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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纹之风起云涌_落叶归途【完结】(42)

  李然正要拒绝,那头江诀听完军qíng进来,见他衣衫半褪靠在chuáng沿,眉眼间有赧然的神色,目中一动,边走边问:“帮什么?”

  老嬷嬷象征xing地朝他行了一礼,正犹豫着该不该回话,江诀已经快步走近了,在chuáng沿坐下,伸手抚上那仿佛一夜间就显了形的小腹,轻声道:“朕来帮你,好不好?”

  李然不应,江诀垂首亲了亲他的肩胛,低声道:“你不想我吗?我很想你。”

  如此没皮没脸,常人哪里能比?

  李然下意识抬头扫了扫四周,见殿内只剩下他二人,老嬷嬷不知何时已经退了出去,江诀一面在他肩上吮吻,一面伸手去剥他褪了一半的里衣。

  帐幔也被放了下来,有晚风从轩窗口chuī进来,拂过冰丝帷幔,chuī起如烟如雾的烂漫。

  如今已是入夏十分,殿内殿外都放了冰,在这一殿清凉中,又送来一阵晚风,着实令人倍感舒慡。

  李然舒服地叹了口气,江诀轻笑道:“不说的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语毕,伸手沿着凤凰的纹路轻轻摩挲,或许是有了孩子的缘故,腹上肌肤变得十分敏感,江诀稍一碰,他身上就来了感觉。

  “呵呵,小家伙长大许多。”

  “这样你还能有兴趣?”

  江诀轻笑,道:“李远山说过,如此能有助生产。”

  “老头子说过的话一大堆,你就记住这句?”

  “呵呵,一句足矣。”

  语毕,抱着对方往后一靠,探手下去握了他的yù望撩拨起来。

  他手下那功夫自然不是chuī的,李然很快便缴械投降,江诀将他眉眼间的神色看在眼里,轻笑着吮了吮他的肩,脸上有得逞的神色。

  李然在眼角的视线里看到他的表qíng,一脸不耐地咬了咬身后那人的脖子,恨道:“别乱来。”

  “放心,朕会小心。”

  语毕,伸手去褪对方腹上布帛,许是觉得得趣,解着解着便轻笑起来,末了轻声挑逗:“解不开。”

  “那就别解了!”

  “呵呵,闷着咱们的孩子可不好。”

  话方说完,只见他手下一剥,轻而易举就将布帛的一端抽了出来,继而伸了一指进去fèng隙内,另一手绕着布帛的一端轻轻缠绕,片刻后就剥了去。

  殿内一盏火烛下,一切无所遁形,李然几乎是整个人躺在他身上,由他抱着翻云覆雨,当然他此时也确实没多少力气折腾。

  江诀一只手托着他的小腹,一手握了他的yù望在手中□,此番做得小心之极,李然身上感觉一来,边抬头与对方深吻,边含糊不清地问:“你不累?”

  江诀失笑,道:“累不累,待会儿自有分晓。”

  语毕再不多语,埋首在对方胸口折腾,腰上动得时快时慢,好在还记得嘱托,不敢太过轻狂。

  二人热汗淋漓地闹腾了一阵,试了几个较为舒适的姿势,这才罢休。

  完事后,江诀伏在他身后喘了一阵,吻了吻他的脖子,轻声问:“如何?方才可舒服?”

  李然身上一红,江诀满足地吮了吮他的背,伸手覆在他腹上轻揉,小家伙兴奋地踢了踢手脚,十分得趣。

  “会不会是朕天天摸,他才长得这么快,因而才用得着那布帛?”

  “……”

  “那束腹带果真对孩子有好处么?朕听李远山提起时,都有些不敢置信。”

  “胡说什么。”

  “好好好,明日我替你束,好不好?”

  “你会吗?”

  李然颇不屑地翻了个白眼,江诀轻笑,凑近了挑逗道:“不会束,但会解。”

  他方说完,chuáng榻上传来一声闷哼,连着一阵求饶,很快就没了动静。

  翌日一早,江诀果然兑现了夜间的承诺,抢着要替他束腹。

  这事他从前从未做过,更何况事关孩子的安危,他也不敢胡来,几乎是缠一圈看三看,战战兢兢的模样看在李然眼里唯有扶额兴叹,偏偏江诀自己十分有兴致。

  如此忙活了一通,平日里半盏茶的功夫就能搞定的事,到了他手里生生用了两三盏的辰光。

  二人用完膳,李远山如往日那般来为李然看诊。

  江诀候在一旁,待老头儿施针完毕,急急问:“如何?可还安妥?”

