说着他将头偏向一边,不再说话。我碰了碰他,不理我?平时风流快活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种态度?我气得踹了他一脚,还是不理我?难道……真的生气了?我探过头去看了看他的脸色,嗯……好像是有那么一点yīn沉沉的,我伸手挠了挠他的腋下,没反应?怎么可能有人不怕痒?我不放弃的加大了动作,结果……“哼!”我狠狠地打了他一下,“你一点都不疼我!”职责完毕,我翻身钻回被窝再不理他。人真是种奇怪的动物。你搭理他,他拿腔作凋,你不理他,他反而上杆子巴结你。“我什么时候不疼你了?”他声音中充满疑惑。我“怒视”着他:“人家说,越怕痒的男人越疼娘子,你都不怕痒!”顺治的面部肌ròu抽搐了一下,“这是谁说的?”他又摸了摸刚刚我挠他的地方:“何况我不是不怕痒,我只是能忍住笑而已。”“哼!”“那我以后……更疼你一点,好不好?”他像在哄小孩子。“真的?”我斜睨着他,“那刚刚我说的事……”他扁了扁嘴:“三天。”“九天!”也不能bī人太甚不是?他使了个大劲:“五天。”“七天!”我打了个折:“不能再少了。”“成jiāo!”他咬牙切齿。“哎?”他回过味来,“不对啊,明明是我在生气,为什么会变成我哄你?”我耸了耸肩:“那谁知道!”他极度郁闷地从后面拥住我,不停地对我上下其手,直到把我逗弄得娇喘不已,他才一脸得色的看着我,哼!你休想得逞!我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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