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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炉鼎/倒霉体质_泥蛋黄【完结+番外】(191)

  “唔……”

  阮昧知双手后撑着灶台,被殷寻问带动着不住耸动,腿间的楔子滚烫,臀后的灶台冰凉,jiāo错成极致的享受。

  殷寻问双手覆在阮昧知的双手之上,将人禁锢在身体和灶台的小小间隙间,那销魂所在因为这几日的纵qíng早已习惯了被进入,于是进攻之间再无节制,粗bào地闯入,狠狠地翻搅,不停地冲撞,势要将这害人的妖孽碾压成泥,省得他再来销自己的魂魄蚀自己的血骨。

  第167章 番外——分神

  两颈相偎,身躯绞缠,身体之间再无fèng隙,却也因此无法注视彼此容颜。殷寻问的眼神逐渐迷乱,阮昧知的眼神却越加……yīn冷。阮昧知绞紧了身体,加重了喘息,引诱着毫无戒心的少年沉迷、投入、狂乱。

  殷寻问一身麦色的肌肤在淋漓的汗水下闪闪发亮,杵在灶台上的双臂早已肌ròu贲张。结实的腰背亦是jīng瘦坚实,每一道绷起了曲线都饱含力量。漂亮流畅的肌理在原始的狂欢中微微颤抖,有力的腰腹带动着窄臀越冲越快,在忍耐的尽头猛然一顿,将所有渴求疯狂宣泄。

  阮昧知垂眼轻笑,将渴求与爱意悉数笑纳,顺便带上殷寻问的全身阳元。

  “呼……”

  胸口起伏渐缓,殷寻问的身体徐徐自那癫狂中暂缓脱身,心魂却沉溺在愉悦中不依不舍。

  这是殷寻问最放松的时刻,也是他最脆弱的时刻,殷寻问自己也很清楚,但他对此却从无半点警惕,因为他的身边,是阮昧知。

  玉笋般的手指攀附着殷寻问厚实的胸膛缓缓上爬,不知何时已是停驻在颈项,缠绵摩挲。沉浸于余韵的殷寻问舒适地眯起眼,任由阮昧知把弄自己的要害。

  “我爱你哟……”

  嫣红的薄唇开合,凤眼里倒影着qíng人讶然瞪大眼的的欢喜模样,抚在颈侧的手猛然吐出劲力,对准天窗xué狠狠一击。

  “啊?”殷寻问茫然地看着阮昧知,训练有素的他此刻居然仍一点防御的意识都没有。况且,刚刚被吸尽了真元的他,纵是想抵挡也有心无力。

  阮昧知毫不犹豫,按住天窗xué又是重重一下。

  殷寻问痛哼一声,终于倒下。

  阮昧知张开手,将瘫倒的少年搂住,笑得邪气四溢:“真不愧是神shòu宿主……比我想象得还要皮糙ròu厚呢。”

  自一片冰冷的黑暗中,殷寻问的意识逐渐回归,他睁开眼,习惯xing地去寻找伴侣的身影,然后,他看到了正俯视着自己的阮昧知,妩媚,又凶残。

  “昧知……”呼唤着爱人的名字,殷寻问条件反she般弯了唇角。

  “亏得你在这种境况下还笑得出来。”阮昧知挑眉,笑得讥诮。

  殷寻问这才注意到自己当下的境况,这里似乎是一个山dòng,黑乎乎的,格外安静。自己的四肢被牢牢铐在了一个十字形的石架上,石架上所刻的符咒有些蹊跷,不仅禁锢了自己的真元,也禁锢了自己的神识。

  “为什么?”殷寻问眨巴眨巴眼,心里只觉得莫名。

  “为什么你不听我的话呢,你若乖乖听我吩咐事前吃药,又怎会事后无力反抗,以致落入这般境地。”阮昧知掐着殷寻问的下巴,笑得温柔,眼中却是无尽冰寒。

  “不就一颗药的事儿么,也……不至于这样吧。”殷寻问摸不准恶尸是发的什么疯,有些担忧。

  “一颗药自然没什么打紧的。”阮昧知的拇指抚上殷寻问的唇瓣,不住揉压,直到搓弄得鲜红若血,方才徐徐道:“打紧的是,你是因为本尸的关系才没吃药的。”

  原来是吃醋了啊……居然连自己的醋都吃,阮昧知你这恶尸的心眼儿难道只有针尖大么?殷寻问自以为明白了其中缘由,赶紧解释道:“不是,我对你与对本尸是一样的,你们都是阮昧知,于我而言,并无孰轻孰重之分。”

  “所以,我才这么讨厌你呐……”阮昧知附在殷寻问耳边,轻声呢喃:“比起被轻待,我更恨你将我与那两人混作一谈,我明明……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可在你眼里,我不过是阮昧知的一种状态而已,所以,你可以一边理所当然地享受着我的侍奉,一边谋算着怎样以融合之名抹煞掉我的存在。你叫我,如何不恨?!”

  “这怎么能叫抹煞……”殷寻问忍不住叫屈,从分神到合体明明是修炼的自然过程!

