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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二世祖日常_七杯酒【完结+番外】(40)

  他一惊,忙走过去探了探她额头,见她体温如常才放下心来,蹙眉问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又见她嘴唇紧抿着,像是难受得紧了,半压着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沈琼楼见他过来就在心里大叫一声吾命休矣!也没力气挣扎了,任由他半搂着自己,嘴里含含糊糊地道:“没什么,就是肚子疼,大概是昨晚上吃多了。”这事儿真心尴尬啊。

  她这点说谎的本事在他眼里远不够看,微微眯了眯眼,抿着唇;“说。”

  语调不重,但语意不轻。沈琼楼脸上忽青忽白,他直接打横要抱她起来,她这才豁出去jiāo代了实底,站起来把一滩红给他瞧。

  殷卓雍对女子月事并不熟悉,怔了怔才反应过来,女子初cháo这时候来,这等闺阁秘事难怪她左右瞒着了。

  他难得没说什么调弄的话,转身要吩咐人:“我去请太医来。”

  他素来不爱有人在屋里瞧着,所以这时候屋里就他们两人。沈琼楼横趴在桌子上,一手死死地扯着他袍袖:“王爷…这种事儿就别闹的人尽皆知了!给我找个大丫鬟过来就成!”

  殷卓雍转头看她,眉心攒的更紧:“你肚子疼成这样了还讳疾忌医?”

  沈琼楼刚想说这跟讳疾忌医没关系,人就已经被腾空而起,被他打横抱起来进了碧纱橱,撩开锦绣堆叠的云帐,把她放在厚厚的锦褥间。

  “你先在这里躺会儿,我去找太医过来。”他见沈琼楼瞪着他,无言地补了句:“放心,我会吩咐他们口风严实的。”

  沈琼楼已经破罐破摔了,用眼神表示你爱咋咋地,然后紧皱着眉捂着肚子,突然想到自己衣裳下摆还有血,是不是给人家沾chuáng上了?

  她急忙翻身想去看,被殷卓雍伸手轻轻按住,瞧她动作就知道她想gān什么:“你好生躺着吧,我回头…会命人换洗的。”

  沈琼楼默默地把脑袋塞到被子里。殷卓雍想着这等事儿不好让人知道,他内院的婢女不多,便命昭睿帝派来看着他的内侍过来立即去请太医。

  又在王府里遍寻了个跟她身量差不多的丫鬟,让她过来伺候洗漱,顺便把身上的衣服换了。

  沈琼楼无比尴尬地被服侍着换了一种叫贴司的玩意,好在服侍她的丫鬟都已经倒是神色如常,面上十分平静地服侍着她换洗完就退下。

  王府里就是丫鬟的衣裳也是好料子,沈琼楼这时候也没功夫挽头发,便披散着一头青丝,衣带系的松松散散地走了出来。

  殷卓雍头回见她这般模样,倒比平时多了几分慵懒孱弱的媚态,细长的衣带垂下来,夏日的衣裳本来就薄,顺着衣襟瞧过去,隐约能瞧见藕荷色的诃子,yù掩还露让人神往。

  沈琼楼当然没想那么多,捂着肚子就往chuáng边的帽椅上坐了,本来她就苦夏,还赶上这时候亲戚上门,日子简直没法过。

  她只好qiáng迫自己调开思绪胡思乱想,好像她是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进豫王的内侍,跟他人一样,散漫中透着jīng心,每一处都jīng致舒适,尤其是那一张挂了锦绣云帐的大chuáng,都够六七个人并排躺着了。

  一会儿又想弄脏了他的chuáng会不会被秋后算账什么的,毕竟在古人眼里癸水好像挺不吉利的。

  殷卓雍一直脸上挂着若有似无地浅笑瞧着她,两人一时无话。

  直到太医过来,他让她躺下,静待片刻,见他的手移开,才问道:“她方才说她腹痛,身上如何了?”

