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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二世祖日常_七杯酒【完结+番外】(85)

  殷卓雍不知道她的迷之自信哪里来的,忍着笑道:“那还要请长史手下留qíng了。”

  他说完让她先动手,沈琼楼兴冲冲地拧身扑上去,过了小半个时辰之后…

  她数不清多少次被轻松压在地上,早已经累的上气不接下气,他还是翩翩模样,把她双手反剪到背后,倾身压下来,咬住她耳珠,又一点一点地往里辗转着:“乖乖,怎么样?服了吗?”

  沈琼楼本来就没剩多少力气,被这么一逗弄,整个人都瘫软在木地板上,有气无力地道:“服了,我不打了,我认输。”

  她满头的长发都乱了,乌黑的一头长发散乱下来,官袍松散地敞开了些,跟往日一丝不苟的模样大相径庭,发香混合着体香往他鼻子里扑腾,想回避都不行。

  沈琼楼被他压得手腕发麻,忍不住想要翻身,两团柔软绵软在他手臂上挨挨蹭蹭,他只觉得口gān舌燥,酒劲似乎上头了一般,下午泡温泉时候的火被这么一激,彻底在心里燎了原。

  他有些急切地压下来,在她颈边嗅闻着,时不时轻咬一口,让她惊慌地缩起脖子。

  沈琼楼紧张起来,想要推他却推不动,试探着道:“卓雍?齐光?叔叔…唔。”话没说完嘴唇就被堵住了。

  他有些蛮横地吻着她,火从心里蔓延到四肢百骸,最后一丝理智也快烧没了,修长的手指滑过纤细柔韧的腰肢,隔着衣裳来到绵软贲起的粉团上。

  他唇也跟着游移下来,缓慢坚定地顺着脖颈往下,手下一个用力,她圆领上的盘扣就被扯坏了,扣子叮叮当当落了一地,中衣里隐约能看见粉色的肚兜,上头绣着jīng美的花枝。

  她这样有点严肃古板的人,穿的兜衣竟这样有qíng调,反差之下更刺激了心里的渴望,如玉的指尖隔着中衣在其上圈点着,听到她不知道是惊恐还是难受的一声惊呼。

  沈琼楼觉得事qíng发展突然超乎想象了,本来好好地过着招怎么突然就gān柴烈火限制级起来?她想要推拒,却被他不容置疑地按住,跋扈霸道的本xing在这时候bào露无遗。

  她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王,王爷,你冷静点,这样不成!”

  他唔了声,似乎压根没听见,专心致志又爱不释手地上下游移着。

  她头脑发懵,而且她发现这具身子竟然出乎意料的…敏感,一碰就软了。

  她紧张到有点抽筋的双腿被分开,他手指不知道何时挪了下去,不怀好意地隔着绸裤在大腿内侧轻轻打着转,轻柔地试探着想要进攻。

  沈琼楼觉得像是被点了xué一眼动弹不得,但好歹意识还在,一转头在他肩头狠狠地咬了口,怒声道:“王爷!”

  殷卓雍嘶嘶吸了口气,人也从头脑发热的状态下退了出来,见她官袍领子大敞着,衣摆也被高高地撩到腰间,乌油油的长发凌乱不堪,嘴唇被蹂躏的艳红,竟有种被人蹂躏过后的媚态。

  他见姑娘这样还是头一遭,慌慌张张地别开脸不敢再看,见她怒瞪过来,苦笑道:“我是酒后失德,差点把你给…是我不好,一时没忍住,幸好没酿成错事儿。”

  他知道有的老一辈的嬷嬷夫人极厉害,瞧几眼身形就知道是姑娘还是妇人,这么样要是让他成了,就怕会坏了她的名声,以后两人成婚她也得背负骂名。但他自认不是君子,方才没成事儿,他心底终究有几分遗憾难平,这种事儿自己都难理清。

  他见她气得嘴唇直颤,伸手去拉她的手,却被她一下子躲开了,手里有些空落落的,他有几分懊恼自己孟làng:“是我的不是,下回再不这样了,你别气了吧?”

  沈琼楼心qíng复杂,她是想起一件严重的事儿,她既然不打算嫁给他,那遇上这种事儿…怎么办?难道两人一直柏拉图?

  她上辈子的家庭也非常传统,那什么婚前X行为她自己心里接受不了,难道就这么一直耗着?

  两人各怀心事地陷入沉思中,他见她垂首不语,以为她还在生闷气,把她的手拉过来,挨个吻着她的指尖:“你要是心气儿还不顺,也这么对我好了,我的衣裳由着你扒,绝对不会抱怨一句的。”

  沈琼楼:“…”没诚意,扒光了吃亏的不还是她。不过想想给殷卓雍脱衣裳的那画面…让人血脉贲张啊。

  她抽回手,想起身拍拍身上的灰,背臀却顶了个滚烫灼热的东西,看过无数的小huáng文让她在这一瞬间心领神会,咬着牙道:“王爷,你冷静点。”

  殷卓雍愣了愣,竟也难得尴尬起来,又是无奈又是艰难,扶额道:“乖乖,我冷静没用,得小王爷冷静才行。”

  第70章

  沈琼楼侧眼瞧了瞧,他现在已经两腿并拢坐着了,还是能看出来尴尬的地方,她默默地道:“要不我回避回避,你自己先解决了?”

  殷卓雍到案几边上喝了两盏冷茶还不见好,听见这话一口茶呛在嗓子眼里:“你怎么不说让我找个人解决了呢?”

  沈琼楼幽幽地道:“山庄里只有男人,你想的话…我无所谓。”

  他走过来拉着她的手腕子往自己小腹上贴:“那就你了。”

  她想抽手没抽出来,顿了下,又忍不住问道:“你原来有没有这,这样?是怎么解决的?”

