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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攻是撸猫狂魔_绣生【完结】(5)


一夜好眠。
......
第二天。
覃守早早起chuáng,先去厨房给自己准备早餐,简单的jī蛋培根,再加上一杯牛奶,都是再平常不过的食物。
慢条斯理的吃完。去卧室看了一眼崽崽,huáng色的猫崽正团成一团在猫窝里呼呼大睡。
覃守轻轻退出来,把猫食盘消毒,昨天买的猫粮倒碗,清水倒半碗,又把猫厕所里填好猫砂。
最后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遗漏后,就满足的去上班啦。
苏钰睡醒的时候家里已经没有人了,揉揉眼睛,从温暖的窝里爬出来。愉快的神了个懒腰,苏小钰就慢吞吞的踱到了客厅,
刚睡醒还有点迷迷糊糊的,脑袋上的毛毛没jīng神的塌着,甩了甩头,苏钰一步三晃的去了浴室。
灵活的跳上洗漱台,出水口是感应式的,苏钰把爪爪伸到水头下,等温和的水流打了爪毛,就对着镜子一本正经的开始洗脸。
即使作为一只猫也要讲卫生的喵!
洗完脸果然jīng神了许多,在脚垫上使劲的蹭几下,把爪爪上的水擦gān,便溜溜达达的到厨房去找吃的。
覃守担心猫崽找不到吃饭的地方,临出门前特意把猫食盘放在了厨房门口。一红一huáng两个猫爪形状的浅口食盘并排放在门口。
苏钰凑上前,嫌弃的看了一眼盘子里的猫粮,磨蹭了半天,到底扛不住咕噜噜抗议的肚子,试探着伸出舌头舔了一小口。苏钰眼睛一亮,没想到味道居然还不错,索xing放开肚皮吃了个饱。
......
苏钰揉了揉鼓鼓的肚子,吃饱了就要开始gān正事了。
现在自己被锁在家里也出不去,只能先上网看一下,自己出了车祸,网上肯定会有报道。
装模做样的四处瞄了瞄,确认周围并没有其他人窥视,苏钰踮着脚,沿着墙根,成功的潜入了覃守的书房。
书房里东西不多,进门右手边整面墙都改造成了嵌入式的书架,左手边则是一张实木书桌。书桌上中间则放着一台电脑!
苏钰眼睛闪闪发光,动作利落的跳上了书桌,在开机键上轻轻一按。
安静的等待电脑开机,苏俞心里着急,不自觉地磨了磨爪子。好在电脑开机很快,用两只爪子抱着鼠标,电脑上鼠标箭头没头苍蝇似得一通乱转,苏钰耐心的一点一点把鼠标光标移到了浏览器上,双击打开。
接下来打字就没那么麻烦了,缩着爪子一个键一个键的敲字,先找找自己出事那天的新闻好了。
点开网页,苏钰看着某网的新闻标题整个猫都是呆滞的。
标题是这么写的:苏家大少惨遭车祸,抢救失败成植物人。

