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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骗婚夫郎_老烟圈照吹【完结+番外】(88)

  陈青不是个禁yù派,真舒服也不会夹夹咕咕的说什么不要,只不过碍于面子羞于启齿,顶多用行动表示不满。

  是以隐忍许久,基本已经达到自身极限,奈何梁子俊不敢贸然出手,bī得陈青也只得暗自忍耐。

  净了手回座,不其然与梁子俊视线jiāo汇,二人纷纷避开目光,低头猛扒饭。陈青夹了一筷子ròu食放进梁子俊碗内,低声说道“别光吃饭”

  低沉沙哑的嗓音连陈青自己都吓了一跳,梁子俊诧异抬头,望向那双水润润又饱含委屈的眼眸瞬时绷紧脸皮。娘的,他要是再能忍就不是个爷们,媳妇都用可怜兮兮的小眼神瞅他了,再能qiáng装孙子那就怪了。

  梁子俊猛地丢下筷子,在陈青惊诧的目光中拖了人就往卧室冲。

  陈青闭紧双眼,死死抓着前襟不肯就范,若是还像之前那般难受,还不如再忍忍。奈何梁子俊已经忍到极限,下死手掰开陈青的爪子,此刻不bī他面对现实,日后又该如何度日?

  直至空虚感被彻底填满,两人才纷纷叹息一声,美好又愉悦的触感令陈青放下戒备,睁着一双迷蒙大眼揽上那颗毛茸茸大头,抓着头发拼命迎合。

  梁子俊痛并快乐的驰骋在湿润的田野上,快马加鞭将媳妇送上一个又一个山丘,直至他大汗淋漓的瘫软在chuáng,才意犹未尽摸着那汗湿脸庞笑的一脸餍足。

  “呵……”轻笑着抱紧软成一团的人儿,暗想这些天果然没白忍,探手摸摸寸余厚内壁,抽出后搓着一指chūn水笑的jian诈异常。

  “媳妇~”梁子俊拱着大头窝进陈青颈侧,耍赖般央求再来一次。

  陈青餍足的半眯着眼,乏累的不肯吭声,任由那贪得无厌的混蛋将他里里外外吃gān抹净才昏昏yù睡。

  久旱逢甘露正好形容此刻梁子俊的心qíng,每每见到陈青投来隐忍又委屈的眼神都像打了jī血般亢奋,书中自有颜如玉?屁!墨香哪有他软哒哒的媳妇来的销魂?

  接连数日,陈青解痒过后,又开始拎着不思进取的梁某人进书房温书。梁子俊可怜巴巴的表qíng一律被铁血镇压,陈青拿着jī毛掸子抽在偷摸袭上来的手臂,冷声督促“念书!”

  梁子俊揉揉胳膊,执起书本摇头晃脑的gān巴巴朗诵,他要不要这么苦命?好容易开荤,也只持续了不足半月!眨眨眼,不免期待下一个半月的到来。

  布坊运营正常,梁子俊便安心当起了甩手掌柜,每日在家看书逗逗媳妇,日子过得那叫一个逍遥。因秋后即将起程赴考,陈青又开始着手为梁子俊准备秋季的衣裳。

  沈书誊几经周转才将一封书信送到梁记布坊,陈青欣喜拆开,却是喜忧参半。原是沈书誊殿试得了第二甲,继朝考过后被朝廷授予知县一职,即刻远赴云州上任,连回乡祭祖的时间都挤不出来。

  好在这次留了县衙的确切地址,陈青思虑片刻着手写下一封回信。先是真心实意恭贺一番,才叮嘱他万事小心。打理一县事务并非易事,许多富绅朋党更是轻易不能得罪,免得为其将来治理县镇造成困阻。

  陈青欣喜于沈兄造福一方的愿望得以实现,又担忧他过于耿直的xing格会为自身招来祸患。三年任期一到,gān的好有望升迁,gān的不好也可能被朝廷罢免治罪,中庸之辈若无大错则可继续留任,直至接替官员被派遣到该县任职。