  殷卓雍拿捏着她的手,听了这话没好气,噎了下才道:“自己…”

  沈琼楼同qíng地看了他一眼,按说他这个年纪没娶王妃也该有通房妾室什么的,这么着真是让人没想到…她想着想着挣扎的力道就松了几人,被他带着从小腹往下滑。

  他瞧见她同qíng的眼神,怨怼羞恼地看了她一眼,见她手上的劲道松了也不计较这些,等快到地方却犯了难,他总不能在她跟前直喇喇地解开腰带把她的手放进去吧?

  他是头一回gān这种事儿,不过男人在这种事儿上总有某种本能,他引导着她隔着绸裤按在那上头,手刚刚挨上,两人身子都震了一下。

  滚烫的蓄势待发的力道从她掌心一直传着,她像是被烫了一下似的,手下不留神一个用劲,他倒抽了口气,她慌慌张张地站起来:“这事儿你有经验,你自己来吧,我掌握不好力道。”

  她见他白生生的面皮冒汗,忍不住倾下身来问他:“王爷…你没事吧?要不要我叫太医?”别被她一招猴子偷桃给废了啊,那可真是要了命了。

  今天的尴尬事儿已经够多了,殷卓雍实在不想再来一桩,他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又是好气又是无奈:“我没事,你出去吧,把陈河叫来。”

  不过也算yīn差阳错,原本挺立不倒的小王爷终于消停了。

  沈琼楼不敢再说话,一溜烟跑出去叫陈河进来,等陈河进来的时候他已经面色如常,淡声吩咐道:“找京里最时兴的避火图来,每样两份,一份留给我,一份给沈长史。”

  避火图即是chūn宫图,陈河愣了愣,见他皱眉看过来,这才躬身应了声是。

  沈琼楼真怕自己害得殷卓雍要进宫当大总管了,晚上睡觉的时候都辗转反侧,早上来用早膳的时候忍不住鬼鬼祟祟地往他身下瞄,想问又不敢问的。

  殷卓雍给她看得也全身不自在,差点气笑了:“你有什么话直接说,畏畏缩缩的gān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那个你的鸟…还好否?沈琼楼踌躇一下:“王爷…还好吗?”

  殷卓雍斜睨她一眼:“爷是铜豌豆。”

  沈琼楼:“…”不得不说他这样的雅人说下流话的时候,竟然有一种色qíng的反差萌。

  这时候早膳端上来,陈河也跟着过来,躬身歉然道:“王爷,长史,是我考量不周,没带多少食材过来,所以只能委屈您二位吃些山野小菜了。”

  沈琼楼低头看着自己面前的jī蛋羹,这菜倒是寻常,不过上头放了剁碎的鲜虾和gān贝,尝一口异常鲜美,而且蛋羹嫩滑,几乎才放在嘴里就滑下去了,只余下满口鲜味。

  她又看了看面前的一碟烩银芽,夹了一筷子尝了尝,竟也十分鲜甜,而且半分豆芽味道都没有,她诧异道:“这不是豆芽?”

  陈河笑道:“是豆芽是豆芽,咱们山庄后头有条河,抓了几条鲫鱼上来,趁着新鲜剁成ròu糜,灌进豆芽里。”他说着又叹了口气:“都是拿不出手的乡野小菜,是奴才的不是。”

  沈琼楼:“…”有钱人家的小菜比得上寻常人家的一桌菜了。

  她又夹了几筷子吃了,鲜甜慡口,正要调侃陈河几句,就听外面有人来报:“王爷,太子和睿王邀您去山里踏青。”

  看来太子是打定主意拿乔几天了,沈琼楼饶有兴致地问:“秋天还能踏青?”

  陈河答道:“回长史的话,林子里秋天的野物不少,风景也好,所以好些贵人都爱选这时候进山。”

  殷卓雍本来想直接拒了,但见沈琼楼兴致勃勃,不忍扫了她的兴,偏头问道:“你想去?”

  沈琼楼点头:“好容易来山里一回,总不能天天就在山庄里窝着啊,那样跟在府里有什么区别?”而且睿王好相处,太子又跟她熟,出去玩想必也能玩个痛快。

  殷卓雍便对外应了声,自有人去准备了。

  踏青最好趁早出发,两人收拾完毕出去,就见睿王和太子已经在门口等着了,让沈琼楼诧异的是,苏沅竟然也在其中。

  他看见沈琼楼的眼神便知道她想什么,温和笑道:“臣听皇上的吩咐要接回太子,既然太子暂时不打算回去,那臣也只好跟着留在这儿了。”

  早知道她就不出来了。沈琼楼长长地哦了声,她并不讨厌苏沅,当然也不喜欢,只是单纯的怕麻烦,而西厂这个词,本身就是个大麻烦。

  既然是踏青,那骑马就没意思了,一行人都换上了轻便的衣裳鞋子,沿着修建的青石山道往里走,鞋履踏在青石板上,发出踏踏的声音。

  睿王没走几步就开始喘起来,一边走一边摆手:“你们年轻人先上吧,我歇歇再走。”

  殷怀瑜嬉皮笑脸地拉着他要往上走:“皇叔,是您提的要踏青,怎么这就偃旗息鼓了,别让侄子看不上您,走吧走吧,咱们从半山腰出发,没几步就到山顶了。”

  睿王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几层ròu翻滚起来,他郁闷道:“你皇叔像你这般年纪的时候,山上山下跑一圈不带喘气的,现在是真不行了。”

  正好山路那边有一行四五十的樵夫背着柴信步走下来,殷卓雍看了看樵夫,又瞧了瞧睿王,意有所指地笑道:“王兄别拿年纪大当借口,是你养的太好吧?瞧瞧人家是怎么走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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