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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二世祖日常_七杯酒【完结+番外】(117)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一起洗会发生什么事儿,沈琼楼有点胆怯,但想想也没什么不妥的,便勾着他的脖子任由他动作了。

  难得美人肯配合,他先在她香腮上亲了两口,手下不客气地把她扒了个gān净,只剩下诃子和亵裤,打横抱起来放到还冒着热气的浴桶里。

  这么半掩半露倒比全部显露出来更诱人些,墨绿绣金线的诃子已经被完全打湿,贴在跌宕起伏的曲线上,一低头就能看见她胸前的一抹雪痕,随着水波轻轻dàng漾,看得人目眩神迷。

  他叹了口气,喃喃道:“如今就长成这样了,以后要是生了孩子可怎么得了?”

  沈琼楼不由得想到长乐公主那对儿,绝对她两辈子加起来见过最大的,沉痛地叹了口气:“再大也没你姐大。”

  殷卓雍:“…”

  这时候提起长乐公主无疑是件扫兴的事儿,他怕她再说出什么来把他的兴致全打压没了,倾身堵住她,吻的热烈缱绻。

  沈琼楼本着反正都这样了不能吃亏的jīng神,三下五除二把他扒了个gān净,很豪放地把衣裳往外一扔,自己沿着流畅光洁的线条乱摸到小腹。

  上回是两人都是第一次,难免生涩了些,他又有些失之急切了,这次在浴桶里一寸一寸的揉捏赏玩着美人的身子,知道她喘着气告饶。

  他探到底下撩拨她,欣赏她动qíng之后的媚态,趁她失神的时候挺腰而入,让她发出低低地呜咽吟哦。

  这么一开荤难免又没了节制,他闹到半夜,沈琼楼继续双眼含泪,呼吸急促地求饶:“你…轻点…唔,可放过我吧,明天早上还要早起拜年呢,恩…我不成了。”

  他吻舔着她的颈窝,神态也没了往日的从容淡薄,有chūnqíng从眼角流溢而出,汗滴从眉梢滴落下来:“乖乖,你这也太不成了。”

  他移上来亲了亲她的下巴:“好吧,就暂时饶你一回。”

  第二天早上沈琼楼想着不要晚起不要晚起还是起迟了,两人洗漱好匆匆赶去堂屋,明儿和福儿穿了簇新的衣裳给沈老夫人拜年,大红斜襟袄子映衬着水豆腐一般的小脸格外讨喜。

  明儿本来还好好的,没想到见着殷卓雍之后眼神瞬间像看阶级敌人一般,撅嘴大声道:“坏人,大坏蛋!”

  邵氏和江氏吓了一跳,急急忙忙来掩明儿的嘴:“你这孩子,乱说什么?这是你三姑父!”又抬头向殷卓雍道歉:“王爷莫怪,这孩子被我们宠惯的没了分寸。”

  明儿不服气地挣开捂住自己嘴的那只手,大声道:“我没有乱说,昨天晚上我回屋的时候看见他把三姑姑扔在水里,半夜起夜的时候还听见三姑姑在屋里哭,他明明就是动手打三姑姑了,所以她才会哭的,坏人,坏蛋!这是我们家,不许你欺负姑姑!”

  她越说越气恼,抡起小拳头就要给殷卓雍来一下。

  众人:“…”

  殷卓雍:“…”

  沈琼楼:“…”她好想死。

  屋里静了半晌还没缓过来,只有明儿还扯着小嫩嗓子给她姑姑抱不平,被邵氏一把搂在怀里,压低了声音道:“你姑父没打你姑姑,那是对她好…你长大了就明白了。”

  沈琼楼:“…”大伯母,您可以不说话的!

  沈老夫人大概也是被惊得半天没回过神来,静默了半晌才调整好表qíng,缓缓地抬了抬手:“过来拜年吧。”

  两人低着头给沈老夫人拜年行过礼,一人收了一个厚厚的红包,又吃过了饭,这才在沈家人依依不舍的目光中告辞离去。

  王府上没有什么亲戚可拜见的,最多的就是土司和官员来拜会,她除了要待客之外,就又恢复了吃吃喝喝的懒人生活。

  正月十四那天突然传来消息,三皇子已经带兵攻到京城了,她听完心头惊动,立刻转头看向殷卓雍。

  他神色如常地笑了笑,如玉的指尖点着桌面:“时候到了啊。”

  第93章

  沈琼楼自打他说完京里被攻陷的事儿,就隐隐有种感觉,果然没过三天,殷卓雍就决定带兵驰援京城,兵马不到半日就整装待发,显然是早有准备。

  殷卓雍既然早就有所准备,为何不早些出手帮忙,要等三皇子打到家门口了才去驰援?她心里有所察觉,不过还没等直接问出来,就被他拖到chuáng上从擦黑折腾到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险些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殷卓雍见她双眼迷茫失神,抬手抚了抚她的脸:“我明日就要带兵出发,之后咱们几个月都见不到一回,昨晚上辛苦你了。”

  沈琼楼:“…想送你上天。”

  殷卓雍笑着跟她脸贴着脸,暧昧地轻笑一声:“可不是快活上天了吗?”

