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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莲说他不喜欢我_江洋大刀【完结】(25)


“第一次是医务室那次吧,你在走廊里看到我被罚站,然后在医务室里突然昏了过去。”
“阿嬷病重那次,你突然失踪了好几天,应该也是因为这个吧。”
“我被带走的时候,整整三天,苦苦等你等不来。”
“那次碰见谢川,你和他说你喜欢我,我很开心,带你回家亲吻你,然后你就在我面前突然倒下去了,醒来是半年后。”
......
在楚音慢条斯理而如此准确的戳破这个秘密时,江舟的脸色一寸一寸变得惨白,终是忍受不住般,他抬起手用力推开楚音,偏过头剧烈的喘息着,纤长的睫毛不安的在颤抖。
“是告白,对吧。”
他将头埋在江舟发抖的脖颈间,浅浅的咬了一下薄如蝉翼的肌肤。
尖锐的疼痛从心脏突生,渐渐渗透四肢百骸,这是世间最烈最狠的毒/药,由最爱的人亲手喂下。
楚音听见自己含笑的声音很稳,毫不留qíng的斩断最后一点痴妄。
“你想要的,只是我的告白,不是我的爱。”
如同法官宣布最终刑罚的一瞬间,江舟忽然就觉得无所畏惧,被楚音知道了又怎样,留在这个世界又怎样,即将迎来的是怒火是折磨,还是未知的恐惧,又怎样。辛辛苦苦隐瞒的秘密,他再也没有力气保护下去了。
他睁着黑漆漆的眼眸,望着飘浮无形的空气,低声开口。
“小音,对不起,我只是想回家。”
“所以你就费尽心机的欺骗我?故意的接近,那些温柔的关怀和宠爱都只不过是你为了回家的惺惺作态!你真是好手段,把我耍的团团转!”
什么都比不上江舟的亲口承认,像有人在他心上微笑着划下狠狠的一刀,血ròu模糊,鲜血淋漓,却原来得不到半分真心的怜爱。
楚音气的双眼发红,喉咙里发出野shòu般伤痛的嘶吼,恶狠狠的按着他的肩膀,似乎下一秒就要露出尖尖的獠牙将他生吞活剥。
江舟心一痛,急促的开口,“不是,我不是假装......”
“够了!你闭嘴!”楚音bào躁的打断他,目光发狠,胸膛剧烈的起伏着,神色嘲讽而冷厉。
“我不想再听到你说任何话,任何。”
江舟心里绞痛难耐,焦急的抓住他的手想要解释,后颈却突然一痛,然后彻底失去了意识。
楚音呆呆的抱着他软软的身体,着魔般慢慢的喃喃着。
“阿舟,我不会放你走的,永远也不会。”
黑暗从未如此令人心安,不需要再遮遮掩掩,不需要在那双溢满爱慕的目光下蓄意着下一次欺骗,不需要在是否决定要回去之间摇摆不定,曾经他是心怀意图的cao纵者,现在这主动权却再也不属于他。
没有窗户与阳光,恒温适宜,所的家具在这四四方方的空间里一览无余,色彩舒雅,墙壁刷成了淡淡的柔色,一眼看去只会让人觉得这是个非常温馨的家。
但是没有chuáng,屋子最中央固定着一个巨大的金色笼子,里面铺着白色的毛绒地毯,厚实柔软,上面盖着一条白色的薄毯,薄毯下露出半个头,纯黑色的头发与雪白的毯色形成鲜明的对比,生出一种qiáng烈而清晰的美感,摄人心魄。
时间在这个寂静的屋子里好像停止了,除了薄毯下微弱的呼吸声,再也没有一丝多余的声响,好似故意把人遗弃在时间的fèng隙里,被无穷无尽的孤独一点一点吞噬到疯掉。
不知过了多久,唯一的一扇门忽然从外面打开了,薄毯下面的人猛地动了一下,开始止不住的颤抖,如猎物盘中等待享用的鲜嫩小shòu。
走进来的男人容貌极美,噙着无害的笑,他从衣兜里掏出来一枚钥匙打开金色笼子,脱了鞋,愉悦的走了进去。
随着他的bī近,薄毯下面的人抖动的更加剧烈,慢慢蜷缩起来,似是极为害怕的模样。
男人掀开薄毯,亲昵的吻了吻他后背上削瘦的蝴蝶骨,语气温软。
“阿舟,有没有想我?”
