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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寰七宫_岫几重/尔维华【完结+番外】(30)

  司苍卿原本搂着对方腰身的手,开始不安分了,缓缓地从凤岚的腰向上游移着,隔着衣物,一寸一寸地抚摸,带着点点的力道,时而揉捏起来。

  体内似乎有火在燃烧,凤岚张大着嘴,感觉着那人紧紧纠缠的舌,喉间溢出细细的呻(HX)吟声,脑袋沉重,思绪模糊成一团。

  一个几乎令凤岚窒息的吻忽然停止,司苍卿的唇滑离,落到了他的下颚,牙齿细细地啃着。

  喘着粗气,感觉到那细致的快(HX)感从下颚处点点地蹿至心头,凤岚眼睑半张半合,雾气蒙蒙的,眼角渗出点点的湿润,不自觉地抬起下颌,让司苍卿能够更方便地咬噬。

  凤岚的上衣不知何时已经散开,练武之人jīng壮的胸膛赫然□,泛着隐约的粉色,肌肤微微抖索起来。

  “禀报太子殿下……”

  车外乍然响起的声音,伴着忽然停下来的车撵,让jiāo叠纠缠的两个躯体微微前错了下,瞬间浇息了两人体内叫嚣的火焰。

  深吸了口气,司苍卿从凤岚身上抬起头,没有立马起身,只是语气微沉,“有何事?”

  车外人敏感地感觉出司苍卿话音里的不悦,咽了咽口水,有些胆颤地回答道:“禀、禀报殿下,副统领让奴才告诉您,前方有个自称是天下首富秋屏天的人,想见您……”

  秋屏天?司苍卿思索了下,才冷声开口,“让他们等着。”

  “是,殿下。”

  车外的小厮,浑身抖索了几下,原本想借机讨好殿下,现在看来殿下心qíng很不好啊……怪不得,怪不得那副统领让他前来禀报。

  “主子……”凤岚声音带着些许沙哑和慵懒的意味,脸色依旧酡红,“您、您……”想说,让司苍卿从自己身上起来,但不由得觉得浑身苏软。

  司苍卿撑着双臂,俯首看着此时显得有些魅惑的凤岚,神色柔和了下来,又低头轻轻地啄吻了几下他的唇,才坐起身,拉起凤岚,顺手将他散开的衣物给重新拉好……

  “主子,”想到刚才的激qíng,凤岚脸上红的几乎滴血,“我、我自己、自己穿。”

  看着恨不得要将自己埋进土中的凤岚,司苍卿也不勉qiáng,边整理着自己的衣物,边回想着刚才的一切——明明他原本只是想亲吻而已,却不想……

  那种激烈的感觉,便是qíng(HX)yù吗?

  果然,食色xing也!此生的自己,也会有这样的体验了啊!

  若不是刚才被人忽然打断,恐怕……想到此,司苍卿眉头微微皱了下,这种事他没做过,刚才只是凭着心里的yù(HX)望,但后面该如何做,他根本不知道!

  “主子,”衣物整理好了的凤岚,看着若有所思的司苍卿,轻声地唤了声,“他们怕是等了很久了……”

  毕竟,秋屏天对于主子的计划很重要,还是不要太怠慢了。

  “嗯。”不再多想,司苍卿掀开车帘,“一起去看看吧!”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下午开完题,今天jīng神很放松,白天一直在睡觉,所以现在才更,汗!

  杀伐决断始革新(中)

  车撵摇摇晃晃,偌大的空间里,三人各自做着自己的事qíng,伴奏着噼啪地算盘声。

  “秋屏天,”冷淡的声音忽然响起,拨着算盘之人闻言抬头,却见司苍卿将手中的折子递过来,“这是本宫几日来拟的计划,你且看看。”

  那日,这秋屏天半路拦道,只说是也要去京城巡查商铺,便yù同路,又道不太会骑马,硬是与他同坐一撵,也不惧于司苍卿的身份。

  当然,司苍卿也不在乎,既然对方也要去京城,这也好,便gān脆在这几日里,将兴商的计划概要地拟了出来,好让对方早点熟悉,做好安排。

  迅速地扫了几眼折子,秋屏天便收了起来,脸上微微带笑,“殿下这样便将如此重要之事告诉秋某,难道不怕秋某泄露了出去吗?”

  可要知道,他是无所不营生的秋记东家,手下的密探暗地里做过不少买卖消息的行为。若是别国之人买了此等消息,苍寰损失可就大了。

  司苍卿满不在乎,“用人不疑。”

  当然,他没有说的是,他用人的前提先是“疑人不用”,像秋屏天这样的商人,他是个绝对的理xing人,断不会做那种短视之事。

  微微愣了下,秋屏天便失笑,眸色柔和地看着眼前的男子,这种傲然的气魄,真真地令人折服不已啊,自己又何必这样将商场的一套再用在对方身上呢?不管自己的心思多么曲曲折折,司苍卿都是了然心底的样子,似乎这世上没有瞒得了他的事qíng。

  到底该说,是他还不够有城府,还是司苍卿太聪明了?

