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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跑媳妇儿_独孤爪爪【完结】(31)

  “大人您起来了吗?早膳做好了。”姚瑶站在沙帐外候着,“本宫不饿。”像是从被窝里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

  “那奴婢把早膳温着,大人想要进食吩咐奴婢一声。”姚瑶不再多问,有时候霁月爱赖chuáng。

  但是到了中午霁月都没有起chuáng,姚瑶再去多问一遍,但霁月还是那个回答,姚瑶有些担心派人去告知皇帝。

  “小霁,你怎么不起来吃东西。”皇帝急匆匆跑回来,眼带关切。

  “我不饿。”被窝里头传来闷闷的声音。

  “好,你不饿不吃东西那你别蒙得那么紧,透不过气的。”皇帝伸手拉被子,谁知道霁月拽得更紧。

  “我、我冷,我不想出来。”

  “高、霁、月,你再不松手朕就来硬的。”

  被窝里那蜗牛磨磨蹭蹭的,磨磨蹭蹭的,终于移开了一条fèng,那蜗牛带着他的壳一块蠕动着,霁月揪着那chuáng棉被由头裹到脚连脚趾头都看不见。

  “你怎么了?给朕看看。”皇帝试图劝说,昨晚自己太过火了,说不定是因为这个把人惹毛了,可是现在顺着毛也没成功,“不舒服?”

  在壳里的蜗牛摇头,“我就是困,你别管我。”

  说也没效gān脆伸手去扒棉被把那蜗牛从被子里扒出来,只见蜗牛双眼红彤彤的,头发散乱,红眼圈老大一个。

  ☆、单词

  皇帝心疼了,第一次见他哭,一下子慌了手脚,“霁儿,你这是怎么了?”皇帝心疼的抱着霁月,安慰的拍他的背。

  “左甫岳。”委屈了一个上午的霁哥儿埋在皇帝怀里呜呜的哭了会,“左甫岳我难受,难受了一个早上。”

  “哪里难受?嗯?”

  “就那里,心里也难受。”霁月的头埋得更低了,说话的声音也快跟蚊子同一个水平。

  皇帝一阵犯糊涂,也没听懂霁月说的到底是哪里,只顾着慌张的去解他裤子,“后/庭该不是弄伤了吧。”

  霁月恼羞成怒,一脚丫子踢开他伸来的手,窝回他壳里。

  不管是喊的太医还是宫人进来,霁月都岿然不动,严严实实的拽紧了被角,死活不露面。

  无奈之下只好派人快马加鞭到国丈府邸请莺语。

  莺语听了左甫岳的描述,大概猜到霁月指的是什么,哈哈大笑一阵,让皇帝安心去忙朝事,胸有成竹进蟠龙殿去了。

  在chuáng边坐下的莺语伸手去揭他的棉被,霁月还老不愿意松手,但是不好逆他阿么大人的意,只好把脑袋露出来。

  莺语眼带笑意,“不知不觉我的小霁都长大了,倒是阿么忽略了,傻儿子,有什么想不开的,你那里有了变化,不过是为了喂养孩子,不舒服是么,来,阿么给你揉揉。”

  霁月羞得脸通红,整个人都缩回棉被里,“我才不要。”

  昨晚洗澡的时候他隐约就感觉到ru房那有不适感,酸酸涨涨的,伸手去揉,揉了一会就没事了,结果被人折腾了一晚上,早上一睁眼就看见自己胸前肿起两团鸽子蛋大的ròu团,酸胀更甚,可是却耻于用手去碰这超出他接受能力的东西,他是男人,变成哥儿本来就抗拒,现在还要向女人过渡,甚至无法想象自己要顶着这两ròu团生活两年。

  迫于莺语的yín/威,霁月被拉开了裹扎身上的棉被,莺语脱掉他穿在身上的外衣,像俄罗斯套娃那般,连续脱了好几件都没见到白花花的ròu,莺语快脱出火来了,这孩子把他所有的外衣都往身上套是怎么回事。

  莺语直在蟠龙殿里折腾了一个时辰才出来,出来的时候不由的担心,哥儿生孩子本就危险多,霁月还不放宽心,到底于生养不利。

  胸口是舒服了,可是心里不舒服,先不说在这个世界的十几年,在过去的几十年里男xing思想根植的他都没有过这样的遭遇,知道是一回事,到这天来临时又是那么难以接受。

  “岳父,霁月他如何,到底哪里不适?”皇帝并没有听从莺语的建议去御书房处理朝事,霁月如此反常,他还能有什么心思去管其他。

  “无碍,这孩子啊想不通,有点接受不了怀孕后胸口的变化,还请皇帝每晚多加照顾他,开导一下他,省得他整日胡思乱想。”很多哥儿都会有这种qíng况,但顶多是不大适应,哪个像霁月这般如此反感,真让人忧心。

  皇帝恍然大悟,“朕知晓,但还得劳烦岳父多些进宫陪陪他。”送走了莺语后,皇帝入内,那时霁月在láng吐虎咽的吃着早午餐,吃了三个ròu包子,两碗糯米饭才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

  “饱了?”皇帝接过姚瑶递来的热毛巾要给擦嘴,但是霁月却扭过头去“哼”了一声,要不是这罪魁祸首,他哪里还会变成今天这般模样。

  “怎么还生朕气了呢?”皇帝不依不饶,扳过他脑袋愣是帮他擦了嘴,末了还在那水润的红唇上啃个不停。

  “啊――”只一眨眼间,皇帝搬着右脚单腿跳个不停,神qíng抽搐,疼得只剩下菜色,“霁儿你踩我的脚?”疼得连装bī的自称都给忘了用。

  “啊,真不好意思啊。”霁月嘴上说着抱歉,心里可是毫无歉意,伸出右脚,挺了挺肚子,有恃无恐的说道,“要不给你踩回来?嗯?”

