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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中学生_天堂之鑫【完结+番外】(8)

  可是一句话就将贺飞判了个死刑,将所有的错都归在贺飞的身上,铁定认为贺飞就这么做了。

  “你听听,连你们老师都这么说了,还冤枉你了不成?!”李焕兵满脸得意地说。

  “我说了我没有勒索过李明达!”贺飞一字一字顿顿的从嘴里将话吐出来,似乎着每一个字都是他用尽全力说的。

  “我早就听说你是个有娘生,没爹样的东西。……”李焕兵看到贺飞怒时候的眼神吞了吞口水,对看起来比较好欺负的张静说“我告诉你贺飞他妈,这事要是你解决不了趁早找你老爷们过来,我们两个男人解决,你个老娘们一边闪着去。还有你儿子要是再这么嘴硬不承认,我就找教育局,找警察局。我还告诉你我在局子里有人,到时候把你儿子关进去,让他一辈子有污点。”

  张静听完这话一愣,qiáng忍着眼中的泪花。没错她男人是和别人跑了,也就是因为他们家没有个顶梁柱,所以别人才可以随意的欺负他们母子。以前她是恨,恨贺飞他爹,恨那个狐狸jīng,恨自己的儿子不争气到处惹事,更恨她自己。可是自从儿子被打的住院以后,她才突然把一切都想开了。

  如今儿子做出这件事,她只怨自己没有将儿子教好。

  人家现在是想要把自己的儿子弄到局子里,一想到儿子以后的未来。

  张静咬着牙狠狠地用手打着贺飞的后背,眼中的泪水再也止不住了,一颗颗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叫你打人,叫你勒索同学!”

  张静的巴掌落在贺飞的后背上,后背与胸腔发出咚咚的共鸣声。一声又一声在不大的办公室里悲凉的回dàng,那似乎不是ròu/体发出来的声音,而是一个卑微的母亲在哭诉的声音,令人听着心里直发慌。

  李小凤有些不忍的别过头去,似乎这样就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贺飞被张静打的有些喘不过起来,他急促的用嘴巴呼吸断断续续地说“妈,我……真的……没了勒索过……”

  他感觉身体因为遭到猛烈地锤击,而变得有些异样,似乎每呼吸一次胸口就闷闷的痛,就像是岔气了一样。

  但是这一切贺飞都不关注,他现在唯一想做的是让母亲相信自己,他真的没有勒索同学。他想要告诉这个外表看似坚qiáng其实很柔弱的母亲,告诉他家里就算没有了父亲这个角色,他一会支撑起这个家。

  已经很久没有人这么义无反顾的爱护着他了,这种感觉让他既陌生又熟悉,他知道那是母爱。对于这一世唯一的亲人,贺飞很是珍惜。

  李焕兵看着眼前的母子俩嘲笑道:“你们母子俩这是演戏给谁看呢?!贺飞妈妈不是我说你,你这是在挠痒痒呢吧?!不然你儿子怎么还这么嘴硬,死不承认?!”

  说完就站起身来,佯装的说:“行了别演了,你就等着你儿子进监狱吧!”

  说完就顺势要大步向外走,张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哽咽地说:“您就行行好,饶了这孩子一次吧!他小不懂事,这都是我的错。”

  一般只有在电视剧里才能看到的恶俗画面,今天却活生生的展现在所有人面前时,没有一个人陪着主角流泪,他们都静静地坐着冷眼旁观,没有一个人上去劝阻一下,哪怕他们的职业是教师。是呀这个世道变了,变得越来越没有人qíng味了。

  贺飞脸色苍白看着跪在地上的母亲,看着她凌乱的头发,双红的眼圈,满脸的悲伤。他很想解释,可又些胆怯,因为大家已经认定了他那么做了,就算是再说也只会越描越黑,让母亲更加难堪。

  他忽然觉的心脏一窒,痛苦的感觉刹那间传遍全身,眼前突然一黑,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那那一瞬间贺飞觉得时间好像静止了一般,所有人的动作都慢了下来,他们有的惊异有的惶恐。他看着母亲那张布满慌张害怕的脸时,他很想说一句:“妈,我没事,还有相信我……”

  可是最终他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就晕了过去。

  第七章 真相中的真相(上)

  李焕兵看着眼前的一幕,吓了一大跳,他以为贺飞是害怕自己被送进警察局,所以吓晕了。李焕兵知道自己捅了篓子连忙说:“这可不关我的事,我什么都没做。我家里有事,我先走了。”说完就兔子似的撒腿就跑。

  现场一片混乱,众人看着躺在地上的贺飞谁也不敢先伸出去搭把手,生怕有个闪失后果不堪设想。只是帮忙叫来救护车,贺飞最后被送进了医院。

  雪白的墙壁,不大不小的病房里住着六个病人。

  一位白衣大夫正在正在查看躺在病chuáng上的年轻病人,他把听诊器在少年的胸腔处,良久之后摘下听诊器,皱眉对着旁边的母亲说:“你儿子前两个月刚做完手术?”

  张静点了点头。医生突然呵斥道:“你这个做家长的是怎么回事,自己儿子都不好好照顾,刚做完手术的人你怎么不看着点,这万一伤口裂开了怎么办?!”