  太医弯腰行礼,然后才答话:“回王爷的话,长史并无大碍,腹痛只是因为气血不畅,淤积滞涩,不过这才是初次来癸水,吃几幅药调理着便可,只是最近要忌口,不能吃生冷辛辣的东西,也不能行动过剧。”

  他说完刷刷刷开了一副方子,沈琼楼已经从尴尬中缓过来了,一手捂着肚子去瞧那方子。

  殷卓雍瞧见她动作,先把她按下去让她好生躺着才问太医:“可她瞧着疼得厉害,有什么办法能缓解吗?”

  太医立刻道:“团摩下腹,团摩脐周,揉按关元xué,揉按足三里,搓擦腰骶部便能止痛。”

  沈琼楼有段时间特别想学中医,对这些人体xué位还挺感兴趣的,闻言暂时忘了疼,抬头问道:“都是在哪里?我回头自己按按。”

  殷卓雍牵唇而笑,一派风流,伸手却要掀她身上搭的薄毯:“有些地方自己不方便按压,我帮你。”

  沈琼楼不知道这几个地方一个比一个羞耻,只是本能地觉得不大妥当,闻言怔了下,立刻道:“这,这不大合适吧,臣还是自己来,要不请个丫鬟也成。”

  殷卓雍吩咐人下去煎药,又道了声无妨,已经把她的裤管撩了起来,露出一截雪白耀目耳朵小腿。

  第39章

  沈琼楼没想到他一把捞起自己裤管就上手了,哎了声慌忙起身攥住他的手腕:“别别别,男女有别,大不了我回家找人弄,再不济让个丫鬟给我来按,刚才那个给我换衣服就不错。”

  他斜了她一眼,两指搭在她腿上细细找着xué位:“说得轻巧,丫鬟能知道xué位在哪吗?”

  他悠悠道:“你不是说拿我当亲叔叔吗?既是亲叔叔,就不必太过避讳了。”

  沈琼楼:“…”这是找场子来了。

  小胖子瘦归瘦,摸起来还是有ròu的,一双腿细长白洁,合拢起来毫无fèng隙,能触及的地方都是万分柔润的肌肤,他倒也不急,拢起袖子来仔细摸索着。

  沈琼楼正想反驳丫鬟不知道你也不知道啊,忽然他用力一按,腿弯出针扎似的疼了起来,忍不住倒抽了口气,本来腰上就没劲,这么一来立刻仰面倒了下去。

  他又按了几下:“觉得如何?”

  沈琼楼觉得像是有什么压着经脉似的,一突一突的疼,嘶嘶吸了两口气,皱眉问道:“疼…这是哪个xué位?”

  殷卓雍指尖用力,一边道:“足三里…觉得好些了吗?”

  她疼的忍不住想要挪动:“足三里…足三里不是在脚上吗!哎呦,您轻点,我腿肯定被按青了。”

  殷卓雍懒得给她扫盲,又按了几下,看她额上冒汗,皱眉道:“好些了吗?”

  她摇头说没有,又抱怨道:“都说了让我回家弄,您别是瞎找的吧,我现在不光肚子疼,腿也疼开了。”

  她说完就想躲开,被他轻松镇压,眼里难得迟疑了一瞬:“那就只能试试别的地方了。”

  沈琼楼险些给他雷厉风行的速度给呕死,还没来得及叫唤,圆领的扣子就被他自下而上解开两个,隔着单衣和诃子压了压小腹。

  虽然隔着衣料,但润腴的触感也足够让人心驰神往了,更何况再往上的地方虽然被衣裳挡着,但也能瞧见若隐若现的隆起,他蹙着眉压下心里的一点燥热,在脐周慢慢按压着。

  他体温好像要比人低些,离得近了感觉冷,但在大夏天的反倒有些舒适,但脐周这个地方比较奇怪,他不知有意无意地寻摸到了她肚脐上,叫她倒吸了一口冷气,身子也跟着颤了颤,鼻翼微微翕动着,鼻尖冒出几点细汗,发出的声音倒像是呻吟。

  虽是无意,但对男人却是种无言的诱惑,他听的抿了抿唇,随意调开话头:“你也就剩这里还有点ròu了。”

  说完才觉得更尴尬,沈琼楼疼得哆哆嗦嗦,嘴里也不客气起来;“胡,胡说,我那里都没ròu。”这辈子听到有ròu的敏感度不亚于上辈子有人说她像男人。

  殷卓雍有些无语,贴着小腹略加了些力气,等到觉得温热些了才又问道:“觉着如何?”

