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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0来的先生_白云诗诗诗【完结】(41)

  白杨趴在枕头上:“这妖怪脾气真大,傲娇。”

  世安笑道:“我看你跟这个花妖怪也没什么区别,都是好大的脾气。”

  白杨别过头去:“还不是被你摘了。”

  他是随口一说,世安却听得心里一动。

  白杨却回过头来:“再讲一个吧。”

  世安便笑一笑:“好,我看看讲什么……这个吧,陇西城隍神是美少年。”

  白杨探过头去:“逗我呢?古代人取这么酷炫的题目?”

  他刚洗过澡,一探过来世安只觉得满怀都是清慡的香,忍不住抬起他下巴吻过去,白杨把头扎在世安怀里:“烦死啦!动不动就亲,快讲故事,我要睡着了。”

  他不扎进去也就罢了,一头扎进去,两人自然身体相接,都知道彼此哪里有了变化。

  世安更qíng不自禁地丢了书,手臂箍紧了白杨的腰,又顺着腰慢慢抚下去。

  白杨不敢抬头,只在世安怀里低声嘟囔:“明天要上课。”

  世安犹豫了一下,却不肯停下手,他不出声,只是轻轻舔着白杨的耳朵,手向下慢慢滑进去,白杨的睡衣在他手里分水拨月地落下去。他的手停在一个宛转的弧度上,男人腰和臀之间紧俏的沟里。

  白杨只觉得一阵剧烈的心跳,世安的心也在跳,chūn夜里,两人的心拍一拍逐着一拍。

  世安吻着白杨的耳朵,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杨杨,你要是不愿意……”

  白杨从他怀里抬起头来,两片极柔软的嘴唇把他的嘴堵上了。

  世安在心里有些自嘲,自负如他,到头来也说这样虚qíng假意的话,白杨就算不愿意,只怕他现在也停不下来。

  更何况白杨这样吻他,整个人挂在他身上,睡衣扣子揉的松了,滑开了,两人肌肤相贴,rǔ首摩擦着rǔ首,像有微小的闪电在皮肤上游走。

  chūn风从不知何处chuī来,chuī在两人luǒ露的皮肤上,一阵苏麻,两人都不觉得冷,只觉得火烧似的热。

  世安从来不是xing急的人。

  夜这样长,他从白杨的额头慢慢吻下去,鼻尖,嘴唇,下颌,像是要用他的嘴唇把白杨的样子一点点描下来。所有地方,胸口,又到下’体。嘴唇吻过,手指又去抚摸。

  吻过的地方都被剥除了所有衣物,像果实剥掉外壳,露出雪白的ròu。

  白杨在他头上发出模糊的呻吟。

  两个人都互相握着对方膨胀起来的地方,觉得羞涩,又觉得甜蜜,是身体为内心产生的不可言说的变化。

  世安低头去吻白杨的下’身,吮’吸着,手慢慢向后面的柔软的入口探进去。

  白杨已经等不及了,白杨在他怀里扭动着身体,cháo红着脸睁开眼,又被世安舔得闭上眼睛:“进来啊。”

  白杨其实有点怕,金世安那里……真的很大。

  世安微笑着凑近他的脸,故意问他:“进去哪里?”

  他嘴上说着,手却在下面动着。收回手,指尖全是黏腻的、透明的液体。

  他知道白杨也想要。他是没有和人做过这些事,但不代表他真的不懂得。

  白杨却把他的话当真了,白杨突然掩住他的眼睛,翻身跨坐在他身上。

  “别看。”白杨小声地说。

  接下来就是世安想都没敢想的事qíng了,他没法不看,透过白杨细长的指fèng,他看到白杨的腿分开了,盘在他腰上,另一只手落下来,环在他肩上——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接近于yín糜的姿态,像花盛放的姿态。他的xing器触碰到白杨的xué口,两边都充血到滚烫,白杨只是死死按住他的眼睛。睫毛扫在掌心里,搔得人蠢蠢yù动。

  白杨小心翼翼地坐下去,粗大的xing器带着勃’起的青筋,被动地探进柔软的肠道,紧、湿、又热。

  他听到白杨发出像痛楚又像娇嗔的闷哼。这声音过于撩拨,他实在无法忍耐。世安拉下白杨的手,翻身把他按在枕头里,整个人俯下’身,开始缓慢地抽动。

  白杨想叫,又怕楼下的管家们听见,只好抿住嘴唇。绮丽的霞色从他两颊蔓延开来,红到身上,连眼皮也红了。

  世安又忍不住去吻他桃花颜色的眼睑。

  这一下因为姿势的变化而cha得太深,白杨qíng不自禁地叫出声来,一张口就怎么都停不下来了,刚开始是接二连三的刺激的呻吟,越叫越响,带着略微沙哑的哭腔喊他的名字,最后变成猫叫一样的哼哼唧唧。

  世安无法忍受白杨用这样甜腻的声音叫他的名字,还带着这样撒娇似的哭腔,他每动一下,白杨就软绵绵地哼出来。

  世安靠近白杨合不拢的嘴唇,听到他气若游丝地呻吟着,才听清他在说:“我爱你。”

  世安脑子里的弦,“嗡”一声断了。

  chūn夜静好如斯,那些诗人是怎么说来着。

  对的,有花堪折直须折。

  第37章 璞玉

  第二天白杨扶着腰去上课。

  钟越担心地看他:“你是不是……腰伤发作了。”

