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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厨子以后_水煮荷苞蛋【完结】(19)

  把程喻逗的乏累一扫而光,上前抱起儿子亲了亲。

  月娘打开食盒,将亲手熬煮、又冰镇好的银耳莲子羹端出来。程喻见她手上戴着碧绿玉镯,衬得一双皓腕丰腴雪白,视线不觉移到她玲珑有致的身躯,下腹登时升起一点火来,想起来好些日子没有同妻子亲近,借着接碗在妻子耳垂上轻轻亲了一下。

  把月娘羞的立即推开了他,口中道:“孩子还在呢。”

  程喻低头,果然见宝哥儿瞪着一双无邪的眼睛看着他们呢。

  程喻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不动心则已,动了哪能忍耐得住。先对儿子说:“宝儿,你到架子后面看看爹爹有什么好东西?”

  宝儿立即跑了过去。

  程喻捉住妻子,正亲的火热,宝儿忽然跑出来喊:“爹、娘,你们在做什么?”

  程喻这火气压不下去了,哄着宝儿:“乖,你先出去找吴叔玩,回来爹给你捉几只大蝈蝈。”

  宝儿一听有大蝈蝈,立即听话地去找吴华了。

  程喻立即把妻子的裙子掀起来。月娘见他就要在这桌子上行事,急的推他,忽又想起一件婆婆吩咐她的事儿,喘着气道:“你别着急,今天母亲找我过去,叫你有空去看看小叔……”

  程喻觉得她裙子碍事,还是解开方便,一面解一面说:“他又怎么了?不是好几个月都不能……吗?”

  月娘也觉得小叔子这次特别惨,可听婆婆那意思他现在也不安生,生怕自己不行,见着家里婢女就要试试,吓的没人敢伺候他了。

  程喻一听就笑了:“这混货,不亏顾家那乡下丫头把他整成那样儿!”

  终于找到了地方,程喻一挺而入,舒服得眯起眼睛。

  夫妻两个在房里云雨享乐,没曾想宝儿在外面听得稀里糊涂,不知道爹娘是怎么了,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中间夹杂着她娘的哭喊,宝儿紧张的握紧了小拳头,可忽然间他娘一声颤声把宝儿吓的拔腿就跑。

  小半个时辰后,月娘从书房里出来,红着脸从吴华手里接过宝儿,先回去梳洗了一番,然后带着宝儿去了永真公主那儿。

  永真公主却是去看望程瑾了,月娘想了想,既然丈夫说的跟程瑾有关,她去看望一下小叔子也没什么。于是带着宝儿去了程瑾院子。

  永真公主刚骂完几个婢女,见月娘来,便叫月娘屋里说话。月娘同永真公主说着,宝儿顽皮,自己摸到程瑾屋里了。

  原来程瑾虽然不像话,对待这个小侄儿却很亲近,经常逗宝儿玩。所以宝儿对程瑾这边很熟悉,没人带路自己也摸到了地方。

  可巧永真公主刚骂完,守在门口的婢女手忙脚乱地按公主的吩咐办事了,程瑾门口空无一人。宝儿个子低,程瑾仰面躺在chuáng上,正同坐在chuáng前的人说话,根本就没注意到宝儿进来了。

  宝儿进屋,正听见程瑾疼的啊了一声,旁边有个男的道:“哎呀,你慢着点儿……程瑾,你不会是真的不行了吧?”