  第二天早上他带兵出发,沈琼楼坐上马车送他,见他高骑在良驹之上,身上少见的穿着戎装,脸还是那张美的难以形容的脸,却有种别样的风采,她忽然有种不真实感,抬起眼略带慌乱地追寻着他。

  殷卓雍似乎感应到她的心慌,略偏了偏头跟她对视,两人在长街之上目光相jiāo,她原本砰砰乱跳的心忽然就安慰下来。

  沈琼楼习惯他凑在身边陪着,猛然人不见了还觉着有些不习惯,又知道打仗艰险,心里难免担忧。

  沈木过来探望闺女的时候,听了她的担忧哈哈大笑,吐槽起来毫不嘴软:“有道是千金之子不坐垂堂,王爷管的是行兵布阵,又不会亲自上战场,能有什么危险?就算是兵败了,大不了退回蜀中,这地方易守难攻,再说王爷兵qiáng马壮,他自己又谋略在心,想必不会输给三皇子。“沈琼楼算是宽心了,却更觉着无聊,只好以调戏调戏身边的下人为乐。

  要说她最爱调戏的还是安嬷嬷,早上起来她带人来服侍沈琼楼梳洗打扮,沈琼楼趁着没人的时候,低声道:“嬷嬷嬷嬷,我给你讲个笑话呗。”

  安嬷嬷自打被敲打了一回,在她面前再不敢生事,犹疑着道:“王妃请说。”

  沈琼楼低声道:“有个鬼…”她神秘兮兮的声音硬生地一个转折:“放了个屁然后死了!”

  安嬷嬷:“…”

  沈琼楼见她不说话,催促道:“嬷嬷觉得好笑吗?”

  安嬷嬷:“…好笑。”

  沈琼楼诧异道:“好笑嬷嬷为什么不笑。”

  安嬷嬷:“呵呵呵,呵呵呵。”王妃这样的要是搁在宫里,早就被打死了。

  沈琼楼就以她抽搐着脸想要说教却不敢说教,明明想发飙却还要保持微笑的样子取乐。

  其实按照对大家闺秀的标准,放屁这种不雅词连提都不该提,可王妃…算了没准王爷就喜欢她这样呢,再说她人前能端出知书达理的架子就行了。

  安嬷嬷很忧郁。

  相处这几天下来,沈琼楼大概了解安嬷嬷这个人了,就是一个有点自己小心思小jīng明的寻常老人,也有着像大多数老人一样顽固守旧的毛病,不过倒还算得用,她最近也开始放心用她了。

  她吃完早饭没事就去王府的院子逛逛,整座豫王府占地面积浩大,而且后院堂而皇之的盘踞了大半座山,导致她现在都没怎么逛完。

  今天出发按照昨天的路子走,没想到刚走了几步就在一处假山石下瞧见了宋喜和江川,江川手里还捧着一本《大学》,表qíng肃正:“…我素来听闻你有才名,读大学的时候有几处不懂,所以想要请教请教你,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魏朝律法,女子在女子科举里考了甲等才能授官,能得甲等的难度不比考一个进士低,因此说宋喜是才女一点都不为过,她肚子里的学问绝对比好些只知道捧着本诗词伤chūn悲秋的闺秀要多了去了。

  面对一个可能对自己有意思的人,宋喜觉得自己没法不紧张,她顿了片刻,缓缓地道:“若是我没有记错,管事也有秀才的功名吧。”

  江川淡定道:“远不如你,所以才来求教。”

  宋喜一边琢磨着对策,一边慢吞吞地道:“我这些年没碰书本子,好些地方都忘了,管事另请名师吧,保准哪个都比我qiáng。”

  江川道:“别人虽好,却不是你啊。”

  听墙角的沈琼楼连连咋舌,江川不愧是殷卓雍的手下人,这脸皮厚度真是一脉相承,还是这就是豫王府的王府文化?

  宋喜好歹也二十七八岁了,听了这话尴尬是有些,但不至于像小姑娘一样面红耳赤的,她又沉默了会儿才幽幽开了口:“其实我这些日子想寻机会跟你谈谈,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咱们就摊开来说说。”

  江川正要点头,就听她语重心长地道:“老江啊,咱们俩不合适。”

  江川:“…”

  宋喜其实很闹心,她原来在王府打工都是以迟到早退为主,如今由于江川的过分关注,她不得不准时准点上班,连话本子都好久没碰了,日子过的生不如死啊!

  她把肩膀一耸,两手一摊:“你看,你在豫王府得王爷器重,前程就不必说了,多少当官的都想把闺女嫁给你,你选个佳妇不是问题,你再瞧瞧我,都这把年纪了,长得也就一般人,还有姨娘要奉养,实在跟你不般配,咱们的日子过不到一起去的。”

  她缓缓收回手,心里也有点难过,不过还是道:“就这样吧,以后桥归桥,路归路。”

  沈琼楼替她惋惜,不过现代对女人尚且不够宽容,更何况古代了,在大多数人心里,姨娘又不是嫡母,不过是个奴婢而已,就算是娘家嫡母夫婿都未必愿意孝敬,更何况是姨娘了。

  江川先道:“你姨娘的事儿并不是问题…”

  他见宋喜一脸无心再谈的样子,又在那边冷哼一声:“如今整个王府,连带着大半个蓉城,没有不说我是断袖的,你让我去娶谁?”

  而且每个人都描述的绘声绘色,尺度之大,内容之huángbào,仿佛都亲眼看到他和陈河翻云覆雨一般。

  宋喜:“…”三人成虎啊!她尴尬告饶:“这…我错了,我当初就随口那么一说,哪想到就给人传出去了。“江川难得的翻了翻眼睛:“你自己做的事儿,你来负责。”

  宋喜一怔,他就道:“反正没人敢嫁我,我要是娶了你,龙阳之好的谣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他缓了缓,又放缓了表qíng道:“就算你不打算管我,你也可怜可怜老陈吧,听说他近来回家天天被家里娘子罚跪,膝盖都快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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