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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二世祖日常_七杯酒【完结+番外】(122)

  殷卓雍估摸着是真憋久了,黏黏糊糊还要往她身上蹭:“这难道不是正事?有什么话不能边gān边说!”

  沈琼楼:“…”

  其实殷卓雍原来虽然比较那什么,但也没有这么黏糊,但让一个已经食髓知味的人戒了荤味再去茹素,这就比较困难了,况且军营里也都是大男人,所以他越发思念他家乖乖。

  她见再折腾下去今晚上就别想问话了,往后退了退,直接问道:“王爷…你特特叫我来做什么?”

  殷卓雍竟顿了顿,仰头靠在车围子上,偏头冲她一笑,说出来的话却有些避重就轻:“京城才是你的故乡,住在蜀中不怕住不习惯吗?”

  沈琼楼慢吞吞地道:“有你的地方,我住哪里都习惯。”

  几日没见,qíng话技能倒是见长,殷卓雍轻笑了声:“既然这样,你在蜀中和来京城又有什么区别呢?反正有我陪着你,安心住下便得。”

  沈琼楼:“…”不留神被自己坑进去了。

  殷卓雍见她一脸郁闷,探手握住她的手,缓声道:“有些事儿何必想那么清,知道多了心里反而不舒坦。”

  这话其实已经表明了一种态度,沈琼楼心里一纠,抿唇不语,方才还旖旎的气氛转眼就变了。

  她默了会儿才转了话头:“先不说这个了,你打仗打的如何,身上有没有受伤?”

  她看殷卓雍活蹦乱跳的样子,还有心qíng想那事儿,估计也没什么大碍,不过是随口一问,没想到他竟然真的点了头:“有。”

  沈琼楼一惊:“伤在哪里?”

  马车的空间够大,他直接起身在她面前宽袍解带,虽然他解衣的姿态很好看,不顾过她一把按住他:“你注意点啊,素质呢素质呢?这是外头野地又不是你家里!”

  殷卓雍对她是不是蹦出来的奇怪名词已经习以为常,斜眼瞧着她:“你不是问我伤在哪里吗?在大腿上,不脱了衣裳你怎么瞧得见?”

  沈琼楼看他笔直修长的两条大长腿,有种流鼻血的冲动,半晌才捂着鼻子瓮声瓮气地问道:“你,你伤在哪里?”

  他指了指那地方,热血澎湃的矗立着:“这里。”

  沈琼楼:“…这种地方都能伤到?你当我傻啊!”

  他摊手无辜道:“本来就伤了,要乖乖亲亲才能好起来。”

  沈琼楼:“…”这尼玛,估计在军营没少听荤段子。

  她yīn森森地笑道:“不如直接切了吧,一了百了,以后保管你无病无痛的。”

  殷卓雍:“…”

  第98章

  虽然美人的长腿很销魂,鸟也很有看头,但沈琼楼总不能看着他光腿遛鸟,于是尽心尽力地帮他把裤子拎上去:“你好好的,在马车里别想着搞那些歪门邪道了。”

  他按着她的手不让动:“我是真受伤了。”

  她狐疑地瞧着他:“伤在哪里了?”

  他漫声道:“骑马磨破了皮。”他qiáng拉过来,把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膏药塞进她手里:“乖乖帮我上药吧。”

  沈琼楼伸手挖了点膏药,果然见他大腿内侧被磨的红亮红亮的,有些地方已经起了水泡,心疼道:“你怎么不先让别人上上?”

  他蹙眉道:“本来是要抹膏子的地方,我时不时要出去,涂了膏子穿亵裤不是得弄到衣服上吗?”

  她下意识地低头看药膏颜色,澄huáng的一小钵,猛然想起一句俗话来,huáng泥巴沾到裤裆,不是粑粑也是粑粑了,然后莫名其妙地笑出声来。

  殷卓雍虽然没猜出她心里想什么,但看她笑的怪声怪气也能知道不是什么好事,一拉她手腕把她拉到怀里:“乐什么,膏子涂完了吗?”

  沈琼楼忙肃容低头给他涂膏子。

  他这个来接的人实在太积极,一口气跑出几十里地,而且如今天色又晚了,附近是荒山野岭,也没找着驿馆,所以导致的结果就是两拨人得一道儿扎营睡在荒郊野外。

  两人收拾好衣裳下马车进了营帐,殷卓雍眼含热切地看着她,沈琼楼坚决道:“你以为帐篷是结实屋子啊,要是有个动静传出去咱们还做人不做人?”

  殷卓雍眼里的光芒黯淡下来,幽幽地看着她。

  沈琼楼低头假装没看见,不过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是探手过去,辛劳小半个时辰才命人打热水进去。

  第二天殷卓雍不知道怀揣着什么心思,天才蒙蒙亮就起身赶路,到了快下午的时候终于见到了城门,老远就能看到一群人躬身在那里等着。

  站在最前头的竟然是苏沅,这让她有些微诧异,按说以他的身份,本不必这么殷切的,但如今qíng势不同了,该主动还得主动。

  苏沅呵腰给殷卓雍行礼:“王爷。”目光落在沈琼楼身上,略微顿了一瞬,有片刻的晃神:“王妃娘娘。”

  沈琼楼点头示意他起身,睿王目光饶有兴致地在两人身上转了转,感叹道:“当初见你的时候,你还是王府里的长史,如今不过几个月不见就成了王妃,实在是世事无常啊。”

  是你十三弟下手太快啊,沈琼楼呵呵gān笑。

  其实睿王毕竟好奇两人是怎么成了的,拉着殷卓雍到一边问话去了,沈琼楼转身要回马车,就听苏沅轻轻一声唤:“王妃娘娘。”

  沈琼楼下意识地转过头看着他,他衣着仍旧整齐不苟,白净的脸上含笑,仍旧像江南烟雨般的空灵温和,只是无端显出一股凋敝的味道。

  这些日子京里大概是殷卓雍掌权,东西厂这种地方是否兴旺,全看当权者赏识不赏识了,这么瞧他,想必殷卓雍对他并不待见。

  她微微有些诧异,不过她可没忘记苏沅当初构陷沈家的事儿,神色疏淡地道:“提督有事?”

