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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渡_十世【完结+番外】(47)

  反而一直向孩子灌输着对自己的爱戴之qíng,心里也知他对自己还有qíng意,心下也就软了几分。

  但是皇帝的颜面不能如此轻易动摇。他私逃的事qíng虽然隐密,但仍是迦罗炎夜心上的一根刺、脸面上的一巴掌,怎能如此

  就放过他?

  「我是自找的。但没回来也就罢了,现在既然回来了,我们夫妻好久没有恩爱,小别胜新婚,自然该好好甜蜜一下。」楼

  清羽一边说,一边拿出手段挑逗。湿漉漉的舌头在迦罗炎夜耳根处轻轻舔舐,手也不安分起来。

  其实楼清羽心中也有气。他回来这么久,迦罗炎夜从没有在飞翼宫留宿过。

  后宫最是个恃qiáng凌弱的地方,眼见过了初时册封时的试探之心,见他一直未曾受宠,不仅那些宫妃对他失了些敬意,竟连

  服侍的宫人都开始怠慢,暗中弥漫着冷嘲热讽的气息。要不是眼见着唯一的皇嗣还得宠,只怕便要造反。

  楼清羽倒不在乎自己,但他是有儿子的人,万万容不得这些奴才和女人有一天欺到童儿头上来。何况这些天来那些后宫的

  女人经常来烦他,让他看见便生气,直恨不得把迦罗炎夜压在chuáng上好好收拾一通!

  迦罗炎夜是个男人,楼清羽又最是知道他的敏感地带,相信这后宫之中无人敢、也无人能这样对他。此时放开手段挑逗,

  迦罗炎夜立刻感受到久违的渴望如熊熊烈火般燃烧起来。

  不论男人还是女人,一旦尝过qíngyù达到高cháo时的沸腾感觉,便食髓知味,不能忘怀。何况迦罗炎夜是天生的暗双,从来便

  对男人有兴趣,又生过孩子,如今三年未曾与楼清羽欢好过,若不是心里还恼着他,如何按捺得住?

  他几次想挣开楼清羽,但身子却不争气,被他吻得软意绵绵,下身早已抬头,这个样子也无法离开。

  楼清羽紧紧抱着他,下身有技巧地和他摩擦,自然感受到这种变化,心中一笑,故意叹息般轻道:「炎夜,你可知我这三

  年里时时想着你?若非如此,我怎会带着童儿住在离你如此之近的地方,又怎会轻易被你找到?」

  迦罗炎夜听了心中震动,低低哼了一声,未置可否。

  当年他在外地听到他与童儿失踪,以为被敌方虏去,大急之下带着人马匆匆赶回,后来知晓是楼清羽私自求去,不禁又惊

  又怒,恨不得将他逮回来碎尸万段。

  不过随着局势的发展,他也不由有些庆幸楼清羽带着孩子离开了。不然,他若胜了也就罢了,若是败了,一家三口当真都

  死无葬身之地。

  可是经过近一年的混战和征伐,好不容易他荣登大宝,慢慢扫除了一切障碍,楼清羽竟还没有回来,才让他又渐渐恼恨了

  起来。

  「你说,你当初为什么离开我!」迦罗炎夜喘息间抓住他秋后算帐。

  楼清羽此时已拉着他坐倒在chuáng榻上,自己压在他身上,手指灵巧地滑进他的皇袍,握住他灼热的分身轻缓的律动着,闻言

  不由一愣,抬头微笑道:「皇上,现在是说这话的时候吗?」

  迦罗炎夜喘着粗气,狠狠抓着他的衣襟,盯着他道:「回答我!」

  楼清羽注意到他用的是「我」,而不是「朕」,不由低低一叹,轻轻吐出三个字:「息魂糙。」

  迦罗炎夜脸色一变。

  这正是他当日派出的暗探给迦罗真明和楼清翔所下之药,他是如何得知的?

