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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送命题[快穿]_有乐亭千灯【完结】(8)


顿时光芒大盛,水珠被生生bī退。
“冥顽不明,就拿你的躯体来填山吧!”白衣人呵道,提灯朝霸下飞去。
那些躲在城中、循声而望的人,只见一个庞然大物跌落入山间裂fèng中,那东西昂首挣扎,在刺目的金光之下最终还是偃旗息鼓。
有眼尖的人望见,那庞然大物,形态似极了――龙。
在裂fèng合上的刹那,雨停了,风止歇,大水也跟着退去。
自此之后,这座山被称为――龙隐山。
【回忆杀取材自龙生九子的传说:P粒bìxì),又名霸下,形似guī,传说为龙九子之一.是老六,螭头guī足,平生好负重,力大无穷,碑座下的guī趺是其遗像,传说霸下上古时代常驮着三山五岳,在江河湖海里兴风作làng。后来大禹治水时收服了它,并为治水作出了贡献,洪水治服了,大禹担心它又到处撒野,便搬来顶天立地的特大石碑,上面刻上霸下治水的功迹,叫它驮着,沉重的石碑压得它不能随便行走。霸下和guī十分相似,但有差异,霸下有一排牙齿,guī类却没有,霸下和guī类在背甲上甲片的数目和形状也有差异。霸下又称龙guī,是长寿和吉祥的象征。中国一些显赫石碑的基座都由霸下驮着在碑林和一些古迹胜地中都可以看到。】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我这本更新特别不稳定 在想着要不要让时间稳定起来 然而我怕一稳定就都是后半夜才更新了_(:зf∠)_
其实似乎后半夜更新并没什么不好 大家起chuáng就能看见了【泥垢【其实我就是懒白天码字速度太慢了
然后说说这段回忆杀 这个回忆杀很重要的 涉及到之后几个世界的线索 也就是主线r(st)q所以虽然很无聊但不得不用这么长篇幅来写_(:зf∠)_
小剧场
霸下:让我用灼热的呼吸征服你!
白衣人将六角灯一抖:叮――反弹