  陈青相信沈书誊不是中庸之辈,也相信他定能尽忠职守当好一个父母官,但陌生的环境,又无人帮衬下难免处处掣肘,过于清廉刚正反而不是好事。

  就如同青平县的何知县,初来乍到时也是看尽了商贾富绅的脸色,直至将青平县错综复杂的人际脉络摸清才敢大力整顿,乃至收受贿赂。

  连任在青平县这种油水不多的小县城再平常不过,有些偏远贫困的县镇更是有一任到底、老死在任职地的官员。是以大多在任官员,若不敢保证一定升迁,甚至会主动jiāo好当地富绅,企图安稳gān到卸任。

  洋洋洒洒写满两篇信纸,陈青仍不放心的将许多看法和建议一一写下,最后连自己都意识到太过啰嗦,忙又匆匆几笔结束,末尾还嘱他前期需韬光养晦静待时机,等摸清qíng势后再大力整治。

  叠起厚厚一摞信纸塞进信封,在柳伯诧异的眼神下递出“还烦请柳伯择日帮我送到驿站”

  柳衡山接过信件捏了捏,轻笑着摇头“竟比家书还厚,放心吧,定会帮你送到”

  第97章 三个臭皮匠

  五月初五端午节,即是举国欢庆的佳节也是夏季举办祛病防疫的节日。

  除吃粽子,赛龙舟,挂菖蒲、蒿糙、艾叶等,还要喝雄huáng酒、给小孩洗苦糙麦药澡。举家同游观赏龙舟竞渡更是平民百姓的乐趣所在。

  端午龙舟竞渡的习俗由来已久,刚吃过午饭,阳哥就央着子贤带他出去瞧热闹。因着孕肚显眼,准备节庆的活计自然将他排除在外,阳哥除了坐在屋檐下吃粽子啃水果,就没别的事可gān。

  瞧他被闷的久了,宋氏也有些于心不忍,便嘱咐梁子贤出门小心护着,临走还不放心的让子平夫妻帮忙盯看着。

  梁梦再有三月即将出嫁,聘礼也于昨日抬进梁家大门。即将成婚的女子不宜抛头露面,是以此次出游没有梁梦的份,连同梁子壮夫妻也不舍闺女出嫁失了游逛的心思。

  梁子俊倒是想去,奈何陈青刚换过势,正是脾气焦躁易怒的时候,权衡利弊,只得按捺住小心思乖乖钻回书房温书。

  这半月焦躁半月热qíng真可谓是冰火两重天,梁子俊暗算这种煎熬的日子还得过上三个月,一张俊脸便皱的跟个苦瓜一样难看。

  陈青也知无故朝梁子俊发火有迁怒的意味,但奈何身子不适,脾气想控制都控制不住,只得没事尽量躲着梁子俊。见他乖乖温书便钻进卧室静心刺绣,绣了没两针又烦躁的丢了绣活出门拔糙。

  jī雏长的很快,除了最开始死掉的那几只,其余25只现在都有半斤重。眼瞅就进小暑,地里的庄稼长势良好,一亩小麦早已抽穗,随着清风chuī拂如水流般层层涌动。

  陈青抬眼望天,眼下正是雨水较少的时节,好在chūn天下过几场大雨将地都浇透,不然再过十天半月怕是就得提水灌地。

  晌午太阳毒辣,家禽都热的趴在地上不爱动,给水槽灌满清凉井水陈青又去猪圈打扫一遍,夏季若不勤拾掇,异味很快就会飘散开。提水给两头肥猪冲了个澡,才提着木桶返回院子。

  这大中午果然不是gān活的时候,陈青热出一身臭汗,进澡堂冲过冷水才钻进仓房寻摸些能解暑的食材。

  刚将粳米泡上,魏凉就进了院子,陈青探头示意梁子俊在书房,让他自己去寻。没一会儿就见两人一前一后出来,梁子俊一身外出的行头,难掩雀跃的吩咐道“我去趟县里,晚上不回来吃了”

  陈青翻了个白眼,心知他是憋的狠了,也懒得拘着他点点头随他去。

  梁子俊暗地里对魏凉挑挑眉,大步流星的跨出院子,拍着前来寻人的小厮夸奖道“来的好!总算那小子没将爷给忘了!”

