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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醒来,画风都变了_廖虫虫姑娘【完结】(12)


啧啧,做人做到沈兰君这么高洁的份上,还真是实属不易的。
严木感叹的同时也从一开始的微抗拒心理慢慢地接受了下来,不过做老师的工作,他45°望天表示还真没有做过啊。
一想到那一个个的萝卜头,他就不由自主地想到现代那些娇生惯养的熊孩子们,然后感到脑袋隐隐作痛!
当天快黑下来时,晚风微卷地上的落叶,听着田间的蛙鸣声,在启明星的跟随下他们抵达了沈府,其实说眼前的老宅为沈府已是不对应该称是一间私塾。
严木揉了揉眼睛,借着昏暗的光线,才断定自己没有看错,沈府大门上一块没有上色简单木板做的牌匾写着"壹间私塾"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呵呵哒,这果然是简单明了!严木斜着眼角去看沈兰君,面无表qíng地肯定此人绝对是个隐形xing质的黑色幽默者。
沈兰君似乎知道他心中所想,一双眸里古井无波,语调淡然道,"农家人不必取太过浮华的名字。"
"哦哦,的确的确。"这么一说,严木倒也觉得是。
"沈夫子,两位公子,那老身就先回去了。"常伯的家就不远处的小山丘上,在这望过去就看见自家的老婆子在门口侯着,就忙告别了回去。
"夫子,您回来啦!"突然门被打开,从里面探出一个少年郎。
他见到沈兰君眼睛一亮,就高兴地跳了出来。
这难道是沈兰君的儿子?可是看着怎么都不像啊?
"他是住在私塾里的学生,有些离家比较远,不便每日往返。"这沈兰自有一套君察言观色的能力,严木有点细微的变化,他好像都能猜出来。
"夫子,他们是谁?"少年眼瞳里充满好奇打量着与夫子一同回来的两名男子,一个披散着头发,那青丝如墨感觉肯定说不出的顺滑,只是看着长相并不出奇,另一个倒如书里的侠士般潇洒,面却无多大的表qíng。
"哈哈,我们是你的新夫子,以后你要叫是严夫子,叫他莫夫子。"严木赶紧上前套关系道。
"哦,严夫子好,莫夫子好,学生叫郑舟。" "……"看着这少年竟然如此乖巧,严木还挺稀罕的,只觉沈兰君也算是名师,教出来的孩子都不差。
进了门,沈府在梨花镇还是比较家大业大的,庭院里花坛中种满了地jú飘着芳香,绿栏红柱的回廊,曲径的石子小道通往池塘,屹立在其中红亭也是别致。
听常伯说的,沈家几代单传,导致一直人丁不旺,沈家二老去世后,沈兰君守孝三年便去上京赶考,一举高中状元就被先皇赏识钦点了为太傅。
沈府那段时间就被荒置了几年,后来辞官回来开了私塾后,沈府才渐渐有了人气,每每早晨孩子们的朗读声,乡里人都觉得比戏里唱的曲还好听。
郑舟领着他们去了食堂,便见十几个差不多年纪的少年郎们在吃着晚膳。
虽是豆腐土豆连点荤腥都没有的清淡小菜,可都吃得津津有味。
而且看到他们,马上都放下碗筷礼貌地问候,瞧着都是乖宝宝的样子。
事实证明,严木很高兴外,又觉得这个年纪的孩子有点缺少活力啊。这应该也是因为有什么夫子就有什么学生的道理吧。
饿了一下午终于吃到饭时,严夫子当下对沈夫子表示,"年轻人不能死读书,不然读着会读傻的。"
"哦,严夫子有什么高见?"
"除了四经五书,也要对体能有增加,不然对付三天三夜的应试时候身体上容易发生状况的。"
沈兰君沉吟了一下,的确有很多考生会中途发晕等现象,哪怕硬撑下去,也不利于做题的,就不耻问教,"按严夫子之意,那该当如何?"
"必须体育!我义兄是江湖侠士,武功虽不是天下第一,但教学生们qiáng身健体还是不在话下的,在文武双全的教学下,我相信孩子们不但会有一个qiáng壮的体魄,将来也有更开阔的路子可走。"
沈兰君思忖了一下,一旁在听的少年们到底是热血的年纪,对书中的绿林好汉,盖世好汉有着神之向往,不禁都出声恳求他的同意。
在众之所望下,看着学生们闪闪发亮充满期待的大眼,沈兰君颔首赞同了。
然后看着不稍一会就能和孩子们闹成一片的严木,虽然自己开始因为那副字体怀疑过他的身份,不过看来,东方莲又怎么会屑于此呢。
当月上树梢,他们就这样又随便讨论了一些,看出严木的困倦,莫云霄直接了当的让沈兰君停止了话题。
沈兰君便吩咐郑舟带去打扫gān净的客房。也算累了一天的严木就无力地拖着莫云霄僵硬的手臂跟去,虽然严木有努力改善自身的体力,无奈东方莲的底子实在太差。
因为只有一张chuáng,莫云霄又是死活不肯同榻而眠,严木最后也不管他,就直接倒头就睡,莫云霄就坐在凳子上闭目养神。
然后二人一夜无眠地在沈府度过了第一个晚上。
之后的教学里,严木发现东方莲的脑子里有很多待他挖掘的知识的,像什么名人典故,千古绝诗,口算数学都是信手拈来的。
莫云霄教着蹲跑,扎马步的基本功,虽然他不善言表,但依然挡不住学生们对武学的热爱,也让他们有了点淘气,享受正值健康的青chūn。
有空的时候,严木也会花点时间掌握东方莲本会的才学,与沈兰君写诗作画给常伯拿去换得银两。
这时间一天天过去,半个月就像转眼间的事,无比惬意的生活几乎让严木有着在这个古代这么过下去也挺好时的想法。
但……他是穿越重生的,老天怎么会给他如此安宁的生活呢!