  李远山眉眼一舒,朝他二人拱手行了一礼,回道:“陛下放心,殿下并无不妥。”

  语毕,转而望向李然,朝他递了个放心的眼神,李然暗自舒了口气,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江诀在一旁瞧着,虽有疑惑之色,但见他二人神色如常,便没有特别在意,又细细问了一通,李远山一一回来,江诀听他一番讲解,眉眼间渐渐就有了笑意,夸赞道:“太医院首座的名号,果然不是徒有虚表。”

  “谢陛下夸赞。”

  “放心,你这功劳是一等一的,朕必定重重赏赐。”

  他说这话本是兴之所至,却见李远山面带惶恐地矮身跪下,推脱道:“陛下的恩典,臣感激不尽,但护佑殿下与小殿下乃是臣的本分,臣不敢贪功讨赏。”

  江诀朗声笑道:“朕说你有功,你就有功。无须推脱,谢恩就是。”

  “谢陛下恩典。”

  这位天子既然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他哪里还敢再推辞,只得一脸感激涕零地叩首谢恩,心中却是忐忑暗生。

  三日后,江诀再次收到曲烈传来的战报,称业楚大军已被斩获五万,北烨伤亡只一万不到。

  江诀将此事告诉李然,李然感慨道:“以十万人马硬生生挡下对方二十万大军,辰裴果然是个人才,不枉费你从前那么器重他。”

  “兵家之道,以少胜多的例子数不胜数,他本是将才,很早就进军中历练,跟在王觉年身边也学了不少真本事。”

  李然了然地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一事,颇有些犹疑地问:“曲烈是不是对他?”

  这话问了一半,江诀半是了然半是诧异地问:“瞧出来了?”

  李然失笑,指了指他的眼睛,道:“眼睛长了gān什么用?”

  他边说边连连摇头,江诀伸手捉住他的手,挑了挑眉,一脸欠揍地说:“自然是看该看的东西。”

  李然脸色一沉,江诀谄笑着正要开口,恰逢丁顺在殿外通报,说有军qíng通报。

  江诀将信使宣进来一问,二人听后,脸上均是一喜,原来廖卫日夜赶路,如今距离临阳只剩下一日不到的脚程,比预计中提前了两日。

  江诀目中生辉,援军即将到来,曲烈和辰裴那边也是捷报频频,到现如今,一切都顺利得让人喜出望外。

  李然失笑着摇了摇头,叹道:“看来那家伙这次是卯足劲了。”

  “呵呵,的确,。”

  “总觉得有问题。”

  “有何不妥?”

  “算了,可能是我心理作用。”

  “无须担心,一切有朕在。”

  江诀目色坚定,李然笑着望他一眼,暗自存了心思。

  [西平边城句瞀]

  “陛下,临阳的消息来了。”

  苏沫接过恭槐安呈上来的奏报,打开看了片刻,眸光一凝,沉声问:“消息是否属实?”

  “回陛下,是臣让潜伏在邻溪城内的暗探打听得来,必然不会有差。”

  苏沫冷哼,道:“如此不堪一击,尽是些虾兵蟹将!朕还道他楚毓明有多大的能耐,想不到竟这般无用!”

  “听说守城的将领姓裴,此人名不见经传,却能以十万兵马将业楚的二十万大军挡在城外,着实不容小觑。”

  苏沫不语,沉吟片刻后稍稍点了点头,道:“想不到北烨竟如此卧虎藏龙,到了这般田地,竟还藏着这样的狠角色,姓江的果真走运。”

  他目色冷然,案下那优雅男子淡笑着点了点头,道:“这位裴将军确实是个厉害角色,只不过楚毓明虽无用,岳均衡却不是好相与的角色,必定留有后招,我方不妨静观其变。”

  他一脸的成竹在胸,苏沫赞同地点了点头,道:“你的意思朕明白,姓岳的为人一贯狠绝,此番恐怕旨在试探,东岳一日不出兵,北烨就一日不得安宁。”顿了顿,冷笑一声,又道,“更何况,还有会宁那个隐患在。”

  康平颔一颔首,道:“原本向化地动乃是煽动南琉动乱的好时机,不曾想……”

  他摇头轻叹,一脸的可惜,苏沫沉吟不语,片刻后康平又道:“如今看来,殷尘此人的确有些能耐,那些个稀奇古怪的点子,臣平生听所未听闻所未闻,当初若能招揽此人,如今可算如虎添翼。”

  “稀奇古怪的点子?”

  苏沫桃花眼一眯,眸中有幽光闪过。

  康平拿着折扇在手上敲了敲,道:“听说是一种叫乐透的新玩意,此前北烨曾借着赈灾的名义在富人中大敛了一笔,后来又借用这玩意筹了不少银两,继而再用这部分银两从丹丰购进木材,制造大批船只将向化之人尽数转往他处。此番谋划,不可谓不高明。”

  他娓娓道来,一口气也未歇,面上难掩赞佩之色。

  苏沫长久沉默,伸指在案上敲了片刻,末了一个敲定,幽幽道:“那东西连你也从未听说过?”

  康平点头,目中有不解之色,那位天子双目一眯,接着就冷笑开了。

  “好!很好!朕先前还在担心,如今看来……”

  这话说了一半便止了声,恭槐安见他气得不轻,低声劝道:“陛下息怒。”

  苏沫不应,眯眼望着屋外的碧空,眸中有幽深的光芒,康平了然一笑,道:“大事成就之时,陛下莫非还担心得不到一人?”

  这话有够狂妄,恭槐安下意识拿眼偷偷去瞧那位天子,苏沫凝眸扫康平一眼,道:“如此自信,是不是有了妙计?”

  康平无声一笑,道:“眼下东岳与北烨两虎相争,可谓分/身乏术,我方何不乘此良机,好好谋划一番?”

  他边说边踱步到那张巨幅地图前,边指边说:“有项启在手,丹丰就不是问题,而圭仵紧邻东岳,并非最佳争取之地。”

  苏沫挑了挑眉,未说好也未说不好,康平伸手往下一指,道:“若攻取此处,必定事半功倍。”

  “刈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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