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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攻是撸猫狂魔_绣生【完结】(19)


崔明博似笑非笑的看着苏清文,“我自然不会多心。”
见崔明博不接招,苏清文目光更加暗沉,扫了一眼佯装脆弱的骆小曼,越看越觉得这两人早就勾搭到了一起。
懒得跟他绕圈子,拥着怀里的人转身往门口走去。
“崔某先告辞了,苏家主大婚时还请记得通知我来讨杯水酒。”
徒留苏家一家子被气的脸色通红。
出了苏家,骆小曼火烫似得推开了崔明博,颇不自在的坐在了副驾驶上。
崔明博绕到另一边上车,看见骆小曼不自在的脸色,心里暗了暗,还是解释道:“小姐,你,你别误会,我就是想帮你气气他们。”
骆小曼:“......”
你就只是想帮我气气他们?
骆小曼觉得肚子里的话都被这人堵了回去,心里憋得慌,gān脆转头看窗外。
眼不见心不烦。
看见骆小曼这样,崔明博心里更忐忑了,只以为小姐还在生气,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安静如jī的开着车回骆家。
骆小曼:......
好像更森气了,微笑脸:)
覃守本来准备带着苏钰去医院检查一下,毕竟八个女人的爪子看起来不仅很尖锐还花花绿绿的,谁知道有没有病毒。
不过苏钰qiáng硬的拒绝了。
不想去医院。
一通卖萌撒娇就被说服了,覃守只好抱着猫回家,在小区的药店买了消毒水,准备自己给崽崽的伤口消消毒。
回到家,覃守把猫放在沙发上,自己去浴室洗gān净手,又找了刀片出来,准备把崽崽是伤口周围的毛毛剃掉。
即将变成秃头的苏钰还不自知,趴在沙发上懒洋洋,猫尾巴一甩甩的,盘算着自己的小算盘。
覃守把大浴巾垫好,把喵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然后用棉球轻轻地给受伤的耳朵做清理。
耳朵上的毛毛被水打湿,苏钰有点不习惯的抖了抖耳朵。疑惑的看着饲主、
“喵嗷?”
覃守目光温柔,语气宠溺,“崽崽乖,爸爸给你把伤口清理gān净,不然要生病了。”
这个理由成功的说服了苏小钰。
苏钰在男人腿上温顺的趴着,被摸得圆眼睛都舒服的眯起来。
清理gān净伤口,覃守趁着崽崽放松了防备,拿出早就准备刮刀,开始喵耳朵剃毛。
于是等苏小钰意识到不对的时候,苏小钰耳朵上的毛毛已经被丧心病狂的饲主剃了个jīng光!
震惊的看着镜子里的喵,一只耳朵光秃秃的,还可笑的贴了一块卡通图案的创可贴。苏小钰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这么丑的喵一定不是我,
生无可恋,jpg
这可怎么出去见人,整个喵都散发着绝望的气息,差一点就忍不住嘤嘤嘤了。
覃?罪魁祸首?守完全不理解喵的绝望,还笑呵呵的,觉得自家喵怎么样的萌cry好吗。就算一只毛耳朵是秃的,那也无损崽崽在自己心中的美貌。
苏小钰根本不想理这个害自己变成秃头的蛇jīng病,把屁股对着他一个人生闷气。
覃守无的笑笑,好脾气的摸了摸喵头,然后去办公室处理公司的事qíng。
事qíng不多,很快就处理完了,覃守放松的靠在椅背上,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有节奏的敲击。
林霄查的事qíng应该有眉目了。
果然不一会儿。桌上的电话就嗡嗡的震动起来。
覃守接起电话,等着听最新的进展。
电话里林特助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可靠。
“覃总,您让找的人已经给找到了,”
“人在哪?”
“还在来京城的路上,他......不太配合。”
“让人看紧点,到了京城,直接送到郊区的别墅里关起来。”
“是”
......
林霄又jiāo代了一些细节,便挂了电话。覃守细细的分析林霄查到的消息。
这个人他找了很久,之前一直没查到踪迹,他甚至一度以为人以为被他小叔灭了口,不过现在看来,这个人渣不仅没死,还躲起来活的人模狗样。
这些人害的他失去了母亲,现在却家庭美满,活的逍遥自在。以为做下的恶事没人知道。
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覃守找的人,是他妈当年的心理医生,姓宋。
当年他妈怀孕期间撞见他爸出轨,jīng神状态就一直不太好,家里给找了心理医生,但是他妈的qíng况不仅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糟糕,最后甚至自杀。
他妈从来不是个软弱的人,而且......覃守眼中明灭不定,他妈有过好多次求救的。
那时候覃家的人只当他妈受不了刺激疯了,他年纪小,即使意识到不对,却也没有能力阻止后来的一切。但是他妈的死,他却从来没有忘记过。
现在找到了的当年的心理医生,后面的事qíng再查就就会简单许多。
覃守眯着眼睛看窗外。
两天后,覃守收到林霄的消息,说人已经到了北京。
覃守没急着去见人,吩咐林霄把人关在了地下室里,让人看紧了。准备先饿上几天今天杀杀锐气。
落到他的手里,还想跑
覃守冷笑,当年做的那些事,足够他们死上一百回了。
这笔账,迟早要一笔一笔的算清楚。

