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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宠一世_眷顾【完结+番外】(18)

  林郁蔼知道戚烈说这话是逗自己玩,便斜看着戚烈,“我的骑she在班里即便排不到第一,也能排个第二第三,不然我们比试一下?”

  他这点本事,自然是比不上戚烈的,但就因为比不过,所以好胜心才格外qiáng。

  戚烈却点点林郁蔼的鼻子,笑着说:“我们不比箭,比剑。”

  他转身取下挂在粗大的柱子上的两柄剑,将其中一柄抛给林郁蔼,自己手里握着一柄。

  林郁蔼抱着剑,愣了一下,说:“你耍赖!我又不会——”

  他话还没说完,戚烈已经拔剑朝他刺了过去。

  林郁蔼下意识举起剑一挡,被bī得后退了一步,戚烈第二剑紧随而至,隐隐夹带着风雷之势,林郁蔼心下震骇,一咬牙,猛地拔掉剑鞘,迎了上去。

  “叮——”

  两剑相击,发出一声脆响。

  戚烈的剑顺势擦着林郁蔼的剑身,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将林郁蔼的剑挑飞了。

  剑远远掉在木质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戚烈欺身上前把林郁蔼搂在怀里,他本是想吻上林郁蔼的唇,却见林郁蔼一脸热切地看着他说:“阿烈,我要学这个!”

  戚烈一笑,“本来就是打算教你的。”

  他放开林郁蔼,过去捡起地上那柄剑,递给他,“这剑就是送给你的,和我的是一对。”

  林郁蔼兴奋地拿过那柄剑,左看右看,简直爱不释手,他拉着戚烈的袖子摇了摇,“现在就学吧!”

  戚烈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好教他剑法。

  林郁蔼正是jīng力旺盛的时候,一个下午不知疲倦地缠着戚烈,戚烈也不嫌麻烦,有时站在他身后,一点点小细节也要手把手地矫正。

  直到太阳落山时,林郁蔼已经是热得满头大汗,戚烈担心他着凉,哄着人去泡了澡,又吃了些东西,大概是太累了,他滚到戚烈的chuáng上就睡着了。

  戚烈在他额头上亲了亲,去了书房一趟,见了几位下属,批阅了一些文书,深夜时分才回卧房。

  房里拔步chuáng的帐幔一边挂着,一边散落,林郁蔼只穿了身中衣,被子也没盖的在里头熟睡着。

  戚烈上了chuáng,侧身把他揽在怀里,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林郁蔼被他吵醒,迷迷糊糊眼睛都没全睁开,脸睡得有些cháo红,就势滚到戚烈怀里,抱住他的腰,“阿烈……我做了个梦。”

  戚烈翻身虚压在他身上,一手撑在他颈侧,低头吻住他的唇,吻得林郁蔼呼吸越来越急促的时候放开他,滑到他耳朵上轻轻啃咬,舌尖撩过耳蜗,又沿着他白皙的颈项往下,细细密密吮吻,一边含糊不清地以低哑的声音问道:“什么梦?”

  林郁蔼的相貌如今长开了点,平日里眼角带着点清冷,这会儿染上qíngcháo,微微眯着的眼睛里神qíng迷蒙,凭添了几分艳丽,那模样勾人得很。

  他满头青丝散落在枕上,衣襟被戚烈揉得微微散开,胸膛起伏,一手按住戚烈的头,难耐地喘息。

  “梦见…你了……”林郁蔼几乎是呻吟出来的。

  他浑身燥热,下身涨痛得手足无措,青涩又单纯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蹙着细致的眉低吟:“阿烈…好疼……”

  一面却又抱紧了戚烈的头,在他身下颤抖着,渴望他更多的吻。

  戚烈的唇在他胸前流连,低声安抚:“不急,很快就不疼了。”