☆、第5章 纯洁的洗白白

虽然知道自己身体还在,可是变成植物人似乎也没没好到哪去。
苏钰焦虑的甩了甩尾巴,思考怎么才能混进医院跟自己的身体见上一面,不管能不能穿回去,好歹看一眼才能安心,万一就穿回去了呢。
舔了舔毛嘴巴,把身体的事暂时放在一边,苏钰缩着爪钩重新开始打字,看有没有其他的消息。
......
苏钰在书房里待了很久,只要是跟苏家有关的新闻都点进去看了一遍。真真假假的新闻叠加起来,也大概能理出一条大致的思路:
母亲送他离开后不久,就重病住院,具体是什么病苏家没有公布,只说苏夫人身体虚弱,需要静养,疗养地点为了不打扰苏夫人修养也没有公布。
然后就是他的车祸。出租车司机当场死亡,他的身体陷入昏迷,医院诊断是变成了植物人,醒过来的可能几乎为零。
这期间苏清文作为苏家家主露面不少,身形消瘦,神qíng憔悴,倒是引起不少人同qíng心泛滥。看的苏钰嘴角直抽。
苏钰父母的婚姻是家族联姻的产物,他母亲年轻的时候任xing骄傲,眼里容不下沙子,而苏清文偏偏又是个到处留qíng游戏花丛的làng子,夫妻关系一度降到冰点。只是碍于家族关系,两人都没有做出太激烈的事qíng,以免影响两家的合作。
直到苏钰出生,或许是有了继承人,或许是这么多年下来苏清文不愿意再装和睦,索xing破罐子破摔,不再管家里的苏钰母子,借口生意忙直接住在了外面。
这些都是外人所不知道的,苏清文做事小心谨慎,对外的形象一直保持的还不错,但实际上,苏钰从小跟着母亲长大,一年到头都见不了苏清文几次,家庭和睦简直就是个笑话。
这次的事qíng从头到尾都透着怪异,出事前母亲神qíng慌张的送他离开,却又什么都不说,甚至连手机都拿走了,显然是不想有人找到自己。
苏钰挠挠下巴,接连发生的事qíng跟苏清文绝对脱不了gān系,而且母亲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苏家说的重病他是绝对不信的,最大的可能就是被苏家以疗养的名义软禁起来了。
但是如果母亲出事了,舅舅那边不可能没有动静,
头疼的挠了挠桌子,苏钰发现事qíng比想象中复杂的多,看样子必须想办法回去一趟了,至少先去苏家打探一下qíng况。
理顺了思路,抬头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覃守差不多就要下班回来了,利落的关了电脑。苏钰脚步轻快的离开书房。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骆小曼处境却并不好。
从发现苏家或者说苏文清的秘密,再到匆忙安排苏钰离开,不过短短几天的时间,却接二连三发生了太多的事qíng。
尤其是苏钰车祸后,原本保养的极好、看上去不过三十出头的骆小曼瞬间苍老了许多。
唯一的儿子在医院里昏迷不醒,自己却连看都不能看一眼,苏母心里恨极了苏文清,却苦于被困在疗养院里,纵有千般手段也施展不出来。
苏文清派来探口风的人都被她三言两语挡了回去,算算日子,苏文清也该亲自过来了。
――说曹cao曹cao就到。
苏文清把花篮放在桌子上,语气温和。“小曼,病好点了吗?”
这个伪君子!骆小曼心里暗骂。面上却半点不显,似笑非笑道:“说病好了你能让我去看阿钰?”
“阿钰现在还没醒,医生说,“故意顿了一下,苏清文在病chuáng边坐下,满意的看着骆小曼苍白的脸色,继续说道:“可能永远也不会醒了。”
骆小曼晃了晃,指甲陷进手心,看着苏清文的眼神仿佛利刃,恨不得把苏清文剥皮拆骨。
“你也不用这么看我,”苏清文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要是你乖乖把东西给我,也不会发生这么多事。”
“呵。”骆小曼冷笑,“要是我把东西给了你,恐怕现在我也跟阿钰一样躺在加护病房里了吧?”
不等苏清文接话,骆小曼继续道:“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要是阿钰有个好歹,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不要,也要跟你同归于尽。”
“你不是想知道录音去哪了吗?我现在就告诉你,录音我早派人就jiāo给我哥了,要是我跟阿钰出了事,骆家可就没有顾虑了,你可想清楚了。”
苏清文面色不定,拿不准骆小曼这一番话是彻底豁出去了还是疑兵之计。
又想到苏钰母子都在自己手里捏着,骆家料想也翻不出花来。
看来今天是问不出什么结果了,苏清文缓了缓脸色,温声道:“你也不用这么着急,好好养好身子,阿钰还等着你去照顾呢。”
懒得看这人虚伪的嘴脸。骆小曼厌恶的别开了脸。
门口传来一声闷响,知道苏清文走了,骆小曼被子下攥紧的手指蓦地松开,手心全是冷汗。
其实那里有什么录音,当时她不过恰巧听见了只言片语,要不是苏清文做贼心虚,明里暗里跑来试探她,让她发现了端倪,她也不会猜到苏清文私底下的那些腌H事。
跟苏清文合谋的那些人都不是善茬,两人的夫妻qíng分更是靠不住,要不是她先发制人,说自己手里有录音,恐怕现在尸体都已经不知道烂在哪个角落里了。
只是可怜了阿钰一个人在医院里,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照顾。
骆小曼恨恨的锤了一下chuáng,最终无力的滑坐在chuáng头。
......
下午六点正好是晚高峰的时候,随着拥挤的车流guī速前进。覃守撑着手臂看着外面的车流出神。
老宅那边传来消息,当年给他母亲治疗的心理医生已经找到了踪迹。
覃守的父母亲是自由恋爱结合,典型的王子与灰姑娘的故事,只是结局却比故事里要惨烈的多。
早些年的时候父母的感qíng很好,十岁之前的覃守都是幸福的,所有的变故都发生在覃守十岁的那年――
母亲怀孕,爷爷病重,父亲出轨......
接二连三的事qíng之后,便是一片灰暗跟血腥。
父亲的出轨刺激了怀孕的母亲,女人在这个特殊的时间段总是敏感又脆弱的,她开始疑神疑鬼,激烈的争吵,神经质哭闹,这一切让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土崩瓦解。
父亲不归家成了常事,而母亲也在怀孕六个月的时候,重度抑郁,选择了最极端的方式,带着未出世的孩子离开。
十岁的孩子,不算大,但也是能记事的年纪。
更何况覃守一向早熟,周围的人只把他当懵懂稚子,以为十多年前的事qíng他必定早已模糊了记忆。
殊不知当年的事qíng他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整件事qíng疑点太多,父亲可以理所当然的沉浸在悲伤里,假装看不到,他却不会也不能忘记。
母亲跟弟弟的仇,他迟早要报。
“滴滴!”
后面车子按了一下喇叭,覃守回过神,前方拥堵的车流终于疏通,默默加快速度,往回家的方向开去。
苏钰发现自家饲主的qíng绪似乎有些低落,作为一个合格的jīng分,饲主回家后居然仍然面瘫着一张脸,心事重重的样子。
这完全不科学。
难道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苏钰想。居然有点心疼这样的饲主呢,不如稍微安慰一下好了。
小心翼翼的跳的男人腿上,苏钰拉长身子,凑到男人走神的脸边,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饲主英俊的脸蛋。
“喵呜―”小脸蛋还挺嫩o(* ̄幔*)o
感觉到脸上一触即分的湿润,回过神的覃守正好看见占了便宜就跑的喵。
眼疾手快的按住苏钰,然后把整只喵转过来面对自己,覃守痛心疾首:
“崽啊!你怎么可以亲了就跑呢!”
“你得对爸爸负责,”
“今晚给爸爸暖chuáng。”
苏钰试图用两只毛爪爪捂住自己的打脸,内心十分崩溃,恨不得时光回溯打死那个心疼覃守的智障!
一个蛇jīng病有什么好心疼的!
有时间不如心疼一下自己,都变成猫了还瞎cao心!
苏钰消极抵抗,企图装死逃避现实,然而抛开负面qíng绪满血复活的覃?蛇jīng病?守,并不会那么简单的放过他。
用爪爪捂脸,掰开!
覃守无耻的凑过去就亲了一口毛脑袋,咳,口感依然很好,就是不小心嘴巴张的有点大。
于是苏钰感觉脑袋上湿湿的,似乎沾上了某种不可描述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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