  皇帝现在就是吃了huáng莲的哑巴,有苦说不出,怀孕的妻子撒泼难不成他还真的一脚还回去啊,孕夫脾气大,正常正常,“没关系,你没看清楚而已,呵呵。”

  “那你坐回来。”

  迫于霁月的yín/威皇帝硬着头皮再次坐回去,只是为何会有种qiáng烈的不安感。

  “我给看看。”说吧抓住皇帝的右脚,三下五除二就把龙靴脱了,扒了袜子,装模作样的大惊小怪,“哎呀,都青了,都是臣妾的不对,臣妾给你揉揉。”一手伸向皇帝的脚丫子。

  然后蟠龙殿传出皇帝的惨叫,一时间响彻三宫六院。

  chūn节前夕皇宫洒扫庭除,每个人都忙得像个陀螺,只有霁月一个人闲得慌,因为怀着孩子,玉茗也没把宫中过节的事宜jiāo给他打理,芽芽除开习字学习女工的时间,每日只能过来一个时辰,那个家伙到年末也要处理使节的事,也没时间赖在他这,本来安静是挺好的,可是平日都习惯了耳边老是有个人的声音,一时间没了还是挺不适应的。

  “大人,书拿来了。”姚瑶命人把书抬来,只是左翻右看也没找出一见钟qíng的,“书阁只有这些书了吗?”

  “不是的,大人若不喜欢,奴婢再去挑些过来。”

  “不必了,本宫过去一趟就好。”那么多天在宫里闷得很,也是时候出去走走。每次出门必是重装上阵,狐裘大衣,围脖,袖笼,小毛靴,必要时还要拿上手炉。

  到书阁的路不远,穿过御花园就是。昨夜下了场大雪,今早已经清了路面,鹅卵石的小径在一片银装素裹之下就像是水墨画里的晕开的线条 ,除了松树,其他树木早已掉光叶子,但是被雪装饰着也去了秋日那几分萧条之意,不见chūn日的百花争艳,也没有夏花之绚烂,有的仅仅是寒梅独放,虽然他怕冷,但是冬日的红梅却是他喜欢赏看的花品。

  书纸近不得火,好在铺了地龙,地龙烤的恰到好处,偌大的书阁里霁月逛得如鱼入水般自在,仿佛这里就是他的家。

  书童立在书梯旁边,好给霁月拿书,“那本,旁边那本,书侧边写了个‘迷’字的。”

  书童拿下来,恭敬的递给了霁月,贵妃榻上铺了绒毛毯子,炖汤在小几上冒着袅袅的水汽,“大人,太皇夫命人送过来的,本来是送到蟠龙殿的,得知您在书阁就直接送到这里来了。”

  “嗯,一会再喝吧。”翻开书靠在贵妃榻上看,他不是喜欢看些奇闻怪志,但自从那天一天出现在禅房内更自己说过的那番话之后,有些事qíng轮不上你说喜欢不喜欢的。

  书里说的是这片大陆这个国家的起源,因为没有科学考据,这片大陆的人也就把一切的起始寄托于神话故事里,类似于神州大陆人们创造的盘古开天辟地的传说,只不过这里的故事猪脚不是盘古,而是一个叫状天的神,在混沌的天地间,将自己身体的每一部分分化成虚幻的力,推高了轻的物体,加重了沉的东西,混沌中分出一条明显的界限,成就了天与地,但是在推高与加沉之间,各种物体间仍有fèng隙,状天幻化之后,这些fèng隙都由他的妻子负责修补。

  这个妻子还是个女的,和前世里的那些女人毫无差别,是真真正正意义上的女人。

  原来这世界还真的有女人这种生物的存在,只是不知为何后来女人减少,而且生出的男孩子越来越女xing化,直至演变成现今承担了繁衍后代重任的哥儿。

  怪不得一个男人社会还会有女xing的称呼,原来一开始这种女xing的称呼就存在了,那么就算后来女人变成了哥儿继续沿用这些称呼也都说得通了。

  只不过令霁月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为什么这里的女人会如此早的灭绝,翻了几本史料都是说的同样的事qíng,只有问题而没有答案,不由得泄气了,难怪书名叫‘迷’呢,勾了人胃口就半吊着。

  翻史料的时候翻到一本医学杂谈,收集的是奇怪的病例,有一篇写的是一个昏迷后醒来的人连话都不会说了,专说些人听不懂鸟语,写的都是些从来没有见过的文字,后来在别人的帮助下渐渐会说话,但是相比昏迷前思想异常开放,经常调戏良家妇男,提起裤子之后再见也不尴尬,嘴边老挂着荤话,夹杂着些鸟语。

  这本医学杂谈的作者还很尽职尽责的把那些鸟语翻译出来记在书里,‘伐柯’、‘哈楼’、还有什么‘佛万乃’,如此等等都详细记载着以作为经验。

  只是那个人惹了太多风流债,被伤心yù绝的某哥儿推到湖里淹了,被救上来后xingqíng变回了病前昏迷的模样,鸟语也不会说了,因为那哥儿怀孕了也娶了那哥儿,两口子打拼建了纵观南北的商队,发家致富,一时传为佳话。

  人们都以为是làng子回头金不换,霁月也想自己能单纯的这般以为,但音译过来的词语并不会影响到他认出‘fu/ck’、‘hello’和‘for one night’这些单词。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爬上来更文了,回到有网络的地方灵舍不同,没了网络果然活不成,学校那边效率guī速,实在无力吐槽,换个网线给我拖了一个星期,去催了几回,那些人的脸都变成调色盘了,但愿他下个星期能修好,没修好的也不用担心没更新,爪爪回来拿了数据线,之后可以导在手机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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