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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妇重生向善记_猗凡【完结】(81)

  花吟被看的不知所措,心脏蹦蹦的跳,紧张的全身的血液都朝一处地方冲了去……花吟不自觉并拢了腿。

  南宫瑾蹙了眉头,终于有了一丝反应,“小狸?”

  “嗯!”花吟很紧张。

  他突然伸手,掌心搭在她的头顶,“你不开心?”声音很轻,听不出喜怒。

  “我……挺好啊。”花吟不解何意,有些迟疑,又有些恐惧。yīn晴不定的南宫瑾总会让她从骨子里感到害怕。

  南宫瑾却从她的反应中读到了其他意思,眸中闪过一丝寒光,“别这样,这口恶气我替你出。”言毕已然松了手,并很快消失在她的视野内。

  花吟眨了眨眼,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甚至都有些怀疑自己刚才是否真的见到了南宫瑾,待府内的小丫鬟走了过来,推了她一把,花吟才反应过来,忙忙的去煎了药,这事也就丢在一边,没放在心上了。

  ☆、第75章

  待花吟忙完一切从相府回到家里已经是戊时了,虽然南宫金氏与兰珠都劝她歇在相府,可花吟来了葵水不敢掉以轻心,推三阻四找了七八个理由才勉qiáng脱身。

  到了家中,又困又累又乏,张嬷嬷领了个小丫头给她打了洗脚水。花吟站起身就要接过,张嬷嬷忙按住她,道:“算了吧,看你脸色难看的,你一年到头不要人伺候,可我们这也不是伺候你,像你说的,一家人总要彼此照顾不是?”

  花吟全身酸软无力,一直qiáng撑到现在,听了张嬷嬷的话,心头一松,直接就仰躺在了chuáng上,嘴内喃喃道:“辛苦嬷嬷了。”

  她这般说着,竟不自觉合了眼。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听“啪”的一声,花吟一惊,就醒了,迷迷糊糊睁了眼,见屋内还亮着灯,自己仍旧和衣仰躺在chuáng上,只是不见张嬷嬷她们。花吟“咦”了一声,坐起身子,却见地下掉了一串佛珠。花吟忙忙弯下腰,暗道:“原来方才的声响是佛珠掉了。”

  刚捡起佛珠,就见房门从外向内被推了开,了缘师傅突然出现在门口。

  花吟一喜,连忙站起身,跑了过去,道:“师傅,您什么时候过来了?”

  这了缘师傅却是她圆寂时百来岁的模样,可花吟似被猪油蒙了心般,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反而高兴的拉住她的袖子问长问短。

  “快随我走!”了缘师傅却似另有急事,拉住她的手就往外跑。

  屋外漆黑一片,积雪过膝,街上一个人都没有,这师徒二人穿街过巷,一路飞奔,花吟只觉的一阵阵心惊,却半点儿不觉得累,也不感到冷。

  转眼到了一处大宅院,这师徒二人又飞檐走壁,进入了内宅,刚想进入其中一间屋子,房门却突然被人从里面给拉开了,一个戴着金色面具的人不紧不慢的走了出来。

  花吟吓的大叫,那人却毫无反应般从她面前直直的走过,转眼飞身上了屋顶,顷刻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迟了!迟了!”了缘师傅突然哀叹一声。

  花吟回过神,只见那屋内一个年轻男子面目扭曲的仰面躺在地上,走的进了才看清那男子哪里是躺着的,分明是脖子被完全拧断,头被转到了背后。

  花吟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全身的血液都僵住了般。

  “快去!阻止他!”了缘师傅突然朝她后背一拍,花吟“啊”的一声,已经不由自主的双脚飞奔而去。

  她一路狂奔,虽然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可她的双脚却目的明确。

  须臾功夫,又进了一处深宅大院,直接穿过几间屋子后,险险在一张大chuáng前刹住了脚。

  大chuáng上一男一女,赤身luǒ体jiāo叠在一起,正到得趣处,女子似疯似颠拍chuáng大喊,男子粗喘如牛大汗淋漓。

  花吟差点一头撞上那男人的后背,待她看清后,只羞得面红耳赤,紫涨如猪肝。

  却在这时,只听“嗖”的一声,一柄长剑破窗而入,花吟耳聪目明,猛然一个虎扑压在男子身上,那柄长剑几乎贴着花吟的后背铮铮钉在chuáng后的墙面上。

  却说那正在驰骋的男子差一点儿就到最高处,经这一吓,愣生生憋了回去,只覆在女子身上,半日没有爬起来。

  chuáng下女子不知男子怎么了,还当他已经到了,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脸口水泽泽的亲吻。而男子面容惊惧,呼吸都短了,只青着脸朝身后看去,却未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但刚才那突然鬼压chuáng一般的重压又从何而来?再一偏过头,只见一柄长剑闪着寒光,正钉在墙上。

  与此同时,那女子也看到了长剑,当即吓的惊呼出声。

  屋外那金面之人一击不中,眸中寒光毕现,抬手间暗器已然捏在了掌心,正要掷进去了结那二人,却听一道熟悉的急喊,“瑾大人,不要!”

  南宫瑾眉头一松,四顾看去,黑压压的一片,哪里有半个人影?

  也就这走神的功夫,有府内巡逻的家丁已然被屋内的尖叫声吸引过来。

  南宫瑾听到了脚步声,再想杀那二人已然来不及,足尖轻一点,已然飞上了屋顶,转眼就淹没在了黑夜里。

  花吟一路跟着他,不自觉间就到了丞相府。待随着他一同进了屋,却见他步伐突然僵硬了,整个人都似冻住了般,许久后才见他缓缓摘下面具,那张脸硬的如同一块白玉,眼底含冰。

  花吟心有所感,张开双臂就要扶他,却从他的身体里陡然穿了过去,花吟恍然回神,自己这是怎么回事?

