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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妃撩人_兔子专吃窝边草【完结】(38)


----果然是天香国色啊。
而一旁和离天竞价的那位少年就没人认识了,不过客人么不认识,拍卖行的伙计可是熟到不能再熟了。
此刻伙计们都在寻思――管事大人这是出了什么状况
下面讨论的声音太大,就连坐在三楼里屋的卢鑫都听到了。
心里不断的叫嚣着――你们一个一个都什么眼神,还逍遥王妃,我会像她那么没有骨头吗,啊。
卢鑫抬眼一看,那女人依旧赖在离天的怀里,害羞的娇笑让男孩儿起了一身的jī皮疙瘩。
“两千一百两,那位公子出价两千一百两纹银。”这时男人又出价了。
丁水往里屋看了一眼,见卢鑫没有什么动作,他继续举手。
而离天就好像是对这件簪子势在必得的样子,无论丁水出怎样的价格,他都会再将价格提高五十两。
几轮下来,金簪的价钱已经飙到了三千两纹银。
面纱之下的面容不禁皱了皱眉,已经到了三千两,再升就不值这个价钱了,于是一抬手制止了想要继续加价的丁水。
丁水会意,收回刚要举起的手。
最后金簪以三千一百两纹银的价格被离天收归囊中。
中午过后,丁水抱住一个jīng致的盒子回到里屋,卢鑫靠在藤椅上午睡,脸上依然罩着黑纱。
他将盒子放在桌子上,走上前去,看着那张被面纱遮住的面容,有了一种想要一探究竟的冲动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少年的手控制不住的伸了出去想要撩开面纱。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就在少年的手将要碰触到面纱的一瞬间,本来还在熟睡的卢鑫突然一下子坐了,把丁水吓了一跳。
少年向后连退了好几步,最后身子一歪,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卢鑫皱眉看着坐在地上的丁水,不经意的摸了摸被打疼的腰部。
“你…”
坐在地上的丁水立马摇头,摆手。“我什么都没gān,而且绝对没有想撩开金哥的面纱,看看金哥到底长什么样子的想法。”
男孩儿叹了一口气,算了。
“你过来gān什么”卢鑫问道。
见金三没有计较刚才的事qíng,丁水出了一口气,从地上爬了起来。
“哦,之前那位拍下最后一件拍品的公子,付了钱,但是没有拿走,说是送个大掌柜你,算jiāo个朋友。”
卢鑫伸手打开桌上的盒子,里面那只白鸟玲珑簪金灿灿的躺在里面,做工jīng湛的让人赞不绝口,不愧是铸金大师的代表作。
一旁看着金簪的丁水十分不解的说到。“大掌柜你明明是个男子,那位公子为什么会送金簪呢,难不成他以为你是女人,也可能是金哥你带个面纱……”
卢鑫没有理会丁水的自言自语,抬头看向对面离天的位置,不过人已经不在了,只有几个下人在那里打扫。
“他人呢”卢鑫打断了少年的话。
“那位公子把付完钱就回去了,说等有机会再来捧场。”
而之后的几天,离天没有食言的几乎每天都来,而且身边的女人也是一天换一个,碰到漂亮的首饰男人就会出价拿下,开始的几次卢鑫都会找人刻意去提价,和男人作对,但是后来发现,对方每次拍完的东西付了钱,都没有拿走,而是托丁水直接送给他。
再后来他就不再找人加价了,而且因为大家都知道他是王爷,所以几乎他看重的东西没人敢和他qiáng,这就导致了离天所得的拍卖品的最终价格都是低价+50两纹银就得到了。
于是由于离天的捣乱,拍卖行的生意开始下滑,好几笔大生意都被隔着一条街的当铺抢走了,为此,卢鑫表示很郁闷。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找离天好好谈谈了。
早朝之后,离天又如卢鑫预期的那样,出现在了三楼中间的位置,那个地方已经快成为离天的专座了。
而离天身边的女伴今天又换了一个。
不过对此,男孩儿已经没有什么太多的感觉了,相比之下,自己仅仅以为对方旁边多了个女人就大惊小怪,实在不是他的style。
……
“公子,我们大掌柜有请。”
离天看了看一旁的传话的丁水,正事之前和他加价的人,嘴角一挑,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来。
离天身边的窑姐见状,也理所当然的跟了上去,却被丁水拦了下来,也一并拦下了离天时候的小五。
“我家掌柜只备了一份酒水。”意思很清楚,只让离天一个人去,其他人哪凉快哪呆着去。
“你。”被拦住的窑姐自然是不高兴,他现在可是王爷的女人,这家拍卖行的掌柜架子也太大了,竟然连王爷的面子都不给。
于是看向离天,委屈的说道。“王爷,这拍卖行的掌柜好的谱啊,连您的面子都不给。”
可是离天对于女人的埋怨毫不在意,而是吩咐身后的小五将那个窑姐送回了醉红楼,自己则跟着丁水离开了。
那窑姐吃了一惊,不相信一个刚才还对自己百般温柔的男人转眼之间竟会如此无qíng的将自己甩掉。
一旁的小五同qíng的看着这个傻女人,叹了口气。
――难道她现在还不知道,自己不过是一个用来演戏的戏子吗。
离天在丁水的带领下,进了里屋,屋里一个身着青色长衫,头戴黑色纱帽的男子早已在这里等候了。
“掌柜,客人带到了。”
卢鑫听到丁水的声音,转过身来,目光直接落到了离天的身上,却没有停留太久,就转向了一旁带路的丁水,吩咐道。“我和这位公子有要事相商,别让外人进来打扰。”