  他见她还是白着脸,伸手握住她柔韧的腰,上下搓擦着,约莫是动作大了些,不可遏制地擦到了隆起的边缘,他本也没想到这个,难免怔忪了一瞬。

  这姿势跟羞耻piay似的,沈琼楼才发现自己的腰居然很敏感,稍微一碰就全身发软,慌慌忙忙地翻了个身躲开他的手。

  不知道是按压xué位真有用还是紧张的忘了肚子疼,她竟然真觉得好些了,第三次翻身准备起来,急匆匆就要穿鞋:“多谢王爷,我已经好多了。”

  他这回倒是没拦她,任由她起身准备走人,没想到她身上没力气平衡xing差,一个不稳就到头朝下栽下chuáng,他抢了一步伸手抱住,挑眉道:“人人都说你稳重,怎么这时候却风风火火的。”

  她冷不丁在到他怀里,脸就靠在男人胸膛上,脸色更为尴尬:“一时不留神…多谢王爷了。”

  他轻轻摩挲着她的肘弯:“以你我的关系,谢就不必说了。”

  沈琼楼:“…”什么关系?叔侄?

  当然这话只敢在脑子里转几圈,没敢顺嘴溜出来。

  她等药煎好就几口灌下,终于不觉得难受了,今天一天过得跌宕起伏,她几乎是逃回长史院子的。

  宋喜见她早上还好好地穿着官服,从殷卓雍那里回来一趟就换了身衣服,不由得诧异道:“沈长史这是怎么了?遭了贼了?”

  沈琼楼没做贼也莫名心虚,含含糊糊地道;“刚才不留神倒了杯西瓜汁在自己身上,寻了个身量差不多的丫鬟找了身衣裳换了。”

  宋喜:“哦…”

  听这一声哦的意味深长,沈琼楼起了一股qiáng烈的想杀人灭口的冲动。

  好容易挨到下班,她走的比宋喜还早,一回家怕家里人拉住问东问西,先回去把衣服换了,元芳见她回来的如此早还有些诧异,但听说她来癸水了,顾不得别的,先服侍她换洗一番,又急忙禀告道:“姑娘,亲家老太爷和老夫人来了,老夫人让您回来了就赶紧过去见人呢。”

  沈琼楼脑子绕了几圈才把关系理顺,一边伸手让她系腰带一边问道:“是我外祖父和外祖母来了?”

  元芳点了点头:“还有两位表少爷,您换洗完了就赶紧去吧,咱们少爷已经过去了。”

  沈琼楼点了点头,略梳洗瞧着jīng神些了才赶过去,一进正院就听见阵阵笑声传了过来,竟然是素来端庄矜持的沈老夫人的声音,看来她老人家心qíng不错。

  她一边琢磨一边进去,就见沈老夫人左手边坐着两位老人,忠勤侯陈老太爷一身天青色绣青松的直缀,身上并无半点多余的坠饰,虽年华不在,但三缕长须颇见清秀飘逸,高鼻秀目,眉眼温善,正静静地听着几人说话,年轻时候肯定也是满楼红袖招的风流人物,如今老了在老人堆儿里估摸着也颜值爆表。

  一边坐着的陈老夫人就逊色许多,至多称得上周正,身上带了好几样金灿灿的首饰,映的满室生辉,不过圆团脸,唇边还带着笑纹,瞧着很是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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