☆、第22章 苏阿姨再见

把人关在京郊别墅关了一个星期,这期间按照覃守吩咐,每天只给他的一个饼,没有水。
只过了三天,原本还趾高气昂的宋医生,就饿得两眼发昏,开始求饶了。
不过覃守还是饿了他一个星期。
跟林霄通了电话,覃守便收拾了一下,驱车往京郊别墅去。
地下室。
宋庆一个星期滴水未进,此刻正哼哼唧唧在躺在地上。双眼紧闭,进气多出气少了。
林霄打开门,手上端了一碗凉粥,看着地上的哼唧的人,用脚尖踢了两下,“起来。”
宋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林霄更加不耐烦,覃守的事qíng,他作为特助多少都知道一点,想到眼前的人可能害死了人家母亲,就忍不住想多踹两脚。
想做就做,林霄加大力气,又踹了两脚。把手里的碗微微倾斜,粘稠的汁水便淅淅沥沥的洒落在宋庆面前。
“起不起来?”
宋庆看着地上的粥水,舔了舔gān裂的嘴唇,忍不住伸舌头
舔了舔。
“呵。”
林霄冷笑一声,在地上的粥水上碾了碾,事后又有点嫌弃的在宋庆身上擦了擦鞋,
汤汤水水的黏在鞋上,想想还是有点恶心。
“不装死了?覃总马上过来,你最好老实点jiāo代,覃总可没我这么好说话。”
把粥碗随意的放在地上,林霄转身出了门,
地上装死的宋庆一个咕噜爬起来,端起地上的粥,三两口便喝下了肚,犹觉不够,把碗底也仔仔细细舔了一圈。
覃守到的时候,宋庆老老实实的坐在地上。
跟在身后的保镖把椅子放下,覃守顺势坐下,后面跟着的保镖一字排开,个个面带煞气。
宋庆在看见覃守的时候心里就咯噔一声。知道事qíng不能善了了。
他是见过覃守的。
现在的覃守跟小时候其实差别不大,除了脸部轮廓更加硬挺,身高突破一米九碾压一片。其他的,跟小时候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他知道了。
宋庆心里一阵慌乱,当年他还那么小,十几年过去了,他不可能知道的。宋庆努力的寻找理由安慰自己,但是看到覃守黑沉沉的眼神时,再也偏不了自己。
他知道。
或许一直都知道,只是那时候没有能力。现在有能力了,他来报仇了。
“想好怎么说了吗?”
宋庆打了个激灵,低着头,沉默的反抗。
覃守轻笑,“不说?”
意识到对方危险的语气,宋庆qiáng自镇定的抬头看覃守:“我,我根本不认识你们,你们想让我说什么?”
覃守差点被他逗得笑出来,“你不认识我?”
“那你认得......王若吗?”刚刚还笑着的脸瞬间沉了下来,覃守死死地盯着地上的人,目光几yù噬人。
“我,我不认得。”宋庆脸色苍白,嘴唇抖动,不想也不敢承认。
覃守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如一滩烂泥的人。“看来你是不想说了。”
“那就继续关着把,关到他愿意说为止。”这句话是对身边的林霄说的。
林霄点点头。
“是。”
被绑着倒在地上的人激烈的挣扎起来,脸上的绝望跟愤恨无法掩饰,“覃守,你这是非法拘禁,是犯法的!”
覃守顿了顿,回过头看兀自挣扎的宋庆。语气嘲讽:“你竟然还知道法律?”
“关着,再闹就饿半个月,别让他死了就成。”
门被关上,宋庆的挣扎谩骂被隔离开。
覃守走到外面,轻轻地出了一口气。这么多年,终于找到了。
被勾起了往事,覃守的心qíng不太美好,回到家后里脸色还
是黑的很。
苏钰不明就里,只以为饲主是为生意上的事qíng烦恼。于是颠颠的迈着腿上前迎接饲主,在饲主面前打了个滚,又把身体立起来,只用两只后爪着地,伸着两只前爪爪抱着饲主的小腿,做出一副求抱抱的样子。
圆眼睛还巴巴的看着覃守。
可萌。
覃守果然被萌的不能自理,刚才的yīn郁瞬间就被治愈了,一把求抱抱的崽抱起来。覃守满意的在毛脑袋上啾了一口。
“喵嗷。”苏小钰用爪爪抵住饲主的大脑袋,阻止了饲主想要继续往下亲亲的意图。
#心好累,每天都要防备铲屎官偷袭朕#、
#毛脑袋都亲了居然还不满足朕的毛肚皮岂是尔等凡人能觊觎的#
#真是愚蠢的凡人#
苏钰心里疯狂刷屏,觉得想要偶尔怜爱一下饲主的自己简直就是大傻bī!
主宠两人和谐的玩闹了一会儿,覃守单方面的感到十分满足。
躺在沙发上撸猫,十分的惬意。
差一点就要哼小曲了。
不过还没享受一会儿,覃守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覃守摁掉电话。
噫!不想接。
安静了一会儿,电话又开始欢快的想起来。
覃守:......
苏小钰瞄了一眼手机,不堪其扰的挠了一把饲主。
快接电话,吵死喵了

撇撇嘴,覃守不耐烦的接通电话,开了免提。
还没等覃守说话,对面就噼里啪啦的开始说起来,“阿守啊,你有些日子没回家了,老爷子一直念叨你,你看你今天是不是回来一趟啊?”
想想自己确实挺久没回老宅了,暂时还不能跟覃家撕破脸,覃守抿了抿唇,道:“知道了,下午我会回去一趟。”
“诶,好,好,我让阿姨准备你喜欢的菜――”
不等对面的人说完,覃守就按掉了电话。
把肚子上的喵抱起来跟自己脸对脸,覃守抱怨道:“这些
人真讨厌。”仔细听仿佛还有一丝撒娇。
苏钰:......
算了还是勉为其难的安慰一下把,主动凑上去蹭了蹭脸,苏钰软软的喵了一声,表示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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