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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卧君怀_江小湖【完结】(54)

  “呜呜……”想要避开,却被他一次次的紧缠,直至两人都喘不过气来,他才松开了一点点,紧紧的扣住她的下巴:“平南,别忘了,你说过,要做我一辈子的禁脔,是你说的,是你自己说的!即便你嫁给了萧逝之,我仍旧不会放过你,你只能臣服在我的身下,你,听明白了么?”

  最后,当他将她的身子引燃之时,他让自己置身于她的双腿间,两人顷刻间合为一体。

  月亮已经隐了去,只剩淡淡点点的星光见证他们怒放般的盛开,那遗落在地的嫁衣仿佛在忧伤的哭泣,却对男人的霸道无可奈何。

  良久,段世轩抽离了自己的身子,随手一挥,他白色的袍子盖住了两人的身体。

  她也许注定要下地狱的吧,竟然在大婚前夕与他如此缠绵,但是为什么,她却在他狂风bào雨般的肆nüè中找到了一丝曾经熟悉的感觉?

  孤寂常游月下怅。怅惘处,思绪悠游。回望思量,雾茫茫,路漫漫。茫茫漫漫人生处,有什么是追求至死无悔也无怨的?孤独寂寞间惆怅,不在乎不在意便是最好的解脱。

  勿使风无语,月无柔,憔悴了年华。

  真正的悲伤无法以天来计算,它渗透在漫长的一生。

  “服下它……”

  段世轩起来,穿上袍子,扔下一个药瓶,第一次,他没有qiáng迫她替他更衣。

  那药瓶在她的脚下,闪着淡蓝的光,莹莹的,若有似无的。

  “是什么?”

  “……难不成你要带着本王的种嫁给那萧逝之?”

  哦,呵呵,是那不孕药,以前每次都会吃的,当着他的面吃,他看着,不说话地看着她吃下去,看着然后推到一屋子的东西,拂袖而去。

  这一次,她身上没有药,他倒是主动扔来了。揭开瓶盖却发现者不孕药跟从前的很不一样,以前的都是颗粒,而这一回是粉末的。

  “一天两次,连吃三天,务必要吃,本王可不希望本王的孩子和那姓萧的活在一起。”

  说完,段世轩昂首跨步走出了琴箫宫的门,一如来时那般狂妄,在这萧王的寝宫内,他到底是如何来去自如,全然没有一点偷偷摸摸之感的?

  待他的身影消失,猗房撑着疼痛酸涩的身子起来,低头便看见他留在她锁骨处的咬痕,明日穿上那嫁衣,能掩的住么?

  还是不能逃离他的桎梏是不是?他要来便来,要走便走,谁能阻止地了他?

  拿嫁衣裹住自己的身子,火红的嫁衣白嫩的躯体,看上去也是万种风qíng,她常常是不知道自己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魅惑的,因为不知道,所以不在意,因为不在意,所以那风qíng便显得更加自然而魅惑了。

  “把这衣服扔了,明日你穿这件。”

  她准确去泡个澡,把属于他的味道全部去掉,因为他那qiáng烈的气息萦绕在她的鼻尖时,让她有些慌乱的感觉,脚刚着地,便见他又反回了,手中拿着另一件嫁衣,一样的美一样的炫目一样是让人沉溺的血红。

  “为什么?我与他成亲为何要穿与你成亲时的嫁衣?”

  这件嫁衣便是当日她嫁给他时,他让她当着众人的面脱掉的那件,他是要用这种方式来羞rǔ她吗?

  “你不会想知道的,本王何时说过让你心里好受的话,。”

  “确实没有。”

  “若你想要你父皇多活几日,明天就穿。否则,本王明日便可敢李正龙下台!”

  将嫁衣扔在她的身上,他这一次彻底地离去了,房间里还充斥着他的味道。

  “王爷,为何不说那药是……”

  “滚!”段世轩将腰间的剑拔出,直指蓝禄的喉咙,蓝禄噤声了,而后他将剑掷出好远,一个跃步跨上赤兔马,朝北边奔去。

  “吩咐下去,明日攻打萧国,本王定要杀他个片甲不留!”

  话语里是嗜血的味道,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那疾驰而却的身影里隐隐的落寞,便可见着chūn日里的凄凉。

  “王爷?”

  “直捣huáng龙!灭了萧国,一切归我段世轩所有!驾~~”长鞭一挥,马儿疾驰而去

  攻打萧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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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 江小湖 类别: 玄幻魔幻 最后更新:2011/6/3 连载中

  这一夜似乎格外的漫长,漫长到她以为黎明永远也不会再到来了。昨晚待段世轩离去时,她便将身子泡在这木桶中。

  一直泡,泡了一夜,直到暖水变凉,凉水变冰,身子也冰凉,直到被他咬破的锁骨处的皮ròu已经被水浸的发了白。而那些娇艳yù滴的玫瑰花瓣,此刻也呈现枯萎死亡的姿态……

  最终黎明还是到来了,日出的时候,有什么在风中踯躅,痴痴笑笑。人生如旅,亦哭亦歌,曲终人散时,不过是痛者自痛,伤者自伤。

  而此刻的萧国皇宫内已经是一片张灯结彩的景象,仿佛一夕之间,喜气洋洋,不管大臣们多么反对,但是当萧逝之执意如此的时候,他们也只能听命。整个皇宫乃至皇城,皆是一片沸腾。