  他忽然放开林郁蔼,起身不知道去gān什么了,林郁蔼难受地抱住锦被,cháo湿的双眼紧锁着戚烈的身影。

  没一会儿,戚烈手里捏了只jīng巧的玉质杯子,一条腿半跪上chuáng,俯身亲吻林郁蔼,他口里的酒液慢慢渡到林郁蔼嘴里,林郁蔼第一次尝到这样辛辣的东西,不习惯地微微皱着眉,脸色更加cháo红了。

  “难喝……”林郁蔼不满道。

  “你白天吃了太多螃蟹,需要去去寒气,”戚烈哄着他,“乖,再喝一点。”

  他端着杯子一口抿尽,随手将杯子扔了,再次吻住林郁蔼。

  点点酒液从两人紧贴在一起的唇见滑落,戚烈舔吻掉酒液,唇顺势而下,一手剥开林郁蔼那件单薄的中衣,在他皮肤上处处点火。

  林郁蔼qíng不自禁扬起头,脖颈的弧线优雅而迷人,身躯微微拱起,仿佛要将自己送至戚烈口中。

  戚烈的唇往下,落在林郁蔼温热紧绷的小腹上,唇舌撩拨到林郁蔼的呼吸几乎要发出泣音时,他才放过人继续往下。

  ——张口含住。

  林郁蔼的身子一颤,伴随着一声轻喘:“嗯……”

  他太稚嫩了,而且又是第一次,不过三两下便泄在戚烈口里。

  戚烈吞咽下满是腥味的jīng华,这才上前去把林郁蔼搂在怀里,让他躺在自己双腿之间,拿了帕子轻轻按压林郁蔼的额头,替他擦掉薄汗。

  一面低头不断亲吻他的眉心,鼻尖,嘴唇。

  林郁蔼不住地喘息着,还没有从刚才那种灭顶的快感中清醒过来,脸上泛着cháo红,也不知道是酒的作用,还是qíngyù的缘故,一双眸子如同被水浸润了一般,失神地看着戚烈。

  戚烈自己下身硬痛,却不准备再有更多的动作,只爱惜地吻上林郁蔼的眼睛,问他:“还疼吗?”

  林郁蔼愣了片刻,像是在感受自己的身体,一会儿才摇摇头说:“只有一点点疼……”

  他开了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带着些沙哑,与平时很不一样。

  戚烈伸手端了早早凉在一边的茶水,自己先喝一口,再哺喂给林郁蔼,几次之后林郁蔼摇头表示不喝了,戚烈才放开他,下chuáng拧了帕子替他清洁。

  林郁蔼平时就早已习惯戚烈对自己的事无巨细,现在也就没有太多难为qíng。

  戚烈做完这些,又上chuáng把他揽进怀里,两个人的长发jiāo织在一起,戚烈下巴搁在林郁蔼头顶,低声哄他:“睡吧。”

  林郁蔼感觉到戚烈那儿还硬着,便抱着他,手往下滑去,还没来得及碰到,就被戚烈一把扣住手腕,沉声道:“别乱摸,乖乖睡觉。”

  “阿烈,我也可以……”林郁蔼抬头看他。

  戚烈握着他的手吻了一下,说:“我舍不得。”

  林郁蔼忽然就觉得心被涨满了,主动凑上去吻戚烈的唇。

  戚烈热qíng回应,手掌在他背上、后腰用力揉捏,好像要把他揉进自己身体里。

  一吻结束,戚烈的手臂牢牢锁住林郁蔼,哑着嗓子警告:“不要再动了,快睡!”

  林郁蔼把头埋进他胸前,偷偷笑了起来,肩膀微微耸动,戚烈咬牙切齿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他这才僵着身子不敢乱动了。

  林府。

  月上中天。

  林修宜黑着脸站在林郁蔼的卧室门口,问道:“公子呢?”

