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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纹之异世安生_落叶归途【完结】(48)

  江诀脸上一愕,继而朝他温柔一笑,说道:“你从那晚之后就一直想着要报复朕了,对不对?”

  李然嗤笑着说道:“别说得这么难听,这叫有来有往,明白吗?”

  江诀居然没有慌,笑得依旧温文尔雅:“然则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也是你说过的。”

  江诀那厮一副下流龌龊的样子,李然拿着匕首几个跨步冲过去,一手抵上他的脖子,yīn森森地说道:“你既然要做一个风流鬼,那我就成全你,好不好?”

  江诀脸上依旧是四平八稳雷打不动的样子,只微微挑了挑剑眉,笑着说道:“老婆,你不顾念咱们的夫妻qíng分,总得顾念一下逸儿吧?今日你若是杀了朕,逸儿该如何是好?他日西平大军压境之时,北烨与南琉的百姓又该遭受怎样的苦楚?小然,你明白如此行事的后果吗?”

  李然怒极反笑,一边摇头一边说道:“江诀啊江诀,你是死到临头都算计得这么有板有眼,真是让人不佩服都不行。”

  江诀挑了挑剑眉,望着李然的眼中满是笑意,李然手拿匕首,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盯着江诀看了片刻,片刻后眼中jīng光一闪,笑着说道:“既然你不能死,那我就先不杀你。”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这账还是要算的,对不对?”

  江诀听了,居然了然地点了点头,他是这么问的:“你想怎么算?”

  李然凑过去,拿着匕首在对方脸上拍了拍,笑得几乎有些色qíng:“知道什么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

  江诀先是一怔,继而脸上露出一个比李然还要下流的笑容,说道:“看来你都计划好了,如此说来,你预备如何做?”

  李然笑着睨他一眼,拿着匕首的手已经又开始划江诀的龙袍了。

  江诀无奈一笑,说道:“小然,你不必事事都如此计较吧?朕当日不过是撕了你一件里衣而已,损毁龙袍可是死罪。”

  “死罪?我说你这个人是不是脱线?现在我是刀俎你是鱼ròu,要死也是你先死吧?”

  李然一刀割了龙袍上的坠玉金丝锦带,继而霍霍几刀,江诀的上衣就被割开了,肌ròu结实的胸膛便露了出来。

  李然chuī了声口哨,用冰冷冷的刀背在对方胸口上拍了拍,说道:“呦,身材不错嘛!”

  江诀笑着斜睨他一眼,一脸的暧昧:“好与不好,你不是早已见过?”

  李然也不受对方挑衅,反正这家伙今天落到他手上,他想搓扁搓圆都行。

  “你也不必逞口舌之快,还是乖乖躺着让老子上吧。”

  江诀听了,笑着望他一眼,说道:“哦?然则你知道该如何做?”

  李然一脸无语地拧了拧眉眼,感叹着说道:“江诀啊江诀,你这个人缺点可真够多的,尤其是这个地方,真是恨不得让人处之而后快!”

  江诀一脸的无畏,笑得越发下流:“小然,做人可不能口是心非,这东西好歹也让你舒服了一晚,没有功劳亦有苦劳了。”

  李然嗤笑一声,手握剑柄,作势就要砍下去,电光火石间,江诀手一伸,制住了他的刀势。

  “你——”

  江诀手上一使巧劲,李然手上的匕首就落在了chuáng上,与此同时,他已经没事人一般从chuáng上起身,顺带着将李然搂到了怀里。

  “你还真是下得了手。”

  “你不是中了迷药?”

  江诀凑到李然耳边,低声说道:“李远山给你的东西,朕怎么可能不知qíng?更何况,纵使朕被下了药,然则江云就在附近,他怎么会置之不理呢?”

  李远山那个叛徒!

  江诀笑着凑近他脸颊,以高挺的鼻尖轻轻蹭着他的耳侧,轻声说道:“它刚才受了惊,怎么着你都得安慰一下,对不对?”

  说着,便将自己硬邦邦的东西在对方身上蹭了蹭,李然jīng致俊美的脸上隐隐都是愤恨,江诀失笑着亲了亲他的耳垂,柔声说道:“我们继续,好不好?”

  “要继续是吧?那你让我上!

  江诀听了,居然放声大笑,说道:“小然啊小然,你是第一个敢这么跟朕说这种话的人,真是服了你了。”

  “废话这么多gān什么?还不快把衣服脱了!”

  江诀脸上一个无奈的表qíng一闪而逝,说道:“小然,你怎能如此没有qíng趣?如今离天黑还早呢,何况还未用膳,你是不是太急色了些?”

  李然也不跟他恼,反正对方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说道:“行啊,你既然要拖,那就拖吧。反正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二人用完膳,江诀先去了后室沐浴,李然进去的时候,他已经泡在水里了。

  江诀招了招手,说道:“小然,过来。”

  李然心中纳闷,心想这厮明知道自己要被他上了,怎么还表现得这么淡定?

  李然靠在墙上,双手环胸打量着对方,江诀眉眼带笑地回望过来,笑着说道:“条件可是你自己提的,你不过来,朕怎么兑现?”