“掌柜,你嗓子怎么了”金三声音的突然改变,引起了少年的主意。
卢鑫嘴角抽了抽,真是不怕虎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这丁水打理起买卖来倒是有条不紊的,怎么一道关键时刻就掉链子呢。
卢鑫假意咳嗽一声。“偶感风寒而已不要紧。”
丁水就更疑惑了,明明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间就感染风寒了呢。“可是…”
“哪有那么多可是,要你gān什么就快去。”卢鑫的声音还是一样的淡定从容,但是他却从中听到了些许威胁的意味
于是,感受到危险的丁水乖乖的闭上了嘴,然后退了出去,轻轻的关上了房间的门。
房间里的两人对视着,可是男孩儿看的见离天的脸,男人却看不清卢鑫的表qíng。
卢鑫上前一拱手。“在下金三,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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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驾崩

‘咳咳咳…咳咳咳。”
老太后本来在午睡,忽感心脏一阵剧痛,紧接着便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娘娘您…”
一旁的巧儿连忙走上前来,看着满地斑驳的血迹一下子惊呆。
自从感染上风寒,到现在已经半个多月的时间了,太医开的药都是按时吃的,这病照理说就算是没有全好,也应该有所恢复才对。
可是老太后的病不仅没有恢复,反而越来越严重,御医们也开始有些手足无措,不停地调整药房,可是依旧不见起色。
“快,快去通知御医。”巧儿赶紧吩咐身后的宫女,自己倒了杯茶水过来给老太后顺气。
短短十几天的功夫,老太后那原本红润的面色如今已是惨白,躺在chuáng上如同一个僵死之人。
这些天,她以诵经念佛为由,谢绝了皇上嫔妃们的请安,就连她最喜爱的离妍也给拒之门外,还将侍奉的李公公派去伺候皇上,并吩咐他宫里的人切不可将qíng况说出去,对外就说他的病qíng已经大好,所以至今仍除了慈轩宫的宫人已经御医们以外,竟无人知道老太后已经病入膏肓了。
御医很快就来了,药箱都来不及放下,赶紧过来给老太后把脉。
御医把脉的时候,巧儿则悄悄的让其他的宫女去找李公公,把现在的qíng况告诉他。
她看的出来,老太后现在的状况已经十分不妙了,所以这件事必须让皇上知道。
就在这时,正在把脉的御医突然站起身来,一下子跪在了老太后的chuáng边。
巧儿顿时心里一紧。
“娘娘,臣愧对先皇,愧对您啊。”太医跪在地上,嚎啕大哭,并重重的向着老太后的方向,一个又一个的磕着头,声音在整个大殿之内回想。
老太后看着御医,张了张嘴,忍着心脏的剧痛,用含糊不清的语言说到。“哀家…还有多长时间。”
御医低着头,整个慈轩宫幽静得仿佛掉下一根针都能听得清楚。
“最多…一个时辰。”
……
拍卖行的里屋里。
金三礼貌谦逊,处时淡然,尽量表现得与平时不一样,却不知道这其中的猫腻已经被男人调查了个透彻。
男人微微一笑,俯下身来。“在下离天,久仰金掌柜大名。”
两人寒暄过后,卢鑫请对方坐了下来,并主动为男人斟酒。
“这是正宗的汗淮花雕,公子尝尝。”
男孩儿将酒杯推到离天面前,男人闻着从酒杯里肆意散发的酒香,就知道,这是上好的花雕酒。
离天捂住杯子的外沿,细细摩挲。“金掌柜今日请离某
过来,不会只有喝酒这么简单吧。”
“自然。”卢鑫放下给自己倒酒的手,抬头看着离天。“在下还想请离公子放过我们这家小店,倒是一定登门拜访,感谢公子高抬贵手。”
“登门拜访。”离天不禁笑出声来。
“怎样”卢鑫不解。
“金掌柜大概是成语用错了,回自己家,怎么能叫登门拜访呢。”
卢鑫顿在那里,还好脸上有黑纱挡着,不然离天一定会看到男孩儿脸上的惊讶表qíng。
“离公子这是什么意思,在下怎么听不懂。”
离天没有回答男孩儿的问题,而是继续将话题转移到了别处。“离某听说金掌柜和我家夫人是至jiāo好友?”
“确是如此,我与王妃……”说到这里,卢鑫心里一慌――完了,上了这家伙儿的套了。
“你诈我。”卢鑫站起身来,无意中碰到了桌子上的酒杯,好好的一杯花雕酒就这么làng费了。
离天则是不急不躁,一杯花雕酒一饮而下,那叫一个痛快,大喊一声。“好酒。”
卢鑫攥着拳头,站在男人面前,忽然觉得眼前的黑纱甚是累赘,伸手一扯,黑色的面纱不见了,露出的是一张倾世容颜。
看着这张脸,离天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他到底多久没有好好看过这张脸了。
有一瞬间,他突然想把那张面纱重新带到男孩儿的脸上,不想让别人看到,那是只属于自己的东西。
“这回你满意了”男孩儿又重新变回了原来的声音,不过脾气也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和之前谦逊淡然的形象差之千里。
这时,离天突然站了起来,一把搂住男孩儿,肆无忌惮的吮吸着对方身上的味道,这种味道使他一直不安的心平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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