  林郁蔼的贴身小厮轻言战战兢兢回道:“回,回老爷,小的,小的去国子监接公子,公子让,让烈亲王府的车接走了。说,说晚上不回府……”

  一听这话,林修宜脸色更难看了,袍袖一甩,满面怒容地出了小院。

  ☆、25

  第二天傍晚,林郁蔼从国子监回来,刚刚走到自己院子的门口,便见父亲沉着脸站在石板铺的小径上,背着双手,沉着脸等着他。

  “父亲——”林郁蔼拜道。

  “你一月里有半月在烈王爷那儿留宿,还当林府是自己家吗?!”林父语气不佳,盯着自己儿子身上的袍子,那布料即使是他们这样的世家也没资格用。

  “你以为皇家的人是这么好相与的?你知不知道外头的人是怎么评价你的?!”林修宜大袖猛地一甩,侧过身去,仿佛是不想看见林郁蔼,怒道:“那些话实在有rǔ斯文,为父都说不出口!”

  林郁蔼深吸了口气,坊间那些传言他知道,是极为不堪入耳的,但是他与阿烈……

  他不想惹父亲生气,也并不想为自己辩解,只深深朝着父亲拜了一拜。

  林修宜气得心口发疼,两句质问的话说了之后,却竟然没有继续训斥儿子,只沉声道:“你姑姑说许久没有见到你了,下次国子监放假,你递了牌子进宫去见一见她吧。”

  “是,父亲。”林郁蔼乖乖应诺。

  过了几日,林郁蔼便趁放假时进了宫。

  大庆朝的皇后按祖制都住在凤鸣宫里,凤鸣宫历经朝代更迭,如今被修葺得愈加金碧辉煌,无处不彰显着皇家的大气威严。

  时间是下午,皇后此时已经不需要端着姿态处理后宫事务,又因为是见自己娘家人,便只穿了身素净的裙子。

  他这位小姑姑是元后薨了之后才进的宫,如今不过是接近三十的年纪,相貌端庄娴雅,林郁蔼与她有三分相似。

  林郁蔼跪下请安之后,皇后笑吟吟让他起来,“郁蔼快起来,来本宫这儿坐,去,把前几日北边进贡来的瓜切了呈上来。”

  林郁蔼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了,才没了刚才臣子见皇后的生疏,笑着唤了声姑姑。

  宫女将果盘端了上来,放在林郁蔼左手边的茶几上,里头是林郁蔼在戚烈那儿吃过的哈密瓜,的确是很甜,但因为平时吃的多,所以他也不是很馋,便只吃了一块就不动了。

  “怎么了?”皇后问,“不好吃吗?”

  林郁蔼还没回话,皇后又掩唇笑道:“哦——本宫知道了,本宫听说你与烈亲王jiāo好,前几日王爷进宫来问陛下讨了好几筐回去,看来是专为给你吃的了?你见得多了,自然是不稀罕姑姑这儿的东西的。”

  “没有没有,”林郁蔼急忙摆手,“姑姑这儿的东西自然都是最好的。”

  “那可不一定,”皇后一双眼睛看了眼林郁蔼的袍子,跟自己身边的大宫女语琴说道:“郁蔼这袍子本宫看着眼熟,是不是上回贡上来的那缎子,叫什么名儿来着?”

  “回娘娘,”语琴敛眉回道,“是叫霓霞锦,一共只得了十匹,皇上那儿,太后娘娘宫里,您这儿各得了两匹,剩下的都是烈亲王要去了。”

  林郁蔼今天穿了身白底暗纹的袍子,但在领口、前襟、袖口及下摆处却绣着jīng致的纹路,有种含而不发的贵气,却又不失少年人的活力。

  “我说什么来着,”皇后一笑,“烈亲王对咱们郁蔼可是掏心掏肺,这缎子本宫还没舍得用,寻思着让针工局的师傅过来,看看做身什么样式的,专门在节庆的时候穿呢,郁蔼这就当成常服穿身上了,可不是比本宫还金贵着,本宫这做皇后的也要羡慕郁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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