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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纹之异世安生_落叶归途【完结】(94)

  李然在qíng事上已不复从前那般生涩,纵使知道对方在挑逗,也没有抗拒,慢慢睁开眼来。

  或许是那个一瞬间的视觉冲击太大,江诀剑眉星目的俊颜又靠得如此近,李然小腹一热,一阵接着一阵的热液再次不受控制地汩汩而下,一股脑地涌下身去。

  江诀微微一愣,qíng难自禁地低吼一声,继而如擂鼓般动了起来。

  与此同时,他的脸也压了下去,先是动qíng地吮了吮对方的眉眼,继而就见李然难耐地张嘴去勾他,江诀顺势含住他送过来的唇舌。

  一番纠缠,如此难分难离,深qíng在彼此心中满溢,刺激得各自心跳激狂,继而以更激烈的jiāo合,来抒发那份深qíng和感慨。

  外间bào雨击地,哗啦啦的水声盖住了里面的呻吟和长桌摩擦地面的响动。

  时而轻快,时而沉重,正如李然此刻的遭遇。

  “小然,你真好,真好……”

  江诀在他耳边重复着不住慨叹,李然紧紧搂着他,腰身轻抬,撩得彼此都失了分寸,再不顾外间有没有人在,做得越发没了分寸。

  那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传到帐外,激得守营帐的两个小卒子立马红了脸,好在丁顺及时赶来,才将他二人打发开去。

  这一轮折腾,好比久旱逢甘霖,彼此都qíng难自禁地久久不肯停歇,直至李然拔尖了声音抖着身子瘫软下去,江诀才在一阵狂bào的抽 cha后,将热液洒入了对方体内。

  李然的内壁本就敏感之极,哪堪他如此刺激,抖着腰身足足收缩了十几秒,才松了腰软在桌上。

  江诀则压在他身上,粗喘了片刻,继而找到对方的唇舌,吮吞一番,才满足地放开对方。

  江诀粗喘着歇息片刻,手上再次不规矩起来,伴着腰上几个试探xing的挺动,新的一轮攻势又开始了。

  李然眼底一红,低声说道:“这次轻点……”

  因为对方腰上的动作,这话听起来几乎有些断断续续。

  江诀眸底蕴着深qíng,轻声问道:“刚才太重了吗?”

  一边说,腰间不轻不重地顶了一下。

  李然口中一呃,内壁敏感得连根绣花针戳上去都会有所反应,更何况是那个又粗又烫的东西。

  “好,朕尽量……”

  这话一说,腰上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含糊,李然被他一折腾,微微眯起双眼,眼中有怨有诉,只是如今这动作看在江诀眼里,却与撩拨无异。

  他用一只手撑着自己的上身,另一手则探下去,挑逗味十足地按捏着对方的臀瓣,继而低下头去,亲了亲对方汗湿的高挺笔直的鼻翼,又亲了亲他挺翘的鼻尖,继而咬上他的唇瓣,含糊不清地说道:“朕也想轻点,可是……”

  他嘴上虽说尽量,腰上的动作却一点也不见收敛,李然被他一激,只得抬腰去躲,江诀目中一红,咬牙切齿般说道:“你再这样,朕——”

  话没说完,已经难耐地俯身亲了下去。

  李然只能张着嘴任他为所yù为,腰臀被对方捉在手中,想要抬腰闪躲,却始终逃不脱,反而被越发狠狠地占领,初时还能低声求饶,后来连求饶都没了,只能软着手脚任对方在他身上驰骋。

  “实在难受就……”

  江诀在喘息的间隙里,轻声跟对方念叨了一句,李然难耐地刮了他一下,江诀笑着凑过去,一面吮着他脸上的汗珠,一面吻着他光滑细致的肌肤。

  李然难耐地揪着他的背,脸上的汗生了一层又一层,江诀轻笑着低声说道:“怎么这么湿?”

  这一句说得似慨似叹,李然初时还没听明白,后来就见江诀伸出一指在二人jiāo合处搔刮一阵,继而将那根湿津津的手指横到他眼前,轻声说道:“瞧,满手都是了。”

  那个一瞬间,李然几乎想要踹死身上这个不要脸的家伙。

  江诀哪里看不出他神色间的羞愤,腰间挺得越发欢快,bī得对方渐渐迷了心智,只能张着嘴难耐地呻吟,一声比一声破碎,而一切才开始而已。

  江诀将他压在身下折腾了一番,继而一把将他抱了起来,李然心中一惊,下意识便夹紧了双腿,两手搂上对方。

  他微微睁开眼,视线里,江诀正双目灼灼地盯着他,就着站立的姿势,一下接着一下地抽动。

  李然被那眼神盯得浑身颤动,江诀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你亲亲朕,朕就不看着你……”

  “做梦!”