  楼清羽的神qíng也沉了下来,清亮的双眸变得沉甸甸的,深不见底。手上忽一用力,迦罗炎夜吃痛,猝不及防地低叫了一声,

  拧紧眉毛。

  「皇上,你我之间,有帐要好好算算了。」

  不说这个楼清羽还不激动,一说起这个话题,楼清羽想起生死不明的二哥和楼家种种,新仇旧恨,怒上心头,便不客气地

  将迦罗炎夜一把按倒,扯下chuáng幔覆了上去。

  「楼清羽,你不要放肆!」迦罗炎夜低吼。

  可惜他这话对天下任何人都管用,偏偏对楼清羽效力大打折扣。

  楼清羽一低头,狠狠堵上他的嘴,一手紧紧锢着他的头,一手紧压住他的身体。

  迦罗炎夜自然知道他要做什么,极力想反抗。但奈何他在这事上从未占过楼清羽分毫便宜,身子又不争气,对他的手段敏

  感之极,如何能够抵挡?何况他多少有些心虚心愧,更怯了几分力。

  这几年来,迦罗炎夜虽说后宫有诸多嫔妃,但大多是摆设,真正的宠幸少之又少,偶尔为之又都无趣之极,此时被楼清羽

  紧压在身下,双唇纠缠,肢体摩擦,整个身体都要烧起来了,若不是身为帝王的一丝尊严还在那里撑着,只怕便要丢盔弃甲了。

  「唔……放开朕……唔唔……」

  楼清羽猛力拥住他,几yù揉碎他的骨骼,手指划过迦罗炎夜的胸膛,向下滑到他大腿内侧,眷恋地抚摸揉搓了一番,然后

  再次握住了他两腿之间那还没有释放的灼热。

  「皇上,臣妾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可有人这么服侍过你?」

  迦罗炎夜忍不住绷紧了身子。他的神智已经被刚才那粗bào火热的吻夺走了大半,此时一向冷锐犀利的眸子变得闪烁迷离,

  努力想稳住自己急促的呼吸。

  「你……不要……」

  楼清羽嘴角含笑,清丽俊逸的面容上闪过一丝狂乱和冶艳,竟如胜日中绽放的罂粟花,妖艳中夹杂着剧毒的危险。

  「皇上会喜欢臣妾和您算帐的方式呢。」说着那双彷佛带着魔力的手,毫不客气地游走在迦罗炎夜的私处,不安分地上下

  滑动套弄。

  微微粗糙温热的手指带来奇特的快感,或轻或重的揉捏让迦罗炎夜的炙热更加旺盛。

  「啊……嗯……」迦罗炎夜发出低低的呻吟,心中唯一残存的理智忍不住有些悲哀。自己对他既恼怒又期待,竟还是无法

  抵抗……

  楼清羽熟练地玩弄着迦罗炎夜的yù望,另一只手趁他放松身体的时候已经探进身后的禁地,来回揉搓,将手指伸了进去。

  许久未曾舒展过的后xué一时接受不了异物的侵袭,微微抵制着。可是楼清羽压抑了许久了yù望和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早忍