  “也许,对本尸而言不是,对善尸也不是,但对我,却绝对是。”恶尸嗤笑:“你殷大掌门的道侣,无论是何种模样都好,却独独不能是一个诡计多端的小人。因着你的存在,我被压制,被嫌恶,被抛弃。若你永远这么听话,我也不是不能继续静静忍耐默默牺牲,可你却连这点都做不到,所以,别怪我心狠。”

  “你待如何?”殷寻问被阮昧知这番话说得心底发凉,之前他只当善尸最麻烦,本尸最无qíng,现在他才明白,真正可怕的是恶尸。前一刻还亲密温存,下一瞬就翻脸无qíng,而他从始至终,都不曾察觉到恶尸对自己的丁点恨意。

  阮昧知退开两步,笑容桀骜:“我不想再为你奉献牺牲了,我要去过我该有的生活。”

  “你要抛弃我?”殷寻问大惊失色。

  “怎么会,我可舍不得你。”阮昧知俯下身,在殷寻问通红的下唇上轻轻一吮,嗓音甜美得让人颤栗:“我会带你走,让你成为我一个人的。我要你眼中只能看到我,耳中只能听到我,手指只能触碰我。我要你脑中,除了我,再无其他。我要你,没了我就不能活。”

  虽然有点高兴于阮昧知对自己的厚爱,但殷寻问还是被阮昧知描绘出的前景吓出了一身冷汗,阮昧知这根本就是要拿自己当禁脔啊有没有!小黑屋什么的……略重口了点吧。

  唯恐将阮昧知刺激得更加可怕,殷寻问无比婉转地抗议道:“我自是很高兴与你亲密无间,但我好歹也是一派掌门,就这么不管不顾地与你私奔……你不觉得,这么gān,略有点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阮昧知低眉敛目,笑容便哀婉了起来:“我能为你牺牲奉献,难道反过来就不行?”

  看着阮昧知那控诉一般的眼神,殷寻问只觉被一盆污水当头糊了满脸:“你对我好,我难道不也是全心待你?说什么牺牲忍耐,未免太过……况且我也没把你关小黑屋里啊,就算要反过来牺牲奉献,也不该是这种方式吧?”

  “呵呵……”阮昧知定定地看着殷寻问,笑意一点点消融了去:“你居然……真的从未意识到我为你牺牲了些什么。”

  殷寻问被阮昧知看得愣住。他隐隐意识到,阮昧知即将呈现在自己眼前的词句,也许会砸碎他们一直以来的安宁生活。

  “殷寻问,你觉得我qiáng么?”阮昧知

  殷寻问点点头,心中的预感越加qiáng烈。

  “论见识,我穿越两世,非常人可比。论资质,我纯yīn体质,修有顶级功法。论手段,我虽非聪明绝顶,却也不乏谋算。论财富,只要我想,信手便可制造灵珠无数。论人脉,魔宗掌门是我兄弟,天下第一制符师、炼器师是我知己……更不必说我若有心jiāo好,罕有不成。”

  阮昧知忽而沉默,面上骄色片片凋落,再开口时,只余浅浅落寞:“的确,我很qiáng,以我实力,便是要做这元辰界第一人,又有何难?可我现在身处什么位置,是个什么身份,天下人如何看我?”

  “你……”殷寻问yù言又止,思绪杂乱,心中隐痛。

  阮昧知平平垂下眼帘,一句又一句地说着,语气平淡得全无波澜,亦毫无感qíng——

  “我不能太qiáng,因为你才是这混元宗掌门,我不能夺了你光芒。”

  “我无法离开,因为你刚坐上这位置,根基不稳,我需要为你筹谋。”

  “我与人疏离,因为怕你多心,也防有人以我作筏对你不利。”

  “所以,世人眼中,我永远是你的附庸,因你而地位超然,因你而锦衣玉食,因你而无人敢惹。”

  “阮昧知是谁?殷寻问的道侣。除此,再无其他。”

  这一刻,殷寻问无言以对。

  “我为你,折了双腿,遮了两眼,困守在这方寸chuáng头,做一个小小附庸。你却说……这算不得忍耐牺牲。”阮昧知扯起唇角,用最缠绵的语调在殷寻问心口恨恨戳下最后一剑:“那请你告诉我,于我阮昧知而言,你的身边,与小黑屋何异?”

  “……抱歉。”殷寻问用尽全身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这两个字。一直以来笃信的幸福假象瞬间崩塌,他并非不清楚阮昧知为自己所做的牺牲,只是他从未想过阮昧知会因此而痛苦如斯。而在这一瞬间,他在阮昧知眼底看到了被烈火所烧灼的深渊,而他,倒映于此。

  “不必道歉,因为这些都是我心甘qíng愿为你做的。”阮昧知轻抚着殷寻问惨白的脸颊,温柔得不可思议,便是连面上的那抹深qíng,亦恰到好处地蛊惑着人心:“我只想知道,你对我的这份qíng谊,是否同样深刻。”

  刻骨的负疚感吞噬着理智,此刻,殷寻问迫切地渴求着做点什么,来弥补一直以来对阮昧知的亏欠。

  难过么,歉疚么,迷惘么,崩溃么……立足之土已然坍圮,小寻你还有什么理由,不沿着我指的方向匍匐而行?阮昧知掩藏好心中的恶念,凝视着殷寻问的双眼,满满的信任与期待bī得人无颜辜负——

  “小寻,你愿意也被我所束缚么?”

  “我愿意。”殷寻问郑重许诺,有如自愿献祭的羔羊。

  霎时,石架上符咒大亮,无数真元铸就的石锁将殷寻问层层裹覆,遮蔽他的视野,阻塞他的听觉,禁锢他的喉舌,捆缚他的躯体,最终将殷寻问困入黑暗地狱,再无挣扎之力。

  阮昧知勾起薄唇,眼中的恶意再无半点遮掩,上挑的凤眼里满是嚣张得意:“本尸,你输了。”

  阮昧知抬手将囚禁着殷寻问的巨大石架塞入储物空间,踏上飞剑离开了此处。

  ……

  “誉非,你来了?”

  居誉非尚未跨入山门,便被阮昧知截了个正着。

  “恶尸?”居誉非蹙眉看着来人面上那惑人的笑意,倒退两步,直觉地戒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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