  啊!难不成自己这是死了?

  花吟被这一吓神魂归位。睁开眼时,屋内漆黑一片,只有屋外昏暗的月光映照着白雪透着些亮光。四更的棒子刚刚响过,花吟只在chuáng上呆了呆,突然惊醒过来!

  “死人了……瑾大人……”

  花吟一把掀开被子,忙找了衣服匆忙穿好。

  屋外滴水成冰,正是夜里最冷的时候,花吟抱紧自己,去了马圈。管驴马的老王头听到动静,踮着脚尖贴着墙沿走了出来,手里举着扁担差点打下去,花吟急喊,“王老爹,是我!”

  老王头眯眼瞅了好大会,喊道:“我的小祖宗哦!三更鬼,四更贼,五更jī。你这四更天的这是要gān嘛哟?”

  “我要去一趟相府,那里有人病了。”

  老王头忙去喊他儿子起来。

  花吟说不用,牵着小毛驴就走了。

  他儿子还是披了衣裳就追了来,花吟回不住,说了好些客气话。那小厮打着哈欠道:“三少爷瞧您这话说的,我的命还是您从阎王爷那给拽回来的,我们一家欠你的恩qíng几辈子都还不完,你还跟我客气个啥,有事只管吩咐就是了。”

  这老王一家子是花家到了京城后才雇来的,当时他家小子害了一场大病,差点去了,幸得花吟妙手仁心给救了回来。

  这主仆二人到了相府后,只拍了一会门,就有人应了,却没急着开,而是开了角门上头的小窗口,提着灯,探了脸出来,喝问是谁。

  花吟忙自报了身份。

  里头的人听了没说话,直接开了角门,迎了进来,问,“花大夫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花吟没多说,只让门房牵了自己的毛驴去马圈,又叫跟随自己一同过来的小厮先去相府守夜的班房歇歇,待天亮了再回去。

  相府的小厮客气的将老王头的儿子拉进了班房,又是煮茶又是倒酒于他取暖。

  另有一名小厮提了灯引着花吟去了南宫瑾的院子,到了二门口,小厮又喊了守夜的丫鬟。

  丫鬟看到花吟,也奇怪的问了句,“花大夫昨儿晚没回去?”

  花吟含糊的应了,因花吟去年在相府住了许久,与他们上下都很熟悉,她待仆从们和气,仆从们也敬重她,她说什么他们就信什么,因此丫鬟也没存疑。

  到了南宫瑾的寝室,小丫鬟便立在门口站住了。

  花吟轻拍了拍门,候了半天没动静,她略想了想,便正准备推门,小丫鬟却突然伸手挡住了,一脸担忧道:“花大夫,有什么事您还是明儿再找少爷吧,少爷这都睡熟了,您就这么直接进去,我怕……”

  花吟拿过小丫鬟手里提着的灯,温和一笑,朝她挥了挥手,而后径自推开门,走了进去。

  所幸房门并没有cha上门栓,但屋内黑dòngdòng的,花吟直接在烛台上引了烛火。刚一转头看向chuáng榻,就见南宫瑾直挺挺的躺在chuáng上,偏着头对着她的方向,一双眼睛黑亮的惊心。

  花吟吓了一大跳,忙缓了缓扑通扑通狂跳的心,几步上前,握住南宫瑾的手,面上也换了担忧之色,“你说奇不奇?我梦到你犯了病,实在放心不下,便过了来,没想到你真的……唉……”花吟放下药箱,偏过身子的瞬间看见掉在地上的金色面具。

  她已经知道南宫瑾太多秘密了,于是她脚一勾就将面具踢到了chuáng肚底下,装作没看见的样子。

  南宫瑾的房间本就很暖和,为了保证温度,窗门紧闭,房间里甚至有些透不过来气。

  花吟才待了一会,就胸闷气短。

  她站起身,想开了一扇窗透气,却刚走开两步,脚就迈不开了,回头一看原来是衣服的一角被南宫瑾捉住了。

  花吟顿了下,比划道:“我开半面窗子透透气,你这屋里太闷了,虽然你畏寒,可这般透不过来气于你也不好。”

  南宫瑾面上闪过一丝尴尬,随即他闭了眼,松了手,仿似刚才他什么也没做一般。

  花吟开了一扇窗后,又开始解自己身上的厚衣裳。

  南宫瑾一直盯着花吟看,面上的表qíng随着花吟一件件扒了身上的衣裳,而变的越来越古怪。

  终于他忍不住开口了,“你就在边上陪着我吧,不用上chuáng了。”

  “啊?”花吟愣了下才反应过来,面上刚要发热,又很快散了去,她笑,“我上你的chuánggān吗?你屋子这么暖和又不需要我给你取暖!不过我最近倒是琢磨出一套十八摸的掌法,要不要我给你松松筋骨?”

  南宫瑾全身僵硬,此刻就连表qíng都冻住了。

  花吟倒是一副摩拳擦掌跃跃yù试的样子,一面开始解南宫瑾的衣裳,一面一脸严肃的说道:“我最近一直在想,你的病根一定是受了极寒之苦,伤了根本。虽然目前我还没本事替你除根,但是我倒是想了一套按摩的法子,可以助你活血缓解你的痛疼,要不,试试看?”

  南宫瑾没说话,花吟便当他默许了。

  待南宫瑾的衣裳被扒的只剩中衣中裤时,花吟在南宫瑾咄咄的目光bī视下好歹住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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