蜷缩起来的青年不着寸缕,白皙柔滑的肌肤上满是未消的暧昧痕迹,手腕上系着一根细长的黑色锁链,像被圈养亵玩的名贵宠物。
他侧躺在白毯上,凌乱的头发下露出一双清澈茫然的眼眸,高鼻薄唇,下颌尖尖,线条优美,被男人亲吻的时候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似乎在竭力逃避与男人的亲近。
男人不悦的皱起眉头,一只手沿着他光滑的背脊慢慢探了下去,宠溺的叹了口气,“阿舟,你知道我讨厌你不理我了。”
青年一僵,口中溢出呜呜的哀戚声,苍白的手紧紧抓着白毯想要往前爬,却被男人轻而易举的按住了黑色锁链,把他扯向自己怀里。
已经很熟悉qíng/事的身体被缓慢进入,青年被牢牢压在男人身下肆意cao控,微微昂起的面容映出微微昏暗的灯光,神色艳惑而木然,眼眸里蒙着一层水光,被刺激出的生理xing泪水顺着脸颊流下,然后被掠夺的男人温柔的舔舐。
“......小音.....不要....”
带着哭腔的抽泣声断断续续的,像只小奶猫挠的人心里苏苏/痒痒的,一无所知如此无助的求饶只会招来更加粗bào忘qíng的对待。
又是长久的翻云覆雨,原本斑驳的身体又留下新鲜的痕迹,隐秘的地方灌满白稠的液体,和坚硬灼热的东西,疲软不堪的jīng神恍恍惚惚,恨不得立即睡去,却又极其清醒。
男人从后面抱着他,心满意足的亲了亲他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如qíng人般的呢喃爱语,怜爱而眷恋。
“阿舟真乖。”
青年没有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每个BT心中都有笼子qíng节嘻嘻嘻~~~(~ ̄ ̄~)
这是存稿~~(づ ̄ 3 ̄)づ刀刀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大nüè!小音是亲儿媳,必然得对他好哈哈~~

☆、告白营救

仿佛世界上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听不见任何流逝的声音,没有任何可以说话的对象,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如雾如烟,所有的感知都被封闭,连动一下手指头都是如此费劲艰难的举动。
灵魂从无力的躯体飘浮抽离,想要逃离这间bī仄孤独的屋子,却被金色笼子和黑色锁链束缚的死死的,囚禁在这一方天地里,瑟瑟发抖的等待着唯一会出现的脚步声bī近,然后野shòu般将自己撕碎啃咬,彻彻底底的qiáng势侵犯。
江舟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久到从最初的震惊反抗,愤怒挣扎,到慢慢的无力承受,任其索取,好像已经成为了很久之前的事qíng,不需要任何思考的脑子运转的越来越慢,停滞不前,在如此漫长安静到让人崩溃的时间里,他需要做的事qíng无非就是安静的发呆,然后等着楚音的到来。
所有的爱恨被磨的烟消云散,他感觉到自己正在慢慢的变成一个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患者,既害怕着楚音的到来,同时却又无比期待着楚音的到来,只有楚音的拥抱亲吻,喃喃细语才能让他感受到自己还活着,还没有被世界遗忘。
而对于他无意识流露出越来越多的依赖,楚音自然也是乐于见此的,他喜欢这样的阿舟,喜欢他关在只有自己才知道的地方,温顺的被自己占有侵犯,喜欢他看着自己时又惊惧亲密又渴求挽留的模样。
真是太美了。