☆、身为太子在偷听

接下来的日子里,因为莫云霄那个木头疙瘩是怎么都不肯与严木同一张chuáng上的,所以沈兰君知道后就意味深长地望了他们一眼就安排了他住到了严木隔壁的房间。
这天半夜严木睡得正香就感觉到尿意渐袭,这懒癌发作的人是一点都不想起来,只是他在chuáng上身体像蚯蚓扭捏地憋了半天,最终还是烦躁地揉着惺忪的眼爬了起来。
这打开门,严木就被迎面而来的氤氲之气钻进衣裳里,被那凉意哆嗦了一下就赶忙去厕所解决生理问题。
解放完睡意也去了大半,出来时候才看到庭院里被皎白的月光裹着银素一般,空气里还飘着淡淡的花香。
晚风抚面,chuī起了严木长长的青丝,他已卸下了妆容,露出一张宛若芙蓉出水的容颜,如这会有人见到,必定会惊叹为下凡的仙人。
而此时此刻,严木的心中却不由自主地感伤着要不要吟一首《静夜思》来应景一下,就听到有人在疯狂地敲打着门。
他皱起眉头,尼玛,这大半夜的是谁,gān啥呢,破坏了他难得雅致!
这时看到沈兰君也被吵醒了,披着褂提着一个jīng致的小灯笼从房间走出来,严木也带着好奇跟了上去想探个究竟。
门才被沈兰君打开,一个高大黑影就摇摇晃晃地撞了进来,直接扑到沈兰君的身上。
严木看到这一幕,连忙躲在了红柱后面。
"你怎么又来了。"
沈兰君压低的声音中带着个又字简直挑起了严木所有的好奇细胞,这会更本着八卦的心态,他偷偷冒出半个头来,只见那影子一个用劲直接抓过沈兰君按到墙上,然后整个人也贴了上去,而沈兰君手一个不稳,灯笼就掉在了地上,而火光随着啪嗒的一声灭了。
哇,这古人也玩壁咚的,严木心中感叹着,想不到沈兰君为人平时看着挺清尘出俗,私底下还有这么一个隐秘的qíng人。
不过借着月光,窥着窥着却足以让严木看清了来人的真面目。虽然只有侧脸,可那熟悉的独眼罩,竟是方德若!
晕死,严木简直是吓得收回视线,脑袋里面全是问号。
为什么方德若会来这里?为什么沈兰君好像还和他有一腿样子,还有自己现在没有化妆,不能被发现bào露了身份啊。
但是对于心中有十万个为什么的严木,他还是决定偷偷地摸清他俩人的关系。
正在这时,方德若那像喝醉了酒般的声音带着调戏传来,严木马上附在柱子侧耳倾听着。
"呵呵,我不来,你的□□花岂不是要想死我?"
这变态果然就是变态,言语这么粗鄙,对沈兰君还说出这种话来简直不给人尊严啊。
严木心里默默地鄙视着他,不过只觉得二人关系肯定不简单便又忍不住小心翼翼去偷看,不过那二人此时好像根本不会注意到他。
"你喝了很多酒……你gān什么,住手!"只见那方德若伏在沈兰君的颈项里,让沈兰君控住不住地仰起首,面上带着有种隐忍,即像欢愉又像痛苦,这时他的姿势看来像半推半就着方德若,唇瓣间发出撩人的□□,"你放开我,"
严木对这一幕简直是,嘿嘿,虽然前生看的小电影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但那都是男女搭配的,这现在是一对男男上演,不禁更想看下去啊……
"到你的房间去。"方德若语调里带着命令,手摸上自己在沈兰君脖子上留下的咬痕,而后又挂起威胁xing的□□,"或许就在这里?嗯?"
"你说过,不会再来找我的!"沈兰君突然眼中多了一丝清明真的反抗了起来。
只是方德若比他高出不止一头,力量的悬乎很明显,他死死地抵着他,
"对,我是说过。"突然,方德若磨着牙,声音带着某种恨意的yīn冷,"只是我被人陷害了,已经一无所有!"
"什么?"沈兰君皱起眉头,似乎并没有听明白过来。
"快给我!"似乎烦躁找不出出口般,酒醉的方德若显得特别的狂bào。
"……我带你到房间……"沈兰君竟然妥协了,扶着连走路都走不稳的方德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严木心里有了些眉目,这方德若之所以喝得像个疯子一样,估计就是手帕事发肯定让皇帝震怒之下革了他的皇商,而且恐怕以后都起不来了。
嘿嘿,坑人的感觉真的好慡,但还是让严木有点心虚,看着他们进了房间把门扣上,为了搞清他俩的关系,严木就弓着身踮着脚溜到门外。
只是一时不受力的冲击,差点就要往前扑倒时,一条温暖的手臂以迅雷不及掩耳雷之势将他拉住。
严木暗道一声好险,回头竟是莫云霄,这哥们果然也是听到了动静跑出了。
此时他正皱着两道英气的剑眉看着他,好像并不清楚他在gān嘛,正要出声,严木忙对他竖起一根手指头放在在唇上表示静音。
莫云霄就木木地点了点头,因为这时候的严木,因只穿着褥衣显得更加清瘦,一副谨慎的模样有点像个小仓鼠似的,让他心跳莫名地加快。
"……把裤子脱了,我要直接进去!"房间里喘出断断续续的声音,那方德若更粗喘着大气,语气中几乎急不可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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