  程瑾气的把手边的枕头都丢了下来,怒道:“别让我知道是谁gān的,我非得cao他娘的……”

  这一声刚落,旁边就响起一个脆生生的声音:“我知道是谁gān的。”

  程瑾吓了一跳,往chuáng下面一看,宝儿正在那儿站着呢。

  程瑾和钱益对视了一眼。

  程瑾人混却不傻,他知道这事儿他哥查了好些日子,后来就不了了之,怎么也不像亲大哥所为。此时哄着宝儿:“好宝儿,你知道是谁把二叔打成了这个样子?你看看二叔,都不能带你出去玩,也不能给你骑大马了。”

  宝儿最喜欢骑大马,他爹他是骑不成的。他想了一下,把听到的说了出来:“我爹说是顾家的乡下丫头把你打成这样的,我爹还说你不亏。”

  程喻哪知道兴头之上的一句话就这么被儿子无意间泄露了出来。

  程瑾先忍着后半句,又问了一遍:“顾家的乡下丫头?是哪个?”

  宝儿:“我也不知道,反正爹爹就是这么说的。

  程瑾想以程喻的能耐,是不会弄错的,但他跟顾家……顾家的乡下丫头是哪个?

  对面的钱益忽然一掌把桌上的茶盏挥到了地上,咬牙道:“是那个小贱人!难怪、难怪……”

  方才他脑中灵光一闪,忽然记起了一个先前怎么也没想起的细节——被那人踩在脚下时,半新不旧青缎子的鞋,鞋子边上绣着一朵不起眼的小花。

  男人也会穿这种布料的鞋子,但穿这种鞋子的人通常都不会太有钱,没钱的话谁会讲究到在鞋子上绣花,只能说明那鞋子的主人是个女人。

  那身量、那眼神,还有他们打的是顾如虎,就是那贱人的亲哥!

  对了,他们五个人,数曹慡的伤势最终,曹慡长时间不去神卫军,可不是没人折磨顾如虎了。

  竟然没有早些想到!可怜他在chuáng上整整躺了一个月,要不是实在闷的受不了,怎么会让人抬着来找程瑾了?

  钱益一发作,把宝儿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程瑾知程喻所谋事大,怕这中间有什么隐qíng,忙叫人抱了宝儿出去,对钱益道:“你先别急,我去找我哥问清楚。”

  程瑾不能当着钱益的面儿问程喻,qiáng撑着身子叫人把他抬过去,又怕惊动了永真公主,导致钱益在程瑾这儿熬了一下午才又见着程瑾。

  不料程瑾却冲他摇了摇头:“不是那个,我哥跟我大嫂玩笑呢,说顾家也不嫌丢人,你想想一个村姑怎么可能会那么厉害,一打五,还一脚把我给废了……踩我的那个是个男人,我不会弄错的。”

  放在平时,钱益说不定就信了。但怒火之下,钱益感官比平时放大了百倍,加上他本就极善察言观色,一眼就瞧见程瑾眼中的躲闪,还有程瑾说话时耳朵尖子也在动,这些都是程瑾撒谎的迹象。还有,程瑾和顾兴业、顾兴泽哥俩的jiāoqíng,跟自己一比算个屁,什么时候程瑾好心地替顾家说好话了?

  钱益素有心机,否则也不会成为这一帮纨绔子弟的头儿,他眸中怒火渐渐平息,抬手道:“那既不是,就罢了。这事儿还得继续查下去,此仇不报,我钱益枉为君子!”

  还君子呢,程瑾心想。不过既然钱益信了,他也就不说什么了。

  等钱益走了,程瑾一个人躺在chuáng上,手不自觉轻轻地落在伤处,虽然大哥说是顾家那小贱人做的,但为什么他就是觉得不是,而像是……褚直、褚叔叔……可他当时又没看见,再则真是褚直,这冤更没地儿诉了,褚直、褚叔叔,你好狠的心呐!

  第20章 地道和夜话

  暂且不提安国公府这一团乱事儿,先说二娘那日兜了糖果子去找自家牛车,可巧,来接他们的牛车已经到了,二娘就进了车里,打发那车夫去里面报信。

  等小姜氏闻讯上了犊车,脸上的表qíng已经不能用jīng彩来形容。yīn谋得逞,小姜氏开始是高兴,兴冲冲地带着一帮人去找二娘,当然没找到。后来听说府里出了案子,小姜氏被唬的一愣楞的;这时候又说有婢女掉湖里了,小姜氏又慌的去看——整顾二娘是一回事,把顾二娘弄死了是另外一回事。

  把小姜氏跑的出了一身汗。

  见着二娘,小姜氏又气又怒恨不得抽她几耳光,可还没等她想好怎么整治二娘,安国公府的人急急忙忙找过来,说兴泽被打的快没气儿了!今日在安国公府出事的五个人里面就有兴泽!