  面对着医生的指责,张静láng狈的脸上充满了自责,一双愧疚的双眸中含着泪花。医生见张静这样,觉得自己语气有些太重了,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将语气放轻说:“行了,你也别担心了,他只是因为受到猛烈的撞击牵引到旧伤。让孩子回家好好休息休息,慢慢就会好的。记住别让他在受到撞击,否则伤口裂开就麻烦了。”

  张静听到医生的话后松了一口气,小飞总算没事了。

  不过张静依然很自责,谁的孩子谁疼。张静现在懊恼自己下手怎么这么没轻没重,明知道孩子的身体刚好,自己怎么还那么用劲。

  这是贺飞第二次进医院了,刺鼻的消毒水味就像是一剂清醒丸,让贺飞原本昏沉沉的脑袋变得明朗。

  贺飞幽幽地张开眼睛,看见满脸泪痕的张静,他张了张嘴然后又闭上,归于沉默。

  张静连忙探过头,询问:“小飞怎么样?”

  贺飞轻轻摇了摇头,作为一个外来者他很珍惜与张静这段脆弱意断的母子关系,关于他被诬陷的事qíng,他没有过多的责怪张静对自己的不信任,反而有些理解张静,毕竟以前‘贺飞’是个不良少年,难怪张静选择轻易的不信任他。要说委屈倒是谈不上,因为贺飞毕竟不是真的十四岁的孩子,他有一个成年人的思维,况且作为补习老师的他思考模式与常人也不到一样,他往往能看到更深的一面。

  母子俩一路沉默地回到家。

  张静默默地走进厨房摘洗着下午出摊要用的菜,贺飞在旁边帮忙,母子俩绝口不提刚刚在学校里发生的事qíng。

  没一会家里就有人敲门,贺飞走过去开门。

  一个穿的蓝色西服,戴着金边眼镜的中年男子站在门口。这个男人浑身散发着一股儒生气息,一看便知是一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他面带微笑说:“你妈妈在家吗?”

  贺飞终于在脑海里想起了这个人是谁,他是九中的校长。张静就是找了这个老同学,才将贺飞转进了九中。

  贺飞淡淡的点了点头,让开门口请武卫文进去。

  “妈,校长来了。”贺飞说完就走进厨房继续gān活,他知道校长来是做什么的。无非是来告诉张静学校对贺飞的惩罚。

  武卫文的到来,让张静感到赫然。张静连忙解下围裙,然后简单的擦了两下手。笑着问:“你怎么来了?”

  “哦,听说小飞在学校里晕倒了,所以过来看看。”武卫文温和地笑着。

  张静一听,心里一突突,隐隐觉得武卫文的这次到来不是件好事。张静抿了抿嘴:“你都知道了?”

  “恩?”武卫文疑惑了一声,似是没听明白张静要说什么。

  “就是小飞打人的事。”张静挺不好意思开口的说。张静当然不好意思说出口了,当初拉下脸来求得人家,好不容易儿子又有学上了。可还没到一个月就弄出这么大的事来,自己都觉得臊的哄。

  武卫文继而恍然大悟道:“你说的这事,我知道。”

  张静小心翼翼的问:“那……”

  武卫文打断道:“先不提这个,小飞怎么样?医生怎么说的?”

  张静惨淡一笑:“医生说只要好好调养,就没什么大碍。”武卫文一听,就安心地笑道:“没事就好,那就让小飞在家好好的多休息一个月,上学的事……不用着急,明年可以在复一年课,身体最重要。”说完就站起身来。

  张静心里咯噔一下没了着落,连忙拉住武卫文的胳膊说:“小飞是……”

  武卫文叹了一口气,无奈的看着老同学:“抱歉,小飞这次犯的错不轻,只能在家先待一个月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张静身形一颤,似喜似忧最后将武卫文送走。

  果然没有出乎贺飞的意料,停学一个月的处分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落在了他的头上,没有一个人肯相信他。贺飞很平淡的接受了这一切,再也没有为自己辩解。

  贺飞被停学的消息在楼里住的七大姑八大姨的嘴里,疯狂传播着,犹如细菌一般随处滋生。贺飞的事,成了那些闲着没事的人的饭后茶点。最近张静和贺飞进进出出,总能感觉到街坊的指指点点。

  下午五点钟,因为还没有到饭口市场里买东西的人不是很多。在一个专门卖旧书的摊子上坐着三个人,一位老者和两个年轻学生。

  老者津津有味的看着手中的牛津词典,两个青年人似乎在聊着天。其中一个短发少年突然对光头少年激动地说:“对了师傅,我最近做了一套六级英语的模拟考试题,居然得了七十多分,而且有好多知识点我都会。”

  贺飞看着笑的灿烂的郑乃天说:“别得意忘形,英语一天不学就会退步。”

  郑乃天立刻收起来脸上的笑容保证道:“是师傅,对了师傅,今天你怎么这么有空没去上学?”

  郑乃天一问,就连旁边的老这都好奇的将头转过来,看着他们俩。

  “我被停学了。”贺飞平静的声波里听不出一点起伏来。

  “哦,停学……什么??”郑乃天突然惊愕的抬起头,看着贺飞。一脸的不可思议,就像看见了天上掉钱了似地。

  然后腾地一下子窜起来问:“为什么?”

  贺飞看着郑乃天一个字一个字的回答:“打了人。”

  贺飞很想知道这个一直很尊重他的学生,会是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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