  苏沅温润的眉眼里很快带了几分歉然:“当初沈家的事儿…是臣对不住娘娘了。”他苦笑一下,有些莫可奈何:“各为其主,有些事也是不得不为之。”

  要是寻常人,见到他这般诚恳地说辞做派早就信了,不过沈琼楼想到他那日来威bī自己的事儿,虽然一直没告诉殷卓雍,但不代表她就这么忘了。

  她唇角一掖,不咸不淡地说着场面话:“那真是太遗憾了。”她眼角一挑,带了几分讥诮地瞧过去:“那日提督来沈府威bī…也是身不由己?”

  苏沅忽的笑了笑,用轻的如同错觉般的声音道:“是臣对娘娘倾慕已久,当时一时糊涂…”

  他抬眼温柔而专注地看着她,既有无悔的深qíng,也有心爱之人嫁做他人妇的怅然——沈琼楼半点不信。

  她冷淡地哦了声,转身要走,又被他叫住了:“娘娘还记得臣问过您,您相信人有前世吗?”

  沈琼楼手指颤了颤,抿唇皱眉瞧着他,故作不耐:“难道提督要跟我说,你有传说中佛祖的眼,能看透前世今生?”

  苏沅一笑:“自然没有。”

  他默了很久,声音飘渺地传了过来:“臣听过一个神怪故事,讲的是一位女子死后被人借尸还魂,xingqíng大变。”他唇角一弯:“听说王妃娘娘自打当初被沈侯爷教训过一回,xing子也改了不少啊。”

  沈琼楼手心冒汗,眉毛微微动了动,把快要满溢出来的紧张硬生压了下去:“提督想做什么?”

  苏沅笑了笑,始终跟她保持一丈远地距离,轻声道:“娘娘为何总喜欢问我想做什么?我不过是闲话几句罢了。”

  沈琼楼还没说话,殷卓雍已经和睿王闲话完折返回来,淡淡瞥了苏沅一眼:“有劳苏厂公费心。”然后带着她上了马车。

  沈琼楼想问话:“他…”只开了个头就说不下去了。

  殷卓雍指尖点了点车围子:“那不是个善茬,三皇子这回谋反的这般顺利,跟他未必没有关系,不过京城大乱初定,我这些日子一直忙着休整,所以才没腾出手来收拾这摊子,不过已经着人看着了。”

  马车帘子被过堂风卷起一角,她瞥见苏沅身后跟了几个五大三粗的侍从,不像是寻常的护卫,倒像是监视的人,她想到苏沅方才说的话,心里头七上八下的。

  苏沅挑这时候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想威胁她,让她向殷卓雍求qíng?她缓缓摇了摇头,她是很怕旁人知道,尤其是沈家人要是知道了,他们宠爱的孩子已经换了个人,该有多么难过啊。

  还有殷卓雍,他是很喜欢她,但面对这种光怪离陆的事儿,会不会也怀疑她?

  她才马车里想的揪心,等想起来抬眼往外看的时候,却瞧见走的是往宫里的路:“这是…”

  殷卓雍道:“我这几日帮着处理政事,所以暂住在宫里。”

  她面皮紧了紧,继续问道:“那…皇后和太子呢?”

  殷卓雍微微笑道:“当初老三打进来的时候,他们出京暂避锋芒了,如今自然不在京里。”

  沈琼楼长长地哦了声。她把京里的qíng形堪堪理了个大概,皇后和太子带着宫里人先离了京城,殷卓雍打完仗之后摄政,着手处理京中的大小事务。

  京里众臣的心里都想着同一个问题:豫王什么时候才会离开?他到底打算不打算离开?

  沈琼楼默默地瞧了他一眼,马车没过一会儿就进了宫门,他还是住在原来昭睿帝还在的时候给他安排的宫殿里,倒也没直接入主嘉明殿,于是她现在也被搬到这里来了。

  沈琼楼想了想,还是小心探问道:“咱们…不住在王府里头?”

  殷卓雍轻笑着四两拨千斤:“宫里有些事儿等着要处理,住在王府来来回回不方便。”

  沈琼楼无奈地瞥了他一眼,命人打热水洗澡,她还趁机往照了照镜子,这些日子连日奔波,她脸上也灰扑扑的,嘴唇还gān的起皮,衣裳也是皱皱巴巴,真不知道他昨晚上怎么下得去嘴。

  痛痛快快把自己扔到大澡盆里,沈琼楼惬意地舒了口气,没留神被人从后面拥住,两只手自然而然地滑落到贲起的莹软上揣捏赏玩,爱不释手。

  两人虽然是正儿八经的夫妻,不过这些日子也没那啥,沈琼楼脸涨得通红,尴尬地想要挣开,他手指像是察觉出她的心思,在敏感的顶端时急时缓地打着转,让她浑身发软的倒在浴桶里。

  沈琼楼颤着嘴唇:“你,你放手!”

  他轻笑一声:“不放。”倾下身来和她唇齿缠绵,暧昧地声响整个宫室都能听见,幸好屋里没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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