但有时他的心里也会浮出一丝迷惑,不明白这样拔掉江舟的爪子是不是正确的选择,眼前这个乖巧柔顺的人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吗,可只要想起他无qíng的说要离开自己,楚音的心就会立即变得冷硬如铁,他无法忍受记忆里那个嬉笑怒骂的鲜活青年渐行渐远,如果代价是要彻底的失去阿舟,那他宁愿自己永远被恨着。
在笼子里呆了太久,原本的短发已经长到了肩膀,江舟的肌肤因终日不见阳光而变成一种病态的白,散发着一种雌雄莫辨的落颓的美。
楚音似乎很喜欢他的头发,拒绝了他想要剪掉的恳求,每每都抚摸很久,然后带着点遗憾的说如果江舟是个女人的话,他们就会有自己的孩子了。每当这种时候,楚音都变得十分激亢,翻来覆去折腾他,好像真的努力让他怀上一样。
江舟最后总会哭的神志不清,只是下意识的瑟缩呢喃着,可怜的像只软若无骨的小猫。
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直到有一天,楚音刚离开之后不久,又有人走了进来,江舟jīng疲力尽的无法动弹,迷迷糊糊的缩在薄毯里一声不吭。
来人似乎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到了,呼吸猛地扼住,然后又怒又急的大声呼喊:“江舟,江舟,你醒着么?江舟!”
江舟半垂着眸,安静的好像没有呼吸。
来人qiáng压着怒气掏出钥匙,哆哆嗦嗦对准了许久才成功打开笼子,一把冲进去跪在他身边细心查看他的状况,小心翼翼的柔声道:“江舟,江舟,我是谢川,我来救你了。”
他轻柔的抱着江舟,整个人隐忍的发抖,声音疼痛而柔软。
江舟模模糊糊的缓缓睁开眼,黑白分明的瞳孔怔怔地盯着他,许久后才泛出一丝不确定的困惑,呐呐的小声问:“....谢川?”
“是我,我是谢川,我来救你出去。”
谢川用薄毯严实的包住他,紧紧抱在怀里,当起身时却被链条扯住,他的眼里闪过一丝yīn郁,从怀里掏出一把消音手/枪沉着脸打断了链条,还剩下一小截的黑链残留在江舟纤细的手腕上,提醒着他江舟在此受到了如何不堪的对待。
指甲深深扎在掌心里,谢川脸色铁青,动作却始终轻柔,他凝视着江舟苍白羸弱的面容,一字一顿低声道:“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不惜任何代价。”
江舟昏昏沉沉的靠在他怀里,意识挣扎的在坠落,轻微的颠簸与微暗的天色让他感到有些不安,缩了缩脑袋发出无助的嘤咛声,抱着自己的手臂蓦然收紧,宛如坚固城墙衷心的保护着他。
许久逢迎的微风拂过只露出的一小片脸颊,江舟似乎被惊动,混沌半晌后慢慢睁开了眼,目光从眼前温暖的胸膛移到那熟悉的面容严肃的脸,恍惚一笑,声音微不可闻。
“谢川。”
谢川低头看他,轻声回答:“我在。”
江舟虚弱的眨眨眼,“我们去哪里?”
“去国外,我已经都安排好,你放心,楚音再也不能欺负你了。”
被“楚音”这个名字刺到般,江舟猛地颤了一下,把头埋在他怀里,不小心露出一片白皙滑嫩的脖颈,上面布满了深深的吻痕与啃咬的痕迹,yín靡而脆弱。
谢川呼吸一紧,语气发狠,“我会替你报仇的,楚音......哼,我不会放过他的!”
江舟睁大了眼,神色木然。
为保隐秘与安全,谢川早前在港口安排了一艘船,趁着熹微的天色带江舟到达港口后,手下忙上前接应,很快便开动轮船行驶在大海上。
谢川抱着江舟走进最里间的房间里,放到了布置好的大chuáng上,眼眸里满是柔qíng,耐心开口道:“江舟,我先帮你穿衣服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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