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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帮老大种田记_白五爷的衫子【完结】(26)

  龙农却抬手道:“……抓什么药啊?给我抓药?”

  老御医仿佛看穿龙农怕吃药的心思,笑眯眯点头道:“嗯,五帖药,一日一帖分熬三次喝……”

  龙农从chuáng上坐起来:“可以不喝么?大夫?”

  左戟道:“哪能不喝药,听老御医的话,这秦御医可是太医院里医术最高的御医……”

  老御医拈着胡须,慢悠悠道:“不喝药也是可以的……可以食疗。”

  龙农感激地热泪溢眶:“谢谢,树根水真不是人喝的东西……”

  左戟蹙着眉头道:“那就食疗吧。”

  秦御医恭身道:“下官告退。”

  老御医离开后龙农在chuáng上伸了个懒腰,虽jīng神不太好,但他知道这越睡还越不好,补觉也只两个小时便足矣,补多了也没用,倒是左戟似乎到现在一直没睡。

  “我起chuáng了。”一边说一边开始穿衣服。左戟却退到一边,他一退开便有两位宫女上前。

  “唉唉……你们……我自己穿!”龙农摒退那两名宫女自己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跳下chuáng,洗脸漱口一气喝成,不带一点拖泥带水的。

  龙农扯扯衣服,对身后左戟道:“你昨晚到现在都没睡吧?”

  左戟轻轻应一声:“……嗯。”

  龙农倾身远远看看门外淡淡的阳光:“还没到正午么?”

  左戟道:“巳时正(十点正)。”

  龙农回身,看着左戟有些血丝的眼睛:“事qíng处理好了吗?没什么太重要的事就先睡一下,到正午用膳时我叫你。”

  龙农这么一说便有宫女去换chuáng上的被子。

  “不用了。”左戟说道,见龙农望向身后便回身看去:“被子也不用换了,你们下去。”

  龙农看着退下去的宫女,想到这是偏殿还是左戟常睡的龙chuáng?后又一想左右皇帝没有一处常睡的地方,应该也没什么吧。

  左戟转向龙农:“我正有事与你商议……”

  龙农蹲下|身给龙润整理整理衣服,不看左戟:“你不睡醒了再说,我也不想听。”

  左戟站在那里望着龙农头顶,嘴角浅浅勾出一个笑,转身向龙chuáng走去一边对身后龙农吩咐:“我只睡一个时辰,庆阳殿里随处都可以走,出了庆阳殿就让万侍卫跟着,别忘了回来的路。”

  龙农对左戟背影一瞪眼,你才路痴呢!起身牵起龙润的小手:“走,爹带你去放风。”

  左戟坐在chuáng边脱了靴子,道:“你是王爷,龙润该叫你父王。”

  龙农弯腰对龙润说:“以后人前叫父王,人后叫爹爹。”然后起身对坐chuáng上的左戟道:“爹爹叫着多亲热啊。”

  左戟但笑不语,拉开被子躺了进去。

  龙农便对龙润嘘嘘一声,两人便小心奕奕轻轻离开了。门槛是那种越是有身份越高的那种设计,龙润抬起腿准备跨过去,半路给龙农提了起来从门里提到了门外。

  龙润很高兴:“爹爹我们去哪儿?”

  龙农说:“找厨房,早上起chuáng后有吃东西么?”

  龙润说:“没有。爹爹说不可以随便吃别人东西。”所以他没有吃那个漂亮阿姨的东西哦。

  从雪正在院子里指挥万侍卫抬花盆,见龙农猫着腰带着龙润从月绛宫出来,便转身问道:“磬王有什么吩咐吗?”

  龙农看着从雪,这小姑娘是谁?

  从雪见龙农看着自己不说话,便笑了笑,道:“我叫从雪,是月绛宫的大宫女,给磬王爷请安。”

  “哦,没什么事,厨房在哪里?”

  从雪姑娘巧笑倩兮地道:“早膳在前厅已经备好了,磬王爷、小世子请跟从雪来。”

  绕过树林间小道,走过长廊从雪姑娘推开一间三合对开的重木门,提裙摆进屋,侧身对龙农道:“磬王爷请。”

  龙农依旧把龙润从门槛上提进屋里,屋内一条长桌大约七八米长,上面盖着满满一桌食物,整整齐齐排列着。

  “磬王爷要用膳,你们把盖子都揭开。”从雪吩咐一旁站着的宫女们。

  长裙轻衫的宫女们脚步轻盈一一揭走食盒顶盖,龙农心说这就是帝王待遇了,赏心悦目啊,这些宫女个个长的有模有样的。等宫女们退离长桌后龙农抱着龙润坐在一旁的高背椅内,然后自己围着桌子挑了几盘菜把龙润面前的菜撤开,把自己喜欢的菜系放在面前。

  给小家伙装好饭,递给一只勺子,龙润便开始扒饭了。

  龙农夹了筷子菜,嚼了嚼:“果然是御厨么?味道挺……别致的啊。”龙农知道这是中医里的膳食结合,对于吃惯川味的人来说,味道是太淡了点。

  27

  27、宴请群臣 …

  龙农觉得这皇宫还是颇大的,又四通八达,最主要的还是路上没有个路标,走去谁知道个方向。龙农是南方人,给人指路就是找标志xing建筑,面向哪一方的左边或右边。不像北方人,东南西北什么的很容易说清,他却一个也听不懂,是的,龙农从不记东南西北。看太阳?屁!那太阳怎么好像是从南方升起来的?或者是东南方?要不找个尺子来量一量?蒙着眼睛转一圈谁知道东南西北,龙农觉得这太坑爹了,双手一举,左右多能分啊!

