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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主弟弟肿么破_今夜来采菊【完结+番外】(52)

  “恩……”恶魔男似乎真的在认真考虑,许久过后他说,“想要你。”

  说完这句话,任苏瑾瑜怎么说话他都不在吭一声,冰凉的手指在苏瑾瑜的身上肆意横行。

  一颗一颗的解开他胸前的扣子,褪去他的衣衫。

  苏瑾瑜这会真的慌了,“你……你……你要想清楚,这么做对你没好处的,别为了一时慡搭进去自己一辈子啊!”

  “呵呵,你的反应真特别。”

  如果这事发生在十年后,这大哥的形容词大概是,画风清奇。

  苏瑾瑜感觉有呼吸喷在他的脸上,那人离他很近,近在咫尺。

  冰冷的手捏住了苏瑾瑜的下颚,苏瑾瑜意识到他要gān嘛,拼命的晃动着自己的头。

  从始至终,苏瑾瑜自由的那两条腿从未动过,他在等,等一个能钳制住对方的时机。

  这个时机必然会来。

  男人爬上了chuáng,似乎坐在椅子上不方便的接下来的动作。

  苏瑾瑜等的就是他这个动作。

  几乎是一瞬间,苏瑾瑜的两条腿死死的钳住了他。

  “别动!我告诉你,只要我用力你讨不到好处的!小唧唧以后也别想要了!”只要苏瑾瑜的脚一抬一砸,恶魔男后半生就不用提什么xing―生活了。

  男人也不挣扎,躺在那里笑出了声,“真厉害啊……”

  很快,苏瑾瑜便感觉到一个冰冷锋利的金属在他腿上轻轻滑动着,是刀。

  苏瑾瑜什么都怕,就不怕死,“你尽管拿刀扎我,大不了我们同归于尽。”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不知过了多久,苏瑾瑜都困了,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吵闹声,“监控上显示就是进入了这片区域。”

  “挨家挨户的找。”

  苏瑾瑜此刻如果哭了,那就是喜极而泣。

  “曾哥!救我!”苏瑾瑜这才敢扯着嗓子喊出来。

  恶魔男也慌了,拿刀顶着苏瑾瑜的小腹,“放开!”

  苏瑾瑜二话不说就放开了他,兔子急了还咬人呢,真被捅两下不值得。

  接着,苏瑾瑜听到了一阵急促慌乱的脚步声。

  再次出现了脚步声则是平稳的。

  苏瑾瑜如释重负。

  曾沧水揭开了蒙在他眼睛上的布,“没事吧……”

  苏瑾瑜看着他,眼睛红通通的,“没事。”

  “恩。”曾沧水点点头,不急不缓的打开了扣着他手腕的手铐,“我给你打电话,没人接,你家也没人,看了监控,发现你追着别人跑,我还以为你见义勇为去了,怎么弄成这样。”

  曾沧水轻描淡写的两句话,省略了不知多少至关重要的内容。

  苏瑾瑜坐起来,低着头满满的扣上自己胸前的扣子,确定整齐后,苏瑾瑜抬头看他,“曾哥。”

  曾沧水看他,微微下垂的眼角此刻溢着令人着魔的温柔。

  “那人呢。”

  曾沧水摸了摸他的头,“从后门跑了。”

  苏瑾瑜瘪着嘴,“曾哥,我能抱你一下吗。”

  苏瑾瑜就是这样一个人,伤心难过的时候需要一个让他舒适的拥抱。

  曾沧水笑了起来,抱住了苏瑾瑜,将他紧紧的箍在了自己的怀里,“行了吗?”

  苏瑾瑜趴在他的肩上,长舒了一口气,“谢了。”

  第48章

  苏瑾瑜周五要回锦宁,他不想去学校,gān脆请了假,周二便早上坐火车回去了。

  曾沧水去送他的。

  “怎么还这副表qíng,笑一个。”

  苏瑾瑜耷拉着脑袋,叹了口气,“城市套路深,我要回农村。”

  曾沧水听这话有点耳熟,他心里清楚是什么时候听过,笑了笑,没深问。

  送苏瑾瑜上了车后,曾沧水接了个电话。

  “找到了吗?”

  “没有,附近的监控都找过了,没有可疑的身影,应该是从郊区绕回去的,房子也是租的,房主说是一个二三十岁的年轻男子,带着墨镜。”

  曾沧水点点头,“不必找了。”

  “对了头,上头说要把我们调到边境休假三个月,不用出任务了。”

  “不去。”

  “是!”