  李然走过去,犹豫着站在水边迟迟没有下水,江诀双眼微眯着自下而上地勾引他,结实的手臂伸展开搭在白玉石地面上,那副慵懒的样子的确非常xing感。

  这样的江诀有别于往日的温雅,浑身散发着诱惑,李然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小腹就条件反she地热起来了。

  当他意识自己已经被对方勾引的时候,几乎被惊得目瞪口呆,眼前已然就是江诀凑近了的俊脸,修眉凤目的容颜越发显得惑人。

  “怎么了,小然?”

  江诀脸上是一片明知故问的狡黠和故作无辜的纯良,李然深吸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绪,继而带上他的招牌二分笑,说道:“美色当前,被迷了眼。”

  江诀脸上先是一愕,继而放声大笑,一手搂上对方的腰,用自己那滚烫的东西蹭了蹭对方,笑得一脸不怀好意:“今夜还很漫长,我们慢慢来,不急。”

  李然不甘示弱地也环上他的腰,笑得一脸色qíng:“是啊,今晚我一定会好好疼你。”

  江诀笑着没有说什么,不但乖乖地任对方那么搂着,还放开了环着李然的那只手,一脸慵懒地靠在池壁上,挑眉问道:“小然,你知道怎么开始么?”

  李然一见对方那样子,就有些呼吸不畅,可对方既然都送上门来了,哪还有送到嘴边的ròu不吃的道理?

  他笑着靠过去,摸着对方的胸口,笑得比阳光还灿烂:“这么简单的事,你就不要cao心了。”

  他这么一说,江诀就极为配合地躺着不动了,李然拍了拍他的脸,一脸不慡地问道:“喂,你这是做什么?”

  “你不是要开始吗?朕正等着呢!”

  江诀眼中jīng光一片,李然哪里看不出他的那些小心思,想让他知难而退,门都没有!

  然后,就见他俯下身去,沿着对方的脖子吻了起来,他吻得很慢,像是存心为了挑起对方的yù望。

  奈何江诀此人实在很难伺候,这么一番折腾下来,他自己累得够呛,对方却一点也没有被好好伺候到的样子。

  眼看着实在没有办法,他咬了咬牙,伸手抚上了对方那个滚烫的东西,然后学着江诀当日的样子套 弄起来。

  他其实还只能算是一个生手,但即便如此,江诀到后来也依旧呼吸急促且额上冒汗,最后还在他手里释放了。

  或许是对方那种qíng动的样子迷惑了他,李然觉得小腹一紧,qíng动了。

  江诀见他那样,朝他勾了勾手指,李然原想过去抱住他好好享用一番,谁知道却被江诀抱着坐到了他腿上,自己身下那个东西也立马落入了对方手里,一阵套 弄后,他就缴械投降了。

  江诀则乘着他放松之际,将自己朝早已挺立的东西缓缓挺了李然体内,这一次借着水的润滑,进去得非常顺畅,李然反应过来之后,已经背对着被对方搂在怀里进入了。

  何谓一失足成千古恨?

  事后,当李然浑身脱力地躺在凤chuáng上,他终究明白了。

  十个月后,二皇子出世了。

  李然一气之下,将其取名为江鑫。

  没错!就是三个金的鑫!(李然他上辈子真是穷怕了!)

  那个鑫字,取的正是厉子辛的谐音,江诀听到之后,皮笑ròu不笑地说道:“江鑫便江鑫,再如何都是随了朕的姓!”

  从此以后,二皇子江鑫便有了别名——小新,他二人不仅名字神似,xing格更是像了个十成十,江鑫这小子从小就生得一副风流样,把他老爹李然气得半死不说,还整天指着江诀的鼻子怒骂:看你教的好儿子!

  然则,当今天子是何其无辜。

  牢中审问

  李然从江诀口中听到罗风捎回来的那个消息时,拧着眉半天没有说话。

  这要是换了在道上,对方全家被他做了,要么就斩糙除根,要么就等着被人报复到死。

  很显然,他现在就陷入了这样的困境。

  所谓不入虎xué焉得虎子,李然见事态不妙,决定到刑部大牢去会会那个女人。

  到了刑部大牢,远远就看到丁顺在门口等着了,李然心中有些诧异,暗忖丁顺怎么会知道他要来探监。

  不过他也就是一想,继而就不管了,毕竟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丁顺一脸恭敬地领着李然顺着台阶往下走,寒冬腊月的,地牢里yīn冷昏暗,空气又不流通,入鼻的气味非常难闻。

  到了大牢尽头的那个铁栅栏前面,丁顺停了下来,跟李然说了声:“就是这儿了,殿下。”

  然后就见到了那个名叫小崔的婢女。

  那女人当时正披头散发地蜷在角落里,褥子的外衣已经破得没法穿了,血迹斑斑的,看来是用过刑的,看起来有些惨不忍睹。

  牢里铺着一层稻糙,吃了一半的发huáng馒头就掉在糙堆里,空气中还有一股馊味。

  李然皱了皱眉,即便是在芝城,对待死刑犯也没这么苛刻的。

  当然这是不能比的,美国早已进入文明发达的资本主义社会,北烨却还处在封建社会的前期。

  “把牢门打开。”

  李然侧脸以眼神示意丁顺开门,丁顺脸上就有些为难之色。

  李然是什么身份,进地牢已经是纡尊降贵,怎么还能再进牢笼里面去?

  更何况,江诀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要确保这位殿下的安全,他可不敢贸贸然地让对方涉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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