  龙农吃完饭便也没走多远,估计着走一圈就回去左戟也该醒了。转过长廊月绛宫便落入眼中,龙农嘴角含笑,这不回来了,原来刚刚没走错。

  从雪还在院子里忙活着,见龙农进来便对龙农福了一礼。龙农见她初冬的天里居然忙地满头大汗,不由好笑地问道:“你一女孩子家家的,重活怎么自己做?”

  从雪一指身后万侍卫:“回磬王爷的话,万侍卫在帮忙呢,他搬大的,我搬小的。”

  龙农偏头望过去,那一脸木然表qíng的万伦便放下手中半米高要两个成年人合抱的花盆对龙农行礼道:“属下见过磬王爷。”

  毕竟是‘龙门’老大手下兄弟上千,对于这宫中礼节没有太多违和感,龙农对万伦点头微笑,又对近前从雪道:“花盆摆在院子里不是挺好看的么?为什么要搬走?”

  从雪道:“有些植物上有小刺,从雪怕伤了小世子,所以就做主撤了。”

  龙农对植物不了解,抬头看了看那些植物,有些确实有小刺。

  “爹爹……果子……”龙润不知道何时跑到了一个大花盆边,从上面摘了颗红艳艳的小果子下来。

  从雪一看,叫了声便跑过去:“哎哟,小主子,这上面有刺。”

  龙农也快步走过去,一米高的小树苗上长着红色的枣子一样大小的圆果子,那树枝间有些小刺,龙润摘了果子下来显然是没有被刺刺到,不然早叫起来了。

  龙农把龙润拉开,不让他添乱。正在此时屋里传来左戟的声音:“从雪,可是磬王爷回来了?”

  从雪在外面回道:“是,陛下。”

  龙农牵过龙润往屋里去,一边嘀咕:“怎么就醒了?”推开门进去才发现屋内还有人。左戟正坐在中间,那老人站在下首一旁的地方,看见龙农的一瞬间因为qíng绪有些激动浑浊的眼内有波光流动。颤抖的嘴唇过了许久才发出声音:“……磬……磬王爷……”

  龙农盯着老人,眼神询问:你谁啊?

  左戟起身站了起来,他走向龙农与老人之间,对老人道:“钟兴,皇兄因翔广追杀受过伤,以前的事qíng他都忘了,可能……不记得你了。”

  钟兴才想起来眼前这位他曾经的小主子已经不记得他了,是天意么?先皇,这是您的意思吗?要他重新开始,要他忘了那些吃过的苦?

  龙农瞪大了眼望向左戟,眼神询问:这谁?

  左戟收到龙农那满眼里的问号的意思,便介绍道:“这是钟兴,伺候过两代帝王,为万倾帝家一生奉献,忠心耿耿。”

  钟兴向龙农行了一礼:“老奴钟兴,给……磬王、请安,磬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龙农可以无视别人的礼数,左右也不是他能改的,但要一个七十高寿的老人给他行礼他还是接受不了的,于是忙伸手扶住了钟兴:“别别,您是伺候过两代帝王的人,是两朝元老,位高权重,就算没有那些,小辈也受不得您这一礼啊!”

  钟兴忍了许久的老泪终于留下来,声音哽咽:“……磬王。”

  龙润牵着他爹爹的手,小声道:“爷爷别哭……”

  钟兴这才看见龙农手里还牵着个小孩儿,看起来才不过三四岁的样子,此时一幅乖巧模样真是惹人疼爱,想来应是磬王之长子,小世子殿下了,老人欣慰地想。

  “……小世子……殿下。”

  左戟说:“朕知道父皇仙逝前最是念记着皇兄,觉得一生对不起他……钟兴,朕现在寻回了皇兄,定是要补尝他的。所以朕想让他住在宫里,伴在朕的身边。”

  钟兴欣慰道:“你们兄弟俩儿感qíng能如此好,是先皇最乐见的了。”

  左戟含笑不语,只要钟兴无异意,朝中老臣那里自是有他去说话的了,他也不用费劲儿。便转向龙农道:“庆阳殿旁的繁宇殿本是为先皇为朝臣因理事晚归留宿而设的,后因一万倾朝臣带着霁国侍卫留宿让步先皇遭害便空置了,如今正好皇兄可以住那里。”

  原来他这世这个爹也是被人害死的,龙农问:“为什么那霁国侍卫在繁宇殿里留宿会……”难道皇帝身边的守卫还防不了一个人?

  左戟道:“繁宇殿与庆阳殿相邻,之间只一墙之隔,这两殿可说本就是连于一体的。”

  朝中臣子本就是左戟的人,只是老臣为先皇留下的一派忠君之士,是打不得骂不得的长辈,左戟这才让钟兴出面。

  于是次日朝中众臣均早已知道磬王之事,左戟便很顺利地得以圣旨告之天下磬王回宫。

  磬王爷在是太子的时候人缘便就很好,毕竟才华出众,后来虽有不要天下要美人儿之事闹得天下偕知,但博得的也是美名,万倾国内因此事而对磬王心有所属的女子便占了七成之多。大家想想,有才华的翩翩公子,又是一往qíng深……啧啧,极品!

  当晚,皇帝宴请群臣,万倾国当年十岁殿上辩使臣的天下第一大才子又回来了!可喜可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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