  李然咬着牙,忍受着对方在他体内造成的一波波热cháo,江诀轻笑着没有追究,腰间动得越发大力,视线仍旧锁着他,不愿错过对方脸上任何一个qíng动的表qíng。

  李然终究还是被他看得难堪之极,低头将唇舌凑了过去,江诀抬脸来勾他,一番唇舌纠缠,彼此越发没了节制,偶尔视线相撞,三分是赧然,三分是深qíng,三分是动容。

  qíng到浓时,甚至放开了一切去迎合,去碰触,乃至去感受那极致的销魂滋味。

  他二人站着欢爱了一阵,江诀后来就抱着他进了内室,双双在chuáng榻上又激烈地jiāo合了一阵,才结束了这第二轮欢爱。

  *** *** ***

  夜已入深,帐内漆黑一片。

  江诀跪在李然两腿间,压在他身上,正在卖力耕耘。

  他一边动,一边凑到李然耳边,轻声说道:“小然,为了答谢你,为夫今晚可要跪一夜呢。”

  回应他的是对方龇牙裂齿的“闭嘴”二字,混合着断断续续时高时低的呻吟声,在室内回绕。

  江诀按着他的腰臀,再次深深一挺,一脸的无辜和放làng。

  李然拔尖了声音沉吟一声,十指掐着他的背,双腿簌簌抖动。

  “你轻点……呃……”

  江诀体贴地捋了捋他额际汗湿了的乱发,歇了片刻,再次深深一挺,李然的一声轻叫尽数被他吞入口中。

  “呃……”

  听着这一声声难耐破碎的呻吟,江诀越发qíng难自禁。

  他将yù 望抽出又深深地挺入,再抽出再深深地挺入,如此回环往复,乐此不疲。

  李然在他的卖力讨好和好体力面前,只能随波逐流,任意拮取。

  *** *** ***

  翌日一早,李然醒过来时,外面天已放晴,丝丝缕缕的阳光从帐外漏进来,明媚之极。

  他稍稍一动,便觉得浑身上下犹如被巨物翻来覆去碾过一般,没有一处不叫嚣着酸疼,如此遭罪,自然在心中将对方的祖上好好问候了一番。

  而那个罪魁祸首就躺在他身后,绵密的呼吸显示他昨晚累得不轻。

  李然正yù挣脱对方的手臂起身,江诀却闭着眼靠了过来,轻声问道:“醒了?”

  李然隔开他缠过来的手,嘴上不清不楚地应了一声。

  “再躺会吧。”

  他一边说,一边埋进对方的颈间亲吻,一手轻轻捏上他的腰身,轻声问道:“腰疼吗?”

  青天白日之下,李然没有他那厚实的脸皮,只呐呐地应了一声,江诀这回倒是极为配合,不再言语挑逗,只卖力地替他揉捏一番,倒也舒慡之极。

  他二人起身后用完早膳,便将诸将领召至帅帐中,讨论几日后的渡江事宜。

  赤炼江的江水湍急,水中含沙走石,小船过不去,大船则很容易搁浅,所以历朝历代以来都是留国天险之一。

  北烨大军到了此地,被拦截在此无法继续往都城河阳进发,正是多亏了这条大江。

  江对岸,敌军已屯兵完毕,正等着北烨军一波波过去,再一波波蚕食。

  帐中,厉子辛等人蹙眉坐在下首,苦思应对之策。

  这一次,连沈泽那个百事通都破天荒地被难住了,只能频频去看李然。

  李然却在心中暗自嘀咕,心想你看我也没用,我又不是上帝,纵使能把自己弄过江去,可也没有神通广大到大笔一挥,就把那四十万大军全数搬过去。

  众人正在苦思良策,忽听帐外小卒来报,说户部侍郎史杰求见,

  江诀招了招手,示意那个小卒将人带进来。

  史杰进来后,视线在众人身上一扫,顿时有些瑟缩之意。

  军中之人,不管儒将也好,武将也罢,黑色铁甲一穿,就多少显得有些冷厉,带着一种气势bī人的咄咄之势,让人禁不住寒意顿生。

  李然将他的反应看在眼中,笑着开口解了围:“这时候过来,是有要紧事吗?”

  史杰见了他,神色一舒,躬身朝他和江诀行了一礼,一脸恭敬地说道:“禀陛下、殿下,属下造了个东西,兴许能对渡江有利。”

  江诀挑了挑眉,似乎也颇感兴趣,遂带着众将士,在史杰的引领下,去看他口中那个所谓的“对渡江有利之物”。

  众人到了江边,便看到了一艘奇怪的船只,上面竟然横七竖八地挂了好几块“破布”,船两侧还并排按了五个圆形的车轮子,怎么看怎么古怪。

  史杰一看到他那宝贝,整个人竟变得神采焕发,脸上几乎都在放光。

  众人莫名其妙地互相望了一眼,皆是面面相觑。

  这么几块破布和几个轮子也能有利于渡江?

  这小子是傻还是天真?

  严文斌这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到底藏不住qíng绪,冷声一嗤,眉眼间全是不屑,暗忖若这等破烂东西也能助北烨军渡江,那母猪都可以上树了!

  虽说众人不解,李然却看出了一些的苗头。

  普通的船,上面还挂了布,北烨人没见过,李然自然是认得的。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就是现代的帆船,北烨境内没什么河流,又是个内陆国,众人不识得它,也在qíng理之中。

  更何况,这个时代根本没人懂得用帆布做船。

  众人登上船去,见船两边并排坐着二十个水兵。

  史杰让众人扶好船把手,朝舵手和帆手打了个手势,帆手们将船帆一并展开,只听嚯的一声巨响,众人抬头去看,五块白布皆迎着风鼓了起来,与此同时,二十个水兵脚下同时使力,轮桨一转,众人只觉得一阵剧烈晃动,大船疾速往前窜去,纵使这水流湍急,却一点不影响船速和航向。

  真是神奇之极!

  史杰将此帆船当着众人的面试了,众人见其竟能御风而行,还能径自改变方向,都叹自己方才没有眼光。

  如此看来,到时候帆布一拉,大风一起,渡江根本不是难事,只需二十人踏船,岂不妙哉?

  江诀连连夸赞,史杰这人也忒老实,立马将功劳推给了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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