  “三爷说的哪里话,咱廖爷不也是体谅您才不敢上门叨扰嘛~”小厮意有所指的瞄了眼内院,得到梁三爷唉声叹气一句“不提也罢……”

  小厮不明所以,但接过赏银还是乐呵呵谢过。

  梁子俊接过魏凉递过的马缰,一个翻身轻巧跃上马背,拍着老伙计的脖颈安抚道“憋坏了吧?走,爷带你遛弯去~”轻踢马肚,不等喊上一声“驾”骏马就撩开四蹄向前窜去。

  小厮掩鼻扇开被马蹄踏起的尘土,一人一马转眼便撒欢跑了个没影“瞧把三爷拘的,怪不得廖爷说一准请的动呢,怕是三爷这都等心焦了吧”

  魏凉赞同的点点头,能拘着三爷一个月不往县里跑,除了少奶奶怕是没人能行。再次肯定三少奶奶在梁家的地位,魏凉才转身合上院门。

  梁子俊打马赶到北城门,翻身下马连别院都没去就直接将马jiāo给伙计安顿。滕腾腾上到二楼,打开门先是抚掌一笑,才满口抱怨“你们俩也太不够意思了,这么久才想起差人寻我!”

  廖凡志和李守财对看一眼,一脸嬉笑着损他“这不是怕搅了三爷团聚的兴致,才没敢上门叨扰嘛”

  “早知道你这么耐不住寂寞,咱也好早点差人上门了”李守财擦了把额头汗珠,摇头晃脑的笑说。

  “哈哈,就知道没我你们喝酒定是不痛快”梁子俊撩起下摆大跨步坐在椅子上,执起酒壶自斟自饮,还不忘摇头咂嘴“这在家喝酒和出外喝酒的滋味就是不一样”

  “得了,怕是你在家乐不思蜀才对,若不是有正事,我和李兄也不敢搅了你的好事”廖凡志撇撇嘴嘟囔。

  “这家里纵使千般好,也不能冷了兄弟的心不是?”梁子俊畅快的又喝下一杯逗趣到。

  “拉倒吧,说正事”李守财递过一纸书信,眯起眼睛一脸算计。

  廖凡志凑过来压低嗓子说道“爷们找到个好财路,有没有兴趣cha上一脚?”

  梁子俊挑挑眉,抖开信纸瞧了两遍才接过李守财递来的火折子点燃,等烧成灰后才扯起嘴角笑着点头。

  梁子俊正愁没银子花,陈青每月拨给他的银两都不够塞牙fèng,若是得了新财路,秋日大比要花费的银子就有着落了。

  “兄弟这财路找的可不易,若是成了一人最少分这个数”廖凡志贼眉鼠眼的偷偷比出一个巴掌。

  梁子俊一把握住那只手,笑着说道“放心,不会亏待你,再说仅试水就有这个数,日后多跑两趟咱兄弟的酒水钱可是花不完的花”

  廖凡志趴在梁子俊肩上逗他“怎么?最近手头紧?以前可没见你这么上心过”

  梁子俊推开他的脑袋,暗咳一声一脸正经的辩解“谁会嫌银子多?”

  李守财轻点桌面,慢条斯理的磨墨提笔,三人趴在一起暗暗合计,这买卖弄好了赚钱,弄砸了可是要掉脑袋的事!慎重起见,尽量都是以笔代口,以防隔墙有耳。

  廖凡志搞到的新财路正是假借京城万乐斋采购新食材为由,从周国引进海产品,再从中夹带珍珠私藏在贝壳内运回。

  夏国地处内陆,河流湖泊众多,水资源丰富,奈何却离海甚远,不似周国是沿海国家,海产品丰富。夏国的官盐也多出于井盐、硷盐和崖盐,想要贩卖海盐却是需从周国进购。

  海盐取海卤煎炼而成,井盐取井卤煎炼而成,硷盐是刮取硷土煎炼而成,池盐出自池卤风gān,崖盐生于土崖之间。海盐、井盐、硷盐三者出于人,池盐、崖盐二者出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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