  不了那么久。

  当迦罗炎夜眼前白光一闪,在他手中湿漉漉地泄出自己的白浊时,楼清羽猛地折起他的腿,直cha了进去。

  「啊─」

  过于莽撞的行为让迦罗炎夜疼得低喊一声,立刻清醒过来,愤怒地望向楼清羽。

  楼清羽微微一笑,飞快低下头吻住他的嘴,又来回揉搓他身上的敏感点,缓解这初来的疼痛。

  迦罗炎夜很快便感受到那久违的味道,在楼清羽有些粗bào和狂乱的进攻下喘息着,调节着自己的不适,渐渐跟上了他的节

  奏。

  柔韧的蜂腰簌簌地在yín威下颤栗,迦罗炎夜深深向后仰去,麦色的脖颈绷得笔直,像一张随时要断掉的弯弓,喉结处深深

  地起伏,粗重地喘息着。

  楼清羽揉搓着他胸前的茱萸,那里有些发暗,在yù望的侵袭下奇妙地挺立着。二人的发散落着,纠缠在一起,落在暗红色

  的chuáng被上,旖旎而凄艳。

  蜜xué已经适应容纳了异物,自行分泌出半透明的液体,从那股间溢出。每一次的抽cha都会发出液汁溅动的声音,yín靡之极。

  楼清羽低头看了一眼,忽然喉间发出一声低吼,紧紧拥抱住迦罗炎夜,猛烈地进攻起来。

  令人战栗的快感很快就将二人淹没,沉迷在这人类最原始、最野蛮、也最最销魂的运动之中……

  贴身伺候皇上的王宫侍感到奇怪。

  皇上进了楼贵妃的寝宫后便未再出来,也许是留宿了,可若是如此,应该jiāo代内务府登记,在他那里揭牌。可是直到夜深,

  里面也未曾传出旨意。

  王宫侍自皇上登基后便一直贴身服侍,他原是蒋太后那边的人,蒋太后和皇上虽不亲睦,但对儿子的心总还在的,所以特

  意遣他过来服侍。

  皇上对他也算信任有加。前些日子好不容易寻回了失落民间的楼贵妃和皇子坤泽,飞翼宫的上上下下都是让他打点的,王

  宫侍自然深知皇上对这位元配的重视和珍惜。

  只是这楼贵妃刚进来的时候有些让人失望,那模样怎么看都和个男人差不多,许是在外面一个人带着小皇子日子艰苦,因

  劳作人也粗糙了。不过过了这些日子,却渐渐看出这贵妃与其它人的不同来。

  他那气质……怎么说呢,似乎天生有种高高在上的优雅,气质泰然,漫不经心,一双秀美清亮的眼睛总像在冷眼旁观地看

  这大千世界,便是对皇上也是这般……

  呸呸呸!自己真是逾越了,这种事岂是他这般奴才可以妄论的!

  王宫侍收敛心神,端正站姿,静静地在寝殿外守候着。两个宫女端着洗刷用具过来,不知是否该进去,恭敬地向他一礼。

  王宫侍挥了挥手,「都下去吧。皇上和贵妃已经歇息了,妳们等也是白等,明早再过来。」

  「是。」

  宫女们退下,王宫侍抖了抖衣袖,准备换个小宫侍来守值。刚走两步,忽听内殿里隐隐传来嘶哑的低吼声。

  两个激越的嗓音都十分低沉,一时分不清谁是谁,王宫侍倒没想到这楼贵妃的嗓音怎么像男人般粗哑,只是想着,怎么皇

  上好像是叫得比较大声的那个……

  早朝的时候到了,王宫侍已经在门外等候,可是迦罗炎夜连翻身都感觉无力。

  他全身酸痛,身体还残留着qíngyù后的苏软,后xué隐隐钝痛着。想到楼清羽留在里面的东西,迦罗炎夜脸黑。

  「来人……」他一开口,就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

  什么时候嗓子竟如此沙哑了?而且还那般慵懒低软,简直不像自己!

  迦罗炎夜咳了两声,调整一下声线,提高声音道:「传令下去,朕今日不早朝了,午后去御书房处理政事。」

  「是。」

  王宫侍暗暗吃惊。这还是皇上登基以来第一次因宠幸后宫而罢朝呢。

  「朕待会儿要沐浴,去准备浴室。你们都下去吧。」神一秘谁

  「是。」

  王宫侍带着宫女退下。迦罗炎夜回过头,见楼清羽躺在身旁,闭目假寐,不由心中暗恨。

  昨夜二人那番欢爱,简直快要了他的命!

  迦罗炎夜一晚上被他翻来覆去不知做了多少遍。初时还能迎合推拒,但到了后来腰都软了,只剩下讨饶认输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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