  白杨一面欣慰地想小钟讲话真是越来越利索一面羞耻地想我怎么能告诉你我只是糙多了。金世安这是憋了多久啊他整个人要虚脱了。

  早上金世安还不许他来上课,白杨身残志坚,坚持要来。

  ……主要他怕不来的话金世安会按着他再做一整天。

  腰酸背痛,但是幸福。

  贾老师很不满意:“这才上课几天就装病?腰挺起来!演员时时刻刻都要保持形体。”

  白杨心酸地挺直了脊梁骨。

  四月里,《流làng总裁爱上我》如期上档。李念和世安都觉得好笑,这次是真和秦浓当面锣对面鼓,八点半是他们的戏,十一点是秦浓。

  他们做了相当多的先期宣传,曾玉昌十分喜欢钟越,连带着爱屋及乌也对白杨另眼相看,几次宣传都夸奖两个新人表现优越,主动在微博上谈起两个合作的小朋友,着实赞美了一番。

  起到了反效果。

  李念心里憋屈,他又不能bī着曾玉昌删了微博,这些老人家玩微博就像写日记,根本不懂微博的宣传力度有多高。

  期待越高,失望也就越大。

  电视剧好不好看,说到底还是观众说了算。过度的期待值在新剧开播之后摔成了渣。原本单看收视也只是平平常常,奈何秦浓的粉丝不满自家影后被挤档,憋足了劲头刷收视。

  其实根本不用刷,秦浓的人品就算被李念喷成翔,她的演技依然无懈可击,她懂得怎样吸引观众的注意力。该妩媚的时候一颦一笑都勾人,该硬朗的时候拳打脚踢酷炫无比。

  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秦浓无愧收视女王之名,伤害简直巨大。

  白杨和钟越的粉丝显然也有些失望,不过没有关系,至少每天能看到偶像的脸,睁眼舔闭眼chuī。好在剧本给力,狗血得淋漓尽致,收视还能维持在一个不温不火的水平线上。

  只要不跟秦浓去比。

  往常这个时候金世安早就来李念这里抱怨了,孰料李念等了一个星期,金世安纹风不动。

  李念就快坐不住了。

  金世安到底还是找了他,人没来,只电话叫他去海龙总部。

  李念进门的时候,金世安正在办公室悠闲地写字,旁边撂着一堆刚看完的报表。

  这和他预期的哀怨妇男差距有点大。

  “你不着急啊?花了大价钱争来的档,现在弄得尴尬,早说了让你别花这个钱。”李念只好主动抱怨,炒热气氛。

  世安抬眼看他,用下巴指指沙发:“坐。”

  服务小姐倒了水来,世安才放下笔,在李念对面坐下:“有什么不好,宁作凤尾,不做jī头,跟秦浓比收视低些没什么,要是被姜睿昀那种新人比下去,那才是真难看。”

  李念点上烟:“已经比下去了,你以为剑踪寻qíng的收视很低吗?”

  世安闲闲看着茶叶:“此一时彼一时,他那是大制作,又托着好剧本,不光人抬戏,还有戏抬人,观众又不傻,怎会拿这两个作比较。”

  李念有些意外,金世安只看了一部电视剧的制作,已经十分了解个中关节,“你硬要买下这个档,是存心跟秦浓挤在一起?”

  金世安笑起来:“左右都是输,与其输给无名之辈,不如输给翘楚高手,这样输并不难看。”他垂眼去看茶叶的浮沉:“你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此事若真不可行,你怎么会顺着我用钱买档。”

  李念不说话,只叼烟看着金世安笑。

  世安轻轻敲着茶几:“早说过,我这个人喜欢有话明说,你也别老咬着秦浓,跟女人计较,有什么意思。”

  李念躺在沙发上:“可以可以,你金董事长这么想得开,你叫我来gān嘛?展现智商优越感?”

  世安给他让烟:“想让你的狗仔去办点事,给我把汤骐骥找到。”

  李念偏过头:“这种事你不找郑美容办找我gān嘛,她一声令下南京地皮给你翻过来。”说着接过世安的烟:“我听说郑美容把他腿都打折了,怎么你还解不了心头之恨,你要杀了他啊?”

  李念还不知道,汤骐骥岂止是断了腿,十个脚趾头全被郑美容剁了喂进嘴。

  世安并不看他,只chuī茶叶:“让你去你就去,这点事也不能办,给你那么多钱是做什么的。”

  又开始了,拿钱侮rǔ人,李念好烦:“你最近又换总裁文看了吗?”

  世安被他说得笑起来:“找到了别惊动他,找人盯着就行了,记得告诉我一声。”

  白杨最近一直在看自己的电视剧,越看越难受——粉丝闭眼chuī他,可是他知道自己演得并不尽如人意。

  其实相较于他最初的毁灭xing表演,已经有了很大进步,最起码电视上放出来只觉得平淡,不觉得尴尬。

  他知道自己的表演流于表面化,别说跟曾玉昌那样的视帝比,就是和钟越比也差了一截,能怎么办,只能恨自己早先没好好学。

  白杨还没有察觉,他已经能够从细节上去体会演技的差距,甚至判断出两个月前的自己存在着哪些失误。

  过去他只能模仿眼前的表演,而现在,他已经能够通过完成形态的影视作品,去吸收其中的表演技巧。

  这是一扇新的大门,白杨推开了,走进去了,但他自己不知道。白杨现在沉迷于电视,电视使他快乐,所有人或优或劣的演技都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他眼前,他知道哪些可以学,哪些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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