☆、第一个世界

城西,龙隐山脚。
漆黑如墨的雨夜,光源除了天空中不时划过的狰狞闪电,就只剩这茶棚中昏huáng的烛火。茶棚里有一老一少两人。
老妪佝偻着腰捏着钳子往炉子中加柴,另一只手握了把破dòng的蒲扇缓缓地扇,很快水中腾起细密的气泡,到沸腾时,便从桌旁的茶叶罐里抓出一把丢了进去。
茶叶上下翻滚几番后,她拿出两只土huáng色的瓷碗,各往里舀了勺茶汤,端到那年轻女子的桌前。
不难看出这个女子是在等人,只是这个时间、这个地点,颇有些诡异。当然,这家茶棚也是分外诡异。
女子上装下着都是一水儿的蓝色,头上带了顶斗笠,斗笠压得极低,只能看见鬓边垂下的黑发、殷红的唇角以及削尖的下巴。
她将两只茶碗中的一只推到对面,自己则捧起面前那只,却也不饮,只任水雾肆意升起润湿脸庞。
这样的姿势保持到茶水温凉,她的等人终于来了。
在茶棚灯火照亮范围之外,凭空出现一张huáng符来,它在被雨水触碰到之前自燃,幽幽漂浮于空中仿若鬼火。鬼火燃尽之时,一个男人出现在这片空地上。
男人也带着斗笠,雨水顺着斗笠边缘落下,似是将他拢在一串珠帘之中。他大步朝茶棚走去,珠子跟着他的动作碎了一地。
他将一身的雨都带进了茶棚,那老妪也不恼,背对着他们一桌嗑起瓜子来。瓜子壳被丢进炉火里,噼啪直响。
斗笠男坐到斗笠女的对面,疑惑地看了她一眼。
“别担心,这老太婆是个聋子。”斗笠女道。
“你不该把‘少爷’引来京城的。”斗笠男皱起眉头,面色有些不悦。
“亡的是他的家,灭的是他的族,这是他的血海深仇,他理应要知道一切。”斗笠女将茶碗重重往桌上一磕,“所有的仇不能都由我们去报,我们为他铺好路,扫清障碍,但那最后的一刀,必须由他来下手。”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普通人,突然让他知晓这些,我担心……”
“他不是奶娃娃了!他该肩负起他的责任和义务。”斗笠女打断他的话,“这是我们当初就约定好的,你不能因为别的心思就违背当初的承诺。”
“我都知道,我都知道。”斗笠男无奈地点头,“但我们需得找个合适的机会把一切都告诉‘少爷’。”
“等雨再大一些,当初的自然会呈现在他的眼前。”斗笠女挑唇轻笑。
“你是要借山中残存的霸下的力量?”斗笠男愕然。
“世间不存在无法破解的局,只是破局人时间、智慧不够而已。这次cha手的人太多了,我得借用一下这股他们无法抗衡的力量。”斗笠女解释得淡然。
“你不是已经……?”
“司天台禁地里的老不死们也把手伸过来了。”斗笠女伸出三根手指。
司天台的禁地由三位长老把守,这意味着他们竟为这事倾巢而出了。
“既然这样,那么那件事就由我去办,你藏匿好你的身份。”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茶棚,在夜色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炉子前的老妪仍旧磕着瓜子,不过比起方才磕一颗吃一颗,她换了种方式。她将瓜子仁堆成了一座小山,直到盘子装不下时,便一把接着一把丢进嘴里。
瓜子仁被消灭得一gān二净,一杯热茶下肚,老妪露出满意的笑容。
**
雨自昨夜牧轻言和曲泊舟往回走时倾盆而下,到了第二天也没有一点要停歇的意思。
庭院里娇花矮糙在风雨里躲无可躲,牧轻言站在檐下看着,为这大雨带来的清凉感到欣喜又感到忧愁。盛夏里这样的大雨只能解一时慡快,更多的是为蒸笼里加水,雨停之后更闷热。
牧轻言还未来得及给这个愁绪掰几句形容的话语,一道棕色的符纸斜飞而来,在贴上他的眼皮前停下。
这是召集符,在来之前秦南离有教他们识别过符纸的种类和意义。这道符一出,说明要事qíng调查得有些眉目了,把大伙召集到一起,信息共享、资源互通,共同商议接下来要怎么做。
牧轻言进屋取出把伞,跟在符纸之后离去。
大概是他运气不好,路上竟看见了太傅府的小姐。
陈小姐一身深绿色衣裙,颜色和夏日的青葱糙木格外相宜,丫鬟在她身后为她撑伞,两人步履轻轻缓缓,似是在雨中漫步。就是这雨大了些。
牧轻言眼疾手快地把带路的符纸抓在手中,藏在了身后。
“牧公子。”转过一道假山,陈小姐看见了和她相向行来的牧轻言,“牧公子不应在屋内好生修养,怎么在此处?”
这语气,是有些指责他擅自离开“四人环流”的岗位了。
牧轻言开始编瞎话:“我这个人好动,在屋里憋不出,所以出来走走。我也问过秦大人了,他说将生辰八字写在纸上,再滴以舌尖的jīng血,放置在屋内,便能代替我吸收这天地间的灵气。”
“是小女子唐突了。”陈小姐柔柔一笑,隔着厚重的雨幕看去竟有些扭曲。
牧轻言眨眨眼,飞进眼里的雨水流出来,看向陈小姐时也没有了异样。
“穗果!”
牧轻言还没来得及向陈小姐道别,一道身影便cha在了两人中间。
“这么大的雨,你出来作甚?”孟衢问,他和陈穗果三言两语你来我去一番后,转身面向牧轻言,刚好把陈穗果挡在了身后。
这姿态这架势,孟衢是怕他牧轻言打他的现未婚妻吗?明明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对方似乎还不清楚两人之间的纠葛身份。牧轻言忍不住给孟衢打上护妻狂魔的标签。
“二位慢慢聊,我先走一步。”牧轻言道。
“我正巧找你有事,我们一起吧。”孟衢道。
牧轻言有些无语。这是闹哪样,前任现任都不想放过?还好他婚约退得早,不然这种人渣还留着过年啊!
牧轻言的拒绝还没说出口,陈穗果问:“你们认识?”
“我们是同乡。”孟衢道。
“那便不打扰你们了。”陈穗果笑笑,带着丫鬟顺着路往下走去。
等陈穗果二人走远,孟衢道:“别跟着符纸了,我带你去。”
牧轻言内心其实是拒绝的。
“你一定觉得我的有些举动很奇怪,过些时日你便会知晓答案。”孟衢靠近牧轻言,低下头,挤进牧轻言的伞下轻声说道。
这话里的暗示明显得不能再明显,牧轻言眼皮一跳,想要细问时,孟衢已经往前走了。
这不愿再多说的意思也是明显得不能再明显。
**
召集的地点在京城最大的酒楼――望江楼。
望江楼的门口立着一块石碑,石碑一看便知是饱经了风霜,上面的陈年旧迹需得费些眼力来辨:望江楼上望江流,江流远去留江楼,楼外鸣雀两相望,望断千古几多愁。
牧轻言边念边点头,边点头边想这是什么鬼诗,弯来绕去的纯粹是为了凑出“望江楼”这三个字。
等他终于念完,孟衢推了他一把,催促他上楼。
预定的包间在顶层,天字号,临着江,打开窗户便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大雨。
牧轻言láng狈地关上窗户,这时正专注于剥螃蟹腿的曲泊舟抬起头来,抓起桌上的手帕丢了去。
这次牧轻言机智了一把,没有接过就开始擦,而是将手帕抖开,一股清蒸大闸蟹的味道扑面而来。
这显然是曲大公子擦过手的。牧轻言让手帕怎么来的怎么回了去。
“有长进。”曲泊舟奖励了他一条剥好的蟹腿ròu。
包间内此时只有牧轻言、曲泊舟、孟衢三人,能接待十二人的大圆桌被此三人各据一方。
牧轻言看着曲泊舟娴熟地剥出一堆螃蟹壳,有感而发:“曲公子,一般来说会吃并不需要会做,为何你就是如此执着呢?”
曲泊舟沉浸在螃蟹ròu中头也不抬,回答的话语简单利落,“追求。”
牧轻言恍然大悟:“哦,原来是为了梦想,那还真是委屈梦想了。”
曲泊舟懒得和他计较,整盘螃蟹被吃gān抹净后,叔柬终于推门而来。
不多时秦南离也到了。
最后走进来的那位很是面生,穿着蓝袍,但跟之前在司天台看见的蓝袍人不太一样,这位的袖口、领口处用银丝绣着祥云花纹。
蓝袍人一进门,二话不说掏出一卷地图在桌面上铺开,这是一张包括城内城外的京城地形图,这张图也被圈圈点点过一番。
“你们之前的思路完全错了,这根本不是东宫苍龙、七星阵法。”这位蓝袍人的声音冷漠冻人。
“哦?那依你高见,这到底是个什么阵?”秦南离手指一下一下点在桌上。
蓝袍人伸出手,他手指划过的地方凭空生出一道金线,这些圈点之处以一定的顺序被连接起来。最后他在龙隐山和太傅府间画下一线。
“天上的东西,终究是人为划分的,能作为参照,但不能以此为基准。这是玄龙吟水天罚大阵,是个活死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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