  小姜氏险些没背过气,把顾兴泽拉回家,请大夫,又跟姜氏解释这事儿,顾世飞那儿也瞒不过去,加上催着安国公府给个jiāo待,后来又弄到大理寺……小姜氏回过神来,都过去了七八天了。

  姜氏和小姜氏想起来二娘还是因为这一日镇国公府的鲁老太君忽然派人送来一份礼物。帖子是给姜氏的,东西却是指明送给二娘,因为帖子上特意写了“刚从乡下来的那个姑娘”。

  等送礼的人走了,姜氏和小姜氏面面相觑坐了好一会儿,小姜氏才想起来看镇国公府都送了什么,两匹素色料子裹在毡包里能直接看到,打开小描金头面匣儿,里面四对金寿字簪儿,两对猫眼石坠子,两对青金石坠子,十多支当下流行款式的绢花,颜色款式虽好,却不是什么贵重之物,好一点儿的是一枚蟾宫玉兔宝石绦环。

  姜氏略松了口气,叫人传二娘过来,二娘过来也是晕乎乎的,姜氏旁敲侧击问了很多,也没问出来什么。

  等二娘走了,姜氏又把顾诗华和当日安排伺候二娘的另外一个丫鬟司琴叫过来。

  顾诗华也很惊奇,思来想去只有赴宴那日,褚七娘第二次找自己说话的时候,问的都是二娘的事儿。那时候虽然只有褚七娘和自己在场,她却觉得后头好像还有人,因为那日褚七娘语速很慢,而平时她都是快言快语的。如今想来,她那么说话就是为了方便后面的人(鲁老太君)能够听清楚。

  至于鲁老太君为什么对二娘感兴趣,顾诗华就不得而知了。但有鲁老太君示好,想必祖母和婶娘都会有所收敛,所以顾诗华并未把这些告诉姜氏。

  而司琴,因为当日并未跟随二娘赴宴,所以只能将二娘回府后的行踪汇报了一遍。

  据司琴说,二娘回来后除了吃饭、如厕,剩下的时间就都把自己关在屋里。因为秋纹的事儿司琴也有所耳闻,所以并不敢靠的太近。但二娘的确是很少出来,而碧潇院,是一次也没出过的。

  听司琴这么说,小姜氏又想起来另一件事,就是当日顾诗蕊设计让二娘脱了裙子,这事儿她都忘了二娘会不会跟顾世飞告状。这么看来,这乡下丫头是害怕了,倒是省的她担心了。

  姜氏也这么想,秋纹是不能再跟在二娘身边了。姜氏另外选了两个机灵丫鬟袭香和敛秋跟着司琴一道回去。未见二娘有什么反应,对二娘的警惕也慢慢松懈下来。

  几日之后,二娘的地道就挖好了,这个地道不长,从她chuáng底下挖到房子后面的一块太湖石后面,石头旁边有一片竹林,挖出去的土就均匀地撒在竹林里,不专意去看的话发现不了,如果下场雨就什么也看不出来了。

  当晚她就从里面栓死了门,从地道出了屋子,再出了安定侯府,直奔城西神卫军兵营。

  可当天晚上二娘并没有找到如虎。原来神卫军隶属天子禁军,人员众多,晚间时有cao练,加上二娘并不知道如虎在哪一营哪一队,所以分外不易寻找。

  她极有耐心,一连去了五晚,因为穿着夜行衣,加上武艺高qiáng,竟无人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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