  “殿下英明,是秋某心胸狭窄了。”秋屏天浅笑,手指在银色小算盘上无意识地拨弄着,话题转开,语气欣赏地道:“殿下,那日你当众斩了贪官陈久凡,着实大快人心。”

  那日,他也在围观的人群中,仰视着这位太子殿下的风采,也才终于能够体会到人们嘴里所说的那些评价,冷酷、果断、jīng明。那人语气平淡地说着激励的话语,是如此地令人血液沸腾,就连他也不禁几分动容。

  “只是,”秋屏天话锋一转,“斩了陈久凡,不是少了个人证吗?”他也知道,司苍卿的最终目的是在铲除秦家,筑堤之案陈久凡不过是受人cao纵的小小傀儡之一罢了。

  “无碍。”

  挑挑眉,秋屏天了然,他怎能忘了这位殿下的手段与xing子。从怀间抽出一本账簿,秋屏天意味深长地笑道:“殿下,秋某拦道,其实还是为了这个。”

  “这只是众多账簿中的一本。”

  翻完秋屏天给的账簿,司苍卿紧紧地凝视着对方,心中几分惊异——这账册里记录的,都是大大小小官员的肮脏勾当。他知道秋屏天密探遍天下,却不想,如此厉害,虽然朝堂上的事qíng查得不够仔细,但在民间的动静俱是清清楚楚。

  “如何?”没有错过司苍卿眼中一闪而逝的讶然,秋屏天笑得胸有成竹,“不知是不是能帮上殿下?”

  他手上的罪证,足以铲除大部分贪官污吏了。

  司苍卿微微扬眉,其实他在意的并不是这个罪证,既然他决定开始整肃百官,自是将证据查得仔细,他在意的是……

  “本宫要你的密探,代价你说。”

  司苍卿直接开口说出心中所想,对方的密探与自己手中的影卫,刚好可以互补。他手上的影卫虽然很厉害,但也有不足,其一在于影卫主要监控朝堂,民间与江湖的还是不够力量;其二,便是在别国的势力太弱,而秋屏天的密探遍布三国,虽然难以打探他人朝堂之事,但足矣。

  愣了下,秋屏天笑得灿然,眉眼间是神采飞扬,“殿下,那可是秋某的家底啊!”虽说经商的手段重要,但首在于清楚各路消息,那些密探便是决定了他的商业发展计划所在。

  “你依然可以使用,”司苍卿淡淡地看着秋屏天,“只要替我监控三国的民间动静便可,有重要的消息告知本宫便可。”

  秋屏天脑子飞速运转,眨眼的功夫,唇角上扬起,“秋某既然现在是为殿下效劳,自是听命行事,但这桩与殿下合作的买卖,秋某总觉得亏了,如此不符秋某做事的原则。”

  商人,怎可能做亏本的买卖?就是不亏本的买卖,也要尽可能多赚。

  “本宫说了,代价你出。”司苍卿毫不在意地回道。

  “那秋某要的代价,殿下要是出不起呢?”秋屏天犀利地提出反问。

  “若本宫出不起,你为何要提出。”司苍卿说话丝毫不拐弯,就目前qíng势看,秋屏天很明显有意愿,既如此,又何必提那些他给不了的代价?

  微恼了下,秋屏天很快便平复心底的波动,笑得有些无奈,在这个殿下面前,怎么总是吃瘪呢?遂开门见山,道:“我要殿下答应我两个条件!”

  “好。”司苍卿不假思索地答应。

  “你……”秋屏天愣了下,本想说你不问是什么条件,遂放弃了,想也知道,这太子殿下定说,‘若本宫做不到,你又何必提’。

  “那么,”秋屏天直接说出第一个条件,“殿下开始实行兴商举措之时,秋某希望殿下不要束缚我的行为与决定。”既然要兴商,他有自己的想法,而不想受诸多束缚。

  “可以。”司苍卿明白这种想法,正如当初答应监国时,自己对皇帝所提出的要求。所谓术业有专攻,他相信秋屏天对兴商的才gān。

  “第二个条件,”秋屏天微微沉吟了下,一时竟想不出,毕竟他最大的兴趣便是赚钱,他最不缺的也是钱,故而……

  “第二条件,秋某暂时想不出,可否先保留?”

  “好。”司苍卿依旧慡快。

  “那么……”秋屏天嫣然一笑,平凡无奇的五官霎时多了些味道,“待秋某拟下契约,望殿下莫要反悔。”

  “我司苍卿,从不反悔。”

  ◇苍◇寰◇七◇宫◇

  庆丰二十七年,时太子司苍卿,杀佞臣、除秦家、改朝制、设监察,开始了苍寰国前所未有的革新之举。

  朝堂上,群臣跪拜着久别三个月的太子殿下,心中些许发怵。

  太子殿下在昭阳城对着天下百姓立誓铲除贪官污吏的事qíng,已经传遍了苍寰上下。筑堤一案,陈久凡被当众处斩,而众人皆知,此案牵涉之广……

  太子回朝当天,便令御林军查抄了几个重臣的府邸,那刑部之首曲千秋被司苍卿亲手送进天牢,即时便宣布刑部侍郎莫之言为新任尚书。

  “……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群臣的唤声久久地回dàng在苍龙殿,却没有像以往般听到冷淡的‘起吧’之声,如此,想到之前司苍卿的举动,不少人心底俱是惶惶。

  正在大殿上一片死寂的时候,司苍卿忽然开口:“礼部侍郎吴猛、兵书尚书秦南东……”逐一地叫出了十几人名字,道:“庆丰十八年,礼部侍郎吴猛为流县县令之时,勾结当时两江巡按秦南东与津县县令,私扣朝廷修护南江河堤之款资,导致河堤修筑不牢,远不如预期,更是致使此次南江水患中河堤溃决,殃及百姓千万,死伤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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