  苏瑾瑜这次回锦宁是因为苏奶奶,苏奶奶今年七十三了,在农村活到她这个年纪的老人屈指可数,苏奶奶的妹妹比苏奶奶小八岁,便已经无法下chuáng,命不久矣。

  苏瑾瑜回去就是陪着苏奶奶去老屯,看望他的姨奶奶。

  为什么是他。

  很简单,当年苏爷爷去世,苏奶奶守寡,老屯那帮人变着法的嘲讽她挤兑她,害的苏奶奶从老屯搬到了现在居住的地方,无依无靠的她,便记恨上了老屯那帮亲戚。

  隔三差五的,苏奶奶就得回去衣锦还乡的嘚瑟一把,前些年是嘚瑟儿女,嘚瑟自己的好日子,而现在是嘚瑟孙子,看你们谁家孩子有我孙子有出息。

  苏瑾瑜已经习惯了。

  并且全力配合苏奶奶,他自己收拾的特别俏生。

  苏瑾瑜他们村离城镇算近,这两年家家户户都有钱了,好多家庭都盖起了小二楼,就连苏瑾瑜家都盖了一个。

  而老屯,是真的偏远,连客车都不通,得走上一个小时才能坐上车,要想去锦宁,得坐四个多小时,中途还得转车,要多麻烦有多麻烦。

  老屯里面更是破旧,苏瑾瑜每次去恍惚间都像回到他刚刚穿来的那年,土房土路,路上到处都是jī鸭,路旁的两条土沟里满满的猪粪,夏天的时候真是没法闻。

  苏瑾瑜他们的车到村口的时候,几个中年妇女正穿着白色的背心坐在那,盘着腿拿着大蒲扇,吐沫腥子满天飞。

  “小姑,你真厉害,能把车开上来。”苏瑾瑜都要颠吐了,小姑开车从来都是一脚油门的往前冲,前面有东西都不知道踩油门,这不,刚刚还压死了一只jī。

  小姑把着方向盘,有点蒙圈,“瑾瑜,你拿钱去问问是谁家的jī,赔人家去。”

  (这处必须写一下,在农村被压死了jī鸭车都是直接开车就走的,哪怕是同村,基本上没人会赔。)

  苏瑾瑜点点头,拿着前下了车,“你们先去吧,我能找到姨奶家。”

  招弟也下来了,“我和你一块。”

  招弟考上了锦宁的大学,和曲大志夏美晨一个学校,听说三个人玩的还挺好,在夏美晨的熏陶下,招弟越来越会打扮了,她扎着两根麻花辫,穿着白色的流苏连衣裙,脚上一双高腰的白色帆布鞋,青chūn活泼。

  “恩,小姑你慢点开,这路上可有人。”苏瑾瑜无奈,往年都是二叔带他们来的,偏偏今年二叔生了病,来不了。

  不过小姑来也有好处,他们不用累死累活的走一个小时,苏奶奶也觉得开车来很气派。

  苏瑾瑜一想到离家前小姑父那个表qíng就忍不住乐。

  得多心疼自己的车啊。

  车开走后,招弟松了口气,“唉,我可不自己过去。”

  恩,若是招弟去,那些亲戚可就不是表扬了。

  满口的,你一个女孩上大学有什么用。

  别说招弟,苏瑾瑜听了都不舒服。

  “走吧,太热了。”苏瑾瑜抖了抖衣服,掀起的风都是燥热的。

  养jī那户的主人和苏瑾瑜有些亲戚,没有难为他俩,客套了两句便收了钱,“院子里有姑娘果,你俩摘着玩去吧。”

  姑娘果这东西,是苏瑾瑜的黑dòng,每次看别人chuī响他都是万分羡慕的。

  能chuī响的姑娘果要选那种绿色的尚未成熟的,用一个细眯儿把后面捅开把里面的籽儿慢慢的挤gān净,千万不要弄破了,弄gān净之后就可以了,把有口的那边朝外放在嘴唇上,深吸一口气,把里面充满气,然后用上面的牙齿往下面的嘴唇上咬,就会发出动听的声音。

  招弟弄了一个,在他旁边咬欢,“瑾瑜,你看,多简单啊。”

  “嘚瑟啥!”苏瑾瑜头一扭,懒得搭理她。

  到姨奶家的门口,苏瑾瑜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捂住了鼻子。

  讲真,小猪是很可爱,萌萌哒,可这猪圈味道是真不好闻,比旱厕所的味道都让人难以接受。

  一进院,院里顶着太阳坐了好多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是送姨奶最后一程的。

  农村是落后,生活条件的确不如城市,可不得不说,人qíng味浓。

  不管平时有什么过节,哪怕为了一亩三分地打的不可开jiāo,可真遇到什么事,随便拉出一个人都是你的至亲。

  从今天开始,苏瑾瑜也要在这里守着了,没日没夜,直到姨奶离开,葬礼结束。

  “大彬家孩子来了,快进屋吧。”说话的人苏瑾瑜不认识,准确的说这一院子的人他都不认识,可都是和他沾亲带故的人。

  “这就是大彬家儿子啊,长的可真俊,女儿长的也好。”

  “那可不,大彬长的多好啊。”

  苏瑾瑜听着他们的夸赞,进了屋,屋里有些昏暗,有一股异味,苏瑾瑜说不清楚这是什么味。

  姨奶躺在炕头,身下铺着厚厚的被子,她瘦的只剩下了一把骨头,一头银发,眼睛灰突突的,没有了焦点,身上的白背心被搂到了胸口,露住一排肋骨,和gān瘪的rǔ―房,苏瑾瑜甚至可以看到她胸口一蹦一嘣像要跳出来的心脏。

  而苏奶奶坐在炕上,拉着她的手,眼泪汪汪,不停的用gān枯的手指去擦自己的眼睛。

  刚刚在车上,她还说当年自己的妹妹如何如何,心有怨气,这会见到自己妹妹这副模样,那点怨气便彻底消失了。

  “老妹妹,看,这是瑾瑜,小孙子瑾瑜,他小时候你还抱过他呢,还认得吗?”

  苏瑾瑜走到跟前,姨奶奶用那双灰色的眼睛看了他一会,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苏奶奶笑了,“瑾瑜快叫姨奶。”

  苏瑾瑜乖乖的叫了一声,“姨奶。”

  这一刻,他还是有些难过,三年前他来的时候,姨奶还硬朗的坐在炕头给他扒花生,转眼三年,就变成了这样。

  是癌症,不治之症。

  这年代,这地方,这个人,这种病,无药可医。

  从患病开始,姨奶便只有死路一条,以后的日子,便只剩两个字。

  等死。

  从屋里出来,苏瑾瑜拉着招弟二话不说往后院走,嘴里还不停的说她,“你怎么上个厕所都得我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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