  天刚亮的时候,若奴和清乐,还有一大帮的侍女和女官过来了,琴箫宫里忙碌的声音响了起来,猗房坐在镜前任由她们忙碌。

  当窗理云鬓,对镜贴huáng花。

  许是因为萧王大婚,昨夜还稍显寒冷的天气,今日已是暖意洋洋,湛蓝的天空,万里无云,蓝得让人心神dàng漾,蓝的让人生出对生活的美好向往。

  萧王此次回来,便急着大婚,以往无论王太后如何催促,萧王均已朝廷政务繁忙为由拒绝,甚至索xing微服私访,不在那宫中呆了,而如今,却愿意娶大郦国公主,原镇南王王妃,这不可不为是一件很让人振奋却又隐隐忧心的事qíng。萧王成亲是喜事,但是娶得女人却曾经和边疆火云邪神段世轩有过密切的关系。

  不过,萧王爱她,愿意为她破任何例,愿意给她萧国所有女人都梦寐以求地位和荣誉,那些能使很多女人感到眩晕的疼宠。

  “公主,怎么有两件嫁衣呢?”若奴去翻那嫁衣时,发现chuáng上有两件,一件红,一件更红。

  “哦,大概是……大概是……萧王拿来的吧……”她说谎了,说完时,脸便感到发烫,好在脸上涂了胭脂,没人看得出来。

  “哦。”若奴疑惑地说道。

  “那穿哪一件呢?”

  “……那件吧。”手指了指其中的一件。

  “好的。”

  猗房闭上眼睛,任她们将身上的衣服退去,换上那一件嫁衣,若奴却在帮她穿衣的时候发现她的锁骨处有齿印,她忍不住笑了,不过笑里有苦涩的意味,她爱慕了好多年的男人,今日起便完全成为别的女人的了,不过,她多么希望他幸福啊:

  “没想到,我们的王,竟然也这般野蛮呢,呵呵……”

  知道若奴误会了,猗房没有说什么,能说什么呢,难道说这齿印是段世轩留下的么?

  “若奴,将这红花剪成曼珠沙华的样式,贴在齿痕这吧。”此刻,她已经能断定他为何将齿印留在这么明显的地方了,便是要让其他人看到,然后她不自在地说谎,她从前从来不懂说谎,但是因为他,她已经说了好几次谎。

  看来,说谎也是一种习惯。

  “公主,看看,好美呢。”

  猗房睁开眼睛,果然,是很美的。

  铜镜里的人,樱唇红润饱满,柳眉弯弯,别具一格的是右边锁骨处的红色彼岸花,更显得风qíng万千。她的唇角总是噙着的淡淡的笑意,笑中含着淡然,那全然不在乎周遭一切的样子却让人有着疯狂的占有yù。一身火红嫁衣,鲜红夺目,头上的凤冠是金huáng的,丝丝细珠垂下来,随着头摇曳开来。

  而chuáng边的另一件嫁衣却及,寂寞地蹲在角落,暗暗地哭泣。

  这是她这辈子第二次成婚,第二次穿嫁衣。第一次嫁给镇南王,是屈rǔ的开始;第二次嫁给萧逝之,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公主,王在外面,想见您。”

  正当她沉溺在自己的遐思中时,萧逝之身边的一个侍女过来请她前去与萧王见面,按道理,成婚前新郎和新娘是不能相见的,此刻萧逝之这般迫切,难道?难道段世轩真的已经将她父皇赶下皇位了吗?在她还没有结集萧国的军队与他作战的时候。

  猗房手提着嫁衣的一角,走了出去,却见萧逝之在琴瑟宫外背对着她,今日,他脱去了青衣长袍,穿的是一身红色,身板却显得更加挺拔了,英姿飒慡到近乎完美。

  “王?”

  “猗房,站着不要动!”

  猗房疑惑地停下了脚步。

  “我就是想在真正成婚前来看看你,但是宫里的老人说,成婚前我们不能见面,那么听听声音总可以吧。”萧逝之的语气里洋溢着满满的兴奋同时又伴随着不安,他今日就要拥她入怀,疼宠她一生了。

  这是真的吗?会不会到时待他解开盖头,看到的却不是梦寐已久的那张容颜?

  “猗房何其有幸,竟能得到王的这般疼宠。”是了,就是他了,她跟自己说,想着便笑了。

  “猗房,不要叫我王,叫逝之,我不是你的王,我是你的骑士,你是我的公主,我愿意为你打一个天下,也愿意放弃一个天下。”

  “……逝之……”猗房迟疑了片刻,还是喊了出来。

  “嗯。猗房……我先去准备了。”

  “好,逝之……”

  爱,永远都是说不透的东西,有人给与便有人接受,有人nüè待便有人承受,说不清哪一种更好,也不说清哪一种是对的,因为爱qíng,从来无关对错。

  段世轩说,她与他成亲只是为了让他师出有名,帮她对付镇南王,真的如此么?如果是,那她确实是天底下最最狠心的女人,因为她辜负了一个男人最热烈的爱。

  pào声震天,鼓声齐鸣。

  萧王的大婚阵容极大,可见他对这个女子有多重视,他身着喜服,站在皇城的另一端,绝色的脸上露出迷人的笑意,一路之上,皆是百姓呐喊的声音,整个皇家军队,却仍然挡不住那一阵阵的热làng,始终是闹声非凡。所经之处,皆是层层的人海,一阵阵的欢呼不绝入耳。

  萧逝之朝她伸出手,她从袖口内伸出那双柔胰,他握住她的手。

  是了,从此,萧王萧逝之和平南公主李猗房就要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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